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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爸媽卷成首富[九零] 第94節

    她攬著鄧舒月的肩膀往外走,“行啦!咱們拿根冰棍吃吃吧?天氣太熱了。”

    第82章

    蘇以沫回到家,將自己要學鋼琴的事說了。

    張招娣問了價錢,不算貴,一口答應,“行啊。那就學吧。”

    蘇愛國詫異打量女兒好幾眼,就像看星星似的,“你怎么突然要學鋼琴了?你之前不是不想上輔導班嗎?”

    就因為他自作主張給她報英語班,她就跟他冷戰。這會兒倒好,居然自己主動學鋼琴。

    蘇以沫半點不心虛,“我對它很感興趣,所以就學啦。爸,你不同意?”

    蘇愛國哪能不同意,不過他擔心這孩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提醒她,“如果你媽真的交了錢,你得把課程上完,不能浪費錢,知道嗎?”

    蘇以沫拍著胸脯保證自己肯定會認真學鋼琴,“等我學完,我一定給你們表演。”

    張招娣樂了,“那我就等著了。”

    于是吃完晚飯,一家三口去鋼琴室打聽上課的事情。

    負責教導她的老師就是下午哭泣的那位。大概被老板勸過,這會臉上多了點笑容。

    明天開始上課,蘇以沫選擇下午學鋼琴。

    老師給她安排在下午三點至四點,一次上一個小時。暑假是每天上一節課,開學以后是每周上一節。

    張招娣交了三個月的費用。

    翌日,蘇以沫提前半個小時到鋼琴室,她的鋼琴老師正在教那位非主流。對方似乎不配合,鋼琴彈得亂七八糟,猶如魔音入耳,其他人眉頭皺成一團,蘇以沫不自覺看向鋼琴室,猜想對方會不會從里面沖出來。

    但很奇怪,今天她一直待到三點才出來。昨天還是爆炸頭,今天就弄成了直直的長發,顏色依舊那么搶眼,頭頂扎了兩個小發髻,下半部分是披散的,臉上化著濃妝,眼影深灰色,嘴唇涂的是正紅色口紅,特別扎眼。

    非主流簽完字后,頂著那頭熒光綠離開了鋼琴室。

    老師嘆了口氣,“也不知她這次能老實幾天。”

    蘇以沫腹誹,彈成這樣,還是老實的?那不老實,她得彈成什么樣兒?

    老師看向蘇以沫示意她進來上課。

    蘇以沫進了教室,開始上她的第一節 課……

    轉眼過去幾天,英語課間休息,鄧舒月小聲問蘇以沫,“你鋼琴課上得怎么樣?”

    蘇以沫抓了抓頭發,嘆了口氣,“跟我想得完全不一樣。”

    鄧舒月疑惑看著她,“不好玩嗎?”

    蘇以沫搖頭,不僅不好玩,而且非常枯燥。學鋼琴剛開始不是識音符,而是練手勢。偏偏她家沒有鋼琴,輔導班的鋼琴要上課。她沒法練。

    剛開始她想買個電子琴,但鋼琴老師否定了她的想法。學習鋼琴必須要在鋼琴上練習,鋼琴音量的大小、音色的好壞以及手指的獨立性、靈敏度,掌關節的支撐和手腕的穩定等技巧與方法都和手指觸鍵有關,需要反復訓練才有下手準確的觸鍵感(來自新聞)。

    假如一開始就使用電子琴來練習,之后再彈鋼琴,由于沒有觸鍵感的積累遲早還得回頭重練(來自新聞)。

    蘇以沫沒有鋼琴練習,下次再上課,按琴鍵時動作不夠標準,被老師批評好幾回。

    蘇以沫將手舉起來,然后把桌子當鋼琴,虛空敲擊指尖,“按琴鍵要用指尖,不是指腹。好累,還要一直保持,手腕不能抬高,更不能趴下,要跟琴鍵保持平衡,這個姿勢特別累。”

    這需要實物才能cao作,沒有實物收效甚微。可能實物只要點一下,她虛空得點一百下才能找到感覺。可她也不能讓爸媽給她買一架鋼琴吧?一架要好幾萬呢。

    如果她知道學鋼琴就要買鋼琴,她肯定不會報它,她現在都有點后悔了。哎,公主也不是那么好當的。她覺得還是當一只混吃等死的小豬更適合她。

    鄧舒月聽她抱怨,之前還挺羨慕,這會兒不羨慕了,“你的錢都交了,錢不能白花啊?怎么也得學會一首曲子吧?要不然對不起你交的錢。”

    蘇以沫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輕輕嘆了口氣,她現在特別能理解那位非主流小jiejie了,學鋼琴需要很強的意志力,她這種舍不得花錢的人根本不適合這項樂器。

    她翻來覆去想,上輩子加這輩子,她唯一覺得簡單的事情,居然是學習。

    學習有標準答案,只要掌握做題技巧,總結經驗,下次不再犯同樣的錯訓,不需要反復練習才會熟能生巧。

    許是她心態發生變化,翌日在碰到非主流時,她主動跟對方攀談起來。

    這次她提前一個小時過來就是想過來練琴,但是她運氣不太好,鋼琴室的幾間教室都有人上課,沒有多余鋼琴供她練習。蘇以沫只能在邊上等,非主流走進來,老師還沒來,非主流就坐在等候區等待。

    被人搭訕,而且還是個看起來非常乖巧的小姑娘,非主流顯然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你也在學鋼琴?”

    蘇以沫點頭,“是啊,我剛報名學學鋼琴,真的好難。”

    她手指比劃了下,“我的手老是會塌,老師拿牙簽戳在我手心下方,要是塌了,就會戳到我的手,一堂課我手心被戳了上百下。疼死了。”

    非主流看著這小姑娘嬰兒肥的小臉可可愛愛抱怨,覺得這小孩挺好玩,撲哧一聲笑了。

    蘇以沫瞪眼,她以為她們同是天涯淪落人才跟她抱怨的,沒想到沒得到同情,反倒被笑話了。心想:太不厚道了。你鋼琴彈成那樣,我都沒笑話你。你怎么能笑話我呢。

    非主流見她生氣,忙憋住笑,從挎包里取出一塊包裝精致的蛋糕遞給她,“好啦,別氣了。是我不對。這個請你吃。”

    蘇以沫接過蛋糕,咦?這蛋糕居然還是出口國外的。國內好像沒有賣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蘇以沫輕咳一聲,“那好吧,我原諒你了。”

    就在這時,老師走進來,連連抱歉,“自行車車胎爆了,不好意思,晚了幾分鐘。”

    老師原以為非主流會生氣,沒想到她搖頭說沒事就進了屋。

    老師看著她的背影,看向老板,眼神好似在問“她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

    老板看向蘇以沫,意思是“大概是這孩子的功勞”。

    老師看了眼蘇以沫,明白老板的意思,沖蘇以沫笑了笑,火急火燎進屋上課去了。

    一節課結束后,非主流匆匆離開鋼琴室,蘇以沫開始上課……

    從少年宮出來時已經四點半,蘇以沫正打算回家,剛好看到鄧舒月和張語在廣場發傳單,想了想,回家也沒事,于是她跑過去幫忙一塊派發。

    鄧舒月喜滋滋向蘇以沫宣布,“我爸又要開一個班了。他現在收入是我媽的兩倍。”

    平時鄧廠長只教雅思托福,因為受了劉廠長的啟發,鄧廠長又開了一個班教初中英語。張語和鄧舒月發的傳單就是初中輔導班。看來招了不少人。

    蘇以沫也為鄧廠長高興,“那挺好啊。”

    發完傳單,張語買了兩個雪糕給她們解渴。

    就在這時,有一個長相英俊的小青年拎著錄音機過來,蘇以沫和鄧舒月站在廣場正中間,擋了人家的道兒,于是就往邊上讓了讓。

    鄧舒月看著那個青年,小聲嘀咕,“這些人是混混。”

    蘇以沫滿臉疑惑,混混弄錄音機干什么?

    很快她就知道了,一輛車開過來,不是面包車,而是寶馬。車門打開,那頭扎眼的熒光綠立刻吸引所有人的視線。

    鄧舒月激動地拍了拍蘇以沫的胳膊,“上回在鋼琴室碰到的那個。”

    蘇以沫一言難盡,上回穿著霓虹燈,今天除了頭發吸引人,全身都是黑色。但是這么熱的天,她卻穿著緊身皮褲。

    蘇以沫剛剛就想問她,天這么熱,你穿成這樣不熱嗎?

    張語面露古怪,“這是神經病吧!”

    張語怕帶壞兩個孩子,牽著她們的手就要離開。

    蘇以沫忙拉住她的胳膊,“阿姨,讓我看看他們準備干什么吧?”

    張語一愣,也是,這孩子壓根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呢?

    就在這時,音樂打開,酷炫的音樂從錄音機飄出來,那幾個“混混”以及從寶馬車上走下來的非主流小jiejie和她的朋友開始舞動起來。

    周圍著立刻停下手頭的動作,看著這些人。

    蘇以沫雙眼放光,好酷啊,他們跳的居然是街舞,而且動作難度很高,一看就是下了苦功夫,動作非常標準。

    太棒了!

    鄧舒月拽著蘇以沫的胳膊問,“你說的街舞是不是這個?”

    蘇以沫頷首,“是這個!”

    一曲之后,圍觀群眾將這些圍成一個圈,沖著這群人指指點點。沒人鼓掌,反倒拿他們當雜耍藝人。張語牽著兩個孩子正準備離開,還沒走呢,一群大娘走了過來,要攆人,他們要跳萊登舞,也就是后來流行的廣場舞。

    這群混混哪里是肯讓的主兒,雙方爭地方,誰也不讓誰,直接吵起來了。

    這些大娘大嬸一看就不好惹,對上這群混混氣勢半點不輸,罵這些孩子不學好,帶壞孩子。

    有位大娘指著非主流小jiejie那頭熒光綠開刀,“你看看你這頭發,你這身打扮像學生嗎?你爹媽是怎么教你的?”

    熒光綠小jiejie憤怒地想要沖上去,幾個“混混”怕出事,趕緊將人拉開。力道沒能控制,一群人推推搡搡,其他人趕緊躲開。

    張語拽著兩個孩子趕緊閃人,蘇以沫后面站著一個人,對方沒跑,蘇以沫被張語這么一拉,直接絆了一跤,更倒霉的是非主流不知怎地突然被人甩開,直直撞到她身上。

    蘇以沫揉著擦破皮的胳膊,被張語扶起來,破皮處火辣辣地疼。

    張語將她上下打量一遍,“沒事吧?有沒有哪里摔疼?”

    蘇以沫搖頭說沒事。

    鄧舒月卻看到她受傷的地方,已經看到血了,她嚇了得不輕,“怎么辦?你流血了。”

    非主流爬起來剛準備道歉,發現是蘇以沫,愣了一下,硬邦邦道了聲歉,被其他人拽走了。

    回去的路上,鄧舒月蹙眉,“小沫,你看吧,跳街舞的都不是好人。撞了你一下,說聲對不起就玩了。好歹給你買個創可貼吧?”

    蘇以沫失笑,“她已經道歉啦。再說了我摔倒也不是因為她。是我沒注意到后頭有人。”

    鄧舒月剛剛沒看到相撞細節,看到非主流壓在她身上,下意識以為是非主流把她撞倒的,也不能怪小月誤會。

    鄧舒月恍然,“那是我錯怪她了。”

    翌日,蘇以沫提前二十分鐘到鋼琴室,輪到她時,看到非主流從教室出來,看到蘇以沫,她停下打量蘇以沫好幾眼。

    蘇以沫抬了抬胳膊,亮出已經貼了創可貼的胳膊,“我沒事兒。”

    非主流點了點頭,面無表情走了,她的表情看起來很嚴峻,好像下一秒就要跟人干架似的。

    蘇以沫猜到她心情不好,因為剛剛上課時,琴音比之前琮要暴躁,就好像狂風席卷而來的急迫感。

    大概是地盤被搶,所以她心情才不好吧?蘇以沫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上完課,蘇以沫正準備回家,路過一個路口,突然從巷子里竄出來一條狗,狂叫不止,還不等她看清狗在哪兒,很快又里面跑出一抹熒光綠,那身影以迅雷不及掩爾的姿勢越過大門飛快往這邊跑。看到巷口有人,對方直接躲到蘇以沫身后,“快救救我!它要咬我!”

    蘇以沫兩只胳膊被她牢牢抓住,還沒反應過來。一抬頭,就見狗站在幾米處不停沖她們叫喚,頸上有一根三四米長的繩子,大概是掙脫的。這種長期被禁錮,沒有機會放風的狗往往是最兇的。

    蘇以沫警惕地看著狗,嚇得一動不動。這狗該不會咬人吧?而且瘋成這樣,被咬一口肯定會得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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