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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重生后 第42節

    如今彥桓有了程錦,就不必一個人悶著想了,他能抱著程錦,悄悄地和她說。

    程錦則會笑著對他說也是有清正愛民之人的,然后隨口就能說出四五個官員的履歷,以及他們在任內做過的為民愛民的事。隨后她會對他說,只是如今他們的官職不高,也還不到用他們的時候。

    她會笑著對他說,有些事急不得,別說如今大事未決,不好去得罪勛貴世家。便是大事定了下來,也急不得,若是弄個不好,就折在里面了。比如土地上的事,那是比皇權爭斗更兇險的事。爭個帝位,敵人終究是有限的。但是涉及這土地上的事,那敵人是無形的,誰都可能是他們的敵人。

    程錦靠著他耳邊輕聲說,亂世比沒有地種更可怕,便是我們沒本事做不成什么大事。她說能扶大廈之將傾,再掙個一二十年的太平回來,也是很了不起的功績了。

    程錦跟他輕聲寬慰,不要急,慢慢來。

    程錦會輕聲提醒他,別看他們如今還好,就疏忽大意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小心。她說明面上看起來是他和瑞王爭,但其實是他們和瑞王一道跟成帝爭那個位置。

    成帝知道程錦懂醫術,卻從來沒讓她為他看過病,成帝憎惡襄陽王等兄弟,不信瑞王這個兒子,也未必十分信賴彥桓這個皇孫。一個年老又瘋狂,舊恨未除的帝王,誰不知道他最后能做出什么選擇。但彥桓走到這一步,已無退路,無非是奪得帝位的路上,要不要見血,要見多少血罷了。若真到了強取的那一天,程錦讓他不必顧及,不必猶豫。

    其實有些道理,彥桓也是懂的。但他偏愛跟程錦兩個人獨在房中時,聽程錦貼在他耳邊,用只他能聽得到,很輕微的聲音,與他謀劃著現在和將來,為他查缺補漏。有些話即便在他心頭盤桓過,但偏偏由程錦說出來,就更有道理,就更覺得心安。那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能懂得的輕聲謀劃,讓彥桓覺得他和程錦更加親近。

    有時候,程錦還會輕聲叫著他“小桓”,許是誰都沒這么叫過他,許是程錦叫著他時的腔調很和軟。彥桓總是覺得每次程錦這么叫他,有些正被程錦寵著的感覺。彥桓歡喜之余難免有些擔憂,此刻他年少,還能被叫做“小桓”,若是年長一些,不知道程錦還會不會這么叫他。

    彥桓真的很喜歡程錦這么叫他,每當程錦這么叫他時,仿佛不止是是男女之情,連長久缺失的親情都一遭被這一聲給補全了。

    可他的阿錦很好,對他說,她總歸是比他年長幾歲的,對于她,他總歸年少一些,她能一直這么叫他,直到他聽膩了為止。

    彥桓想要說他永遠都不會膩,又怕說了之后,自己做不到,再讓程錦傷心,便只輕輕點了下頭,輕輕應了一聲:“嗯。”

    彥桓每天在外面忙完了事,都要等到快天黑才回府。走到外院的時候,彥桓還能穩得住,能端著儀態緩步慢行,仿佛他心里當真不急一樣,甚至還有閑心看看程錦將王府改了哪處。程錦對他說,既然已經開了王府,就要有個打算久住的樣子,免得落人把柄,所以程錦這些日子一直忙著修整王府。她每天精打細算,整天里都在算著如何使最少的銀子把王府收拾地像個樣子。

    程錦會給他說那些花草好看又耐活,那些磚料更耐用,她還得讓細致較真地人盯著工匠做工。其實程錦是有銀子的,但是她不想使銀子在別人能一眼看得見的地方。旁人既然笑彥桓是個窮王爺,程錦便也有心做個窮王妃。

    有的時候彥桓進銥嬅宮給成帝請安,也會說些修整王府的苦惱,成帝竟是愛聽的。當說到有的工匠一刻沒人盯著,就會松懈糊弄,幾塊磚一點泥灰都是有人要拿的。

    成帝就忍不住笑了:“別小瞧這些低下之人的膽子,你當做了王爺,他們就不敢糊弄了事?他們的膽子大著呢,你這是盯的緊,不然銀子不知道會被他們貪去多少……”

    成帝說到這里,就微微瞇起了眼睛,不知想到了何處,竟長嘆一口氣:“是得盯著他們啊。”

    彥桓是走到了內院,才加快了腳步。待見到了程錦的院子,彥桓走得就更快了,他跳過了院子的門檻,腳步輕快地走向了程錦的院子。沒有等丫鬟打簾,他就先掀了門簾子進了門。他進到抱廈,穿過擱架,先進到東側的書房。

    彥桓繞過了屏風,看了繡架子,見程錦今天只在那幾根竹子上多添了幾針,便放下心來。程錦的性子還是要強的,自己有了短處就想補全了,她雖不會作詩,但卻能把自己見過的詩詞都記下來。她之前在針線上不成,雖一副并不在意的樣子,但是有了閑,卻還是會忍不住動些針線,補補她的短處。

    但刺繡地時間久了,難免傷眼睛。程錦也是知道的,所以都只在陽光好的時候,繡那么一會兒。可也有程錦一時忘了時辰,不知不覺繡乏了的時候,彥桓總會為這件事掛心,不免多盯著一些。

    然后程錦又看了眼書桌上攤開放著的書,細看程錦看到了哪里。然后彥桓才笑著到走出來,進到西次間,就見程錦正坐在軟塌上,正端著碗粥,正舀了一勺要送到嘴邊。程錦早就聽到了丫鬟通報彥桓回來了,卻不急著起身,等彥桓走到她身邊,程錦才笑著問:“都看過了?今天陰天,我就沒動幾針。”

    彥桓看程錦手里的粥還余下半碗,便從程錦手里接過來,自己喝了一口,笑著問:“我方才過去看了一眼,你如今怎么看上佛經了?”

    程錦笑著嘆道:“禹國公家的老太君快過八十大辰了,她是個信佛的,我怕到時候說不上話,如今補補課。唉,人怎么就不能長八個腦袋,每天能有一百個時辰用呢,”

    程錦說著,就讓丫鬟出去再添上兩碗粥,并把備好的菜和點心一并端過來。

    彥桓笑道:“照阿錦這個要強的法子,怕是你一百時辰都不夠用的。而且如今只有她們尋你說話的,輪不到你如此辛苦的。”

    程錦輕聲道:“別人敬著我,我也不能太端著王妃的架子了。我畢竟年輕,在身份上,她們敬著我。在輩分上,我得敬著她們。”

    彥桓笑著看了眼程錦,笑道:“你比我明白事,我勸不動你,卻總忍不住要煩你幾句。”

    彥桓吃光了粥,便把碗放在榻上的小桌上,他低頭看了眼桌上擺著的四樣小菜,微微皺眉:“你一個人的時候,也不要太糊弄自己了。”

    程錦起身給彥桓脫去外面的大氅,和外面幾層的衣袍交給一旁的丫鬟,再從另一個丫鬟手里接過一件深藍色的綢緞袍給彥桓換上。她一邊抬手給彥桓拆下金冠,將他的頭發松散開,一邊笑道:“這就夠了,本就只想只幾口墊墊,等著你回來,再好好吃的。卻沒想到只吃了幾口,你就回來了,看來我是沒吃獨食的命,有什么好的都得跟你一起吃才行。”

    彥桓忙道:“你若是餓了,就吃些,干什么等著我呢?我這里也沒個準頭,萬一餓到了你,可怎么好?”

    程錦從丫鬟手里藍綢軟鞋,剛要俯身給彥桓換鞋。彥桓就扶住了程錦,自己將靴子脫下,換了軟鞋。程錦見彥桓換好了鞋,就一邊讓丫鬟捧了水過來,讓彥桓洗手,一邊笑道:“我又不是個呆子,餓了就會吃的,怎么能就餓到自己了?”

    彥桓笑道:“你怎么不呆呢?”

    彥桓說著,擦干凈了手,便俯在程錦耳邊低聲嘀咕了兩句。程錦立即紅了臉,礙著丫頭婆子在,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含羞瞪了彥桓一眼。彥桓被瞪了,反倒忍不住笑,用拳頭抵住唇,輕笑了幾聲。

    這時有婆子端著食盒過來,把飯菜布好后,彥桓對她們揮了揮手,丫鬟婆子便盡數退下了,只守在外間等著吩咐。沒了旁人,彥桓即刻就黏在了程錦身邊,抱著程錦,低聲哄著:“好阿錦,別生氣了。你那時雖然呆了,也是因為我的緣故。是我變了樣式,你沒經過,才格外受不住。都完事了,還緩不過神……”

    程錦紅著臉,低聲道:“你還在說?也不知道你跟誰學的,那么多古怪的樣式,我也看了書,書里并沒有那樣……”

    彥桓將程錦揉搓在懷里,輕聲笑道:“阿錦原來不止在看佛經,竟還在看別的?快拿過來,我們一起看。”

    程錦紅了臉:“誰要跟你看?你……你還好意思說,你怎么不嫌臟的……”

    程錦也是跟彥桓成親之后,才知道她雖盡了兩世,但當真對有些事所知甚少。

    彥桓親了下程錦的耳垂,啞聲道:“阿錦哪里我都不嫌臟,阿錦快活了就好。阿錦快活了,我就快活了。阿錦快活么?”

    程錦紅著臉,抬手推了推彥桓,輕聲道:“你先別問這個了,先把飯吃了吧。”

    可彥桓卻還黏著程錦,竟還順勢親下來,順勢解開了程錦兩個扣子。程錦沒法子,只能輕聲哄著:“小桓,先吃了飯,好不好?”

    彥桓這才停下,笑著看向程錦。他抬手捧住了程錦的臉,笑道:“方才我把你粥搶來喝了,我來喂阿錦吃飯好不好?”

    程錦有些不情愿:“讓你喂,大概又要吃出半個時辰去,你什么時候能吃得上飯?到時候飯菜涼了,吃了要傷腸胃的。”

    “我又不餓。”彥桓說著,便舀了一勺粥就喂給了程錦。看程錦張嘴吃下了這口粥,彥桓又問程錦吃哪樣菜,聽得程錦點了兩樣菜,彥桓就將菜夾了幾筷子在程錦面前的小碟里,挑去刺和骨頭,喂給程錦吃。

    好在彥桓沒再做別的,并沒有太耽誤功夫,喂著程錦喝了一碗粥。他便開始自己吃起了飯,彥桓吃完了一碗飯后,見落了個飯粒在桌子上,便直接撿起來吃。剛把飯粒放到嘴里,彥桓先是一僵,隨后才長出一口氣,一邊嚼著那粒米,一邊對程錦笑道:“早年有些習慣,不想被別人看了去,已經強逼著自己改了。但有些習慣終于改不掉,方才一晃神還以為在別人面前撿了飯粒子吃,嚇了我一跳。”

    有些記憶太深刻了,很難磨滅掉。比如饑餓,彥桓現在每天還會在荷包里帶著兩塊點心,倒不是真的要指著那兩個點心解餓,只是帶著會踏實一些。

    程錦輕聲笑道:“既然改不掉,也不必強逼著自己改。你如今也已很好了,都不似先前那樣貪食護食了。”

    彥桓笑著看向程錦:“哦?我當真不貪吃,不護食了么?”

    程錦原沒覺出什么,但聽著彥桓的語調古怪,略微往歪處一想。程錦便紅著臉,夾了個蝦仁雞蛋餃塞到了彥桓嘴里:“小時候那么乖巧的孩子,如今怎么學得這么壞了?”

    彥桓吃了兩口餃子后,便露出乖巧的模樣,對程錦笑道:“姑娘,這是想小珊瑚了?”

    彥桓身形雖然變了許多,臉也有了棱角,但此刻乖巧的神態倒是跟先前的珊瑚一樣的。程錦一時有些怔愣,便被彥桓正好抱住,他輕咬上程錦的耳垂,一邊解著程錦的衣服,一邊低聲對程錦道:“小珊瑚也想姑娘了……”

    說罷,彥桓錦直接將程錦抱起,進到里屋,將程錦放在床上。

    “小珊瑚還沒吃飽,姑娘可憐可憐小珊瑚吧……”

    少年低啞地聲音向程錦反復求著,求得程錦只得點了頭,任由著少年揉搓去了。

    作者有話說:

    第75章 有孕

    彥桓雖然年少, 但也只頭幾天縱著自己些許。這會兒,他看程錦有些累了,就放過了她。兩人雖然身上都汗津津的, 但也沒急著叫水, 就這么團在一處說著話。

    彥桓抱著程錦,輕聲對程錦說著話:“我今天下了課后,本是要去打馬球的,可今天顧珩沒了個喜愛的妾室,心情不大好,我們就早早散了。我便去喂了追風, 它竟還認得我。我又去看過它生的小馬,總覺得它似也認得我, 對我天然親一些。我還試著用了用先前的弓, 弓很好用, 只是對于現在我來說輕了一些……”

    程錦點頭笑道:“若是臂力小些,方才你也不能一下子把我抱起來。單看你抱我那下,你這臂力就能拉得動二石弓了。哪里還能用得了早先的弓?”

    彥桓忍不住笑著看向程錦,見程錦也翹著嘴角, 便笑道:“如今可知道嫁我的好處了?”

    程錦玩笑道:“這會兒是知道了, 若是論這個, 我是只得嫁給你了。旁的男子, 哪里抱得起我?”

    彥桓笑著看向程錦:“旁人就是抱得起, 我又哪里舍得讓他們抱?往后還是我抱著你吧, 反正我抱得起。”

    程錦笑著說:“那我明兒再多吃兩碗飯來, 看你還抱不抱得動。”

    彥桓笑出聲來, 說著:“那也抱得動。”

    他看著程錦, 喜愛至極, 便忍不住輕咬了一下程錦的肩頭。他咬得很輕,就是微微有些癢。程錦也不避著,由著他咬,她抬手撫著他的后背,輕輕摸著彥桓背后的疤。

    彥桓后背的這些傷疤,都是他當初殺彥鐘的時候落下的。在彥桓前面的左肩處,還有一道疤,那是成帝一劍刺下來的。成帝雖然幾次提劍欲殺瑞王,卻終究沒把劍落在瑞王身上。便是有人求情了,成帝當真要殺誰,誰還攔得住么?

    但彥桓當真被成帝刺了一劍,彥桓說那是他剛回宮的那年。到了他父親的忌日,成帝覺得他拜祭先太子的時候,跪得不夠久,就氣得一劍刺了下來。

    其實彥桓哪里敢跪得不夠久,他知道成帝最恨他什么,不過是當時成帝看他不順眼罷了。

    彥桓說,也就是他二叔太不成樣子了,不然陛下是真想讓他死的。他的父親恨他,他的祖父也恨他。

    便是到了此時此刻,成帝也未必不恨他,只是更恨旁人罷了。

    程錦不知道彥桓心里該有多忐忑,該有多委屈。但彥桓抱著程錦時,卻笑著說,他那個時候其實并不難過,并不覺得委屈,只想著該如何活下去,該如何見到程錦。彥桓說那個時候他雖然有心以身相許,卻不敢多想娶程錦的事,只想在活著的時候再見一見就好了。待到他和元家搭上線,才敢去想想娶程錦的事。

    彥桓輕輕地對著程錦咬了又咬,才又把程錦攏在懷中,用力抱了好一會兒,才舍得放開了程錦,叫了水來。兩人洗過后,又換了身寢衣。因覺得餓了,又不想吃太多積食,便只叫了一碗白粥。兩人合吃了一碗,再次漱了口后,才又回到了床上。

    彥桓再次抱住了程錦,他叫一聲“阿錦”,程錦便應一聲。他抱著程錦一些,程錦就會回抱住他一些。外面的風聲很大,隱隱聽得雷聲,像是要下雨了。彥桓的心卻安定,仿佛這世上并無旁得煩憂,只有他與程錦兩個人。他原本只知道娶了程錦之后,他的日子將會很好,卻不知卻是這般的好。

    但這般好的日子,彥桓卻只過了一個多月,就不得不接受他和程錦好好的日子中間得添置一個人的事。

    “有……有了……”彥桓看著程錦肚子,整個人都呆愣愣的。

    程錦點了點頭,輕撫著尚平坦的肚子,笑道:“這個月的月事晚了十天,我的月事歷來都是準的,我又給自己把了脈,應是有了。只是現在月份淺,還得過一陣子,再讓太醫把把脈。我先給你說,是讓你不要再跟我鬧,別傷了孩子。”

    彥桓低聲道:“可才一個多月……”

    程錦見彥桓一副怏怏不樂的樣子,就笑著逗他:“小桓是不高興我有孩子?”

    程錦跟彥桓這些日子過下來,已明白了彥桓對她的心思,不然也不會再許多事上容著彥桓,縱著彥桓,與他賣憨撒嬌。如今程錦說這話,也是為了逗彥桓。其實程錦也沒想到,她竟這么快有了身孕,更何況彥桓呢?

    “我高興!我高興!”彥桓忙道,他一邊說著高興,一邊努力牽出了一個笑,他目光落在程錦平坦的腹部,低聲道,“我二叔如今沒有子嗣,我這邊有了子嗣,對于我們是很大的助力。只是沒想到這么快……”

    彥桓說著,見程錦邊聽著他說話,邊低頭輕撫著肚子。彥桓輕輕一嘆,心中悲苦道: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快就又添了一個“珍珠”。

    程錦聽得彥桓的安息,便笑著抬眼看向彥桓,伸手撫了下彥桓的臉,輕聲笑道:“放心,我還是最疼你的。”

    彥桓這才翹了下嘴角,笑了一下,然后低聲對程錦說:“既有了身孕,我們的府就別改了,免得出來進去的人多了,再沖撞了你。你院子里的花草也除了,免得誰往里面亂放些奇怪的花草。你雖然懂得醫術,但是許多手段,可能都不是你我所知所想的,不得不防備了。我這里挪幾個可用的人給你,產婆和奶mama都的早些尋了,最要緊的是產婆。現今趁著無人知道,還沒人下手安插人,就得尋來幾個可靠的在府中住下。我們再細看她們幾個月,等到你生產的時候,才不會亂了手腳……”

    彥桓說著,想了一陣,又繼續道:“雖然如今廚房里是我們都放心的人,但也都多小心些。反正你的院子里也有小廚房,如今便用起來,往后你的吃食就單獨做了。你小廚房的一應人往后都得住在府中,不能再出府。但凡送進來的東西,都得進府查一回,進到內院查一回,到了你的院子再查一回,我再派兩個人留在你這里,專門查驗你的事。”

    程錦笑道:“你這一會兒就往我這里搭進來多少人了?旁得事我都依著你,但是不要多派人過來,你身邊還得用人的……”

    程錦說到這里,見彥桓微微皺了下眉頭,便輕聲笑道:“但若事一個不派,你肯定還要掛心,那就只派了一個來吧。來了也不做別的,就幫我們管管小院子,幫你盯著這里。”

    程錦說著,看著彥桓,把手搭在了彥桓的手背上,低聲道:“我有孕的消息一旦傳出去,雖對我們是助力,但怕是要逼急了一些人,不知道能生出什么事來。便是有關我的事,傳到了你那里,你也不要著急,萬事先顧著自己。千萬防備著,有人拿我的事,來引你慌亂,讓你進了什么圈套。這個孩子還沒生呢,就算生了也不過是個嬰孩,往后還不知道怎么著呢,哪里比得過你?你擔心別人會動這個孩子,會動了我,在我身上分了太多的人。但你若出個萬一,別人再害起我們來,還不容易?”

    程錦說罷,握了握彥桓的手,用著很輕卻很鄭重地低聲道:“你是最要緊,你只要無礙,沒什么是不能舍的。”

    彥桓回握住程錦的手,他抿緊了嘴唇,因怕程錦擔憂,雖什么都沒說。但彥桓心里何嘗又不是這樣想的,若是程錦無礙,他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彥桓不愿讓程錦煩心,之后的事都是彥桓去做的。他先將王府的人都梳理了一遍,然后又將程錦這個院子的人重新查過。待整個王府與程錦的院子,沒有疏漏,彥桓才去找了產婆。他找了五個產婆過來,另外辟了一處院子單給她們住,一進到院中住下,就不許她們再與外面來往。另外彥桓又讓人打掃出一個干凈的院子,好給過來的太醫備著。

    他的這個孩子,無論男女,都會是成帝唯一的曾孫。依彥桓對成帝的了解,成帝大約會安排兩個太醫直接進府備著。彥桓提前打掃好,也免得太匆忙了,再被人趁亂生出是非。

    程錦瞧著彥桓這么細心,于夜間兩個人在一處的時候,便不由得笑著說:“都像是你經過許多次這樣的事一樣。”

    彥桓笑道:“也不見得非得經過才能知道,只要用了心,總是反復想著這些事,自然會安排得當。”

    彥桓說著,又跟程錦細細商量了一回,哪里還有錯漏之處。

    待再過了一個月,程錦確準有了身孕,彥桓才進宮請了太醫。太醫把過脈,確定有了身孕后,就立即稟告給了成帝。成帝大喜,先下旨賞了程錦和彥桓,又安排了兩個太醫過來,要仔細照看著程錦。

    程錦有孕的事宣揚開,立即就有人送了禮過來。像元家和靖陽郡主這樣的人,也立即到王府看望程錦。元家謹慎一些,送來的東西都是不入口,又顯得祥瑞的東西。靖陽郡主倒是送的多,又是金器玉石,又是補品之類的。除了這些,靖陽郡主還給程錦送了一個人,一個少女,長得美貌非常,據說是顧遠山的一個遠房侄女,叫做顧茵茵。

    靖陽郡主對程錦說道:“你這一有孕,衡王殿下身邊總要添置一個人。我給你找了個可靠的,你放心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