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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重生后 第28節

    于mama握著程錦的手,拍著她的手背道:“不難過了,這本是好事。錦兒應該常來京里,我就樂得和你們這樣明白事理的人說話。不哭了,你也擦了擦淚,跟我去侯府見過郡主。”

    程錦捏著帕子,皺眉道:“mama,我有些怕……”

    于mama笑道:“怕什么呢?你也算是有功的,將小侯爺給治好了。文mama他們幾個昨兒回來,那一副勞苦功高的架勢呀,竟直接就歪在屋里等著人伺候了。依我看,他們算什么功臣?你才是正經兒的功臣,若不是如今京城里面是非多,合該為你辦個宴席的。巧云,過來,伺候姑娘洗臉梳頭。”

    于mama言罷,立即上來個十三四歲的清秀丫鬟,托了銅盆,來為程錦洗臉梳頭。程錦只做出怯怯不安的樣子,又逗著于mama笑了一陣。程錦洗過臉梳過頭,便把這些年顧玨住在程錦的開銷賬本拿給于mama,于mama看過賬目,見賬本記得老實詳細,又見程錦送過來的行李個個收拾的齊整。

    于mama對將來開酒樓的事,倒是更上心了幾分,對程錦的笑容更深了。

    “進去之后,不好亂走亂瞧,亂說亂問的。你小時候也來過侯府,只是那時候你年紀小,便是犯了什么錯,也沒人跟你計較。可如今你不同了,你也大了,小侯爺他們也大了。若是犯了錯,說你幾句,那就不好看了。”于mama帶著程錦走進侯府前,還在對程錦囑咐著。

    程錦知道,這是于mama提醒她,要避著些顧玨他們。顧玨如今又變成了金尊玉貴的小侯爺,萬萬不是她能高攀惦記的。

    程錦也不打算惦記的,她笑著點了下頭。程錦一邊笑著,一邊抬腿又邁進了侯府的大門。

    上輩子這定國侯府,后又改成了攝政王府。

    程錦對這里的每一處,都再熟悉不過。在這里面,她哭過、笑過、得意過、失意過。要過別人的性命,也將她的小珍珠丟在了這里頭。

    隔了一世,她竟又進到了這定國侯府里。

    第51章 想不起

    程錦隨著于mama自后院角門而入, 因于mama走得是最便捷的路,穿過了幾道門,就到了靖陽郡主的所住的院子附近。

    雖然定國侯的富貴, 程錦上輩子早已看膩了, 但她這一趟走來,也得適時的露出一些驚訝贊嘆的表情。

    引得于mama一直笑道:“如今也算是開了眼吧?你早先雖然來過侯府,但這些年侯府比早些年更加好了。不是自夸,咱們家這個宅子,是天底下一等一,沒有比這里再好的了。”

    于mama說著, 又壓低了聲音:“宮里都比這兒差一等呢。”

    確實好多了,也越發奢靡了。

    如今還是正月里, 天還是冷的。但進了靖陽郡主院子附近, 卻仿佛已經到了三四月繁花盛開的時節, 這都是從暖房里養出來,又挪到靖陽郡主院子里的花。別說如今過了年,天氣冷的沒有那么厲害了,就算是寒冬臘月, 靖陽郡主這邊也能百花盛開。對于定國侯府, 不過是每天多換幾次花罷了。

    進到靖陽郡主院中, 就見池塘里仍由著錦鯉, 池面上仍浮動著荷花。

    而且因外面長廊下也鋪著地龍, 暖得就讓人有已到了春夏的錯覺。當初程錦接管定國侯府的時候, 只看著冬日里地龍用炭的消耗, 心頭就一陣抽疼。

    確實是沒有比得過定國侯府的, 因為他們不敢, 也不必如此。

    靖陽郡主小時候受了些苦, 她的母親康寧長公主當初所嫁非人。靖陽郡主的生父撫遠伯是個頂糊涂又無用,空有了一個相貌的男人,竟為了一個寵妾敢苛待慶國的大公主,把康寧長公主折磨致死。成帝做太子時,朝不保夕,只能將所有屈辱強忍下來。待到成帝登基,便把撫遠伯極其親族都給剮了。原本只是有康寧長公主的仇怨,成帝只要殺了撫遠伯全家就夠了,還不到動用剮刑殺他全族的地步。

    但成帝沒想到他那位父皇,雖把皇位留給了他,卻還給他同父異母的兄弟留下什么若帝君對兄弟不仁,可以取而代之的詔書,還將離京城最近的雍州給了襄陽王做封地。成帝雖然登基,但從此的頭頂上,就懸上了一把利劍。

    讓好不容等到了皇位,想要立即對那些兄弟下手成帝,生生住了手。早些年的時候,成帝還不算瘋的,他那時身邊還有賢后,有文武雙全的長子,有憨厚魯直的幼子。他便是為了妻兒,不能失去已經得到手的皇位。成帝只得一面耐下性子忙著安撫朝臣,一面將怒氣都使在了將他嫡親jiejie折磨致死的撫遠伯身上。

    靖陽郡主早年被親生父親冷待,后又看著闔府被屠盡。再后來她被接到宮中養了一年,就被封了靖陽郡主嫁給了朝中新貴顧遠山。

    論血緣,靖陽郡主算得上成帝除卻妻兒最親近人了,成帝也給了靖陽郡主相當于公主的待遇和榮寵。但是靖陽郡主親身經過她的父親一族如何落罪,如何被剮殺,徹底怕了她這位嫡親的舅舅。

    曾經受過的冷待白眼,讓靖陽郡主格外好顏面。成帝給的榮寵,讓靖陽郡主喜奢華。父親一族盡數屠盡,讓靖陽郡主格外膽小。

    程錦上一世在她這位婆母身上,所花的心思可不比顧玨少。

    程錦在熟悉的長廊里,隨著于mama靜靜走著。微微側目,程錦仿佛看了一個與她一般相貌的女子虛影走在她身邊。

    那女子比她年長幾歲,女子心里也很緊張,所以她微微昂著頭,像是一只虛張聲勢的野貓子。她只是個五品守備的女兒,住在燕州多年,已經許久每到這般富貴的地界,唯恐被別人輕瞧了。卻不知她的不安和惶恐早就被侯府里這些人精給看穿了。她越是怕出錯,卻處處都是錯。

    她沒有父母的教導提點,其他女兒家耳濡目染知道的人情世故,她大多不知道,她只能跌跌撞撞地自己去學。

    她要強好勝,別人說她不配去攀折顧玨,她偏要去攀折。她既已出錢,出力,又付出了真情,也不甘心落了一場空。

    別人笑話她儀態,她就一遍遍的在背后練習。別人說她不懂禮數,她就仔細瞧著別人如何處事,自己學來。因讀得詩詞少,在宴會上無法跟著其他人行令,她便自己偷偷熬夜去背。

    在顧玨面前,她或許是一瞬間就從鄉野丫頭,變成了舉止得宜的貴婦。但只跟著她珍珠知道,她背后是怎么辛苦的。不管她練得都晚,珍珠都陪著她。不管別人怎么笑她,在珍珠那里,她卻天底下最好最聰明最能干的人。

    程錦的上輩子是很沒出息的,但若是沒有那好勝要強,求而不得的上輩子,也沒如今的程錦能沉心穩氣地在富貴堆中行走。

    “小侯爺竟過來了,今時不同往日,你得避一避。”于mama突然低聲囑咐了一下程錦。

    程錦一直多分出些心留意著周遭,聽了于mama的話,就知道于mama是不想讓她見到顧玨的。程錦也不多看一眼,立即退后一步,到了于mama的身后,垂首斂目,她身邊那個女子的虛影也瞬間散了。

    顧玨走過來,跟于mama問了一句好,也不多做換選,就直接離去了。程錦一直低著頭,但她聽到了拐杖落地的聲音。便知顧玨的腿腳還沒利索,這會兒是拄著根拐杖的。又聽著顧玨說話的聲音,竟是染過風寒,還未好的樣子。

    待顧玨走后,于mama轉頭看程錦一直低著頭,又不言語。她也不覺程錦失禮,反倒覺得程錦極守規矩,竟贊道:“難為你竟是這樣老實的孩子,到了郡主跟前,郡主必然疼你的,不用怕的。”

    程錦因為心中猜著顧玨如今應該不大舒坦,稍覺寬慰,笑里便多了幾分真心實意:“我笨口拙舌的,若有什么說錯話的地方,還得勞煩mama幫著周全一下。”

    于mama笑道:“不然我陪著你進來做什么,放心就是了。”

    程錦便笑著跟在了于mama身后。

    卻不知顧玨走了幾步后,竟回過身又看過來了于mama和程錦的方向。

    顧玨既恢復了神智,就也恢復了往常的穿著。這天他穿著秋香色錦袍,上面用金銀線繡著魚躍水蒼樣,腰系玉帶,穿著青緞小朝靴。因在家中,他只用了一根綴金著玉的紅絲絳束發。他身邊跟著兩個服侍的丫鬟,既非流月,也不是芷蘭,卻是當初沒跟著他失去神智前用過的兩個丫鬟,如今竟又提了過來。

    “那是誰?看著眼熟。”顧玨拄著拐杖,微微揚了下巴,點了于mama離開的方向。

    那兩個丫鬟從來沒見過程錦,便搶著笑道:“那不是于mama么?小侯爺竟不知道了?”

    顧玨冷聲問:“我是問于mama身后的人。”

    丫鬟忙笑道:“看著大概是跟著于mama進來的丫鬟吧。”

    顧玨這才收回了目光,但走了幾步,卻又回頭,再看過去。但程錦已經隨著于mama進到靖陽郡主屋里去了,顧玨再不能瞧見。

    顧玨站在原地,竟一動不動,只看著那個方向。那兩個丫鬟是因為自家爹娘在侯府里有臉面,才能再重回了顧玨身邊伺候。雖見顧玨的性情似乎還與早先一樣,但到底隔了幾年,她們自己心里生怯,并不敢貿然勸說,竟由著顧玨站了好一會兒。

    直到顧玨覺得腿有些疼了,才緩慢轉身,拄著拐杖離開。待走到了臺階,丫鬟想要扶他,但都被他擋開。雖然丫鬟還是先前的丫鬟,可她們猛然長大了這么多,顧玨卻總覺得生疏了,不愿意她們來碰自己。就像這座侯府,似乎還是先前的樣子,卻又不同了。

    對于顧玨,他不過是從馬上墜下了,昏睡了一陣。

    待他醒來,一切就變了,他不在京城侯府,竟在了燕州程家。顧玨一聽他竟傷了這么些年,唯恐芮湘遭他母親為難有個萬一,便急著回到了京里。但他趕得太急,反倒在路上耽擱了,一直到前天才趕回侯府。

    顧玨一回到侯府,見過了父母,就去找芮湘。

    但見到他一心牽掛的芮湘,卻什么心思都沒了,看著只覺得陌生。芮湘容貌雖然沒有大變,卻與他記憶中的那個芮湘jiejie不同了。芮湘見到了顧玨,先是欣喜后是悲泣,將這些年的委屈都說給顧玨聽。芮湘其實算是顧玨的姑表姐,她的母親是顧侯的庶妹,父親如今在禮部做個五品的官。官名似胡謅的一般,都是用來安放有些關系,卻不懂得怎么做事,又不怎么要緊的人。

    其實顧侯與這個庶妹顧氏并不親近,但顧氏卻是個會逢迎的,借著顧侯的關系,竟攀上了靖陽郡主,因此前些年多了些往來。顧氏是心大的,每次來總要帶著芮湘,她的兒子不中用,只這個女兒生得楚楚動人,看起來是有大前程的,顧氏便將勁兒都用在女兒身上,顧玨才多了這么個芮湘jiejie。

    但再如何逢迎,也越不過親兒子去。因為芮湘想要個馬球場上的彩頭,顧玨就去打了馬球,因此墜馬重傷。靖陽郡主自然要把這樁事記在芮湘身上,芮湘家世尋常,因有定國侯府的關系,才在京城的閨閣姑娘中有些臉面。自斷了和侯府的關系,芮湘就少了宴請,最后竟哪里都不敢去了,連親事都艱難起來。便是有些提親,家世也太差了,芮湘曾被顧玨捧在手心里過,哪里能看得上尋常人家?

    有意去另嫁高門,但那些高門卻不想要芮湘,因為芮湘過完年都已十七了,卻還沒定親。

    “你若不好,我也不知該怎么辦了。家里若在逼我,我就只能絞了頭發做姑子去了……”芮湘輕聲啜泣著,雖然芮湘沒少想著如何尋門和好親事,但是一直沒成,便好似真守著顧玨等著顧玨一樣。

    可顧玨看著芮湘哭泣,心里卻莫名地厭煩起來。這種厭煩不似一朝一夕產生的,竟似天長日久積累出來的。

    這種厭煩被顧玨帶回了侯府,看著侯府的一事一物均厭煩起來,心竟似火煎一般,找到歸處。就仿佛他丟了什么要緊的東西,偏偏他又想不起來,怎么都找不到。

    可偏偏剛才他只看于mama身后那人一眼,心就安定了下來。可一個跟在于mama身后的丫鬟,怎么能跟他有什么要緊的關系呢?

    顧玨皺著眉,一節節的走下臺階,卻因為一直想著旁的事,他一腳踏空,竟跌倒了。

    顧玨見一個穿著青布襖子的少女跑向了他,她生得很尋常,只是白一些。跑到他跟前兒,一邊將他扶起來,一邊兇巴巴地說道:“讓你不要來接我,不要來接我的,怎么不聽話呢?我只是出去采了一會兒藥,能出什么事?你的腿才好些,這一跌,要是跌壞了可怎么好?”

    這么尋常的少女,是哪里的丫鬟么?但奇怪的是他竟然不生氣,卻還傻乎乎地笑著說:“我,我想你了……”

    少女紅了臉,卻還是兇兇地說:“想我……想我也不能亂跑,你得聽我的話,才能盡快好起來,不然我不理你了。我這就走了,不管你了……”

    顧玨立即驚懼,忙撐著拐杖站起身,卻見那少女驟然消失。他腳下是侯府的漢白玉石階,并非方才的土路,他面前圍著一堆驚慌失措的丫鬟婆子,并沒有方才的少女。

    “讓開!”顧玨冷聲喝道。

    丫鬟婆子們立即住了聲,顧玨一手撐著拐杖,一手扶著頭,一個個丫鬟婆子的看過去,完全找不到方才的少女。只這一會兒,他就把方才少女的臉給忘記了。

    顧玨搖了搖頭,這時又有人過來扶顧玨,卻被顧玨一把推開:“滾開!現在我腿好了!不用你們扶著!你們想扶我?早些時候做什么去了。”

    就算顧玨剛恢復神智的時候不明白,走這一路也想透徹了。

    他既然在燕州程家,那就說明他是被侯府舍棄了。他若是在戰場上跌斷了腿,人又傻了,或許侯府還能留著他。可他偏偏是為了芮湘,為了讓芮湘在其他姑娘跟前爭個臉面,才去馬球場上爭個彩頭,這著實讓侯府沒有顏面。

    可有人不嫌棄他,沒有放棄他的,只是那個人是誰?那個人在哪里?

    顧玨完全想不起了。

    作者有話說:

    第52章 別忘了

    程錦進了靖陽郡主屋中, 由于靖陽郡主被瑞王妃一家闔府被斬的事正在驚懼煩悶。于mama便讓程錦先在外間候著,待于mama進去和靖陽郡主說了好一會兒話,才有丫鬟帶了程錦進去見靖陽郡主。

    因為于mama已捋順好了靖陽郡主的脾氣, 靖陽郡主見到了程錦, 竟在程錦行禮過后,露出個笑來:“倒是難為你這孩子這樣懂事了,快過來讓我看看。”

    程錦還從沒見過這么和氣的靖陽郡主。

    上輩子程錦與顧玨回府后不久,定國侯和侯府的二公子顧珩戰死便傳到了侯府上,靖陽郡主從此就不再笑了。即便程錦和靖陽郡主關系最和緩的時候,也不過只是讓靖陽郡主少刁難幾天罷了。

    程錦忙靦腆地笑著緩步走到了靖陽郡主面前, 由著靖陽郡主隔著帕子拉住了她的手。靖陽郡主喜好奢華,便是在家里也是一身華衣錦服。

    她頭戴紅寶石玲瓏花絲髻, 左右各別三只紅寶石金釵, 耳上帶著同色的紅寶石耳墜, 頸上掛著玫瑰七寶瓔珞圈,手腕上戴著一對嵌了五彩寶石的花絲金鐲。身穿桃紅色的錦緞窄襖,上面用金絲繡著喜鵲登梅紋樣,大紅色褶裙, 腳上穿的是一雙軟底兒的珍珠繡鞋。

    靖陽郡主容貌明艷, 這一身又華光異彩, 十分耀眼。

    靖陽郡主也打量著程錦, 一時找不到什么夸的話, 便笑道:“模樣倒是干凈, 看著就是個乖巧的孩子。”

    正說著話, 卻有人來報, 說是小侯爺跌了。

    靖陽郡主忙起身, 急道:“珩兒怎么跌了?”

    自從顧玨去了燕州, 這侯里就用“小侯爺”來稱呼了二公子顧珩。因此靖陽郡主一聽“小侯爺”三個字,就以為是顧珩出了什么事。

    那來報事的丫頭,忙道:“不是二公子,是大公子。”

    靖陽郡主這才松了口氣,坐了下來,便瞪了那丫鬟一眼:“如今話都不會說了……”

    靖陽郡主一說這話,于mama馬上就訓那丫頭:“平素怎么叫你的?連大公子和二公子都不會叫么?仔細將事說個清楚。”

    那丫頭也不敢說先前就是管顧玨叫了小侯爺的,只得謹慎回話:“是大公子下臺階的時候不小心跌了,已經送回大公子的院子去了。”

    靖陽郡主皺眉嘆道:“我就說他病都沒有養好,不要亂走動嘛,快讓太醫過去看看。”

    靖陽郡主說著,目光落在了程錦身上:“對了,先前是你看好得玨兒的病吧,倒是有功的……”

    程錦忙道:“回稟郡主娘娘,小女年紀小,哪里能有那么好的醫術能看好大公子的病?實則是郡主娘娘愛子之心感天動地,得神仙庇佑,大公子才能夠得以病愈。說起來,當真是件奇事。小女先前只略懂些制藥之法,并知道什么針灸之法能治好大公子的病。只是突然哪天做了個夢,夢到個白胡子老兒,說是上天聽到了郡主娘娘的禱告聲,就將大公子的醫治方法傳授給小女。待小女夢醒,先前看不懂的醫書,竟然會看了,頭一個翻到的就是這針灸之法。小女再下針,竟像熟手一樣。說起來,小女倒是受了郡主娘娘的恩惠,多了門技藝。小女都不知該如何感激郡主娘娘,哪里還敢居功?”

    程錦這話雖然rou麻,但靖陽郡主卻很受用,她雙手合十,連聲道:“確實是不枉我念了這么久的佛。想想,可不是神仙庇佑嘛。京城里那么多厲害的大夫,多說不成。是我要他去了燕州,這才治好的。我就心里驚奇,怎么你個小丫頭就能治好了?原來是這個緣故!必然是我的日夜禱告,感動上蒼!你快坐下,好好說說,那個夢是怎么做的?神仙是怎么聽到我的禱告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