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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重生后 第4節(jié)

    “文mama,兩位jiejie,我來看看你們屋里還缺些什么。”程錦剛進(jìn)門,就先笑道。

    文mama冷哼一聲,也不言語,轉(zhuǎn)身歪在炕上了。

    程錦就笑著看向流月與芷蘭:“兩位jiejie原本都是嬌養(yǎng)的,在我們家這般住著,實(shí)在委屈了。哪里有了缺的,只管告訴我,但凡能置辦整齊的,我都會(huì)盡力想辦法置辦,女兒家用的物件可缺不得。”

    流月忙問:“你們這里有擦臉擦手的香膏?我的玫瑰香膏已快用盡了,正不知道怎么辦呢?”

    程錦笑道:“玫瑰香膏那種稀罕物件,我們這里是沒有。但我先前用羊脂膏配了茉莉花和珍珠粉,制了一些香膏來。比是比不了玫瑰香膏的,可是擦在手上臉上總能滋養(yǎng)一些,且能防凍傷。燕州的風(fēng)硬,不涂抹些可不行。兩位jiejie不如去我屋里看看,要是能用就用些,那玫瑰香膏就能省下一些了。”

    程錦隨后走到門口,隔著院子喊來了珍珠。

    然后程錦對流月和芷蘭笑道:“除了香膏,還有些洗頭發(fā)的澡豆,擦頭發(fā)的茉莉花芝麻油。芝麻油是我我們?nèi)ツ晗奶鞜挼模昧诵┸岳蚧ㄒ黄鸢荆瑳]有油膩味,只有茉莉的清香氣。兩位jiejie要是覺得能用,就先拿一罐子用用。若是用不了,我再想別的辦法。”

    待珍珠過來后,程錦就讓珍珠帶著流月和芷蘭去她們屋里。程錦還有意壓低了聲音,囑咐珍珠:“這兩位jiejie都沒吃東西,你過會(huì)兒問問兩個(gè)jiejie有什么愛吃的,我們廚房又能做的,讓郭mama單給兩位jiejie做來嘗嘗。”

    程錦的聲音低,卻恰好能讓流月和芷蘭能夠聽得到。

    珍珠微微撇了下嘴,但見程錦對她皺了下眉頭。珍珠就忙笑了起來,對流月和芷蘭笑著說:“兩位jiejie,我這就帶你們過去。你們可得在屋里坐一會(huì)兒,我可想聽你們說說京城的事了。”

    流月是連忙先跟著珍珠過去了,芷蘭卻慢了幾步,猶猶豫豫地回頭看了文mama。

    程錦就笑道:“芷蘭jiejie也去吧,我正好有些話對文mama說。”

    芷蘭這才離開了屋子,待屋子里只留些程錦和文mama兩個(gè)人。

    文mama就坐起了身,沖著程錦質(zhì)問道:“你把人都趕走了,想要對我說什么?”

    程錦笑道:“我把人都遣走了,是因?yàn)橐omama你留給臉面。我來做什么,mama不清楚么?我是來問mama要銀子的!”

    文mama面上表情一僵,隨即嗤笑道:“銀子?什么銀子?你們程家的銀子怎么可能放在我這里?你當(dāng)你們程家是什么有錢人家么?丟了銀子,竟然找到我這里來?”

    程錦笑道:“自然不是我們程家的銀子,是侯府給小侯爺?shù)你y子。既然來了我們家,就要做個(gè)交接。”

    程錦說著,拿出今天跟清單一道寫出來的那張字據(jù)。

    程錦笑著把字據(jù)遞給文mama:“文mama,侯爺給了一千兩銀子,郡主給了兩千兩銀子。一共三千兩銀子,我把字據(jù)寫給你。你要是覺得沒問題,我們就把手印摁了。銀票給我,字據(jù)給你,做個(gè)交接。”

    文mama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后才說:“不,不是,我哪里有那么多銀子?我沒有!你爹爹是不是跟你說了,他把侯爺?shù)你y子放在我這里了?你小孩子家不經(jīng)事,不知道這一路走來要花費(fèi)多少錢。這么多人的吃用呢,你覺得一千兩很多么?我老婆子還要往里搭些錢,才能來到燕州的。”

    程錦笑了:“原來mama你竟還要往里搭銀子呢,這是公家的事,哪里用得到你往里搭銀子?你這樣的忠心,得讓侯爺和郡主知道才好啊。恰好我爹爹正要給侯爺寫信,告知小侯爺?shù)臓顩r。我這就給爹爹說,讓他再信里給mama你添幾筆,為你表表功,也免得侯爺和郡主不知mama你是這樣赤膽忠心的忠仆!”

    程錦說到這里,嗤笑一聲,隨后又道:“文mama你是府里的老人兒了,該知道能從侯府里出來,得了軍功做了官的人能有幾個(gè)?這幾個(gè)人,哪個(gè)不是深得侯爺信賴?我爹爹人更是個(gè)實(shí)在人,他說的話,侯爺更是信的,侯爺肯定要好好夸贊夸贊mama你。就是mama該怎么在侯爺面前周全銀子的事呢?這一路我爹使了多少錢,怎么能讓mama另外用得了一千兩銀子,mama你說得清楚么?”

    文mama這才白了臉,慌忙道:“我既是侯府的奴才,什么不是侯府的,就是……就是往里填些銀子,也不用去邀什么功。”

    “文婆子!”

    程錦聲音驟然冷了下來,厲聲道:“給了你臉面,你可別不要臉。別以為侯爺和郡主遣派你來,是讓你來享福的。竟敢在我們面前充起大來了,怎么?想要用侯府的銀子去填補(bǔ)你兒子旺兒的賭債?填完賭債又怎么樣?然后還要買院子,置辦田地,是吧?旁的銀子,你動(dòng)就動(dòng)了。如今你敢欺負(fù)小侯爺癡傻,說不清楚話,你就動(dòng)小侯爺?shù)某燥堛y子?看病銀子?你不要老命了!

    程錦站起身,手指著文mama,繼續(xù)道:“你當(dāng)我爹爹真是個(gè)憨的?他一路上看著呢。你在侯府落下多少虧空,你當(dāng)郡主侯爺不知道呢?不過是念在你是個(gè)老人兒,寬宥你一回,你竟然死不悔改。三百四十五兩,你可記得這個(gè)數(shù)?去年你倒是沒少賺呢?怎么?如今百八十兩銀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只盯著那成千上萬的銀子了?”

    文mama驚得聲音發(fā)顫:“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你都沒回過京城,你怎么知道我兒子的名字,還知道……知道去年那筆銀子……”

    程錦笑道:“我怎么知道的,我確實(shí)這些年沒回過京城,那mama你猜猜我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自然是有人說給我爹爹聽了,讓我爹爹防備著你些。那個(gè)人說文婆婆年歲大了,要是沒再?zèng)]犯大錯(cuò),就給她留些臉面。且那個(gè)人還能查得了侯府的賬目,知道你這次帶了多少銀子,知道你兒子的債欠在賴青家的賭坊里,還能做主放過你一回。文婆子,你倒說說這個(gè)人是誰?小侯爺如今病成這樣了,你竟還敢貪墨他的銀子,讓他明天的吃食都沒有著落。你對不對得起那個(gè)對你網(wǎng)開一面的人?mama你可別忘了,你、你男人、你兒子女兒的身契可都還在侯府里!”

    “郡主……侯爺……”文mama又驚又怕,竟被嚇得哭出聲來了。

    除了定國侯和靖陽郡主,還有誰能把這些事給查出來?誰能做得了主能放文mama一馬?

    程錦輕嘆一口氣,拿起帕子給文mama擦一擦眼淚。

    文mama被程錦的動(dòng)作嚇得往后一躲,慌忙道:“姑娘,老婆子不敢勞煩姑娘,別弄臟了姑娘的帕子。”

    程錦嘆道:“我年輕不懂事,剛才對mama說了幾句狠話,把mama嚇到了。可我也是急啊,生怕mama你再走錯(cuò)了路。mama你也不必害怕,如今既然是我來,不是爹爹來,正是爹爹要給您老人家留著臉面呢。咱們將銀子交接好,到時(shí)候爹爹去信給侯爺,就說文mama你主動(dòng)將銀子做了交接,一分別的念頭都沒動(dòng)。我們也只對外說,是文mama你主動(dòng)拿出來的銀子。再過個(gè)一兩年,等小侯爺好些,你回到侯府,不還是功臣一個(gè)么?”

    程錦說著,聲音都放輕了幾分:“這總比一家子都發(fā)賣打殺了好呀……你兒子就算欠賭坊些錢,有侯爺和郡主在,還能讓賭坊打殺到你兒子身上?免了賬,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或許你這次能把小侯爺照顧好,在侯爺和郡主面前得了臉。都不必你去說話,自有懂事的人去免了你兒子的債,宅子也能給你直接送了。別人巴結(jié)你來不及呢,還用你這般舍了臉面去拿銀子?文mama,你可得想仔細(xì)了。”

    程錦說罷,就只笑著看向文mama。而文mama哭得不能言語,一直哭了許久,文mama才一咬牙,轉(zhuǎn)身翻起了包袱。

    第7章 字據(jù)

    剛摸到包著銀票的油紙包,文mama的手就頓住了,她哭得嗚嗚咽咽,如何也舍不得把銀票拿出來。

    程錦也不言語,只默默看著文mama。文mama哭了好一陣,前前后后又想了許久,最后不得不狠心將包著銀票的油紙包拿了出來。剛將油紙包塞到程錦手里,文mama就捂著胸口,心疼地放聲痛哭了起來。

    程錦點(diǎn)過銀票,將銀票都收了起來。程錦就把字據(jù)和印泥都拿給了文mama,笑道:“我聽說mama當(dāng)初因?yàn)樵谖臅氖律鲜苓^坑騙,所以很是努力地識(shí)得了幾個(gè)字的。你看看這字據(jù)寫的哪里有錯(cuò)的,哪里寫的不好,我再改過來。要是沒有錯(cuò)的,我們就摁了手印,mama將字據(jù)留好。往后這筆銀子的事,就跟mama沒有關(guān)系了。”

    文mama看了看字據(jù),哭道:“沒錯(cuò)的,沒有錯(cuò)的……”

    文mama說完,就哭著跟程錦摁了手印,顫著手將字據(jù)收了起來。

    程錦笑著問:“那mama你明天可有什么想吃的?你們既然是來伺候小侯爺?shù)模且粦?yīng)花銷包括月銀都應(yīng)該算在這筆銀子里。mama如今的吃用都還是用侯府的,不要不好意思提。”

    文mama像是被抽掉了魂魄一樣,癱在了炕上,哭著說:“沒有,我沒有什么想吃的,我什么都不想吃。姑娘,我想歇著了。求求姑娘了,讓我歇歇吧。”

    程錦笑著寬慰道:“mama有什么可難過的,mama卸下了這份重任,應(yīng)該高興才是。倒是我,往后要多記一筆賬,想想就覺得心煩。不過因?yàn)楹罡畬ξ业镉卸鳎闶切臒乙驳每钢N疫@般心煩,明天都想著要好好吃飯呢,mama怎么能不吃呢?明天我把mama的早飯送過來,多少吃些吧。你可不好這么難過,我和爹爹知道了倒沒什么,左右我們不常去侯府。可你屋子里的兩個(gè)jiejie,可是要回侯府的。她們又是伶俐人,要是被他們看出來,就枉費(fèi)我和爹爹為你遮掩的心思了。”

    程錦說罷,就笑著起身,走出了屋子。才走出屋子,就聽到文mama的一聲嚎哭。但只哭了一聲,文mama似乎就捂著了嘴,沒再哭出聲來。

    程錦帶著銀票,回到了主屋,對自己父親一張張銀票數(shù)了過來。

    程遠(yuǎn)剛吃過了rou,飲過了酒。此刻程遠(yuǎn)酒氣上頭,火氣難免大些,竟然怒道:“郡主竟還給了文mama兩千兩?文mama竟一聲都沒言語?她怎么敢這么貪?你是怎么拿回銀子的?”

    程錦倒杯兩杯熱茶,一杯雙手捧著,送到了程遠(yuǎn)面前。另一杯,程錦則自己飲盡了。

    解了渴,程錦才說道:“我去了,就問她要銀子。她起初也不肯給,我就說,要是不肯給,我就告訴侯爺郡主。她本就心虛,嚇得慌了,竟把郡主給的那份銀子也拿了出來。爹爹,這么大筆銀子,我們就可以讓小侯爺過得好好的了,還能找些好大夫輪番給小侯爺看病呢。”

    而且不用他們程家再往里搭銀子了,程錦雖然口口聲聲都是為了顧玨,但不過是用他的名號(hào),來要銀子罷了。只要不用程家的銀子,程錦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顧玨如何。程家的銀子都是她的嫁妝,可不能再折損在顧玨身上。

    程遠(yuǎn)再憨厚,如今也明白了文mama的心思,他兀自生著氣:“侯爺郡主也待她不薄,她怎么敢這么做?這可是給小侯爺用的啊,小侯爺如今這般模樣,她竟然狠心貪了小侯爺?shù)你y子?”

    程錦道:“爹爹不必生氣,文mama總歸將銀子還了回來,就還是有些心有畏懼的。但如今看來,這侯府里面像爹爹這樣一心護(hù)著侯爺、小侯爺?shù)娜丝蓻]幾個(gè)了。往后爹爹和我都要仔細(xì)盯著他們,咱們要不盯著他們,他們看我們好說話,就越發(fā)放肆了。如今天高皇帝遠(yuǎn)的,小侯爺如今又是個(gè)癡癡傻傻的樣子,不知道會(huì)他們被欺辱成什么樣子。不如爹爹往后狠下心來,我再盯著些,可不能再讓他們鉆了空子。”

    程遠(yuǎn)也是當(dāng)過兵殺過敵,此刻一臉冷肅,倒帶了幾分煞氣。

    程遠(yuǎn)慢慢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應(yīng)了一聲:“好。”

    程錦知道自己父親這一應(yīng)下來,就是下了狠心了。

    程錦就笑道:“旁人那里算清楚了,咱們的賬目也得清楚。往后侯府來的銀票都由父親拿著,我來跟父親支用銀子,每次拿一百兩。下次再支用銀子的時(shí)候,我把賬目給父親看,父親再把銀子給我。”

    見程遠(yuǎn)皺起了眉頭,程錦就道:“父親也別嫌麻煩,銀子放在父親這里,才讓人放心。銀子既到了我們這里,我們就要仔細(xì)的算清楚,不能讓旁人以為我們貪了銀子。我知道父親先前把銀子給文mama,也是怕了別人的閑言碎語。可如今文mama是個(gè)靠不住的,我們便是為了小侯爺,也不能怕這些麻煩事了,更不能因?yàn)榕聞e人幾句閑言,就索性撒開手不管了。”

    程遠(yuǎn)聽了程錦這話,就抿緊了嘴,皺起了眉頭,不再言語了。

    程錦又道:“還有一樁事要跟爹爹說,我想把文mama他們幾個(gè)的月錢漲一漲……”

    程遠(yuǎn)怒道:“她想要拿小侯爺?shù)你y子,還要漲他們的月錢?”

    程錦輕聲道:“他們離了京城來到燕州,難免有怨氣。若是不給些好處,我擔(dān)心他們再把怨氣使在了小侯爺身上。我不好往小侯爺跟前去,就只得靠他們伺候了。小侯爺如今又是個(gè)說不清楚是非的狀況,到時(shí)候還不是小侯爺受委屈?他們漲了月錢,郭mama和珍珠還有長順,既然一個(gè)院子做事,就也要漲一漲。免得他們看了別人月錢拿得那么多,心生不平。雖然都知道文mama他們拿的是侯府的月銀,但難免私底下不比較。還好,我們家里就只他們?nèi)齻€(gè),便是多給一些,也沒有太大妨礙。”

    最主要的是,文mama幾個(gè)帶了怨氣,不好好做事。最后還不是要程錦來料理顧玨的事?程錦可不想再沾手顧玨的事了。

    見程遠(yuǎn)點(diǎn)了點(diǎn)頭,程錦就又道:“爹爹給侯爺寫信的時(shí)候,也將文mama把銀子主動(dòng)拿出來,還有給他們五個(gè)人漲月錢的事,也給侯爺說說。爹爹就說他們在燕州辛苦了,所以給他們提了月錢。”

    也可以順勢讓那定國侯知道,文mama他們幾個(gè)來了短短幾天就是辛苦了,那程遠(yuǎn)駐守燕州近十年,是不是更辛苦?

    對于這位一味對侯府愚忠的父親大人,程錦是氣是惱的,有時(shí)候甚至是恨的。但看他被罵,程錦也難受。被人戲耍,程錦也心疼。沒人看到他的辛苦,程錦也忍不住想為他出頭。

    程遠(yuǎn)皺眉道:“文mama哪里是主動(dòng)拿出來的銀子么?你要是不問她,她能拿出銀子來?”

    程錦笑道:“我也沒問郡主那筆銀子的事,文mama不是也拿出來了?怎么不算得了主動(dòng)?”

    程遠(yuǎn)氣道:“那是她一時(shí)心慌聽錯(cuò)了,她當(dāng)你也知道了郡主那筆銀子的事。”

    程錦攤手笑道:“但爹爹不能說她是被逼的吧?不是被逼迫,可不就是主動(dòng)?而且文mama也是一時(shí)糊涂了,如今不是改過了么?”

    見程遠(yuǎn)依舊皺著眉頭,程錦就繼續(xù)道:“文mama雖然有不好的地方,但是她要是回到京城,再換來一個(gè),許要不如她呢,還要重新敲打一回。最要緊的是,怎么能勞煩侯爺再費(fèi)心呢,讓侯爺覺得我們這點(diǎn)小事都料理不好。我們說她主動(dòng)給了銀子,既算不得欺瞞侯爺,又替侯爺解決了麻煩,為何不這么說?況且文mama在侯府這么些年,侯爺和郡主不見得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要是想要嚴(yán)懲她,早就趕出去了。”

    程遠(yuǎn)卻還是搖了搖頭:“那就不要提文mama的事了,侯爺都是忙大事的!這等芝麻小事,怎能說給侯爺?”

    程錦抿了一下嘴唇,深吸一口氣后,輕聲道:“爹爹啊,這可是小侯爺?shù)氖拢睦锸切∈铝耍磕睦镉辛耸杪际切『顮斒茏铮蹅兊锰嫘『顮斂紤]的仔細(xì)些呀。爹爹去信將這些事給侯爺說了,再拿了侯爺回信,去給文mama他們幾個(gè)人說,讓他們也好知道侯爺是記掛小侯爺?shù)模笏麄兊囊慌e一動(dòng),侯爺都會(huì)知道的。別讓他們以為身在燕州,就能放肆了,他們才能對小侯爺更上心啊。而且也讓侯爺知道咱們是盡心照料小侯爺,讓侯爺也安安心。也免得侯爺和郡主,日夜?fàn)繏煨『顮斞健T僬f了,這么大筆銀子在咱們手里了,總是要跟侯爺說一聲的,也免了有些人多心。”

    程錦說著,輕輕一嘆:“女兒也是為了他們照顧好小侯爺,才這般費(fèi)心思的。”

    程遠(yuǎn)慢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看向程錦,嘆道:“果然郡主安排得對。”

    程錦就笑著附和道:“郡主將小侯爺安排到程家,讓爹爹照顧他,確實(shí)沒安排錯(cuò)。”

    程遠(yuǎn)朗聲笑道:“既然羞了,我就不說了。你不是還要給小侯爺配置熏香么?快些去忙吧。”

    程錦卻不肯走,對程遠(yuǎn)笑著伸出手:“我得先支應(yīng)了銀子,今天給小侯爺添置的家具物件,可都使得的我們家里的銀子。如今可得填補(bǔ)回來,還有這段日子小侯爺?shù)幕ㄤN,我還得先預(yù)支一百兩銀子。”

    “那都是我們家里添置的。”程遠(yuǎn)皺眉道。

    “那都是為了小侯爺住得舒坦,才添置的。”程錦立即駁道。

    程遠(yuǎn)終于不耐煩了,就揮揮手:“好吧好吧,給你!”

    程遠(yuǎn)說著,就把銀票都丟給了程錦,竟難得明白了一回,皺眉道:“你這丫頭方才還口口聲聲都為了小侯爺,到算了自己賬的時(shí)候,卻和小侯爺算得這么清楚。”

    程錦這才笑了起來:“侯府家大業(yè)大,我們家底薄。不算清楚了,我們要是占了侯府便宜,心里多過意不去啊。”

    程錦說完,抽了幾張銀票,就將今天用在顧玨身上的花費(fèi),都一筆筆的記了下來。

    只留下程遠(yuǎn)皺眉想了好一陣子,這般算得清楚,怎么就成了怕占了侯府的便宜?

    第8章 降服

    程錦手里拿了銀票,覺得自己多活一回,竟還是有些用處的。要不是上輩子知道文mama拿了銀子的事,她哪里能輕易轄制住了文mama,從文mama手里將銀票拿了回來?

    如今文mama只會(huì)覺得那些事都是定國侯或是靖陽郡主告訴程遠(yuǎn)的,程遠(yuǎn)又告知給了自己的女兒程錦,著程錦將銀票要了過去。文mama又怎么可能去和定國侯和靖陽郡主對證,莫非不要活路了?便是對程遠(yuǎn),文mama也會(huì)恨不得這樁事快些過去,不敢再提的。

    就算文mama不怕死,將程錦跟她說的話,一律都嚷出去。定國侯與靖陽郡主雖是夫妻,卻不見得是一條心,只會(huì)覺得是對方把事情告知給了程遠(yuǎn)。而且只要結(jié)果是對他們好的,定國侯與靖陽郡主也不會(huì)去費(fèi)心思查證的緣由。

    自己的腰包重新鼓起來了,回到屋里,再見到芷蘭和流月的時(shí)候,程錦都笑得真切了幾分。

    程錦進(jìn)門就笑著問珍珠:“可安排兩個(gè)jiejie可吃過了?”

    還未等珍珠答話,一旁的流月就先嘆道:“你們這里能有什么好的呀?我要的什么菜都做不出,只湊合著喝了一碗蘿卜絲魚丸湯,倒還過得去。”

    芷蘭卻笑道:“我吃著倒是都很好,難為姑娘費(fèi)心了。”

    程錦嘆道:“我們這里當(dāng)真沒什么新鮮菜色,到了冬天只有蘿卜白菜兩樣菜吃,著實(shí)委屈兩位jiejie了。對了,兩位jiejie可有什么看好的?要是能用的,就拿著用去,不用客氣。”

    流月就拿起了茉莉花芝麻油說:“這個(gè)倒是不錯(cuò),羊脂膏也是能用的。姑娘既然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兩樣我都要用些。但是大姑娘是喜好茉莉花么?怎的都是茉莉花香?”

    程錦笑道:“我們這里比不得你們京城,并不是什么都用。我們是遇到了什么,就用什么。去年正好有一批茉莉花很不錯(cuò),我就用一些茉莉花煉出些香油來,另一些曬干了泡水喝。所以做什么,就都用上些茉莉花香油。要是今天夏天有什么別的花開得好,價(jià)錢又合適,我就換別的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