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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龍椅(重生) 第93節

    難道因為霍銳承和秦澍都是武舉出身,便顯得他這文官弱不禁風?

    想到柔弱之類的形容,他不由自主悄悄覷向默不作聲的元禮。

    元禮換下官服后,只穿了一身水色長衫,五官自帶的陰柔之美越發彰顯。

    他步態悠閑,此際雙目眺望遠方,抿著的唇如有笑意。

    秦澍隨霍睿言的目光掃向元禮,停留須臾,微帶審視。

    霍睿言暗覺奇怪,按理說,這兩人在御前碰面的機會多得是……

    秦澍不經意將目光收回,薄唇勾笑:“元醫官今日穿私服,予人一股柔和之感……”

    他話說了一半,頓了頓,突然扭頭沖霍睿言一笑,悄聲道:“若是穿上小娘子的衣裳,定能以假亂真。”

    此言嗓音不大,但宋鳴珂、元禮和余桐皆聽得一清二楚。

    宋鳴珂與余桐的第一反應是偷笑,畢竟二人偶爾見元禮冒充女子前去為宋顯琛診治,的確“以假亂真”。

    霍睿言和元禮臉上同時變色。

    他們絲毫沒忘記,去年七月中旬,元禮趕來報信,提出讓霍睿言派人南下接應趙國公一案的重要證人時,恰恰被剛搬去定遠侯府的秦澍撞了個正著!

    當時秦澍僅憑窗上的投影,斷定“丫鬟”趴在霍睿言身上親他,為此嘲笑了許久,直至確認府上不存在一位“成熟妖媚,玲瓏浮凸”的丫鬟,這話題才沒再重提。

    此事原本早已翻篇,誰料今兒霍睿言與元禮同時出現。

    元禮裝扮技巧再純屬,終歸殘留三分影子。

    秦澍這句話看似口沒遮攔,擺明已瞧出了端倪。

    霍睿言有時候真恨,恨自家師兄武功高強,外加火眼金睛與強大的記憶力。

    “師兄,玩笑不能隨便亂開!”他極力保持鎮靜,先是睨了秦澍一眼,再轉頭向元禮歉然一笑。

    元禮迅速恢復淡淡的神色,“無妨,不止秦大人這般說。”

    宋鳴珂原是覺得,此前霍銳承、秦澍二人與元禮起了沖,外加霍睿言素來對元禮態度微妙,難得私下外出游玩,干脆讓幾名心腹熟悉,以便和解。

    但秦澍突如其來冒出一句不合時宜的話,她生怕元禮記起以前的不愉快,又無法呵斥秦澍,只得故作輕松:“元醫官不比習武之人,走得慢了些,你們可別欺負他!”

    說罷,她拉了元禮,逐一詢問道旁的花草名稱,給足顏面。

    元禮知無不答,維持慣有的恭敬從容,像是沒將方才的玩笑放心上。

    霍睿言見宋鳴珂“獨寵”元禮,暗搓搓釀起了陳年老醋。

    這四年來,元禮之所以未聽從背后神秘勢力的命令去毒害宋鳴珂,一則他有醫者的cao守,二則他心里裝著這柔韌的小丫頭。

    元禮與宋鳴珂處于君臣、兄妹、男女之間一種玄妙難言的關系,時時刻刻維護她,讓霍睿言悲喜交加。

    霍睿言從未忘卻,宋鳴珂待元禮推心置腹,而今連秦澍也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竟獨獨將他這二表哥“蒙在鼓里”。

    慪得他要發瘋了。

    五人往九曲回橋的方向慢悠悠地走著,橋邊停了幾輛馬車,多為黑楠或香木打造的車身,且有昂貴絲綢所裝裹,一眼知是富貴人家的車駕。

    霍睿言暗忖,該不會遇到熟人吧?

    五人先后踏上白色巖石砌成的橋面,離湖心六角亭尚有七八丈,忽見亭柱間人影晃動,驚呼聲起,竟像是有人在斗毆!

    “怎么回事?”宋鳴珂步子一凝。

    “我去瞅瞅!”

    霍睿言朝秦澍使了個眼神,示意他護駕,隨即飛身踏上橋欄,足尖輕點,雙臂微展,身姿如青鳥般掠于湖面。

    他翩然落入亭中,只見霍銳承被人團團圍住,面無懼色,一手揪住一華服青年怒吼:“道歉!立馬道歉!”

    霍睿言大為驚奇。

    要知道,霍銳承身為定遠侯府世子,又是御前侍衛指揮使,雖性子豪邁,私底下偶爾口不擇言,但對外向來穩重老練,何以短時間內與人起沖突?

    而被他揪住不放的人,頗有些眼熟。

    霍睿言從那張又驚又怒的面容中辨認出,此為寧康侯府的符世子。

    寧康侯因病致仕,世子被舉薦入朝為官,掛的是閑職,自是比不過皇親國戚、軍功顯赫、一門雙杰的霍家榮耀。

    但霍銳承不可能無緣無故仗勢欺人。

    再看圍觀者中,幾名女眷衣飾精致,珠釵翠鈿,霍睿言意外發覺了相熟的面孔。

    那泫然欲泣的櫻草色褙子的小娘子,正是舒家幺女舒窈。她躲藏在一身著綠色綢緞的麗容女子背后,水眸又驚又怒。

    而那綠綢裙小娘子滿臉稚氣,圓睜怒目,瞪視另一位尖削臉蛋、三角眼的碧紗裙女子。

    她們見霍睿言凌空躍入,驚詫過后,神色或驚喜,或不安。

    “出什么事了?”霍睿言負手而立,清冽眼光徐緩掃向眾人。

    “問他!”霍銳承將符世子往地上一推,符世子立足不穩,差點兒一屁股跌坐在地,幸得親隨搶上前攙扶。

    三角眼的碧紗裙少女忿忿不平:“你們自恃武功高強、身居高位,欺負我哥,實在過分!”

    霍睿言無語了。

    他才剛來,只問了一句話,連符世子的衣角也沒碰上,怎就欺負了她哥?

    霍銳承盯著符家千金,想說句狠話,終究因對方是女子,只悶哼了一聲。

    護住舒窈的那位綠綢裙小娘子秀眉輕揚,語帶不屑:“你怎么不說你們符家自恃人多勢眾,不光出言污蔑舒家jiejie,還企圖非禮?霍大人看不過眼,出手制止,你們非但不道歉,甚至惡人先告狀?”

    她三言兩語,已概括了來龍去脈,霍睿言心下明了。

    符家千金尖聲道:“什么非禮?我哥只不過……只不過想留她問幾句話而已!”

    霍銳承忍無可忍:“強行拽住人家小娘子的衣袖、還扯下來一截,這是你們寧康侯府問話的方式?”

    “誤會……誤會!”符世子趕緊澄清。

    綠綢裙小娘子冷笑道:“誤會什么呀?京城內誰不知?你早在去年已請媒去了舒府,聽了幾句閑言閑語,就把禮撤回。如今心有不甘?還是覺著有機可乘?”

    符世子尚未接話,她又對符家千金淡聲道:“上次,你在長公主的牡丹游園會上,搬弄是非,說舒jiejie壞話……我那時不認識她,懶得跟你計較;可今時不同往日,你羞辱她就等于羞辱我,羞辱我……便等于羞辱林家,符jiejie你可要想清楚。”

    霍睿言原先沒猜出此女身份,聽她提及林家,登時了然。

    兄弟二人對望一眼,朝這年方十五歲上下的小娘子執禮,笑道:“原來是未來嫂子,失敬失敬。”

    林家小娘子霎時間紅了臉:“才……才不是呢!別亂喊。”

    “那……下月再改口。”霍睿言微微一笑。

    人所共知,林相的孫女和饒相的千金曾是大伙兒認定的皇后人選,然而林家小娘子早被沈國公世子一眼相中,急急上門定了親,日漸淡出眾人的話題。

    沈世子曾參與康佑十七年的雪災物質籌集,與霍銳承一同考上武舉,關系算得上密切。終于等到未婚妻及笄,下月成婚,近來他人逢喜事精神爽,沒少在霍家兄弟跟前炫耀,使得哥們對這炫妻狂魔深感無奈。

    現今總算得見未來嫂夫人,確如沈世子所言,伶俐通透,嬌美可愛,霍家兄弟各自暗笑,禮貌招呼。

    符家兄妹顯然知曉當下形勢不利于己方,但真開口道歉,便相當于坐實“出言污蔑、企圖非禮”的罪名。

    符世子巧遇心儀已久的舒窈,聽聞皇帝遲遲未有選秀意向,只想問問自己是否還有機會。

    不料meimei從旁譏諷了幾句,他眼看舒窈要離開,一時情急,失了分寸,正巧被霍銳承逮住,事情越鬧越大。

    二人正自躊躇,偷眼望向舒窈,想看她是否要息事寧人,卻見她淚光盈盈的清水眸直直落在亭外,驚中帶喜,喜中含羞。

    良久,她朱唇輕啟,低低喚了一句:“陛下……?”

    作者有話要說:【后宮版】

    秦妃:發現了你倆的jian·情,嘿嘿嘿!

    元妃:你咋不上天?

    霍皇后:鬧什么鬧!陛下又見著了那個成天哭唧唧的狐媚子,我們幾個馬上失寵!怒摔~

    第七十九章 ...

    喧鬧聲因舒窈那一句話而驟停。

    余人紛紛轉身或轉目,目睹那俊美少年由三人護著,信步入亭,慌忙禮迎。

    宋鳴珂乍然見到舒窈,歡喜不言而喻。對上她羞澀而驚喜的雙眸,一顆心緩緩下沉。

    她的小姐妹,喜歡的是她所偽裝出來的“宋顯琛”,是年少英主,而非上輩子患難與共的長公主,也不是今生僅有一面之緣的、真實的她。

    可她還能怎么辦?

    再看舒窈身邊多了一位容姿不凡的小娘子,印象中是林相的小孫女,前世也是京中有名的美人。

    宋鳴珂莫名生出欣慰與酸澀。

    欣慰的是,舒窈不再孤立無援,有人為之挺身而出,有人疼愛憐惜;酸澀的是,那人已不是她。

    “喲,這小亭子很熱鬧呀!”宋鳴珂無法只跟舒窈一人打招呼,干脆淡然發話,“都免禮吧!”

    她對眼前一大堆人的陣仗表示不解,霍銳承將親目所見描述了一遍。

    宋鳴珂勉強記得,上輩子,舒窈曾與符家定親,無奈婚事因符世子的母親病逝,一再蹉跎,之后出了那一樁令人銼骨錐心之事……

    今生鬧成這樣,怕是真的無緣。

    從舒窈對自己溫柔如水的羞怯眼波來看,芳心仍牢系在她這個假皇帝身上,真教她一籌莫展。

    宋鳴珂緘默未語,使得在場的符家人惶恐不安,個個垂首僵立,汗流涔涔,不敢吭聲。

    “你們倆有何說法?”她若只憑大表哥一面之辭下定論,未免有失公允,遂睨視符家兄妹。

    “陛下,微臣真無冒犯之心,純屬誤會!”符世子焦灼難耐,“微臣……立即致歉,再賠她幾件衣裳……”

    當下,他鄭重向舒窈深深一揖:“是在下失禮,多有得罪,懇求舒小娘子原諒。”

    宋鳴珂不能因為扯破袖子之類的小事對符世子過分責罰,免得傳出去了,一則遭人詬病她偏頗霍銳承,二來引起外界對實情的猜測,誤以為舒窈遭受莫大羞辱。

    “舒小娘子意下如何?”

    舒窈終于等到皇帝和自己說話,眉眼依依,柔聲細語:“賠衣服什么的,用不著;但符家jiejie憑空說……說霍大人‘自恃武功高強、身居高位’,欺負她兄長,是否也該道個歉?”

    霍銳承一怔,失笑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計較這些。”

    舒窈柔柔抬眸,與他目光碰撞的瞬間,急急回避,又道:“霍大人胸襟寬廣,與符jiejie是否愿意為自己的言行負責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