50私有物
聞一不用想就知道,那人又腦抽了朝著她撒氣,氣得往門踹了腳,哐當一聲,又立馬彎下身手指撫過鞋印。 等了五分鐘,人還沒下來開,看來是鐵了心讓她在外邊罰站,最后也沒站多久,沒一會兒劉媽便提著大包小包回來了,買了一堆的食材,步子快又急,風塵仆仆的,聞一上前幫她提,等著她開門,聽她嘴里念念有詞的。 “也不知道阿煦在家是怎么了的,打著電話讓我快點兒回。” “……”聞一悶著氣在心里,當著劉媽的面兒也說不出這人腦子有病的話,憋著,憋到東西都搬回廚房了,劉媽才反應過來,“一一,你剛剛怎么站在外面,沒鑰匙?” “啊,放學校里,忘帶了。” “阿煦不是在家?” 劉媽不清楚她是被人故意晾外邊的,聞一也不好解釋,輕輕磨著后槽牙,笑:“他可能沒聽見我敲門,耳背了吧。” 就在話音落的這一秒,廚房門一下被人從外拉開,聞一回頭,岑煦著一身淺灰家居服,站在門邊,手掌扶著門框,“聞一,你過來。” 她皺眉時,他又補一句:“不是要問我題?剛沒空,現在講講。” 聞一還沒動身,劉媽在身后說:“要講題啊,去吧,一會兒就能下來吃飯了。” 聞一微不可察嘆了嘆氣,放下手中的東西跟他出去了,剛遠離廚房幾步,岑煦的好好少年模樣立馬破功,手臂橫過聞一肩后,往前,圈她的前頸,制衡住,扯著左手腕,半強迫的將人帶上樓,甭管聞一那會兒是咬他掐他還是踹他,松都沒松一下,略過聞一的房間,直往他房里去,房門大開著,浴室門也是,岑煦將人拽進來后,往她后腰推一把,將人推得往前幾步,反腳踹上門,咔,落鎖。 “你要干嘛。” 她這會兒眼里都是火氣,抱著臂,站在他房間中央站得筆直,氣氛靜默,浴室里沒關水,嘩啦啦響,岑煦人靠著門,盯她,那眼神看得聞一慢慢開始感到不自在,手剛從身前放下那一刻,男生也立即動身,大步流星的過來,到她面前,彎腰曲背,手臂從大腿穿過,環住一雙玉腿,毫不費力將人單手扛抱起來。 “岑煦!” 聞一被他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住,尖叫一聲,下意識先摟著他的脖頸,小腿撲騰,岑煦將人帶進浴室里便放下,浴缸里的水滿溢而出,濕了他的鞋,滿不在乎地踢開,隨后兩手并用拽開聞一身上的校服外套,聞一力氣沒他大,衣服一下被拽開,又叫了他兩次,還是不應,心里也有氣,扯著滑到一側手臂的外套甩到他臉上,岑煦避之不及,扣子劃過他的側臉,上頭立馬浮起紅印。 “你到底想干嘛!” 胸腔憋悶的怒氣抒發,聞一揪著外套又往他身前甩了叁四下,這會兒怒氣更沖的似乎換成了她,岑煦則突然就靜了下來,任由她對著自己撒火。他這會兒和平時的樣子太不一樣,以至于聞一卸力停下來靠在浴室墻面后,還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他生氣了。 岑煦還是沒應聲,等她發泄完,力氣失了大半后,脫了家居服,上前,按著她再次要甩外套的手,把掛在手臂的外套扯下扔到地面,摁著她兩只手腕貼上墻,臉一下逼近,棱角分明,近在咫尺。 “我他媽想跟你zuoai,聽懂了?” 直白,特別直白,帶著如此強烈的性愛明示的話語聞一是第一次聽見他說,也是因為第一次聽見,以至于整個人聽到了,瞬間愣了,滿眼都是他盛怒的臉色,耳邊不停回蕩著那句話。 岑煦就算是在生氣,zuoai這個事兒,還是會偏向照顧她,只不過這照顧的方式,聞一也是第一回在他這兒體驗。 那時候人正被抱著放到了洗手臺,他兩手從臀后褪下校服裙擺里的輕薄布料,左膝緩緩著地,以單膝跪地的方式,雙手格擋開她要閉攏的雙腿,那張俊臉也往她腿心湊近,之后的情景,聞一看不到了,被裙子擋住了,只感覺,岑煦緩又輕地,吻住了她的下體。 腿一下打顫了,未曾有過的感覺從腳背直直傳到脊背,腰背一下酥麻,人也一下軟成了一灘水,僅有的感覺在身下,他的舌繞著那條細軟的縫打轉,將周邊舔得濕漉漉之后抬起頭看她一眼,舔著唇,聲音啞得要命,“爽不爽。” 聞一腦袋立刻炸了,嘴唇咬得殷紅,仰著頭,臉頰也紅,吭不出聲兒,氣都快出不來了,聽到他的兩聲笑,壓臺面的手都快撐不住,隨后,岑煦腦袋又重新覆蓋上去,含著那片顫巍巍的芳草地,兩指擴開一個小口,舌便鉆進去了。 聞一五指握著臺沿,抓得指關節都泛白,受不了他這樣,綿延的呼吸瞬間急促,胸膛起伏劇烈,好一會兒,指尖卸力的同時耳內聽到一連串水滴砸地的清脆聲。 人終于支撐不住,軟得徹底。 往前靠,腦袋挨靠在站她面前的岑煦肩上,那會兒兩人貼得緊,他的手還在聞一體內,兩指并用進出著,速度不快,但也不慢,對于剛高潮了一回的聞一來說,受不了。哼哼唧唧的低喘,連咬他的力氣都沒有,“岑煦……”這會兒,念他的名字仿佛成了一種本能,聞一輕輕喘著,哼著,接連叫他叁四聲。 岑煦問:“我想跟你做,聽懂了嗎,現在?” 聞一知道他想聽什么,唇挨著他耳廓,“聽懂了。” 他又問:“那你爽不爽?” 得來的回應是她抬起幾近無力的手,柔柔的朝他側臉刮了一下,那意思岑煦懂,她這會兒要有力氣的話就是一清脆響亮的巴掌落他臉上了。 ··· ··· 啪嗒—— 熱水灌滿浴缸,不停從邊緣蕩出,滴落到地面形成水花。聞一上身的白色襯衫浸濕,緊貼著身上曲線,淡藍色內衣也濕透,顏色變深,高扎的馬尾此刻披散開,落到水面濕了大半。 岑煦騰出一只手關了水,另只扔掐她腰,死死按著,讓她整個兒坐自己身上,嚴絲合縫地,黏連在一塊兒,深入,腰部挺動往里輕撞幾下。 聞一咬唇扭頭避開他親吻,他剛剛莫名其妙的對著她撒火,之前做這事兒還有商有量的哄著讓她同意,今天問也不問。 “再躲一下試試。” 愣住,低垂的眉眼抬起,瞥他臉色。兩人額前發絲濕漉漉,眉梢滴著水。 “你為什么生氣?” 不問還好,一問他那股火就要沖破天,止不住。 “我讓你接那封信了?” 他指的是今兒有人給聞一遞情書這回事。 浴室門大開,連通著房間,房外,劉媽已經二次上來敲門,喚岑煦下樓吃飯,但她并不清楚聞一也在房里,還是以這種方式。敲完岑煦的門,又到聞一房門前敲。 浴室內。 熱氣蒸得聞一臉頰紅,她單手撐到邊緣,臉色不變,“岑煦,我不是你的私有物。” 剛說完,面前人兩手揪著她領口,一使力,水聲嘩啦,襯衫排扣崩開散在水面,聞一愣怔看著,校服突然就這么廢了一件。 岑煦則掌心控上她白膩的乳,斜額,唇堵著她的,“那我是你的。”邊說,手邊伸到她背后互相配合解開扣,垂首咬她濕漉漉的肩頸,內衣從手臂滑脫,漂浮于水面,岑煦雙手下滑,捧著她的一對嫩乳,腰部聳動往上撞,碧波蕩漾,水流因他的動作不停往外灑,灑落至地面。 在劉媽第叁次上來敲門時,他正咬著聞一的耳廓,低低喊她一聲,“配合點兒,嗯?劉媽是有備用鑰匙的。” 聞一心口微滯,呼吸也緩了,才想起有這一茬。沒一會兒,便主動的,緩慢的,前后擺動腰肢,心不甘情不愿的“配合”他。 劉媽隔了段時間再次上來時拿了備用鑰匙,她敲了幾次門都沒人應,來到岑煦房門前,輕叩,“阿煦,在房間嗎?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我拿了鑰匙上來。” 當時,聞一被他抵在浴室門后,深又重地往體內頂弄著,聽到劉媽的聲音了,忍不住回頭,又被掐著下巴掰回腦袋親,他話都不說,專心致志全神貫注的把力氣都使在聞一這里,聞一仿佛聽見鑰匙插進鎖孔轉動的聲音,清脆,悅耳,但她頭皮發麻,摳他肩胛骨的手極其用力,“岑煦……門……” “你再不專心,我就把門開了。” 他仍是不理,灼熱的吻落在聞一胸乳間,任由劉媽把房門給徹底打開了,劉媽探頭往里看,見浴室關著門,往房里走幾步,這腳步聲像催命符,聞一身體霎時緊繃,也猝不及防的夾了他一下,岑煦立馬埋在她身前,低沉悶哼一聲,隨后抱著人轉了個位。 “阿煦,你在洗澡是嗎?” 沒人應,聞一瞪他,用口型讓他說話,而岑煦盯著她,饒有興致欣賞聞一難得慌亂的模樣,掐著細腰,性器退出體內大半,再度挺腰重重撞入,聞一那聲溢到喉嚨口的喊差點兒憋不住,眼睛瞪更大,里頭漸漸積起水霧,她瞪得眼睛都快酸澀了,這人才終于開口:“對,剛泡了個澡。” 劉媽本想退出房間了,突然聽到這么一句回話,又問:“那一一呢?我敲她房門她也沒開。” “剛聊完題,她說有點困,睡一會兒。” 他連謊話都能說得那么自然。 “那好。泡完澡可以下來吃飯了,菜要涼了。”劉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說完就走了,走之前還帶上了門。 二十分鐘后,這場情事終于徹底結束,聞一撿起濕透的內褲和裙子,挨個兒套上,內衣也穿上,只是襯衫已經要不得了,扣子全崩了,她穿好后拿起同樣落于地面的外套,擋著胸前春光。 人要走,岑煦從后扯著她手臂將人拉回,聞一眼角微紅,抬頭看他,岑煦則是臉頰一側紅,剛剛被她扇的。 聞一不是故意的,手碰了碰,他也配合的輕輕“嘶”一聲。 “戲精。”她白一眼,又問,“阿姨要是問起來的話怎么辦?” “剛扇我的時候挺有勁兒,這會兒怕了?” “你別陰陽怪氣。” “我爸媽忙著呢,沒空回來吃飯。” “那劉阿姨呢?” “瞎cao心,”岑煦食指指節彎著,刮了刮她鼻尖,“不會問的,也不會怪到你身上。” 聞一低下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是不怪我,但我要怪你,我校服壞了。” “衣柜里的隨便你挑,你要敢穿的話。” 思量了下穿他校服這個事會帶來后果的可能性有多大,聞一搖頭,“那算了。別賠了。” “賠,怎么不賠。”岑煦再次攔住聞一要走的動作,“我rou償,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