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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重生后 第47節

    彥桓聽得為了先皇后空置后宮的成帝,竟然來勸他廣納妃嬪,要他多生育什么子嗣。彥桓雖對成帝的吩咐,心中很不服氣。但彥桓面上卻笑道:“王妃也跟我提了這事,可是前段時間的大雨,雖沒造成大災,但還是有一些百姓受了難。登基一事都要從簡,就更不好大張旗鼓地選秀了。而且王妃懷有身孕,這猛然進了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樣的性情,孫兒放心不下。就想等王妃生下孩子,再……”

    “然后不知道哪處又有什么這災那難的,再往后拖拖?”成帝瞇眼看著彥桓,冷聲問道。

    彥桓慌忙跪下,垂首道:“皇爺爺,我并非……”

    成帝冷哼一聲:“你的這些話,我早年就拿這去應付過朝臣了。泱泱大國,有哪天是全然沒事的?不是這里有了災,就是哪里落了難。即便真沒有災難,也能被挑出幾個忌日來。便是沒有忌日,也有欽天監說今年不適宜選秀。這些話都是我先前說的,如今竟輪到你跟我說這些?你不就是只要跟著你那王妃兩個人過,中間沒有旁人么?何必哄騙我?”

    彥桓垂著頭,低聲道:“不滿哄騙皇爺爺,實在是最近有要事要辦,著實不能再忙選秀的事。孫兒想……”

    彥桓說著,膝行幾步,到了成帝面前,用只有成帝能聽得的聲音低聲道:“孫兒想在登基大典后,讓各位藩王進京給皇爺爺侍疾。皇爺爺這么多年沒有和諸位藩王見面,也萬分想念了吧?”

    成帝如今身體越發不好,腦子也有些糊涂,聽了彥桓的話,一時沒想明白,剛要發怒。但他臉上才剛顯出怒色,隨后就想明白彥桓想要做什么了。成帝蒼白干瘦的臉上浮出了笑意,眼睛露出精光來,對彥桓笑道:“是啊,是啊,我真想這些兄弟了,我真的想再見見他們。倒是我跟你一道擬制,便是把我的病說得重些也無妨,就說我不中用了,臨死前要見他們一面。他們誰不來,就是不顧兄弟之情,就是有心謀反。然后……”

    成帝說著,興奮地看向了彥桓,就見彥桓躬身回道:“既是侍疾,就不能才來了就走,總要留一留的。孫兒這些天想借著修繕宮殿的名頭,就把先前的皇子殿改了改,人再整肅一番,就讓他們在舊居住著,將他們好好養著。然后留一些跟皇爺爺感情深厚的藩王,將無關緊要地放回家去。他們的兒子孫子也都大了,并不見得都有他們的野心,有的人也只想求個王位也就罷了。”

    成帝點了點頭,仿佛病好一般,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成帝笑道:“就這樣吧,這樣甚好。我還以為我看不到這一天了,哈哈,沒想到我竟能還看到這一天。”

    隨后,成帝用力抓住了彥桓的手,低聲道:“宮里的人一定要清理好,但凡有點可疑的人,都盡量除了。他們要是來了,不能讓他們輕易逃了,也不能讓他們輕易死了。不過襄陽王想必不敢進宮,便是以卵擊石,也要鬧出些事來。也要做迎戰的準備,襄陽王那里既有那樣的火藥方子,不定還有什么別的東西,千萬不可大意。你讓顧家……”

    彥桓微微皺眉:“皇爺爺,這次我想再用一些其他人。忠郡王未必真心想要殺了襄陽王,對于顧家,襄陽王一直存在,才是最好的。只怕真要打起來,要是以忠郡王為主,仗雖然能勝,但襄陽王的勢力未必會絞殺殆盡,后患無窮。顧遠山下一步就是王了……”

    成帝一怔,他用顧家用得慣了,這時聽到彥桓這么說,他也皺起了眉頭,仔細想過后,才看向彥桓,然后慢慢笑了:“你這樣想,很好。你若是覺得誰能得用,來和我商量。”

    成帝隨后重新打量了一番彥桓,低聲又道:“你二叔是個魯直的性子,又沒有個子嗣,留著他不會給你造成什么威脅,只會顯示你的寬仁。”

    彥桓忙道:“孫兒明白,孫兒謹遵皇爺爺教誨。”

    成帝本想跟彥桓再說幾句,但是才剛開口,就又咳嗽了起來。最后成帝竟咳出幾大口血來,彥桓忙要叫太醫,卻被成帝摁住。成帝搖頭道:“我……我的身子就這樣了,不要再叫他們來了。若是你方才說的事都能辦妥,那才是我的藥,那才是我的藥啊……”

    成帝說著,無力地跌躺在了床上,低聲道:“母后,兒臣終于能有出息一回,為你爭臉了。婉兒,我不會再讓你擔驚受怕了。錚兒,就要為你報仇了……”

    成帝說著說著,就閉上了眼睛,不止是昏是睡,還是駕崩了。彥桓給成帝蓋了下被子,順勢仔細看了成帝見呼吸,見成帝仍有呼吸。彥桓便躬身退出了成帝的寢殿,跟姚總管說了幾句話,才乘了轎輦向著東宮去了。

    如今還未辦了登基大典,成帝又仍在宮中。彥桓便仍居住在東宮,凡事都暫依太子的份例,不敢越過成帝分毫。

    彥桓剛進到東宮,就聽到程錦并沒有在自己殿中休息,而是在旁處被人絆住了腳。彥桓就忙下了轎輦,去找程錦。

    程錦此刻正坐在軟椅,在聽一個小宮女哭道:“婢子有罪,婢子實在是太思念家中病重的母親了,才忍不住哭了兩聲。婢子擾了……擾了……”

    因為程錦此刻雖然得了圣旨,卻沒有行過典禮,尚沒皇后的鳳印,那小宮女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程錦。

    程錦便溫和笑道:“也不怪你,你也是一番孝心。”

    那小宮女驚喜地剛要抬頭看向程錦,慌忙道:“婢子謝王妃,不,是謝皇后娘娘恩典。”

    程錦抬手止住了小宮女的話,低聲道:“本宮記得,宮中只有一套告假出宮的規矩。你既然家中母親病重,那也依例遞了條子上去,請管這事的人批了才是。你是不知道這個規矩,還是沒遞了條子?”

    小宮女怔愣了一下,就低下了頭,沒敢言語。

    程錦笑道:“看來是沒遞條子了,但是卻知道在本宮的必經之路旁邊哭。是啊,你既然都知道本宮這兩天慣走那條路散心,就是個細心的人,怎么不知道這個規矩?但知道了這個規矩,不去遞條子,卻哭給本宮知道。本宮若貿然允了你,這不是亂了規矩?你又將管這事的人置于何地?”

    程錦說著,吩咐了身邊的宮女:“去把掌管此事的人叫過來,本宮想要問問她,為什么有人不敢遞條子告假,是出了什么緣故?若是因為她從中間苛難別人,本宮拿了實據,必不容她。”

    那小宮女連忙哭求:“婢子錯了,婢子再也不敢了,婢子不該壞了規矩。婢子是能遞條子告假的,但是這一年的告假日子滿了,聽聞皇后仁慈,所以才來求一求皇后娘娘。”

    程錦笑道:“好吧,你既思念家中母親,那就準你返回家中,往后不用在宮中做差了。”

    小宮女驚慌失措,忙求道:“婢子知錯了,婢子知錯了,求王妃娘娘,不,是皇后娘娘不要把婢子趕出宮去,婢子家里日子艱難……”

    程錦卻抬手讓別人將那小宮女拉走了,正把小宮女拉下去的時候,彥桓正好來了。小宮女自持有幾分姿色,忙嗚嗚咽咽地試圖向彥桓求情,彥桓卻不去看她,他大步向程錦走去,輕聲問道:“怎么了?可有什么事難辦?”

    程錦笑道:“并沒有什么難辦的,只是些小事。”

    然后程錦對著旁邊的宮女囑咐道:“過會兒還讓管此處宮女告假的人過來見我,再告訴各處,凡是逐級上報,不能亂了規矩。若是中間有人故意苛難誰,也不必堵著我來哭,我這里專派一個人來,管了這件事。誰有被苛難的事,只管去找她。若是有了實據,哪個犯了錯,自然嚴懲不貸。”

    程錦說罷,就專點了一個大宮女和一個大太監來管這件事。

    說完這些話,程錦才試圖起身,彥桓忙去扶著程錦。程錦借著彥桓的力,站起身來,卻不肯讓彥桓繼續扶,叫來了一個大宮女扶著她。

    待回到殿中,旁人散去,彥桓才對程錦嘆了口氣:“看來真坐了這個位置也不見得好,我竟連扶都不能扶你了。”

    程錦笑著哄道:“在外面還該守著規矩,等在沒旁人的地方,我哪有不由著你的事?乖乖的,昂……”

    程錦說罷,就拿起了宮中的名冊和賬冊翻開,她看著這些厚厚的賬冊名冊,只覺得通體舒暢,心里異常痛快。做皇后,果然是頂好,頂有意思的事。

    作者有話說:

    第84章 兩不知

    因為宮中許久沒有女主子了, 很多丟棄多年的規矩都得一一撿回來,許多賬目和宮人需要梳理,還要置辦登基大典的事, 程錦這些日子忙得厲害。那些賬目和管理宮人的事, 程錦先前也都知道些,并不覺得難辦。至于規矩方面,程錦并不去置新的規矩,只是照著元皇后立下的規矩行事,因為成帝十分滿意程錦的做法,旁人也就不敢多言。

    只是登基大典雖然已盡力辦得簡樸了, 卻還有很多事不能減免。盡管登基大典都交由禮部籌辦,程錦不用cao勞登基大典的事, 但她身為皇后, 有些事也避無可避。程錦又有身孕, 便是她身子再好,這樣忙到了夜間,也很疲累。但身上雖然疲累,程錦的精神卻極好。上輩子她想了那么久的皇后之位, 都沒有成, 如今她程錦竟也能做得了皇后了, 心中大為痛快。

    程錦從來都不覺得這個皇城是關人的囚牢, 若皇宮是囚牢, 那天底下就真沒可住的地方了。那幾千年來的草莽英豪和簪纓世家, 都不會都奔著這座皇城使勁兒了。兩世為人, 程錦變得再豁達, 這爭強好勝的心卻總也沒辦法全然摁滅了。

    程錦在旁人跟前, 還是一副端莊持重、榮辱不驚的模樣, 連元家夫人都心里暗贊程錦有氣度。

    但在沒了旁人,自在彥桓面前時,程錦還是掩不住得意與欣喜,惹得正在給她摁腿的彥桓都忍不住泛酸:“當初跟我成親的時候,都不見你如此高興。”

    “成親是尋常人都能做得的事,皇后卻不會誰都能做的。”

    程錦沒忍住說出了一句心里話,然后又忙哄起了彥桓,“跟你成親的時候,我也很高興的。那蓋頭還是我辛辛苦苦親自繡出來的呢……”

    因為上輩子程錦被顧玨坑過一回,程錦怕落得跟上輩子一樣的下場,這次程錦真是自己親手繡了個蓋頭。上輩子她的繡工實在太差了,把手指頭都戳爛了,繡出來的蓋頭都不成,丑得讓程錦羞于見人,成親那天如何用得?上輩子的程錦那么好強,最后也不得不服輸,只能托了別人去繡這個蓋頭,她再添了幾針是個意思。

    現在程錦回想上輩子,都不由得慶幸,還好當初她沒有繡成了紅蓋頭。不然她頂著自己千辛萬苦繡好的蓋頭,在洞房里枯坐了一夜去顧玨,最后三天后才見到顧玨,會更加惡心。顧玨倒是把那塊蓋頭真當成她繡的,她跟顧玨鬧得最僵的時候,曾經要把嫁衣都燒了。顧玨還在火盆中搶下了那塊紅蓋頭,說不讓她拿自己好不容易繡的東西慪氣。哪怕程錦跟顧玨說,那塊蓋頭并不是她親自繡的,顧玨竟當她是慪氣。

    顧玨總是這樣,程錦說謊哄他逗他的時候,他總會上當。比如當顧玨還傻的時候,若是他不肯吃藥,或者怕痛不肯針灸,她只要裝作生氣不理他,顧玨都會聽話地按時吃藥,老老實實地由著她針灸。在跟北蠻作戰的時候,盡管程錦也不知道下一戰斗他們會不會死,但只要她說他們一定會贏他們會活著回家,原本頹然不振的顧玨就會再打起精神。可是當程錦與他說實話的時候,他又總是不當做一回事。

    程錦有時候想想她和顧玨在一起的上輩子,真是她不知他,他亦不知她。

    顧玨為了芮湘多次哄騙她,有些說辭連程錦都騙不過自己去。而程錦最初一直惦記著顧玨,也多是因為心里不平,程錦才偏要攀折上侯府這枝她母親舍出性命都攀不上的高枝。

    但程錦最初的動心,并不是給了定國侯府金尊玉貴的小侯爺,而是給了那個來到燕州的傻子顧玨。

    顧玨初來燕州的時候雖然傻,卻對程錦很好。他有了什么好的,都會第一想到程錦。程錦在家中,他就圍在程錦身邊。程錦離開家,他就一直等著程錦。看到程錦劃破一個小口子,他都會急得掉眼淚。誰說了程錦的壞話,他就會笨拙地跟人動手。

    程錦之后追著恢復記憶的顧玨到了京城,去了戰場,又做了郡王妃,攝政王妃……

    他們有很好的時候,曾經一道面對生死。他們也有最壞的時候,程錦連聽到顧玨說話的聲音,都發自內心地覺得厭惡。

    無論好壞,程錦都沒有在顧玨身上找到那個一心對她好的傻乎乎的顧玨。程錦一直以為那個傻乎乎的顧玨是顧玨的一部分,或許哪天顧玨恢復了在燕州的記憶,他就能成為那個一心對她好的顧玨。可程錦等啊等,等啊等,等得自己都快熬死在攝政王府里了,卻再也沒見到那個會執拗地守在院門口,等著她采藥歸來的傻顧玨。

    如今程錦跳脫出前世的負累,也會想或許那個傻顧玨從來都沒有真正存在過。那個傻顧玨之所以懂得對程錦好,只是他在模仿程錦對待他的方式。不然這重來的一世,那個變傻的顧玨也不會只懂得不休不止地糾纏著程錦,完全找不到上輩子的痕跡。

    “你又哄著我,明明你現在更高興。”彥桓一邊跟程錦摁著腿,一邊繼續泛酸。

    程錦就索性笑著應下了,然后指著自己和彥桓身上的明黃寢衣,低聲道:“這天地間的女子也就只有我能與你一色,不該開心些么?”

    彥桓這才笑了:“聽你這樣說,方才覺得這個位置爭得很值得。”

    隨后彥桓又慢慢收起了笑,對程錦認真道:“但你也別太累過了,這雙腿都腫了,哪里能這樣?”

    程錦乖巧應下:“只是今天事多些才這樣,別的時候,我都能不管事就不管事的。不然哪有小宮女知道在涼亭那里堵著我?她都知道那里涼爽,我愛去那里歇著的。也就這些天涼快下來了,我才費些心思是事務上頭。要是正熱的時候,我尋個涼爽的法子歇著都來不及,哪里有心思弄別的事?”

    彥桓便松了口氣,隨后也暗自慶幸:“還好大典是在這個時候辦,若是再早些日子,那么厚重的衣服往身上一套,你確實熬不住。”

    程錦心道:要是能早些天成為皇后,又有什么熬不住的?難道盛夏的時候,農戶就不鋤草種田?商戶就不經商?讀書人就不讀書?女人家就不洗衣織布?男人就去不去做工?她程錦哪里就這么軟弱了?

    彥桓見程錦沒有應聲,又看她微微撇了下嘴,似有些不服。彥桓就捏了捏程錦的臉,笑道:“這會兒心里有一萬句還我的話吧,怎么不說?就知你的乖巧都是假的,都是哄著我的,如今宛如百廢待興,便是你再怯熱,怕也不舍得不管事的。”

    程錦笑著輕輕拍開彥桓的手:“如今身份不同了,我凡事只要斟酌著跟你說了。哪里好事事駁你呢?往后我肯定是要多敬著你,多聽你的話的。”

    只是程錦才這么說完,放想起彥桓的手剛給她摁過腿,不免嫌棄道:“你的手沒洗就又來捏我的臉,我如今的臉已經很圓潤,哪里經得起你再拉扯?”

    程錦一邊說著,一邊拿帕子給自己擦臉。彥桓忍不住笑出聲來:“才剛洗過,只給你摁過腿,你竟連自己都嫌棄。”

    程錦一本正經道:“自己嫌棄自己的人可多著呢,也不是只我這樣?”

    彥桓笑著看向程錦,見隨著懷孕的月份大了,程錦的臉果然比之前圓潤了不少,但彥桓卻覺得這樣的程錦也著實可愛。尤其是因為程錦這段日子被養護地格外細致,皮膚越發嬌嫩白皙,彥桓方才只輕輕捏了一下,程錦臉上就落下個紅印子。而且程錦對待外人時是端莊持重,但對著他閑話玩笑的時候,卻越發的嬌憨可愛。

    彥桓這段日子也忙得很,朝堂上一堆事要料理,另外還有登基大典以及襄陽王的事。但無論忙得多累,多心煩,跟程錦這樣躺在一處閑話一會兒,彥桓也就不覺煩了。看著程錦這個皇后既然做得有滋有味,他這個皇帝自然也得做的像個樣子了。

    彥桓瞧了瞧程錦臉上的紅印,笑著靠過去對著程錦臉上的紅印親了一下:“行了,我給你親干凈了,你別再嫌棄了。”

    程錦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么,卻還是忍了下來。彥桓就笑著把她忍下的話說出來:“你這樣賢良的人,就算嫌棄我,確實也不好說什么。”

    彥桓說著,就又親了過去。從程錦的臉,親到程錦的嘴上,然后順著程錦的脖子親下去。程錦略微躲了躲,卻仍在彥桓懷里,只輕聲嗔道:“你又這樣的……”

    彥桓捉著程錦的手,從他的身上摸了下去,靠在程錦耳邊低聲道:“阿錦,疼疼我嘛……”

    程錦聽得彥桓這樣,就只能由著彥桓捉著她的手去作亂。但彥桓自己捉著程錦的手作亂還不夠,他另一只手還有摸著程錦,嘴上還要追著程錦去親。待彥桓爽利了,程錦也被撩撥得氣喘吁吁。彥桓自然舍不得程錦難受,就笑著在程錦耳邊耳語一句,程錦還來不及阻他,就見彥桓已鉆入了被子里。程錦便只急急地輕抽一口氣,便再也說不出句整話來……

    程錦仔細洗過了手,重新漱了口,就歪在床上,對著彥桓輕哼了一聲。

    彥桓洗干凈的手,又仔細漱了口,就上床對程錦哄道:“別氣了,我只這次逼著你叫了幾聲哥哥來聽,往后我再不這樣了。”

    彥桓雖是哄著程錦,但因為方才被程錦叫了幾聲哥哥,語氣里到底難掩得意。

    程錦自是聽了出來,就瞥了彥桓一眼:“我,我,我不在意那些。只是怕方才那樣太過了,再傷了孩子。”

    彥桓笑道:“又沒真的如何,怎么就能傷得到?我瞧著,你是不習慣這般太亂了分寸的樣子,事后就會后悔了。”

    程錦被彥桓說中心思,就也不再隱瞞,皺眉一嘆:“唉,我也不知自己有天竟然會倒在色上,竟什么沒羞沒臊的話都能說得了。”

    彥桓聽了程錦的話,更覺得意,便捉著程錦的手摸上他的臉,笑道:“旁得我不敢說,但我的樣貌倒可稱絕色。你倒在我的色上,也在情理之中。”

    第85章 夢魘

    程錦瞧不得彥桓這副得意過頭的樣子, 輕哼了一聲,就裹著被子轉身生氣去了。但當彥桓伸手攬上程錦的肩,程錦就又轉身靠在了他的懷里。彥桓忍不住笑出聲來, 程錦靠在彥桓胸口, 小聲氣道:“你笑什么?你若是嫌我太好哄,我是可以繼續生氣的。”

    彥桓連忙抱住了程錦,笑著用力親了一下程錦的臉頰,笑著哄道:“我錯了,你可不要再生氣,氣大了傷身。”

    程錦輕哼了一聲, 卻依舊靠在彥桓懷中睡去。彥桓想著方才程錦被他輕輕一攬就哄過來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下, 便想要將程錦抱得更緊些, 但卻被程錦已經隆起的肚子擋住了。

    彥桓低頭看了眼程錦的肚子, 仔細算著程錦生產的日子,嘆了口氣。

    隨著彥桓與程錦越好,彥桓越發不喜旁人參與在他們中間。這個旁人,不止有那些莫名送到他身邊的女人, 還有突然闖入他和程錦中間的孩子。彥桓自是知道他和程錦有個孩子, 尤其是能有個男孩, 對他是個助力, 也能幫著程錦將皇后之位做得更穩。彥桓有時候都覺得這事荒唐, 一群能臣幕僚出謀劃策多年, 或許都抵不上一個還沒出世的胎兒有用。

    但雖有諸多好處, 也壓不住心底里的不喜。

    這也就是彥家的血脈單薄, 便是有些旁□□幾個旁支說是血脈卻比仇人更恨, 需得自己生個孩子出來。不然從旁邊過繼個懂事的孩子, 何必讓程錦受這個罪,他又受這份熬煎。隨后彥桓又想這帝王之家,便是親生父子母子都不見得能有個好結果,更何況是過繼來的。

    他若是在位還好,若是他先走一步,留程錦一個人和一群別有居心,毫無血脈關聯的人周旋,他如何能夠放心?

    況且,程錦還是喜歡孩子的。而且,還有個仍在衡王府的魏茵茵還沒處理。

    想到那個顧茵茵,彥桓更覺得心煩。雖然進宮的時候,沒有帶顧茵茵,但是顧家人卻幾次暗示要在宮中給顧茵茵給安排個位置。若是安排,則最起碼是個嬪位。呵,顧家的手伸得是越發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