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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重生后 第27節

    齊mama聽了程錦的話,就抹起了眼淚:“年前姑娘派人送過來的衣服還沒上身的,哪里還能在穿新衣服,這是要折福的?!?/br>
    雖然齊mama對程家也沒什么恩,也程錦也不常見,也沒什么情分。但若是沒遇到就罷了,既有緣遇到了,程錦也不忍心眼看著齊mama過得凄慘可憐。許多東西,許多事,其實與她程錦不過是多想置辦一份,多想一分的事,又不費力。但對于旁人,或許就能依著這點照顧,好好的多活上幾年。

    程錦給齊mama擦起了眼淚,輕聲勸道:“mama可別哭了,剛才我們進家里的時候,走到你跟前兒,你才認出了我們。我雖不常來京城,可長順叔去年才過來的,想必是mama的眼睛越發不好了。mama這樣,讓我們心中都難安。 ”

    齊mama抹去眼淚,點了點頭,哽咽著說:“我不哭了,不哭了。姑娘來了,我還哭什么呢?姑娘雖然不總來,可我一看著姑娘,就很親近的。”

    隨后程錦就扶著齊mama去了她所在的小屋子,程錦將一年四季的衣服都給齊mama帶了一套過來。除了衣服,另外還有一床夏天蓋的絲衾,一床春秋蓋的薄被,一床冬天蓋的厚被子。

    程錦見齊mama試過衣服后,發覺她的身子比去年更瘦了,對齊mama卻笑著說:“是我糊涂了,將衣服的尺碼記錯了,給mama的衣服做大了。明天我得去趟侯府,還不知什么時候回來。后天吧,我去街上把衣服改了。我這針腳確實不中用,若是讓我動手,mama怕是能等到明年才能穿上呢?!?/br>
    齊mama嘆道:“是我不中用,這些年白吃著飯,身子骨卻一天不如一天了?!?/br>
    程錦笑道:“都說千金難買老來瘦,不見得就是不好的事。我只指著mama幫多看顧幾年屋子呢,放了別人,我可不放心。”

    程錦隨后又給齊mama把了脈,程錦心中一嘆,卻又笑道:“mama的身子很不錯的,明天我再去給mama抓些藥,調養調養。等我們走了,mama也要好生吃飯,不要總哭。這次來,我想在京郊再買下兩塊墓地,一塊留著mama你身后用,一塊想把您兒子的墓給遷過來。只要我們程家有人來了京里,都會顧及著你們的。mama就別再惦記著了,既來了我家,你的身前身后都是有靠的,就安下心好好將養幾年吧?!?/br>
    齊mama是京城本地人,原本也有個屋子。后來她丈夫死了,族人來占了她的屋子,就把她和兒子趕了出去。她好不容易將兒子撫養大,但因為她的兒子有次擋了某個貴人的路,就那位駕馬給踩死了。齊mama的兒子沒了,本應該進齊家祖墳的。但齊家的族人記恨她當初不肯痛快的將屋子交出來,不肯她兒子進祖墳。齊mama只能另外買了塊地,把兒子葬了。京郊的地她是買不起的,只能往旁邊魏州買。

    齊mama聽了這話,眼淚就又落了下來,雙手合十哭道:“若是這樣,真是了卻我的心病了,我就是怕死了跟我家那小子埋不到一起去。我們一家三口是注定不得團圓了,我家老頭子沒法子了,總不能讓我跟家里那小子也不在一處吧。這事若真的成了,我往后天天給姑娘念佛祈福……”

    程錦笑道:“mama若是高興,不用天天念佛,只好好的給我家里看個七八年屋子,就算是幫了我大忙了?!?/br>
    齊mama無奈笑道:“乖乖,我哪里還有七八年好活呦。”

    程錦隨后又笑著問旁邊的鄰居日??捎姓湛待Rmama,因為不放心齊mama一個人,程錦逢年過節給京里送禮時也都給周圍鄰居帶了些。聽得鄰居都有照顧到齊mama,程錦略微安心下來。

    待程錦將齊mama的衣服要改的地方記下來,再重新給齊mama梳過頭發。程錦才又洗了手,去廚房將醒好的面扯成半寸寬的面條,將面條下鍋煮好。

    然后程錦就炒了些rou醬,又撈了幾塊咸rou切成厚片、涼拌了白菜絲,再配些從燕州帶過來的小菜。雖然簡單,但程錦他們竟然吃光了一大盆的面。

    程錦吃過了飯,就陸續有鄰居聽到程錦來京城了,來看望程錦。雖然程錦不常來京城,但是逢年過節的禮卻沒斷過。

    程錦與他們客套了一陣,將他們帶了的禮收下,又將早就備好的禮送出去,很是忙了一陣子。

    待程錦能睡下的時候,彥桓已經困得打瞌睡了。程錦輕聲將彥桓喚醒,讓他最起碼得漱了口再睡。她自己則匆匆洗漱過之后,撐著燈,給燕州家里寫起了信。

    等彥桓洗漱過后,一回到屋里,就見程錦穿著里衣披著大襖,正在寫信,一邊寫還一邊笑。

    彥桓便靠到程錦笑著問:“姑娘笑什么?”

    程錦笑道:“我笑啊,我竟是個傻的。只是想著手里有多少份額,添置多少土地,竟沒想到這么好的法子。”

    彥桓道:“什么法子?是租地用么?姑娘先前不是說那樣盈利太薄了,而且錢給了那些把地白圈去的人,心里不甘心么?”

    程錦搖頭,笑道:“我若是想租地,我早就租了。我也是路上聽了人家說借錢買地的事,我才想到的。我們燕州城里去年一年又進了不少人,想必各個縣進的人更多。他們多是在別處失了土地農戶,來到了燕州也未必買得起地。我就想,不如我出銀子給他們把地買下來,然后簽個契,讓他們把地讓給我們種五年的地。這五年里,他們也不是沒有營生,我們可以讓他們幫著種地,給工錢。五年之后,他們得了地,我們這五年里也能多得些地來種。待五年后,我們再給他們租子。若是五年后,他們不給我們種了,那也沒有妨礙。反正我們都是一年一種的東西,大不了明年不用了就是。”

    彥桓皺眉道:“那我們得的利就更薄了,而且五年也太短了,怎么也得十年才行的?!?/br>
    程錦點頭笑道:“是賺得少了,但對于我們還是有的賺。而且這錢也不是讓更富的人得了,是讓利給那些吃不起飯,置不起地的人家,我倒是舍得。我們將來的酒樓需要糧食,胭脂鋪需要胭脂花,藥材鋪需要藥材。自己地里種的,既比買的放心,又能節省一些,我們是有賺頭的。五年是短些,但也不能比五年再久了,得讓他們看得到指望。人能有幾個十年,那些窮人家里許多都撐不到三四十歲,十年太久了?!?/br>
    彥桓抬眼細細地看了程錦,輕聲夸道:“姑娘心真善?!?/br>
    程錦受不住這夸,忙取笑起了自己:“我哪里心善?這是為了賺更多銀子做盤算。若是更多人能得他們應有的土地,他們手里自然會有更多銀子,自然能買得起胭脂,買得起藥材,更能吃得起酒了,那不還是花費在我們手里么?”

    彥桓笑著繼續夸:“那姑娘當真聰明,這樣姑娘有地種,還能惠利別人的法子,別人卻沒想出?!?/br>
    程錦笑道:“那是他們有更方便的法子,都知道去圈地占地更方便更省銀子,誰用這樣的法子?他們若是知道了,是要笑話我這是當官的去給農戶家里做工呢,蠢笨得厲害呢?!?/br>
    程錦說著,笑容微滯:“唉,就怕圈地之風不止,我種地這五年里是無礙的。但等他們得了地后,卻又要被別人占去了。想來五年后,他們多數還是要我們繼續種地的,不然他們護不住土地啊。也不知是什么道理,農戶自己置辦的地,都要這么費心護著?!?/br>
    程錦說罷,就又笑著看向彥桓:“不過那也不是我能煩心的事了,我信寫好了,咱們也快睡吧。你也別再夸我了,免得我傲起來,一個晚上都睡不好,眼睛再腫了。明天我還得早起去侯府,可不能腫著眼睛去。侯府里的無風都能起三層浪,看了人家多換了一身衣裳,都能興起許多閑言碎語來。更何況是眼睛腫了,還不知道編排出多少話呢?!?/br>
    彥桓看著程錦躺在了被子,他也縮進了被子里,笑著問:“只是眼睛腫了,能編排出什么話?”

    程錦笑道:“頭一個就要說我必然是哭哭啼啼追著他們小侯爺過來,其次就要說我想必去見郡主娘娘不大樂意,才把眼睛都給哭腫了?!?/br>
    程錦上輩子確實哭哭啼啼,極沒出息地追著顧玨來到了京城,被人笑倒也罷了。但這一世,程錦可沒哭哭啼啼追在顧玨身后,就不想枉擔了罪名。

    第50章 定國侯府

    程錦忙了一天, 明天又要起早去侯府,合了眼睛就很快睡了。

    彥桓卻因為心里裝著即將要離開的事,遲遲無法入睡。他怕吵到了程錦, 也不敢翻身。無法入睡, 彥桓自己悶了一會兒,便在黑暗中看向程錦。

    因為夜里太黑,彥桓只能模糊看到程錦一個輪廓。待他靠近些,卻只模模糊糊地勉強看出來些程錦的眉眼。

    彥桓就只看著,就忍不住翹起嘴角笑了起來。彥桓知道,在旁人眼里程錦算不得個美人??稍趶┗缚磥? 程錦卻生得剛剛好,比那些明媚嬌艷的美人都生得剛剛好。

    彥桓輕數著程錦的呼吸, 心里漸漸安定下來。這時程錦在睡夢中翻了個身, 面對了彥桓。程錦的頭發散落在她的臉頰上, 讓她有些癢。程錦便閉著眼,胡亂撥弄開讓她發癢的頭發。但她正睡著,一時也撥弄不干凈。

    程錦雖然被癢得有些煩,卻因為貪睡, 竟不再動手去理頭發。一會兒, 程錦微微蹙著眉, 竟又睡了過去。

    彥桓雖看著有趣, 卻不忍心程錦繼續這么難受, 便強忍著笑, 伸手將程錦臉上那幾縷頭發撩開。

    但在這黑夜里, 有些連彥桓都不敢去想的心思, 竟自己任性而又放肆地滋長出來。

    等彥桓反應過來的時候, 他的指尖已經撩過程錦潤澤的頭發, 撫過她白皙光滑的臉頰,落在她的嘴唇上。

    微微的癢麻自指尖柔軟的觸感而起,一直竄在彥桓的心頭上。

    彥桓的心慌亂的跳著,他知道該把手自程錦的唇上會回來,這是對程錦的冒犯。若是程錦這時醒過來,他又該怎么對程錦解釋。但不止他的手仿佛不受控般貪婪地依舊落在程錦唇上,他的整個身體都靠了過去。

    彥桓心頭癢麻,呼吸氣促而又顫抖,久違的饑餓感強橫地占據了他的所有感官。

    彥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該怎么做?;蛟S他該像對待程錦給他那些草螞蚱一樣,把程錦也裝進匣子里,好好的收藏起來?;蛟S他該像對待那些他喜歡吃的糕點一樣,在程錦的嘴唇上、肩膀上、胳膊上,狠狠地啃咬上幾口。

    但這又不好,程錦被關在匣子里會悶,被咬了,她會疼。

    彥桓舍不得的。

    就在彥桓茫然彷徨,舉步維艱的時候。程錦閉著眼睛佛開彥桓的手,一邊嘟囔著:“珍珠,別鬧。”,一邊轉過身去,背對著彥桓繼續睡了過去。

    彥桓仿若大夢初醒,忙捂著胸口慌忙向后退去。但屋子狹小,他退不了多遠,而且他也不舍得離開程錦太遠。

    彥桓忙低下頭,眼睛不敢再看程錦,逼著自己去想些和程錦無關的事。

    比如他在皇宮里惴惴不安的日子,比如他在皇陵行宮那些饑寒交迫的日子,比如他自皇陵中逃出后時那些顛沛流離的日子,以及他那個晦暗不明的將來。

    但彥桓無論去想什么,最終卻還是會想到程錦。

    想著去年夏天里,程錦帶著他去田里。天熱得實在太厲害,程錦雖然很注重保養身子,便是再煩熱,也很少貪涼去浸了涼水。但那天程錦也忍不住,背著人將鞋襪褪了,躲在樹蔭下,將腳泡在清涼的溪水里。當彥桓騎馬回到程錦身邊的時候,程錦靠著樹正打著瞌睡。程錦本就生得白,她的腳卻比旁處又白一些,她最小的那個腳趾,又圓又白,簡直跟個小糯米團子一樣,很可愛……

    隨后是程錦不經意露出的那白玉般的腰,她帶著碧玉手串的雪白手腕,她嘴唇,她笑時彎起來的眉眼。以及她曾經軟糯的撒嬌:“我都依著你,你只聽我一兩件,都不成么?”

    那是她對誰說的?彥桓是應該記得的,但這刻他卻故意忘了。只想著,他既然記得這么清楚,必然是程錦對他說的。程錦所有的好,都該是對著他一個人的。理智逐漸退場,占有欲、以及其他不堪說的心思,瘋狂得霸去了彥桓這具身軀。

    這樣想著,程錦似乎就當真靠在了他身邊,她很香很軟,用著記憶里那樣軟糯的聲音對彥桓說:“我都依著你……”

    彥桓雖然仍然懵懂,但他的身體比他自己更知道該做什么。眼前的程錦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但愉悅卻很真實……

    “嗯……啊……”彥桓猛地睜開眼睛,他茫然地盯了一陣屋頂,然后看向身邊。

    他的身邊并沒有程錦,這一會兒天已大亮,院子里也是靜悄悄的,程錦已經應該已經去侯府了。原來方才的一切愉悅,不過是一場幻夢。

    彥桓覺出身體的異樣,便拉開了被子,看了過去。然后彥桓的眉皺了起來,他竟變成了和顧玨一樣的畜生,竟在夢中冒犯了程錦。

    彥桓抬起頭,皺眉看著桌上銅鏡中自己的扭曲的臉,仿佛看到了一個令人作嘔的禽獸。

    ……

    程錦是一大早就醒了的,因看彥桓睡得熟,就沒吵他,自己悄悄地起來,乘著馬車出去了。

    程錦知道她這樣直接去定國侯府是很難見到靖陽郡主的,別說瑞王妃家里剛遭了難。靖陽郡主雖然威風大,卻膽子小,大概又得閉門謝客。就算是平時,她這么直愣愣地找過去,也不容易見到靖陽郡主。

    想要真的見到靖陽郡主,還得先去見靖陽郡主身邊最得臉的管事mama,于mama。

    于mama是靖陽郡主的陪嫁丫鬟,與靖陽郡主自小一起長大,情分很深。于mama如今也不總在靖陽郡主身邊伺候了,連她的兒子女兒都當正經小姐和公子養著,也不做伺候人的活兒。如今靖陽郡主身邊得用的丫鬟,都是于mama去親自買來,之后教導了幾年,再認下了干女兒,送到靖陽郡主身邊的。

    于mama如今雖另外有宅子,但因不肯輕易放手侯府的事,就仍住在定國侯府后面的街上。她家里是兩處二進的宅子并在一起改的,程錦到了之后,便讓另一位車夫在外面等著,自己挎著著個藍水綢的包袱,帶著拎著禮盒的長順去叩門。程錦知道如今靖陽郡主怕是就忌諱她來糾纏顧玨呢,不好認真穿得太好了,就只穿著一件半舊的藍底碎花大襖,頭上只戴了珠釵。因此也被于mama家里的看門人看輕了一些,讓程錦等了半個多時辰,才將程錦帶到屋里。但也只程錦一個能進去,長順將帶著的禮盒交給了于家出來的婆子,便退回了馬車上。

    程錦卻是逢人都笑著,見人都問話,說些年里的吉祥話,再給一枚一寸左右的小金元寶。到程錦能見到于mama的時候,一些人待程錦就熱絡了一些。讓程錦等著于mama的時候,還能喝上一口熱茶,吃幾塊點心。程錦只抿了口茶,就將茶盞放下了。

    “哎呦,原來是程姑娘來了,快上好茶來?!边@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瘦長臉女子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半舊的灰紫色衣裳,看著倒是簡樸,卻是個極其貪財的人。

    程錦忙起身行禮,笑道:“見過于mama,給mama您拜個晚年?!?/br>
    于mama忙扶住了程錦,笑著說:“哎呀,我哪里當得起啊。如今你都是官家小姐,哪里能給我行禮拜年呢?”

    程錦笑道:“我哪里算什么小姐?可不敢托大,而且如今我爹雖是做了幾年官,但也從未忘本。我來之前,他還與我說,來到京城,不管別的事情多急,也得先來拜見了于mama?!?/br>
    于mama笑著點了點程錦:“你爹早年就是個木頭,倒不見得如今做了官,就變成巧嘴兒了。必是你這個丫頭的主意,倒不用給你爹爹臉上添金,我可不領他的這個情兒。我要記,也只記得你這個丫頭。”

    程錦不好意思地笑了:“mama真是火眼金睛,什么事都瞞不過mama您。我也是總沒機會來京里,幾次都是托旁人送了東西來。一直都怕mama用了那些東西不好,又怕我們不好意思,不與我們說?!?/br>
    于mama笑道:“你送過來的東西,哪有不好的?尤其是今年的東西,很好!那紅參我吃著,比京里的都好一些呢?!?/br>
    程錦便笑道:“那就好……”

    程錦說著,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于mama見狀便笑著問:“姑娘這是遇到什么難處了?”

    程錦皺著眉頭,從包袱里拿出一個長條的匣子來。于mama一見那匣子就收了笑,冷眼看向了程錦。于mama是靖陽郡主身邊最有臉面的人,自然只知道那長條匣子里裝了一只金釵,這金釵又是做什么的。

    卻聽程錦輕聲嘆道:“不瞞mama,我這一趟來是給小侯爺送行李的。他們走得匆忙,許多東西都沒帶走。我家生怕哪里慢待了小侯爺,嚇得不行,忙將行李收拾了,送到京里來。但東西里只這支釵讓我為難,我不知是誰的東西,無法歸置。便去問我爹,我爹卻說小侯爺既好了,就讓我把這個一道過來,交給mama您,讓mama您還給郡主娘娘。我再問,我爹就罵我說,說我不配知道。說mama您一看這匣子,就能明白怎么回事?!?/br>
    于mama這才笑了笑,看向了眼匣子,又看向程錦:“你不知道這個釵是做什么的?”

    程錦先是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隨后緊張道:“這……難道牽連著什么要緊的事么?mama,我只看過一眼,可連動都沒動過的。我一見這么貴重的首飾,就知道不是我們家該得的,也不是我配拿的,忙就收好了?!?/br>
    于mama打量了一下程錦,竟匣子收攏過來,笑道:“到底是小孩子家,就一點子的膽兒,不過逗著你玩兒,竟當真被嚇到了。沒事的,這釵既回來了,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也難為你費心了,把那些行李竟都送了過來。”

    程錦這才松了口氣,然后又拿出個匣子,雙手捧著送到了于mama面前。于mama瞟了眼程錦,笑道:“你個小人兒,做什么弄左一個匣子,右一下匣子……”

    于mama說著打開了匣子,話就突然頓住了,就見匣子里裝著一厚沓的銀票。于mama瞇了瞇眼睛,看了好一陣,卻不敢立即收下,只笑著問:“你這丫頭,倒是比你爹懂事多了。你是有什么可求的?”

    程錦忙道:“這對于mama您就是抬抬手的事,對于咱們卻是千難萬難。mama您也知道,我爹是個實在人,只靠著他那點俸祿實在是過得艱難。正巧有人想要開個酒樓,想要我搭個活兒,入個股。我原本不愿的,但是吃過他家的酒,著實不錯,倒是能些作為。他家是有銀子有方子,卻缺個售酒權。他想要找我家入股,就是看重我們和侯府的關系,想著能把售酒權辦下來,就能算我們一股。這些銀子,都是他家托我送來的,說是若事成了,就算mama三股,這是提前送給mama的分紅。”

    于mama忍不住笑了一聲:“我還當多大的事,原來是這個?”

    于mama原本還以為程錦拜托她去親近顧玨呢,原來就是為了個售酒權。于mama這才放心將銀票捻了捻,收了下來:“若是每年都可得這么多,倒是個長久的買賣。只是那家的方子好么?可別只一兩年好賺的,過兩年就不中用了?!?/br>
    程錦忙從包袱里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壇子:“給mama帶了一小壇子來,mama可要嘗嘗看?”

    于mama接過那一壇子酒,便笑道:“怪不得你這丫頭身上怪香的,我還想問是什么香料呢,怪饞人的。原來是這玩意兒,不用開了,匆忙喝上一口,倒糟踐了它。是不是好東西,我這么一聞就聞得出來。這事,倒是可行的。就不知酒樓開在哪里?要進到京里么?”

    程錦笑道:“我們小魚小蝦,看不出深淺,哪里敢進京呢。就再燕州蜀州等地開幾個就罷了,并不敢過來。一呢,是怕給mama添太多麻煩。我雖然年紀小,卻也見過些事。知道mama這樣在郡主娘娘身邊得臉的人,不知道多少小人盯著呢。都說財不可外露,自然能避著些京城這些人的眼睛,就避著些。二呢,mama您就在京里呢,就是要開,也得mama來找人開。mama您若是不忌諱那些小人的閑言碎語,想要置辦個酒樓,那人也說了,酒都由他們來供應,mama你只管找人開酒樓就是了。mama您若是在京里開酒樓,萬事都先緊著mama您這邊的?!?/br>
    程錦說了兩點,都很得于mama的心。于mama忍不住拍桌笑道:“原還當你年紀小,不經事。沒想到竟懂得這樣的道理,這事我怎么能不幫著辦呢?”

    于mama隨后,也收了笑,拿帕子擦了擦眼淚:“沒想到竟是你這個小丫頭知道我的難處……”

    程錦忙上前,拿了塊干凈柔軟的帕子給于mama擦淚,輕聲啜泣道:“這大正月的,mama可別為那些小人傷心。看著mama難過,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