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原配重生后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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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廚娘既到了,程錦便繼續(xù)問:“還有個漿洗婆子呢,郭mama找到人了么?” 郭mama忙道:“人已經(jīng)找到了,她家也是燕州城里的人。她姓荀,就住在興云街的茂石胡同里。他們家雖然跟別人住在一個院子里,卻是整條街里最干凈整齊的院子,可是個干凈利索的人。只是她家里還有事需要安排,今兒下午才能過來。她只要下午一到,我就把她帶過去,讓姑娘看看?!?/br> 程錦笑著點了點頭:“那兩位mama忙吧,往后廚房的事就交托給兩位mama了。朱mama做好了小侯爺?shù)脑顼?,先端過去給我爹爹看一眼,讓爹爹也知道咱們對小侯爺用心了。” 以往程錦還會留在廚房幫幫忙,但現(xiàn)在朱廚娘剛來,程錦要是留在廚房,怕是要讓朱廚娘不自在。還不如讓朱廚娘和郭mama這對姑嫂好好說會兒話,讓她們商量著將廚房的事安排好。 程錦說罷,就回到了自己屋里。這會兒珍珠才伸個懶腰,從被窩里探出腦袋來,對程錦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姑娘起得怎么起得這么早?” 程錦笑道:“郭mama幫我找了廚娘,專門去做小侯爺那邊的菜,我去看看了?!?/br> 珍珠起身穿起衣服:“侯府那些刁鉆的菜,竟然有人能做得了?我也要去看看?!?/br> 程錦忙摁住了珍珠:“人家剛來,我才看過,你又去看,好像我們不放心她一樣。反正以后日子長遠著,你想要去看,往后有的是時候看?!?/br> 珍珠這才點頭道:“那我往后再去看,不過昨天我們都睡得早,我還有事忘了問姑娘呢?!?/br> 見程錦看過來,珍珠就笑著問道:“姑娘可還沒跟我說簡大夫的事呢?小侯爺生得那么好,姑娘也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不再問了,可見姑娘是真的中意簡大夫?!?/br> 程錦笑道:“你這會兒倒是心細起來了,竟還留意著我看沒看過小侯爺?問沒問過小侯爺?” 珍珠嘆道:“我就是覺得小侯爺那么好的樣貌,要是沒有癡傻,當(dāng)是一等一的好夫婿?!?/br> 程錦翹起嘴角,笑了一下:“他這人自然是一等一的?!?/br> 卻不是好夫婿罷了。 第11章 耍脾氣 珍珠纏著程錦問簡大夫的狀況,程錦先前因為學(xué)習(xí)制藥看診,就開始跟簡大夫有些來往。也是因為旁得大夫要么是嫌棄程錦是個女人家不方便,要么是不愿意教程錦這個外人。只有簡大夫并沒有嫌棄程錦,對程錦求教的問題,更是知無不言。 這才讓程錦做了幾回藥材生意,手里有了些閑錢。但程錦也沒有虧了簡大夫,每次有了盈利,都會給簡大夫送些分紅。 珍珠聽程錦說了一會兒簡大夫的事,她就皺起了眉頭,小聲道:“怎么聽著都是生意上的是???竟連個玩笑話都沒有,聽著怪沒意思的?!?/br> 程錦輕拍了一下珍珠的腦袋:“賺銀子就是最有意思事了,你卻還嫌棄上了。你只聽著有沒有玩笑,卻不聽著我們怎么商量收藥,制藥,又有哪些藥賣得好,再怎么把藥運到蜀州?蜀州又是誰來對接。我在這上頭吃過了多少虧,你如今不記著些,難道往后要再吃一遍?許多事旁人是不會直接教你的,你要自己懂得去學(xué),不然要多吃苦頭的?!?/br> 珍珠笑道:“往后自然有姑娘管著我,我便是不學(xué),也吃不到苦的。” 程錦瞥了珍珠一眼,狠心說道:“我能護你一時,也護不來一世。且往后你不上進,我與你沒有話說。事情你又辦不好,我自然要將事情交托給更牢靠的人。我也就會跟別人更親近些,到時候你我再嫁了人,也就生分了,往后或許一兩年都想不起見一面呢。” 程錦上輩子就是太寵著珍珠了,讓珍珠遇到了事,就只想著程錦會護著她,會幫著她??烧l也不能一輩子黏在一塊兒,而且程錦也有顧不到的時候。 那個時候程錦正在肅清侯府,得罪了不少人。珍珠一時不慎,中了別人的圈套,落了個罪過。靖陽郡主那時候正為程錦剛處置了她身邊一個管事嬤嬤惱火,就在故意將程錦遣走后,將珍珠狠狠打了二十板子。當(dāng)天珍珠沒等到程錦回來,就沒了氣。程錦也只從別人那里聽到,珍珠最后是如何哭喊著自己冤枉,又是如何喊著程錦救她。 盡管后來程錦為珍珠報了仇,將涉及的一干人等都料理了。程錦連靖陽郡主也沒放過,那時候顧玨也得了權(quán),程錦就利用顧玨與靖陽郡主的嫌隙,將靖陽郡主送進了莊子里,就想辦法讓靖陽郡主給珍珠賠上了性命。 靖陽郡主的母親康寧長公主是當(dāng)今圣上的同母jiejie,靖陽郡主是康寧長公主的獨女。靖陽郡主富貴尊榮了一生,憑她如何想,也想不到她有一天能為處死了一個丫鬟,而賠上性命。 但珍珠終究是沒了,珍珠自小跟著程錦,她所知所學(xué),都是從程錦這里得來的。珍珠犯得錯,在程錦看來,就是她的錯。 確實是珍珠不慎,但在程錦看來,又何嘗不是程錦沒有將珍珠教導(dǎo)好的緣故?又何嘗不是程錦當(dāng)初太冒進,招惹了太多仇恨,才讓珍珠被人設(shè)計? 往后程錦是不會到定國侯府那能吃人的地方去了,但到了尋常人家,也見不得總是過著太平日子??傆杏龅侥ルy的時候,珍珠必須要有獨擋一面的能力,才能靠自己好好地活下來。 珍珠挨了程錦幾句訓(xùn),她的腦袋立即耷拉了下來,抽著鼻子,紅了眼圈。 程錦繼續(xù)道:“你別當(dāng)我不記得,你還有許多大字沒寫呢?先前念個單子,竟還念得磕磕絆絆的。想來是這些天,我對你太寬松了,讓你連學(xué)得的字都忘干凈了。你快些把臉洗了,然后今天先把字寫了……” 程錦說到這里,見珍珠已掉起了眼淚。程錦微微皺眉,真想狠下心認(rèn)真教訓(xùn)珍珠一番。但心終究還是沒狠下來,程錦就拿起帕子,給珍珠擦起了眼淚。 程錦嘆了口氣,暗怪自己這會兒心急做什么?何必說那些狠話讓珍珠難過,往后日子長遠著,何必急在這一時?她既然想要對珍珠好,就該多費些心思,耐心地慢慢教來。而且珍珠現(xiàn)今也比小時候乖巧了許多,只要耐下心來教,她應(yīng)該也是樂意學(xué)的。 程錦一邊給珍珠擦著眼淚,一邊哄道:“只說了幾句,怎就哭了?眼淚怎這樣不值錢?好了,別哭了。等你寫過了字,我?guī)闳ソ稚瞎涔洹?纯茨阌惺裁聪矚g的……” 珍珠抽了一下鼻子,眼巴巴地看著程錦,小聲哭道:“那今天有大集,我想要去集市看看?!?/br> 程錦點了點頭,洗了個帕子給珍珠擦了擦臉:“好,這都依著你。你別再哭了,擦擦臉,先把早飯吃了。過會子,郭mama能把早飯送過來,你現(xiàn)在屋里吃了,我去爹那邊吃。千萬不能一邊哭,一邊吃飯。新來的廚娘姓朱,她管著小侯爺那邊的飯菜。你要是看到朱mama有什么做得好,你想要吃的,我再給你做來吃,可不能去動用小侯爺那邊的飯菜??刹荒茏屝『顮斈沁叺娜丝吹搅耍昧四阏f嘴,為了幾口飯菜點心的,我們犯不上。” 珍珠用力點一下頭,用手背擦著眼淚,扁著嘴說道:“我都聽姑娘的?!?/br> 程錦的心軟成一團,心中暗自決定:今天憑珍珠買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就都由著她去吧,只要她高興就好。 程錦將珍珠哄好后,才去了自家父親的屋子。程遠已經(jīng)起來,正在收拾屋子。他出身微寒,如今能自己打理的事,也不喜歡麻煩旁人。有時候程遠收拾了屋子,還要把自家院子掃一掃,只當(dāng)是活動筋骨了。 程錦將雇了新廚娘和漿洗婆子的事告訴給了程遠,程遠連連點頭:“這么安排的好,小侯爺?shù)氖率且嗌闲囊恍!?/br> 程錦笑了笑,隨后又把給定國侯爺去信的事重新提了一番。 程錦與程遠說話的功夫,郭mama和朱廚娘就端著托盤過來了。郭mama拿過來的是程遠和程錦的飯菜,兩碗白米粥,一盤炸鍋吧,一盤包子,還有一碟腌蘿卜、一碟腌黃瓜。朱廚娘拿過來的是小侯爺?shù)脑顼垼煌氡坦V?,一碟松仁鵝油卷,一碟水晶雞rou餃,兩碟極精致的小菜。 程遠看了朱廚娘端來的飯菜,就忍不住點頭:“這些菜才是小侯爺能吃的,快些拿過去吧。別再耽擱,讓小侯爺吃了涼菜?!?/br> 朱廚娘連忙應(yīng)了,然后跟郭mama一道退了出去。程遠雖然不懂得廚房的事,卻也知道燕州能買到的菜比不得京城。朱廚娘能一夜之間湊出這些菜來,已經(jīng)費了心思。僅那碧梗米,若不是因為朱廚娘家里有這存貨,不然也吃不到。 “小侯爺那邊安頓好了,如今我心里就踏實多了。”程遠笑著拿起了一個包子,直接咬了一大口。 包子餡用得是昨天剛燉出來的鹵rou,將鹵rou剁成小塊,再放了青椒炒過,然后跟切成丁的rou凍,配了調(diào)料拌在一起。程遠一口咬下去,就被包子里湯汁燙得喊了一聲燙。 程錦急忙道:“爹爹,你慢些吃?!?/br> 程遠點了下頭,卻還是一邊喊著燙,一邊大口的吃了起來。 程錦剛想再勸程遠慢些,就聽得西廂房突然有了響動,似乎吵鬧了起來。西廂房可是顧玨現(xiàn)在住的屋子,難道是顧玨出了什么事? 程錦連忙起身,但程遠卻比程錦快些。程遠披了衣服,拖著鞋,就直接快步走到了門口。 剛到門口,就見郭mama帶著一臉漲紅的朱廚娘也趕了過來。 “怎么了?小侯爺可從來沒耍過脾氣,必是什么人惹到了他!”程遠一邊腳步不停的走著,一邊皺眉問道。 朱廚娘急得紅著一張臉,急忙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小侯爺突然就把飯桌子給掀了。老爺你是見過的,我的飯菜做得不錯。府上的材料不齊全,我還特意從自家拿了許多配料過來?!?/br> 程錦見程遠眉頭緊鎖,眼看著就要沖著朱廚娘發(fā)火。朱廚娘才來,要是被程遠責(zé)罵了幾句,哪里還能做得下去? 程錦忙拉住了朱廚娘,輕聲道:“朱mama放心,我們都知道你的手藝,應(yīng)該和你沒有什么干系,你先回廚房歇著,我們?nèi)タ纯淳烤乖趺戳???/br> 程錦說完,給郭mama使了一個眼色,就快步跟在程遠身后,進到了西廂房。 程錦隨著程遠繞過屏風(fēng),就站在程遠身后,探頭看過去。就見飯桌被掀翻在地上,飯菜撒了一地,炕上的被子也撒上了些湯水。顧玨穿著白色的絲綢里衣,頭發(fā)披散著,坐在矮炕上,正扯著被子到處扔。墨竹、墨松、芷蘭、流月都在哄著顧玨,可是根本就哄不住。 顧玨一邊鬧,還在一邊喊:“不對!圖不對!” 程遠怕嚇到了顧玨,就忙扯了墨竹,低聲問道:“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鬧起來了?” 墨竹急道:“奴才也不知道呢,昨兒還好好的,今兒早先也好好的,還自己玩了會兒。這一會兒,竟就鬧了起來?!?/br> 上輩子顧玨也這么鬧過,但每回都是因為什么事沒順了他的心意??蛇@些飯菜都是顧玨能吃的,他不像是因為飯菜鬧起來了?肯定是別的緣故。 程錦沒先問話,她看了一圈兒,就見旁得地方都鬧得一團亂,就只有矮炕的東邊角落里看著還算齊整些。程錦走過去,就見那角落里放著幾個小玩意兒。這都是昨天程錦為了讓顧玨愿意留在西廂房,讓珍珠買來放在西廂房里的,不過是些拼板、九連環(huán)之類的小玩意兒。 那不成是這些小玩意兒的問題,程錦剛要伸手去拿,就見顧玨撐著身體就要爬過來:“別動!它壞了!圖不對!” 果然是這些小玩意兒的問題,程錦沒理睬顧玨的阻止,直接將幾樣小玩意兒都拿了過來。隨后程錦就看當(dāng)中有個拼板亂了,上面的拼圖不是先前的樣子了。 程錦將拼板快速重新拼好,直接拿給了顧玨:“現(xiàn)在還亂么?” 顧玨立時安靜下來,他捧著拼板,盯著上面的圖畫,癡癡地笑著:“狗兒!小狗兒!” 第12章 拔刺 因為顧玨生了一副好相貌,即便方才做出些瘋癲的舉動,也并不惹人厭。如今他安靜下來,目似點漆,面如白玉,更顯得乖巧,惹人憐惜。 芷蘭一邊幫顧玨重新梳理起頭發(fā),一邊還耐心哄著顧玨:“小侯爺換好了衣服,還玩兒好不好?” 程錦見顧玨安靜下來,就立即退出了顧玨的屋子,竟是一刻都不愿意多留。但程錦也沒走太遠,就站在西廂房門邊等著。待程遠出來后,程錦就對程遠輕聲問道:“爹,我一會兒讓朱mama再把飯菜端過來一份吧?!?/br> 程遠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嗯,讓她按照先前的飯菜再拿過來一份吧?!?/br> 隨后程遠長嘆一聲:“當(dāng)初的小侯爺是何等的聰敏啊,文采好武藝也好,連圣人都稱贊過他,如今竟然落得這個樣子。不行,今天我就讓人去找找駱神醫(yī)……” 原本靖陽郡主見顧玨的病實在養(yǎng)不好,是打算把顧玨送到南邊的莊子里去的。只是當(dāng)時恰有個叫做駱允的神醫(yī)在燕州云游的消息出來,且又聽著燕州的溫泉水養(yǎng)人,靖陽郡主才動了把顧玨送到燕州的念頭。 靖陽郡主再如何舍棄了顧玨,但終究顧玨是她的親生兒子,也想更好的安頓了顧玨。既然去了燕州,能讓顧玨有機會得到神醫(yī)的醫(yī)治,又有了去“養(yǎng)病”的名頭。總比直接扔到南邊的莊子,更有臉面一些。而且程遠雖做了官,但在靖陽郡主看來,也跟莊子上的莊頭把式?jīng)]什么分別,都還是她的奴才,可以任由她差遣安排。 駱允確實來過燕州,只是這個什么駱神醫(yī)不過是個空有虛名之徒罷了,真有醫(yī)術(shù)的是他的娘子吳惠蓮。早年他娘子以駱允的名義看好一些怪病,為駱允贏得了神醫(yī)的名聲。但是等駱允成了所謂的神醫(yī),就嫌棄了自己的那位娘子,養(yǎng)了幾個美妾。后來他們來到燕州,遇到了流匪。這位駱神醫(yī)就舍棄了自己的娘子,只帶著懷有身孕的美妾逃走。 他自以為得了吳慧蓮的幾本家傳醫(yī)書,就能繼續(xù)做了神醫(yī)。但是他先前守著醫(yī)術(shù)了得的娘子,都沒學(xué)出來個什么,如今空守著幾本醫(yī)術(shù),怎么能突然翻身做了神醫(yī)?而且當(dāng)中最要緊的幾本醫(yī)書,還都隨著吳惠蓮一道遺失在燕州了。駱允從此生怕漏了底細,失了神醫(yī)的名聲,就不再敢給旁人看病。 駱允幾次來燕州,其實就是為了尋找丟失那幾本醫(yī)術(shù)。 而那個真正可被稱為神醫(yī)的吳惠蓮,自流匪手里下逃了一條命后,就因染了一身病。她那樣好的醫(yī)術(shù),卻因為沒錢買藥材,無法給自己醫(yī)治,竟病得越來越重。最后即便有人想要幫她,卻也來不及了。吳惠蓮死前并沒有提起駱允,只是不斷念著要人把她這一身病癥,吃過什么藥好用都一一記下來。只為了別人再得了她那樣的病,能夠得到及時的救治。 程錦既不愿意再想起駱允那個薄情寡義的“神醫(yī)”,也不耐煩聽顧玨的事,就對程遠輕聲道:“爹爹,那女兒先去廚房忙了?!?/br> 程錦說罷,就快步去了廚房,讓朱廚娘再備一份飯菜給顧玨送過去。原本朱廚娘正耷拉著腦袋,手腳無措地縮在灶臺旁。聽得程錦說顧玨原來只是個拼板亂了,才鬧了脾氣,并非不中意飯菜。朱廚娘就忙提起精神,又備了一份飯菜,給顧玨送過去。 程錦怕再有什么變故,也沒急著離開,一直等到朱廚娘回來。 朱廚娘笑道:“小侯爺吃了,吃得可好了,這會兒也沒再鬧脾氣了。一邊吃著飯,一邊還乖乖玩著拼板。那小模樣乖巧的,看著可惹人疼了。到底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便是癡傻了,吃起飯菜來也文雅的很……” 郭mama聽得這話,立即用胳膊肘用力撞了一下朱廚娘。朱廚娘這才慌忙住了口,忙解釋道:“姑娘,我不是有意說小侯爺是個癡傻的,我……” 程錦笑道:“我知道m(xù)ama不是有意的,還麻煩朱mama再照顧那些小侯爺?shù)纳磉吶擞蔑垺5谒麄兏皟?,mama說話可要小心些就是了。” 朱廚娘連忙點頭應(yīng)道:“我肯定把人都照顧好了,姑娘放心就是。” 程錦點了下頭,就笑著走出了廚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剛進屋子,程錦就看到珍珠正抱著一碟炸鍋巴,她一邊“嘎巴嘎巴”地吃著鍋巴,一邊趴在窗邊,偷偷向?qū)γ娴奈鲙繌埻?/br> “看什么熱鬧呢?”程錦悄悄走到了珍珠身后,才驟然大聲問道。 珍珠被嚇得一個機靈,回頭看到是程錦,就哭喪著臉,扁著著嘴抱怨道:“姑娘就愛戲弄我,嚇得我差點把碟子給摔了?!?/br> 程錦從珍珠抱著的碟子里撿了一塊炸鍋巴放在自己嘴里,取笑道:“別的碟子倒也罷了,裝著這炸鍋巴的碟子,你肯定端地穩(wěn)穩(wěn)的?!?/br> 珍珠抱著碟子笑著道:“這吃鍋巴炸得比之前都脆,郭mama上面又放了芝麻和辣椒粉。香香辣辣的,真是好吃?!?/br> 珍珠說罷,又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姑娘,方才是那個小侯爺鬧脾氣了?好大的脾氣啊,怎么還敢掀桌子,那么多好吃的呢。他竟也舍得?嘖嘖,作孽呢。無論發(fā)什么脾氣,都不該糟蹋糧食啊。” 程錦抬手刮了一下珍珠的鼻子:“這會兒你倒是最明白道理的了。廚房里還剩下許多炸鍋巴,你愿意吃,就直接去拿來吃。” 程錦一邊說著,一邊又吃了兩塊炸鍋吧。因為顧玨鬧了一場,程錦也沒吃飽飯,就直接拿起桌上珍珠吃剩下的兩個包子吃了起來。吃下了兩個包子,程錦正有些噎得難受的時候,手邊就多了一杯茉莉花茶。珍珠將茶盞放在程錦手邊,一臉自覺很有眼色的得意。 程錦喝了兩口茶,就夸道:“多虧你這茶水送得及時,不然我這會兒就要被包子噎死了?!?/br> 原本還有些得意的珍珠,立即連呸了好幾聲:“呸!呸!呸!姑娘好好的,說什么死呢?姑娘肯定能長命百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