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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原配重生后 第2節

    程錦的爹娘都出自定國侯府,她爹程遠原本是定國侯府中的馬夫,她娘則是靖陽郡主院子里的大丫頭。

    這樣的出身,讓程錦的娘親哪怕為了救落水的顧玨而死,都是不配用顧玨的婚事來報答這救命之恩的,給了百兩銀子就夠打發了。后來侯府似乎怕程家父女繼續留在京城,讓旁人總想起顧玨曾被程錦娘親救過的事,就安排了程錦的爹程遠來燕州做守備。

    程遠雖然被安排到了燕州,卻依舊感念定國侯對他的恩典。時常對程錦說的就是什么要沒有侯爺,他娶不了妻子,做不了官,也不會有程錦的,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是定國侯給的。當初他雖有個姓,卻只有個小名。程遠也要求程錦對侯府忠心,要她記得侯府的恩,將來若有侯府用得著他們的地方,便是死了也不該有怨言。

    可程錦確實有怨,這份怨夾雜著對顧玨皮相的喜歡,就成了她對顧玨的執念。

    百兩銀子就買斷了她娘的命,靖陽郡主身邊貼身大丫鬟的月銀是一個月十兩。她娘親的一條命,都抵不過人家大丫鬟一年的月錢。忠?只是一個忠字,就讓她娘哪怕脫了奴籍,也要撇下了她,為了救顧玨而死。一個忠就讓她爹被趕出了京城,也要念著侯府的恩。

    可哪怕她娘為了救顧玨死了,最后換來不過是百兩銀子,一句“玩笑話”,一句“配不上”!

    憑什么就配不上?

    程錦把抹布往桌子上一甩,忍不住又為先前的事,動了氣。顧玨是個什么好東西么?她還配不得他了?

    “姑娘,我肯定不再說了,你別生氣。”珍珠被程錦嚇到了,慌忙說道。

    程錦深吸了一口氣,就將這些瑣事勾起的火氣又給壓了下去。配不上,確實是配不上,但是顧玨那個東西配不上她程錦。她可不能再為了爭一口氣,再盯上顧玨那個狗東西。

    程錦壓下了火氣,就對珍珠輕聲道:“你別害怕,不是沖著你的。我是想起侯府那些人就有些惱火,等他們進來了,你可得長些心眼子。你在我面前怎么樣都行,但在那些定國侯府的人跟前,可不能什么話都說,什么事都做。有什么拿不準的事,萬萬要回來給我商量。在她們面前,就更不要說什么我跟那尊貴的小侯爺有婚約,或者我想跟他拉扯上什么關系的話。我心里已有別人了,不是那個小侯爺。再把他跟我扯上關系,我的那位要是誤會了,可怎么好?”

    珍珠瞪大了眼睛:“姑娘,怎么就換人了?那姑娘現在中意的人是誰啊?”

    程錦洗了洗手,臉都不紅一下,只輕聲道:“還能是誰?我常去哪里啊?又常和哪個來往啊?”

    珍珠歪了一下頭,然后忍不住驚呼道:“仁安藥鋪的簡大夫?姑娘先前不是說,只是跟他問問醫書上看不懂的地方么?”

    程錦說道:“我害羞啊,自然不能跟你們說明白了。”

    仁安堂的簡行之大夫,人生的俊秀,醫術不錯,又有一間藥鋪,父母已經過世。而且他為人羞澀,跟程錦說幾句話,都會羞得臉紅。要是跟簡行之成了婚,往后不是任由程錦做主?日子不比這會兒還舒服?

    所以,簡行之就成了程錦第一個想起的小丈夫人選。只是簡行之上輩子命短,他在出去采藥的時候,遇到了山石滑坡,沒了性命。但在程錦這個重生之人面前,也算得什么問題,程錦自然有辦法讓他避開那樁意外,不那么早死。

    珍珠連連點頭,雙眼放光:“簡大夫倒是跟姑娘相配,姑娘也愛看醫書的,兩個人肯定有話說……”

    程錦聽得配不配的話,就有些頭疼。

    她揉了揉發脹的太陽xue,道:“如今你既然知道了,也不要往外說。還有什么配不配的話,也不要說了,我害羞。”

    珍珠用力點了下頭:“嗯,我都聽姑娘的。”

    珍珠說著,就起身,拿起程錦收拾起來的碗筷:“姑娘,我先把碗筷送回廚房去。等回來了,姑娘可要好好跟我說說你跟簡大夫的事。”

    程錦道:“等晚上再悄悄和你說,過會兒還有事做呢。我們得把西廂房收拾出來,給那個小侯爺住。”

    珍珠疑惑地皺起眉頭:“還給他收拾西廂房?姑娘不是不中意他了么?”

    程錦嘆了口氣:“不是還有你的老爺,我的好爹爹在么?那小侯爺在我爹眼里,可比我這個女兒重要百萬倍。要是不收拾齊整了,他不定要念多久。不僅要收拾干凈了,我們還要置辦些東西。”

    如果不收拾出來西廂房,難道還要顧玨像上輩子那樣住進正房去?程錦可不想讓自己爹爹這個做長輩的再住西廂房去。顧玨一個被自己親娘都棄了的廢人,還在他們家拿起主子的款兒了?

    狂得他!

    珍珠這才嘟著嘴,不情愿地說:“那先忙這個小破侯爺的事吧,等到了晚上,姑娘再好好跟我說下簡大夫的事。”

    珍珠說罷,就端著碗筷走了出去。

    待珍珠出去后,程錦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有些乏力的坐在炕邊。程錦重生后的歡喜散了些,想著往后院子要多出定國侯府那些人,程錦就心中厭煩。偏偏程錦那位爹爹雖然算是寵著她,但是程錦知道在她在爹爹心里,別說跟顧玨相比了,估計跟侯府里的一個丫鬟婆子,一只鳥,一只狗兒相比,她都差些分量。

    程錦低頭輕撫了一下右手手心的疤,程錦生得白,這疤痕就格外明顯,仿佛才傷了不久一樣。

    可這疤已經傷了九年了,程錦那個時候還隨著父母住在京城。侯府的老太太賀壽,程錦隨著父母進侯府拜壽。程錦走到一個池塘邊,突然被一只竄出來的小狗撲倒了。程錦被嚇慌了,為了擺脫小狗,用力踢了小狗幾腳,才將小狗踹開。

    但這幾腳,卻讓程錦挨了自己親爹一巴掌。程錦被打得直接摔在了地上,手心里扎進塊尖利的石頭,就留了這么一道疤。

    “這可是小侯爺的狗,你這孩子怎么敢踹呢?”

    “夫人,奴才的閨女不懂事,不知道這狗兒又多得小侯爺喜歡,有多貴重……”

    然后程錦就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錦衣小公子走過來,抱起了那只小狗,溫聲哄著那只小狗,看都不看程錦和她那個拼命道歉的親爹一眼。

    程錦后來才知道那個極好看的小公子就是定國侯府的小侯爺顧玨,將來讓她娘把命也搭進去的顧玨。

    才知道那只比她貴重的狗兒,是顧玨的白月光給他的。

    “呵……”程錦冷笑一聲,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還是得盡快嫁了啊。”

    盡快嫁了,她才能離開程家,徹底不和定國侯府有任何牽扯。

    簡行之……

    程錦心里輕念著這個名氣,立即起身去架子旁翻出了一罐子芝麻糖來。芝麻糖是程錦前不久用白芝麻、瓜子仁、蜂蜜配了其他果仁和調料做出來的,之后晾干再收入干凈罐子里。程錦拿起一塊芝麻糖,輕咬了一口,嘴里先是芝麻香氣,隨后就是混著各種果仁味道的甜香。

    程錦的心情瞬間就好了些,她自己吃光了兩塊芝麻糖,就挑揀出幾十塊齊整,賣相好的芝麻糖,用牛皮紙包起來。然后程錦坐在桌子旁,提起筆寫下一張清單。

    此刻的程錦這個圓潤柔軟的小姑娘,一落筆,筆鋒卻蒼勁凌厲。寫出的字方正蒼勁,一個個像是有了根骨一樣,立在紙上。

    程錦一頓,立時停了下來,將這張紙團了團,扔進了炭盆里。然后程錦立即改了字體,用圓柔的字重寫了這份清單,隨后又寫了一張字據。寫好后,程錦便將字據和一塊印泥,都貼身收起了。

    第3章 顧玨

    珍珠送完碗筷,回到屋子后,程錦一邊從罐子里拿出塊芝麻糖塞到了珍珠嘴里,一邊將手里的這張清單交給了珍珠:“你念一念看,我聽聽先前教過你的字,你還記得多少。”

    剛吃了芝麻糖的珍珠還來不及高興,臉就皺成了一團。但她也這事是避不過,就磕磕絆絆地念了起來,念著念著,珍珠就皺起了眉頭:“姑娘,為什么要買決明子啊?還有上面的家具,如今要到哪里去買?這般好的木料子,需要提前體提前買了料子,又要找好木匠,才能做好呢。那好料子,更是難求,怎么能輕易買到呢。”

    程錦輕聲道:“家具可以去天水巷子里的一處關姓人家買,他家原本是個大戶人家,他夫人的陪嫁里就有這些家具。只是那家男人是個好賭的,將整個家都拖累了。如今他夫人只能賣陪嫁過活,你去買家具,可千萬要把銀子給到他夫人手里,萬萬不能把銀子交給他家男人,不然那些錢就被男人糟蹋了。至于決明子,那是給顧家小侯爺做枕頭用的,他們睡不來我們家的枕頭。你去仁安藥鋪把決明子買回來,順道也將這些芝麻糖給簡大夫帶過去。”

    珍珠聽到這里,就提起了精神,忙道:“姑娘怎么就送些芝麻糖呢?廚房里還留下那么些好吃食呢,什么肘子啊,雞湯啊,都該送些過去。”

    程錦笑道:“慢慢來,今兒送一樣,明兒送一樣,才能長遠。”

    程錦說完,就起身找來銀袋子,將早就稱量好的銀子放進銀袋子里,交給了珍珠。

    程錦看著珍珠將銀袋子貼身放好,才囑咐道:“你跟長順一起去,小心拿著銀子。買東西的時候,記得多講講價。你要有本事把價錢講下來,講下來的銀子就都留給你。你不是說要自己多存份嫁妝么?如今就要把錢都攢起來了。要是銀子不夠使了,或者什么東西買不到,可不要再急得哭了,千萬回來跟我商量。那家具笨重,你雇幾個人幫著抬過來,這幾個人的工錢我另外給,不算在買東西的銀子里。你可別在這上面省錢,再把你給砸壞了,多少銀子能賠得起?”

    珍珠連連點頭,就拿著銀袋子子要出去。程錦卻忙將珍珠又喊住了,皺眉道:“你穿得也太少了,如今雖然不比不得寒冬臘月那么冷了,卻也也下著雪呢,仔細凍傷了。”

    程錦說罷,找出來了皮帽子、皮手套、皮靴子給珍珠穿戴上,又給珍珠套了件棉襖子:“早去早回來,別在外面貪玩。想要玩兒,等哪天得了空,我再帶著你出去好好出去逛。”

    “嗯,我都知道了。”珍珠說完,就跑出了屋子。

    珍珠離開后,程錦也沒閑著,她出去找了兩個手腳麻利的女街坊過來。三個人一道把西廂房收拾干凈后,又挑出幾床干凈的新被子全部換了緞面。

    等三個人把被子重新縫好,又將西廂房的紗窗換了后,珍珠和長順也將東西都買了回來。

    幾個人將家具陸續擺進去,西廂房就算收拾齊整了。忙完了這些,等那兩個街坊離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程錦讓她們各帶了大塊鹵rou、一壺酒走,就算是謝禮。

    當中一個婦人面上當即多了喜色,聽得鹵rou的方子是程錦自己配出來的,便吹捧起了程錦:“這rou香啊,我可是隔著幾條街都能能聞到呢,我還說哪家鹵rou鋪子做得rou這么香。等我哪天發了財,定要多切上幾塊,好好解解饞。沒想到哪兒是什么鹵rou鋪子啊,竟是姑娘的手藝。旁人都說姑娘心善手巧,我還不信,就說天下間哪里有這么事事俱全的姑娘。如今見了,才知道是我見識短了。程家大姑娘,往后可別往外走了。只留在燕州,讓我們這些沒眼界的也長長見識。”

    另一個婦人卻沒這么麻利的巧嘴,只是笑道:“往后你家再有事需要幫忙,只管來叫我們。”

    程錦笑著送走兩個婦人后,就帶著珍珠回了自己住得東廂房。見沒了別人,珍珠就輕聲笑道:“都說趙旺家媳婦最會說話,這夸得我都起雞皮了,難為姑娘你受得住。”

    程錦給銅盆到了些熱水,洗刷了一遍,笑道:“人家也是好意,有什么受不住的?”

    “果然誰都愛聽好話,姑娘竟也喜歡聽啊。往后我也得學著些,免得姑娘嫌棄我嘴笨,再不肯要我了。”珍珠促狹地沖著程錦擠了擠眼睛,在程錦抬手打她前,就已經笑嘻嘻地端起了銅盆出了門。

    等珍珠去廚房打了盆溫水回來,卻也沒躲過程錦的打。程錦輕打了一下珍珠的手背,笑著罵道:“你以為先跑了,我就忘了打你了?”

    珍珠受了打,依舊笑嘻嘻的。她將銅盆放下后,還笑著邀功:“對了,姑娘,買東西的時候,我講價講得可好了,給姑娘省了十幾兩銀子呢。等姑娘生日,我給姑娘做個金釵子。省得往后再有什么事,姑娘連一件有趁頭的首飾都拿不出來。還有那個簡大夫,他一見到芝麻糖,就吃個不停,很喜歡的樣子。我們買的藥,他原本也不肯要錢。我想著,只能他拿我們的,我們不能欠了他的錢,就把銀子給他丟在柜上了。”

    程錦把手伸進銅盆里,試了試水溫,就對珍珠說:“這事辦得倒是像樣,銀子你留著,亂花什么呢?自己辛苦講下來的銀子,就是你的,我的首飾夠用了。你可不許有了銀子,就亂花。東給一些,西給一些,到時候等你急用了,反倒沒了銀子,再問別人張口借可不是件容易事。你過來洗洗臉,一臉的灰。”

    珍珠雖然點頭應了,心里卻已經暗自盤算好了該給程錦買什么樣式的釵子。

    珍珠伸手從銅盆里舀起了水,一邊洗著臉,一邊口齒清楚地說著方才遇見事:“然后我就去買了家具,那戶姓關的人家果然都是不懂得經營。一套老紅木的桌椅,一個老紅木的架子,兩個樟木箱子,一張檀木屏風,竟這么低價賣了。我雖然是買家,占了這么大便宜,心里很高興,但也不免替他們心疼。那個男人好賭,他家女人也不是精明能干的。我將銀子給了那家女人,轉過臉就被男人搶走了。那女人只是一味的哭,也不說把銀子追回來。那樣子既可憐,又很可恨。但最可憐的還是這家的女兒,若是生得模樣差些還好,偏偏是個容貌好的。往后,不知道怎么好呢。她爹那么好賭,多少銀子都不夠填啊。”

    珍珠洗過了臉,就起身囫圇擦了擦臉,洗干凈了手,又忍不住心疼的說道:“雖然這回咱們撿了個便宜,也使出去不少錢呢。這哪里是什么小侯爺啊,根本就就是討債的。”

    “討債的?倒是說的不錯,可不就是個討債的。”程錦忍不住笑出聲來,她一邊笑著,一邊從炕柜里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銅盒子。

    程錦打開蓋子,就見盒子里是已經用了一半的羊脂膏。羊脂膏也沒有腥膻味,反而因為熬制的時候,用了些茉莉花,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

    程錦用銅勺刮出一勺羊脂膏來,合在手心暖化了,均勻地涂抹在珍珠臉上,笑道:“你不用心疼銀子,等我爹回來啊,還要說我們的銀子花得好,還應該多花些呢。”

    程錦說完,就輕輕拍了一下珍珠的后背:“你去重新把頭發再理一理。”

    隨后,程錦重新用銅盆打了水,也洗了洗臉。

    程錦和珍珠洗過臉和手,剛將身上的灰撣了撣,就聽得郭mama大著嗓門喊:“姑娘,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馬車都到院子門口了。”

    程錦心頭跳了跳,就深吸一口氣,忙帶著珍珠走到了院門口。一邊走著,程錦一邊對珍珠囑咐道:“要記得我跟你說的,可不能對侯府的那些人亂說話。”

    珍珠點了點頭,小聲說:“姑娘你害怕什么?你的聲音都在發抖。”

    “我怕?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可怕的?”程錦自然不肯認自己在害怕,她將冰冷的手縮進袖子里,深吸了幾口氣,扯住個僵硬的笑來。

    程錦走到了院門口,就見三輛馬車已經停在了院子前面。程錦的父親程遠蹲在第二輛馬車上,他正小心翼翼地和一個穿著石青色夾襖的小廝將一個少年從馬車里抱出來。后面車上的丫鬟婆子,一人提著燈,一人推著輛木輪椅快步走過來。

    程遠和那名小廝,小心地將少年放在木輪椅上,丫鬟就立即給少年披上一件灰鼠皮斗篷,少年的腿上也仔細用一張雪白的貂皮掩了。少年整個人都躲在了皮裘里,只露出一張極俊俏的臉來。如今已是黑夜,但少年的臉被那燈籠一照,卻還是那般耀眼。

    顧玨,此刻還沒有做成攝政王,如今又瘸又傻的顧玨。

    “這……這就是顧小侯爺……”珍珠在程錦身邊,極沒出息的倒吸了幾口氣,小聲道,“怎,怎的生得這么好看?”

    第4章 仙姿

    顧玨,生得仙姿佚貌,玉樹瓊枝。

    他是慶朝有名的美男子,哪怕是顧玨的政敵寫檄文罵他的時候,也要承認他的容貌出眾,罵他一句金玉其外。

    盡管現在的顧玨因為摔壞了腦袋,臉上的表情呆滯,但多年富貴滋養出的氣度仍在,且相貌俊俏。如果不是程錦上輩子看夠了這張臉,此刻再見少年顧玨,怕也要沒出息地呆上一呆。

    程錦用胳膊輕輕撞了一下珍珠,珍珠才緩過神來,忙退后了幾步,躲在了程錦身后,用著極小的聲量,輕聲道:“姑娘,我沒見過這么好看的人,那丫頭婆子看起來都很氣派,我……我害怕……”

    程錦原本以為自己是個沒出息的,竟沒想到珍珠比她更沒出息,就輕聲道:“那你去廚房幫郭mama忙去,不用跟我一起在這里。”

    珍珠得了程錦的話,當下就打算果斷撇下程錦,獨自逃了。但才轉過身,珍珠就又頓住了,她躲在程錦背后,帶著哭腔小聲道:“我,我不能把姑娘一個人留在這里。”

    程錦怔了片刻,隨后忍不住笑了。有珍珠這只小鵪鶉躲在她的身后,程錦心里倒是因此松快了許多,面上的笑容也輕松下來了。

    程錦和珍珠說話的這一會兒功夫,顧玨已經被小廝推著木輪椅,到了院門口。似乎因為剛到了一個新地方,顧玨對周遭有些好奇,像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一樣四處打量。

    跟著顧玨來的奴仆們,也都陸續下了車。

    還和上輩子一樣,侯府一共出了五個人跟著顧玨。

    兩個小廝,叫做墨松和墨竹,原本就跟在顧玨身邊,但先前不過是末等小廝。如今那些機靈有門路的小廝都推脫掉了這門差事,所以就只能他們兩個跟著顧玨來了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