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龍椅(重生) 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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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凌亂不堪的錦繡袍裳如花朵綻放后片片飛落,堆疊在身側(cè)。 他的吻似細(xì)雨輕撫花蕾,落向她秋水明眸、玉蔥秀鼻、緋云暖頰、櫻桃紅唇。 火燙的大掌輾轉(zhuǎn)至她的纖頸、雪背、柳腰……所過之處,薄繭與柔嫩肌膚輕挲,或輕或重,或急或緩,極盡繾綣。 宋鳴珂躺臥在軟毯上,羞澀閉目,身軀輕顫,貝齒咬唇,仿如在靜候他發(fā)落。 獨獨眼角染了緋色媚意,勾魂攝魄。 霍睿言只覺全身的氣血直往某處涌去,偏生他僅有的經(jīng)驗源自于她所贈圖冊,折騰了半天,不得其法,只好放下尊嚴(yán)求援。 “晏晏,你配合一下好不?” 宋鳴珂快要炸了!她一動不動任他揉捏,難道還得由她主導(dǎo)?她也不懂啊! 他可是朝廷棟梁!高中榜眼,征戰(zhàn)過沙場!這事總不至于比考科舉還難吧? 就在宋鳴珂被掐捏得羞怯迷醉時,猝不及防的痛意令她禁不住驚呼,隨后心尖一顫,難以言盡的酥麻酸澀自小腹涌向全身。 她深覺羞恥,滿眼淚花模糊了視線,慌忙咬住霍睿言的肩,既為發(fā)泄痛苦,也為堵住自己的嘴,避免發(fā)出難堪的嬌哼。 霍睿言受溫?zé)岚鼑喼币欤男哪钅顕L試突破關(guān)隘,奈何她死死咬住他的肩,似是痛苦難耐。 他被她絞得進(jìn)退兩難,微蹙著眉,強行克制逞兇的欲望,啞聲問:“晏晏,你到底是讓……還是不讓?” “嗚……” 她前世親眼目睹過旁人翻云覆雨,入耳盡是銷魂之音,只當(dāng)兩心相印者交好,是件云端樂事,何曾想過會遭罪? 突如其來的嵌入幾乎要了她的命,她不自覺地扭了扭腰身,試圖逃離,卻被他的一聲溫克的嘆息勾回了魂。 他說過的,他也很難熬。 牙齒力度漸收,她倒抽了口涼氣,親了親啃咬過的位置。 霍睿言如受到鼓舞,艱難緩動,以談不上技巧的稚拙動作,抵住她細(xì)細(xì)摩弄。 宋鳴珂細(xì)汗覆額,雖不似先前疼痛難忍,但腹內(nèi)酸脹誘發(fā)她紊亂喘音,如泣如訴。 她被他固著腰肢,因他喘聲感染,劇痛緩解后,悄然滋生出絲絲縷縷的馨蜜。 霍睿言自是能體察到她微妙的變化,狼腰微沉,情不自禁恣意起來。 宋鳴珂一再承受著他的奪取與許予,癲狂與失魂來回交疊,心蕩神馳,無意識地隨顛簸而擠壓出支離破碎的吟哦。 待他愉悅至饜足之境,野望噴薄,她已筋疲力盡,無法動彈,唯檀唇翕張,呼氣聲中暗帶斷斷續(xù)續(xù)的飲泣。 歡愉、緊張、羞赧、旖旎兼之。 酥軟嬌軀緊貼著他結(jié)實偉岸的胸膛,眼淚滑落,與體溫融為密不可分的柔暖。 呼吸漸趨于平緩后,霍睿言手忙腳亂清理衣物上的一團狼藉,生怕她著涼,緊緊圈她在胸前,又似擔(dān)心把她捏碎了,戀戀不舍地略微松了些。 他甚至不敢問她感受。 眼見她羞澀埋著臉,他心疼憐惜,輕手輕腳替她套上衣裳,摟住好生哄了一陣,心從極樂巔峰重拾安穩(wěn)。 ——從今往后,他們只屬于對方。 宋鳴珂費了很長時間方從狂潮中回過神,大約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她似乎失去最純凈無暇的東西,卻獲得更多意料之外的眷顧、呵護(hù)、歸宿。 持久的緘默令霍睿言慌了神。 他自問不至于過分莽撞,仍憂心忡忡。 有些事,和學(xué)武練劍一樣,熟能生巧,他認(rèn)定自己不過是缺乏鍛煉,才導(dǎo)致她受不了。 不論考科舉還是率兵征戰(zhàn),都沒讓他這般緊張過。 良久,他軟言道:“我以后……不會讓你難受。” “傻子。” 宋鳴珂抿了抿唇,終究沒告訴她,她流淚,并非因為不好受。 斜陽透過窗紗,映照著她如醉的水眸,光芒亮澤堪比星輝日月交融。 緊密相依,有了這份延綿不絕的溫暖,足可抵御天地間無孔不入的嚴(yán)寒。 ………… 黃昏,二人摒除種種綺念,悠哉悠哉從聽鶴齋行出,裝得比往常還要嚴(yán)肅。 只是無人能解釋,何以穿得一絲不茍的衣袍,會多出許多皺褶。 宋鳴珂裹緊披風(fēng),極力掩飾未散盡的潮紅,踩著微晃步子走向?qū)嫷睢?/br> 遠(yuǎn)遠(yuǎn)見一靛藍(lán)錦袍的壯碩男子在宮門外踱步,她不禁怔然。 “陛下!您可算回來了!”宋既明笑靨似開塌的花。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宋鳴珂按下怒火,淡聲應(yīng)道:“既明堂兄緣何得空到朕這兒游蕩?” “陛下,聽說昨日派去的姬人擾了陛下與小霍老弟議事,做兄弟的很是過意不去,特來給您賠禮道歉!” 他邊說邊喜滋滋翻出一卷事物,鬼鬼祟祟塞入宋鳴珂手里。 宋鳴珂料想他親手給予的,大多數(shù)是見不得人的“玩意”。 恰逢她剛從一場糾纏中脫身,暗覺這卷書冊之類的東西略顯燙手,不由自主紅了臉。 她尷尬一笑:“小事而已,下回提前招呼,別動不動制造驚喜。” “曉得曉得。”宋既明撓頭,狹長眸子流過溫潤光華,似對“皇帝堂弟”的不計較而寬心。 宋鳴珂收下致歉的禮物,只客套寬慰幾句,絲毫無允準(zhǔn)他入內(nèi)之意。 宋既明善于察言觀色,領(lǐng)著隨從,識趣離開。 掃了一眼他那發(fā)福的身影,宋鳴珂心頭滋味難言。 她真心希望他無惡意,也真心希望,背后隨時盯著他們兄妹的人,不是他的父親。 轉(zhuǎn)身回殿,她每踏出一步,欣悅后遺留的痛感撕扯至她的心。 她要如何去查處藏身暗處的人? 這些年,她有所懷疑時,也曾派人盯過安王,無奈密探們均無功而返。 身心皆疲的她實在想不出法子,唯望先好好睡上一覺,容后再定奪。 隨意用膳,她為免被瞧出破綻,執(zhí)意獨自沐浴更衣。 倒在床榻上,昏昏欲睡之際,某個虛無縹緲的念頭驟然浮現(xiàn)于心。 ——來年,等元禮尋到解藥,清除宋顯琛的毒,一切將塵埃落定。 作者有話要說:二表哥:噢耶!晏晏獲得了新的武功秘笈!快來和我一起修煉吧! 晏晏:(⊙_⊙) · 第一百一十八章 ... 二月初,熙明長公主府內(nèi)紅杏含苞,春桃舒展,一派醉人春色。 其中春意最濃的,莫過于嫩柳輕撫處,一素衣麗人挽著青衫少女的手,蓮步而近。 “她們”細(xì)語交談,巧笑倩兮,靜默時眼波流轉(zhuǎn),恰似一道漸行漸近的風(fēng)景。 乍眼看,兩位“長公主”的確像極了情誼深厚的好姐妹。 當(dāng)仆役退下后,宋顯琛雙目含笑偷瞄四周,趁無人在意,猝然湊近阿翕,吻向她的腮邊。 靜翕往后一縮,卻遭他固住了背。 一吻落下,柔和如這二月風(fēng)。 她紅著臉推了推他:“別鬧!被人瞅見了多不好!” “阿翕,”宋顯琛笑吟吟圈她入懷,“就算有人看到,也是裁梅、紉竹,你、你羞什么?” 最近半個月,他持續(xù)服用元禮從五族托人捎來的藥丸,比起先前的含糊不清,嗓音已有所改善。 按照李太醫(yī)的估算,不出三個月,他的毒性便能除盡。 靜翕本該隨木族使者回五族,但宋顯琛軟磨硬泡,硬是將她留在府上。 她自幼離家,有十多年的時光在中原度過,平心而論,更習(xí)慣中原的生活,并非執(zhí)意回海島度日。 經(jīng)過兩月的共同生活,她從宋顯琛的無微不至與悉心呵護(hù)中尋得了久違的安定,漸生陪他共度余生的念頭,遂半推半就答應(yīng)留下。 得了心上人的應(yīng)允,宋顯琛自是心花怒放,神清氣爽,連面條都能多吃兩碗。 他在宋鳴珂的督促下,重新?lián)旎禺?dāng)年擔(dān)任儲君時研讀的《國史》、《兩朝實錄》、《御覽》、《東宮勸讀錄》等書冊,不光要重溫儒家經(jīng)典,還得鍛煉實際能力,了解當(dāng)朝政務(wù)。 這一日,他被《承華要略》和《授時要略》搞得煩躁,拉了陪讀的靜翕游園賞景,試圖暫且拋卻煩憂。 情到深處,難以自禁,恨不得年年月月與佳人為伴,再無煩心累贅事。 二人正自密語,蓮池回橋處匆匆走來一青裙少女,正是紉竹。 “殿下,適才安王府派人送來兩份請柬,說是安王一家離京在即,安王妃力邀京中的貴女參加七日后的杏林芳華宴。” “兩份請柬?”宋顯琛微感狐疑。 “除了邀請殿下,還邀請了靜翕長公主。” 靜翕俏眸圓睜:“我?” 紉竹頷首而笑:“是啊!據(jù)說大家對您很是景仰好奇呢!” 以往,類似于此類女眷聚會,宋顯琛避之不及,能免則免。 去年年底,他拒絕鏡湖行宮之會,導(dǎo)致靜翕錯過了冬日的梅林,一直引以為憾。此番既然收到邀約,陪她去賞賞杏林,不失為彌補的好法子。 如若靜翕常伴他身側(cè),來日定當(dāng)要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借此機會,多與京城宗親接觸,絕非壞事。 再說,安王妃是他的嬸嬸,于情于理,他這“侄女”是該賞臉?biāo)鸵凰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