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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羸弱不可欺 第326節(jié)

    杜清檀一問,才知道這人閉著眼睛亂砍,鵝沒死,弄得到處是血,還是獨孤不求不忍心那鵝受罪,幫著補了一刀。

    她嘆了口氣,沒出去看那亂局,進廚房做飯去了。

    懷孕的人嘴饞,她昨天夜里突然想吃鹵豬蹄,是以白日紅葉收拾好了豬蹄,就在灶上鹵著,濃香撲鼻。

    另外要做個小熊餅,再做一個芝麻油拌蘿卜纓子,還要做個酸菜魚,炒個宮保雞丁,蒸個粉蒸rou。

    紅葉進來幫忙,嘆息:“魚小郎君沒臉繼續(xù)待下去,丟下鵝就跑了。”

    獨孤不求拎著個包袱走進來,接過刀熟練地切起了菜:“你之前讓我找的刺猬皮,送來了,你看看品質(zhì)如何。”

    杜清檀打開包袱皮,但見里頭裝著四五張刺猬皮,便把雜活丟給他們?nèi)プ觯匀ヒ慌源蜷_柜子,先取糯米泡上,再取出露蜂房、苦參、刺猬皮煎水備用。

    等到藥水煎好,再將糯米瀝干,交給紅葉去蒸糯米飯,她自己則去主廚。

    獨孤不求怕她累著,揚著大勺子不耐煩地道:“哎呀,我來好了,你放佐料,在一旁指著我就好。”

    杜清檀失笑:“我答應(yīng)過要親自做飯給白博士餞行的,說話不算數(shù)不好。你若閑不住,去和羅葉一塊兒把院子和鵝收拾干凈。”

    獨孤不求沒辦法,只好按照她說的辦。

    魚玖把院子里搞得一團糟,他和羅葉二人很是費了些力氣才收拾好。

    把大鵝下鍋燉上,杜清檀的菜也做好了,將吊籃分裝之后,隔著院墻送過去,白博士感激地道:“多謝杜司藥。”

    杜清檀道:“我這邊在試著做一個能治大瘋病的食方,今日才找齊所需藥材,等到做成少說也要二三十天,到時給你送去,你且試試有用無用。”

    白博士隔墻聽著,道:“我會好生記錄病案,再及時反饋給你。”

    這邊剛安排妥當(dāng),院門又被敲響。

    魚玖新?lián)Q了一身袍子,站在門口,一只袖子遮著臉,一只手把個身材高大健美的婢女推進來。

    “師父,徒兒無能,把家里給弄臟了,讓春梅過來收拾干凈。她是我們家中第一得用之人,手腳利落有力氣,包括騎馬都會。”

    那婢女恭敬地給杜清檀行禮問安,小麥色的肌膚上撒著幾顆小小的雀斑,很是可愛。

    加之高大健美的身材,讓杜清檀想起了采藍,由衷親切。

    獨孤不求看到杜清檀的表情,立刻動了心思,他們一直尋找得力的婢女而不得,今天這個看起來就很不錯。

    如果魚玖愿意把人讓給他們就好了,獨孤不求正準(zhǔn)備直接開口要人,杜清檀已然出手。

    她沉著臉看向魚玖,聲音冷淡:“你帶回去吧。”

    魚玖詫異地放下遮擋臉面的袖子:“師父為何拒絕弟子的好意?即便不愿收下弟子,那也可以把弟子當(dāng)普通客人看嘛。這飯熟菜香的,不得留客吃飯?”

    杜清檀瞅一眼乖巧的婢女,說道:“唉,不是我無禮,而是你把她說得這么能干,讓我很是心動。萬一她真這么能干,你再帶走,我……”

    獨孤不求厚顏無恥地道:“你年輕,沒嘗過得到又失去的滋味。”

    魚玖眨眨眼睛,恍然大悟,豪爽地道:“有事,弟子服其勞。若是她得用,就讓她留下來替弟子伺奉師父呀!”

    說著,催促春梅入內(nèi)干活。

    春梅快步走入院中一看,早就收拾干凈了,卻也不多問,自動跟上紅葉,洗手擺飯,伶俐又利落。

    杜清檀看得滿意,看魚玖也順眼許多,大發(fā)慈悲降低門檻:“倒也不一定非得會殺豬宰鵝,但你得練刀工,什么時候能夠切出讓我滿意的rou絲,便收你為徒。”

    魚玖喜不自禁,偷瞟獨孤不求,但見被賄賂了的師公在一旁埋頭吃飯、假裝不管事,就趕緊地湊過去討好起來。

    吃過晚飯,魚玖果然把春梅留了下來。

    糯米飯蒸好涼透,杜清檀拿了酒曲和之前熬好的藥汁和糯米飯攪拌均勻,放入壇中密封妥當(dāng),再用毯子包裹嚴實放在灶邊發(fā)酵。

    獨孤不求跟在一旁看熱鬧:“這玩意兒真能治大瘋病?”

    杜清檀也不確定,畢竟她只是知道方子,并未親自驗證過,不過有機會總是要試一試的。

    次日一早,白博士全身裹得嚴嚴實實,趕在第一批出城的人中,悄無聲息地去了龍華寺病坊,自動進了大風(fēng)病人所在的院落。

    二十天后,杜清檀開了壇子,奇怪的酒香彌漫了整個廚房。

    她將這些密制醪糟取出煮熟,過濾去渣,再裝入瓶中,送去了病坊。

    連用一個月之后,按照白博士的說法,作用雖不是很大,卻也比沒有的好。

    又因這法子復(fù)雜且花費大,注定無法推廣。

    渡過一個簡單而熱鬧的新年,隆重地收下魚玖這個徒弟后,杜清檀終于收到孟萍萍的回信。

    孟萍萍給了幾個方子,說是師門傳下來的,不一定有用,卻是可以長久服用。

    杜清檀倒也沒有沮喪,早就知道的結(jié)果,盡力即可。

    早春的一天,杜清檀和獨孤不求休沐,夫妻倆賴在床上彼此依靠著說話的時候,她突然覺著一條小魚歡快地在肚子里游了過去。

    第446章 大傻狗

    杜清檀吃驚地捂住肚子,良久沒有說話。

    獨孤不求原本閉著眼睛絮絮叨叨著,突然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睜眼一看,只見高冷強大的杜司藥眼眶紅紅,淚光閃閃。

    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俯身去看:“你是不是肚子疼啊?”

    杜清檀眨眨眼,將那點本就少得可憐的淚花收回去,輕輕呼出一口氣:“肚子里有條小魚兒游來游去。”

    第一次胎動。

    獨孤不求畢竟初為人父,不是很懂,但也大約知道是指石榴籽。

    他很不高興地道:“什么小魚兒,要說石榴籽,你那個好大徒弟就姓魚,讓人誤會了像什么話!”

    杜清檀啼笑皆非:“我看你真是閑的,這也能扯到那上頭去,我是說,這種感覺,就像魚兒游來游去。”

    “你要說,石榴籽動了!”獨孤不求堅持糾正她,將大手小心翼翼地覆上去,萬分期待地摸了個寂寞。

    他不甘心,用手指戳戳杜清檀的小腹,又推了推,卷翹濃密的睫毛下頭藏著的眼神格外專注。

    就像,一個玩玩具的大傻狗。

    杜清檀實在沒忍住,用力搧了他一巴掌,暴躁地道:“起開!”

    獨孤不求被打得倒吸一口涼氣,卻也不氣,反而笑瞇瞇地道:“小杜,你是不是嫌棄我太閑了,沒出息啊?我其實有想過做點啥,不過我怕你笑我。”

    杜清檀挑眉:“你想做啥?”

    獨孤不求道:“我繼續(xù)收集書籍,弄我的藏書樓啊,等到時機對了,我?guī)е謇锏淖拥茏x書。”

    杜清檀瞅了他一眼,立刻明白了:“你的時機對了,是要等石榴籽到了讀書的年紀,你自己帶著他讀書吧?”

    被戳穿的某人咋咋呼呼地跳起來:“你什么眼神?看不起我嗎?我說過了,我能讀書,會讀書,別以為我只是武夫!”

    杜清檀氣定神閑:“嗯呢,你還會奏琵琶呢?會不會跳舞啊?來,給本官跳一段胡旋舞!”

    獨孤不求看了她一眼,果真就這么跳下床去,瘋狂地旋轉(zhuǎn)起來,不時還妖嬈地拋個媚眼,又扭過來勾搭勾搭她,親一口摸一把的。

    杜清檀被他逗得笑死了,又不敢笑得太過,捂著肚子求饒:“停!我知道你很厲害了,再這樣下去,我怕肚子疼。”

    獨孤不求旋風(fēng)似地轉(zhuǎn)過來,將手捏著她的下頜道:“認輸啦?”

    “認輸了。”杜清檀拉他躺下:“還有你不會的嗎?”

    獨孤不求笑道:“有啊,比如懷孩子。”

    杜清檀就問:“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么這樣執(zhí)著于生孩子?別人這樣,我也理解,但你不同,少小離家,回去后也不和家里人住,還不怎么和族人往來~”

    可謂是家族觀念淡漠,在這個時代十分與眾不同。

    獨孤不求認真地道:“因為總覺著你不一樣,總覺著需要一個孩子才能確證你不會離開我。”

    杜清檀失笑:“你果然是閑的。”

    “我沒有。我總覺著你隨時隨地可能不要我。”

    獨孤不求小心翼翼地伏在她的小腹上,和里頭的石榴籽說話。

    “娃啊,你要乖乖的,別鬧阿娘。等你出來,我一定少揍你,多帶你玩。”

    “什么?你聽見了啊?那行,就這樣說定了!不但現(xiàn)在要好好地長,生的時候也要乖乖地出來。”

    獨孤不求越說越得勁,擱那說個不停,什么養(yǎng)了只白貓叫雪團,病所里有個小哥哥又叫小貓,還有個魚師兄。

    杜清檀看著男人昳麗的眉眼,總是帶著笑意的唇角,心就那么,一點點地軟了下去。

    她過得很好。

    目前為止,物質(zhì)生活也好,精神狀態(tài)也好,都還活得像個人樣。

    她抬起手掌,溫柔地撫摸獨孤不求的耳朵和臉頰。

    獨孤不求偏頭看她,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里的柔軟。

    于是他就像一條大狗狗似的,攤開長長的手腳賴在她懷里,死死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杜清檀~”

    杜清檀從鼻腔里應(yīng)了一聲:“嗯?”

    “你要對我負責(zé),不許你丟下我不管,將來若是我不幸早死,你想改嫁可以,但你死后得跟我合葬。上面要寫,獨孤不求之妻。”

    獨孤不求的神色非常認真。

    杜清檀抬腳就把他踹下床去了:“你做夢!我向來只對活人負責(zé)!要就自己想法子活久些!”

    獨孤不求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家有悍妻,我太可憐了。”

    笑鬧之中,入了夏。

    三伏天里,狗熱得吐舌頭。

    杜清檀這個孕婦就更熱,屋子小通風(fēng)一般般,又身處鬧市,總是嫌太吵。

    獨孤不求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些冰,白天供上一兩盆,還能分一點最上等偶爾給她做個冰酥酪,已是很奢侈的享受。

    但杜清檀還是很熱,她除了肚子一直變大之外,手腳仍然纖細,也不孕吐,好吃好睡,唯一的痛苦就是熱,要比其他孕婦更怕熱。

    每當(dāng)夜里熱得難受,她就和獨孤不求念叨:“我夢仙的時候,他們有那種自動的扇子,自個兒對著人搧風(fēng),可舒服了。”

    獨孤不求驚奇地說道:“我以為你夢仙都是騙人的呢,你還真夢見過?”

    杜清檀就擰了他一把。

    他笑著改口:“這種自動的扇子,我們也有的修個水池、弄個水車,水從高處流到低處,帶動水車,扯動扇子,不就自動了?再不然,讓奴仆站在一旁搧風(fēng)不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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