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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龍椅(重生) 第127節

    “啊!”

    那人大驚之下手足無措,竟將秦澍帶來的調料盒子踢進了火堆!

    內里的蓋子均未來得及蓋上,所裝的油、鹽、糖、料酒等物撒落濺出,瞬間引發紅色和明黃色的詭異火苗,隨風亂竄。

    這下來得猝不及防!

    余桐和侍衛瞠目,不約而同搶到宋顯琛跟前擋著,卻又撞在一起,摔了個四仰八叉。

    兩名書生滿臉驚惶,手舞足蹈,齊聲尖叫:“啊啊啊!”

    袍袖拂起,帶動異風,連著幾點火星,徑直飄往宋顯琛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二表哥一逮著機會,就在努力學習怎么親媳婦、哄媳婦,嘿嘿嘿~

    第一百零五章 ...

    帶油的火星濺落在宋顯琛、余桐、侍衛等人身上,衣袍即刻著火。

    “抱歉抱歉!”兩名書生惶恐撲過去,伸手胡亂拉起宋顯琛,慌忙在他的胸口、腰腹各處拍打捏掐。

    “干什么!”余桐暴怒,顧不上自己袍腳燃燒,回身一腳踹翻其中一人。

    宋顯琛暗覺此二人為他撲打起火棉袍時,反應極快,偏生動手動腳,且摸到了……難以啟齒的部位,行為舉止頗為怪異,但并無傷害之意。

    眼看對方被余桐踢得傷,他連忙制止:“別動手!”

    侍衛們仔細檢查宋顯琛身體各處,并無大礙,只有袍服燒破了幾個洞,立馬將他脫掉的貂毛披風給他裹上。

    一道藍灰色的身影從湖畔御風掠至,冷聲道:“拿下!”

    侍衛們聽得上司發令,同時搶上前,當即控制了兩名書生。

    書生驚懼之下拼命掙扎,大聲喊道:“對不住!我、我們不是有意的!賠你們衣服的錢……別打!千萬別打!”

    秦澍攙扶著宋顯琛,悄聲問:“您沒事兒吧?”

    宋顯琛見其中一名書生被余桐踢得鼻青臉腫,心下不忍,沉聲道:“無恙,放人吧!”

    秦澍被引至湖邊捕魚,從火焰騰起時已飛身趕回,恰好看到兩人沒搭理同樣著火的余桐和侍衛,只忙著去摸宋顯琛,已猜出,這是有人對皇帝的性別產生懷疑,故意找機會核實之舉。

    碰巧今日的皇帝是宋顯琛本人,任他們如何試探,也只有一個答案。

    好險!萬一是宋鳴珂……他固然能殺人滅口!可她的女兒身豈不無端遭人羞辱?

    秦澍惱怒之極,但暗覺借著宋顯琛的寬仁,放這兩名書生回去作證,或許不失為蒙騙對方的好辦法。

    見秦澍遲疑,宋顯琛又道:“我沒事,別、別大驚小怪!”

    侍衛互望一眼,唯有聽令。

    秦澍橫眉怒對兩名書生道:“還不快謝恩!”

    “謝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二人連連作揖,與湖邊撈魚的同伴匯合后,迅速溜進竹林。

    秦澍單膝而跪:“臣辦事不力,請陛下降罪!”

    宋顯琛擺手,示意讓他起身,眼睛不經意落在烤魚上。

    秦澍猜想他是真餓了,不愿計較細枝末節,忙把剩下的魚弄好裝盤。

    趁他品嘗烤魚的間隙,余桐從包袱中取出干凈外衫,等他吃好,便伺候他換上。

    見宋顯琛平靜如常,還贊了魚的美味,似沒將先前的事放在心上,大伙兒才慢慢放了心。

    遠處的士子游人漸行漸散,鏡湖恢復寧靜。

    白雪掩映下,碧綠湖水清澈見底,倒映長空流云、周邊山林,宛如精致耐看的山水長卷。

    秦澍惴惴不安的心有片晌的恬靜,正欲和宋顯琛說說話,竹林深處的細碎異響卻令他陡然一震。

    …………

    清鳴澗源頭的山崖底下,宋鳴珂從霍睿言的沉醉纏綿中回過神,見他仍不肯罷休,啐道:“你不餓?咱們弄點吃的……”

    霍睿言含住她的耳垂,嗓音渾濁:“我在吃啊!”

    宋鳴珂微微發顫,羞而推了推他:“別鬧!……也不知哥哥那邊情況如何。要不,你送我去瞅瞅再回來,不過……別驚動他們。”

    她私見霍睿言,一心想著幽會完畢,與二表哥分道而行,再去與宋顯琛碰頭。

    然而她低估了久未與她親近的霍睿言。

    也低估了她對他的依戀。

    聽出她話中的擔憂與關切,霍睿言決定暫且將兒女情長放在一旁。

    緊黏的二人依依不舍分開,從巖石下翻出果子點心等物,草草吃了些。

    霍睿言以內力吹出一口哨聲,清音響徹山林,不到眨眼的功夫,馬蹄聲自溪澗對面的密林中飛速而來。

    膘肥體壯,渾身赤紅,在茫茫雪地中宛如一團火焰,正是他的坐騎赤玉馬。

    霍睿言將宋鳴珂橫抱至馬背上,并用狐裘披風裹住她。

    她則非要用手臂繞著他的腰,抬眸時眸光如水,兩頰嬌紅未散,微抿紅唇美不可方物。

    霍睿言心跳如擂,一手抱緊她,一手持韁繩,催馬躍過溪流,從另一側的狹道穿過林子,往北面湖泊徐行。

    此去約五里路,道上無人跡,沿途積雪壓枝,因日影融雪,時不時滴落冰冷的水珠,山風過處,灑了他們滿頭。

    表兄妹二人既不惱火,也不著急,互相擦拭,嘲笑對方狼狽之際,眼波瀲滟出無限柔情。

    臨近湖邊,霍睿言唯恐馬蹄聲引起秦澍等人的注意,遂與宋鳴珂下馬,挽她的手,放輕腳步,慢悠悠穿過聲聲成韻的竹林。

    繞過連排青竹,霍睿言狐惑張望,循著細微呼吸聲,發覺竹叢內藏了人。

    此人身穿灰衣,背對二人,卷縮成團,似在等待什么。

    從其緩長的呼吸可判斷,這名男子內力深厚,武藝高強。

    躲在此處意欲何為?埋伏行刺?

    若貿然叫破,霍睿言獨自應對無妨,可萬一對方還有幫手……他如何能護得住宋鳴珂?

    尋思是核實匿藏者的身份,或是該假裝什么也沒發現,對方已覺察有人行近,猝然回頭,一見霍睿言,立即閃身躍出。

    霍睿言立馬擋在宋鳴珂跟前,定睛驚覺此人身材魁梧,約莫三四十歲,面目猙獰,似在何處見過。

    那人凌厲目光劃向霍睿言時,眸底洶涌翻騰的,竟是極深的恨意!

    霍睿言登時記起,這是永熙元年,他在青樓見到的那個黑衣人!

    原本,他無法肯定,那人是不是去年在西山虛明庵外夜遇的那名黑衣男子,畢竟當時無星無月、無燭無火。

    但此刻,由對方的怨氣和憤怒,以及其提刀的左手手套明顯有三個指頭的空缺,即可推斷二者為同一人。

    那人似乎猶豫著該不該揮刀報那斷指重傷之仇,腳步欲行未行。

    霍睿言時刻防范他出手,右手握住劍柄運勁不發,未料身后的宋鳴珂顫聲道:“二表哥!快!快把這人殺了!”

    那名男子大為狐疑,雙目凝在宋鳴珂嬌美而怨恨的容顏上,陰惻惻地道:“這位是熙明長公主?緣何要取在下性命?”

    宋鳴珂一見這男子的面目,已猜出這就是上一世奉命潛伏在和親隊伍中的殺手,再聽他的聲音,更能確定自己沒認錯。

    這人雖持有皇宮的暗衛令,卻不一定是真正的密探或暗衛。

    前世若不是此人攔截她、意圖欺辱她,害她一心尋死跳崖,沒準她再多撐一陣,便可遇到趕來尋她的霍睿言!

    死亡的痛苦和陰影沖破六年光陰,瞬間掠奪了她的神志。

    她上下牙齒打顫,渾身戰栗,淚水潺潺而流,嘴上不住念叨:“殺了他……殺殺了他……”

    霍睿言全然不理解她為何面露懼色,眼見自己悉心呵護的小丫頭怕成這樣,心如被這猙獰男子捅了一刀。

    他低聲警示宋鳴珂:“晏晏,躲邊上去!”

    長劍出鞘,無半分凝滯,帶著一抹寒光,直逼那人!

    當初西山的交戰,霍睿言武功尚不及此人,全靠機敏與果敢,削去對方三指,又給對方致命的一刀,奈何對方有幫手,撿回性命。

    如今時隔近兩年,他征戰沙場,勤練武功,已是今非昔比;對方少了手指,受過重傷,想必還不如他。

    那人步伐躊躇,像是有逃離之心,又因憤恨而極其不甘。

    他雙足一點,旋身拔刀而起,主動迎上。

    霍睿言知此人不可小覷,長劍連串狠攻疾刺,如狂風般暴烈迅猛。

    雪色披風與青色長衣在堪比大鵬展翅,劍精光閃爍,凌空猛進,所指俱是敵人要害。

    那猙獰男子咬牙不讓,刀鋒流光如日月翻騰交舞。

    宋鳴珂目不轉睛盯視二人惡斗,緊捏著一把汗,呼吸停滯,恐懼之余,深覺自己過于沖動。

    在她的記憶中,二表哥沒花太久便殺了這人,但她忽略了一件事。

    上輩子,霍睿言在邊關七年,日夜勤練,武藝自是精進至極;今生他從文,在學業、政務費了絕大多數時間,外加去年年底一戰,也受過箭傷……

    萬一,他有任何閃失,她該如何是好?

    二人打斗了四五十招,刀光劍影宛若虹影星輝奔涌傾瀉于竹林。

    霍睿言翩然姿態中流露出沉穩氣象,劍氣幻成了炫目奪神的光弧,神威凜凜,逐步壓制著男子。

    正在此時,鏡湖的方向奔來數人,連聲吆喝:“什么人!”

    這些人敢于出言喝問,絕非刺客,霍睿言心中一定。

    果然,十余人趕至空曠處,一邊高喊“卑職見過長公主,見過霍大人”,一邊拔出刀劍,將激斗中的二人團團圍住,另外則有數人擋在宋鳴珂身前。

    來者正是隨圣駕而至、在林子內歇息的侍衛。

    有了援手,霍睿言心下更加安穩,毫不留情地頻頻出狠招。

    那人被他重傷過后,千辛萬苦揀回性命,本已不敵,全仗著仇恨撐了上百招,被霍睿言斜斜刺中手腕,單刀哐當一聲落地。

    霍睿言飛起連環腿,將其踢翻在地,待眾侍衛挺劍抵住其周身要害時,那人終于放棄抗爭。

    “晏晏,”霍睿言轉頭目視宋鳴珂,“確認要殺?不留活口審問?”

    宋鳴珂臉色慘敗,寒聲道:“二表哥,你……看他的手……右手,是不是有道彎形的燒傷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