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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龍椅(重生) 第141節

    宋鳴珂昂首闊步而行,所過之處皆是禮貌招呼。她微笑頷首,行至堂前,與太后謝氏互相執禮。

    “陛下今兒好雅興。”太后對于她的到來表示意外。

    單純的意外,并無驚喜。

    霍家母子面露喜容,同時行禮:“見過陛下。”

    宋鳴珂悄然端量霍夫人身側的霍睿言,眼見他身穿繡梅暗紋白袍,腰束栗紅帶子,疏闊之中自有一道神清氣爽之意。

    和昨晚躲藏在更衣屏風后肆意欺負她的二表哥,完全不似同一人。

    她禁不住蹙眉。

    霍睿言自她領著剪蘭、余桐等人信步踏入漱雪堂時,莫名提心吊膽。

    歸根結底,他昨夜的確是逾矩了。

    哪怕宋鳴珂主動靠近他、觸碰他,可把持不住的人是他。

    如今見她眉峰凝聚了復雜情緒,他再度變得忐忑,從袖口的小暗袋中翻出一團事物,待她落座后,悄悄塞給了她。

    宋鳴珂滿心盤算,她這不速之客該呆多久,如何從霍夫人身邊拐走二表哥,好商討有關昨晚姬人所制造的動亂……冷不防手里多了一物。

    攤開掌心,卻是一塊由油紙包裹的梅花型酥糖。

    ……?她茫然抬眸,對上他歉然且勸撫的笑容,頓時哭笑不得。

    他這算是哄她?

    正好太后與霍夫人同在,宋鳴珂有種錯覺——仿佛是表兄妹做了壞事,此際,二表哥偷偷摸摸給她塞顆糖,讓她別告知大人。

    二表哥好壞!

    她俏眸一轉,給他甩了個既嫌棄又優雅的白眼。

    太后在旁享用梅花糕,實則將二人的小動作和眉來眼去瞧得一清二楚,心下頓感不悅。

    霍夫人覺察她在打量霍睿言,似乎帶了幾分審視,忙陪笑道:“太后娘娘,長公主近日身體可好些了?”

    太后收回端詳之意,淡笑道:“好多了,就是懶得走動。”

    “少了長公主的駕臨,行宮宴會大大失了顏色,阿言也郁郁寡歡的……”

    霍睿言目瞪口呆,母親這不是睜眼說瞎話么?他何時郁郁寡歡了?他是樂不思蜀好吧?

    太后揚眉:“哦?”

    “此前,太后娘娘曾有意把長公主下嫁至咱們家,霍家上下至今還盼著得此殊榮……阿言和長公主自幼相熟,眼下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霍夫人邊說邊覷向宋鳴珂。

    宋鳴珂猝然心驚,卻聽她笑道:“不知陛下和太后娘娘,可否為阿言定下這樁大事?”

    霍睿言自母親扯到長公主時,已有不祥預感。

    絳萼殿的那次女眷聚會后數日,霍夫人旁敲側擊問過霍睿言,是否有相中的小娘子。

    當時霍睿言已對宋鳴珂坦誠心跡,便隱晦地提及,希望娶長公主為妻。

    其后,霍夫人仔細觀察,覺“長公主”已無先前嬌弱,且一度傳出二人私會的傳聞,遂尊重兒子的意愿。

    無奈賜婚的圣旨遲遲不下,霍夫人急了,目下趁皇帝與太后同在,趕緊將此事擺到臺面上。

    宋鳴珂聞言,耳根子發燙。

    再瞄向霍睿言微揚的唇角,她的心怦然亂跳。

    答應賜婚?總不能把宋顯琛這個假的長公主賜給他?抑或是她當眾承諾嫁給他?

    盡管知情者心中一致認定,他們終將結為連理,可她主動宣稱又另當別論。

    再說,她一直等的是,兄長以君主身份給她賜婚,緣何成她把自己送出去了?

    她還要不要臉?

    于是,宋鳴珂悶聲不響,只等太后發話。

    太后細察這對表兄妹的情態,料想霍睿言已知曉天家兄妹的大秘密。

    她震駭之余,漸生厭煩之情。

    在她的心目中,女兒在先帝縱容下,從小任性妄為,毫無皇族女子該有的溫婉。當初提出女扮男裝代替宋顯琛赴秋園講學會,既努力掩飾中毒真相,也含帶胡鬧成份。

    年復一年,這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架子越來越大,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于表兄面前身份泄露,仍以男子形象待他如此親熱?

    她還把自己當女兒家嗎?不怕對方看輕她?

    來日,宋顯琛回歸本位,頂著她留下的“斷袖”污名,顏面何存?

    一想到宋顯琛無視京城的數十名貴女,卻被五族的妖女勾了魂,連自己的母親也不管不顧,而宋鳴珂顯然知情,竟未曾勸阻……太后氣不打一處來。

    “孩子們的事,來年再議。”

    一句淡漠的推托,使得宋鳴珂、霍睿言和霍夫人各自震驚。

    三人均摸不準太后對此事是何立場,目目相覷,無從接話。

    宋鳴珂疑心自己又在某些細枝末節上得罪了太后,導致其不顧多年的姐妹情誼,當著她和霍睿言之面,堵了霍夫人的請求。

    原本不甚熱鬧的氣氛一冷卻,宋鳴珂如坐針氈,匆匆品嘗了梅花茶,借口說有要務與霍睿言商量,強行帶他離席。

    離去前,她分明感受到太后的眼神,如飛刀般激射而來。

    …………

    宋鳴珂領霍睿言同往聽鶴齋藏書閣,并吩咐余桐,里里外外清場,任何人不得干擾他們議事。

    “晏晏,太后那是何意?”霍睿言隨宋鳴珂踏上樓梯時,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我也不曉得,”宋鳴珂站定腳步,小嘴一扁,“若非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我。”

    霍睿言挽了她的手,意外發覺她手心里還攥著那顆梅花糖,不由得一笑。

    他拆掉外層的紙,以兩指拈起,將糖至她唇邊。

    “你人見人愛,她老人家怎會不喜歡你?鐵定認為我配不上你。”

    “胡說!”宋鳴珂微微啟唇,含了他指上的糖,言語含糊,“她對你們兄弟二人一向贊口不絕,夸你生得俊、學識淵博、懂事沉穩、能文能武……欸!你偷樂做什么!”

    “你當面夸我,我高興。”

    “呿!”宋鳴珂經他一打岔,煩悶感散了些許。

    她如孩童般吧唧吧唧吃著糖,挽了他的手,噔噔噔地快步上樓。

    霍睿言被她軟綿小手拉住,心底也一片綿軟——看來,對昨夜的過分舉動,她并未介懷。

    藏書閣二樓全是一排排整齊的書架,靠北端以隔板辟出一間靜室,內置木屏、矮幾、茶案等,陳設簡雅,清香宜人。

    提前燒好的炭火暖暖融融,二人解下披風,盤膝對坐于軟毯上。

    霍睿言親自以炭爐煮姜茶,聽得宋鳴珂低聲發問:“二表哥,你對昨晚那幫姬人的動機,有何看法?”

    “明顯是沖你去的,”他眸色一冷,“這些女子看似熱情奔放,但依照安王府的規矩森嚴,豈會容她們放肆至斯?想必受人指使。”

    “因此,你覺得既明堂兄有問題?”

    霍睿言以竹勺攪拌瓷碗中的姜片,“他倒不像對你懷有惡意……反倒是……”

    “安王叔?”

    “我猜,安王在賭。”

    “賭什么?”

    “假如,他真能借此確認你是女扮男裝,最大目的已達到,不在乎暴露他的真實意圖;如若未能發覺,最多引起你懷疑,卻不會留下任何憑據。”

    霍睿言在姜湯中加入紅糖和桂花末,補充道:“他雖沒拿到把柄,但昨兒你躲躲閃閃,我又突然橫插一腳,反而招來疑慮。往后試探的機會沒準兒會更多,咱們都得小心謹慎。”

    宋鳴珂亦想到了這一層,眉間氤氳淡淡憂患。

    她接過霍睿言遞來的姜茶,吹了幾下,淺抿一口。

    興許是嘴里的甜味猶存,茶湯中的辣味顯得加倍清晰。

    轉目望向虛掩的窗戶,宋鳴珂驟然記起,昨日午后,她曾在這座閣樓,與秦澍有過一番對話。

    其時,秦澍口口聲聲說,身染風寒,不敢與她走得近,簡直一派胡言!

    念及此處,宋鳴珂怒色與憂色同現。

    “怎么了?”霍睿言如常輕易捕捉她眉眼流露的煩躁。

    “二表哥,你說……你師兄到底什么情況?”

    霍睿言早提醒過她,秦澍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人畜無害,可他確實沒做對不起天家兄妹的事。

    “我直覺,他和元醫官的狀況略有相似之處,多多少少有些身不由己。”

    宋鳴珂周身一顫,半晌方道:“你是說……他同樣受人威逼利誘?”

    “我也說不準,但確有人從他嘴里套問過你的事,甚至直言問——今上可有不似男兒之處?”

    宋鳴珂奇道:“那他如何作答?”

    霍睿言臉色一下子綠了,輕咳兩聲,嗓音悶悶的。

    “他說,你曾掉水里,從頭到腳濕了個透,上岸后在他面前全扒了……還說你身材不錯,肥瘦勻稱,細皮嫩rou,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一點兒沒有……”

    宋鳴珂臉頰如燒,越聽越怒:“他、他瞎扯!我根本沒扒衣裳!是他……”

    霍睿言自然聽懂秦澍說的是假話,可宋鳴珂話中透露了玄妙的信息,令他眉頭一皺。

    “難不成……他在你面前全扒了?”

    “你少胡思亂想!沒有的事!”宋鳴珂氣極,“我是掉水里沒錯!他、他把外袍借我披了……誰、誰也沒全扒!”

    霍睿言醋意橫流,酸味一浪接一浪,淹沒了他,把他腌成了醋人兒。

    他的小晏晏,掉水里了?該不會像他昨夜所見的那樣……?

    秦澍看到了不該看的?否則他如何得出“身材不錯、肥瘦勻稱、細皮嫩rou”的結論?

    霍睿言磨牙片刻,沉聲道:“他還說,要辭官歸隱。”

    “我不同意!他休想!”宋鳴珂大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