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書迷正在閱讀:清醒夢(NPH 瘋批追妻 ntr)、被同桌爆炒數次后終于黑化了(追妻火葬場)、弄潮(H)、禁欲姐夫、插旗(高H 公路 NP)、殺馬特校草、綁定系統后,我在修真界釣到反派、當綠茶美人穿成炮灰男配后[穿書]、病弱反派只想活命、我的戀人非人類
“別這樣……” 嚴楓拇指按在白線唇邊蠢蠢欲動時,嚴昀昏頭大睡,白線心跳到嗓子眼,偏開臉要離開,被嚴楓握住脖子撈回來。 彎腰不容拒絕的親吻,白線雙手緊張的推嚴楓胸膛,斜眼看向床,床上的嚴昀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盡管如此白線還是很怕,怕他突然醒過來,所以抗拒得厲害。 她越是拒絕嚴楓越是親得深,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心底隱隱涌動讓嚴昀睜眼見的邪惡,這樣就能……逼她選一個。 白線逃脫的離開嚴昀房間,卻在房門躊躇。嚴楓緊隨其后,關上身后的門,拉住作勢下樓的白線。 一回頭,就這樣自然的踮起腳尖與他在嚴昀的房間門口接吻。嚴楓在她唇齒間嘗到了遺留的酒香,大手扶細腰,慢條斯理的享受于這個吻。 “送我回家吧哥哥。”白線急促而平穩的呼吸,眼眸瀲著一層水光,睫毛煽動起來很勾人。 “就那么著急回去?不能等一會兒?”嚴楓撫摸她臉龐的五指梳入她頭發,扣著她后腦勺。 屋里的暖氣很足,白線攙扶嚴昀回房間到現在外套都沒有脫下,胸口濕掉的布黏貼著皮膚現在感到一些潮熱,腹部就貼緊他胯部,也不知道是白線熱,還是他更熱。 反正,白線雙腿沒什么力氣,在潮熱中引生另一種潮熱,在腿間,滲透流淌。 白線喉間發緊,說話聲線變細變輕:“哥哥……” 嚴楓額頭抵著額頭,低沉磁性的嗓音惑人心緒:“不打算,給哥哥留個新年祝福?” “什么祝福?” 白線似懂非懂的模樣,踮起腳唇輕碰嚴楓的唇,嬌弱的身體被嚴楓半推半抱的帶進他房間。 嚴昀下午六點多醒來,身上的衣服換成了睡衣,腦袋不算暈,就是睡得太死醒來還有點迷糊,勾著身子坐在床上禿廢了好一會兒,腦子胡思亂想,擔心自己喝醉時乘機對白線做什么。 嚴昀還是挺了解自己的,見到幾個月沒摸著的女友肯定會精蟲上腦,又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指不定在公共場合讓白線多難堪。 阿姨放假,嚴昀下樓看到的那一桌子年夜飯雇廚子做的,家里人少冷清沒什么年味,嚴昀看了一圈才在放映室找到嚴楓。 關燈昏暗的放映室中,放映幕布放射的光源照亮嚴楓冷峻的臉龐,線團白線沒抱走,正舒服躺在嚴楓懷里。 電影是部歷史戰爭片,平鋪直述不渲染血腥,剛放到一半。 嚴昀沒做聲,坐到哥哥身邊陪他把電影看完,看著看著想起父母在世時會拉話筒k歌,盡管唱得不在調上,但吵吵鬧鬧很熱鬧,不像現在這樣安靜冷清。 “要是白白和我們一起過年就好了。”嚴昀感嘆一句。 嚴楓眼睛依舊看著電影,手撫摸著線團的腦袋,隨之附和感嘆:“是呀,會變得不一樣。” 嚴昀哀嘆過后對嚴楓懷里的線團拍手,就跟逗兒子一樣:“線團,到爸爸這來!” 嚴楓的身上殘留著白線的味道,線團只是懶懶的施舍了一眼嚴昀,沒舍得換窩,況且爸爸有兩個,哪個都一樣。 年夜飯吃完,在池邊廊臺亭榭擺上水果瓜子糖,白線和魏云里分坐兩邊,看著面前的楊柳蕩滌如筆刮破池面,兩人都沒說話。 直到天空越來越給,傳來遙遠的爆竹聲,白線才問道:“我能讓阿昀來這里嗎?” “你想做什么做什么。”魏云里攏了攏御寒披肩,她已經六十歲,身體在迅速蒼老,對天氣變化越來越敏感,對時間的流逝越來越看淡,白線再怎么說都還只是半大的孩子,天天管著也不好。 “我先睡了。”魏云里撐著扶手起來:“新年快樂安康,別玩太晚。” “嗯,你也……新年安康。” 白線有點后悔讓嚴昀來宅子了,因為白線掰開她雙腿插進來時,在屁股上留了手印,陰戶也被插得有點腫,如果一會兒要和嚴昀zuoai,可能會被他發現蛛絲馬跡。 但發出去的信息已經不能撤回,和哥哥打游戲打到一半的嚴昀瞄了眼手機后,激動興奮的放下游戲柄:“哥!白白讓我去她家!這是不是去見家長呀?” 游戲變得索然無趣,嚴楓漠然,干巴巴的說:“也不一定,說不定你去了人家家長也不見你。” 嚴昀傻笑起來,根本不在乎親哥過于冷淡甚至有點嫉妒的語氣,換了身得體又不太正式的衣服,準備好拜訪禮物,興沖沖的開車離開。 高高森長的樹籬圍墻里是一座很中式的別墅,假山流水的江南園林僅是偌大院子的一角,嚴昀順著水泥路開進去,看到白線和兩三個人在門口放煙花。 白線穿著喜慶的紅色棉衛衣,手里拿著一根正燃放的煙花棒,車停下,她身后的中年男人立馬上前替嚴昀打開車門。 嚴昀拿著一堆禮品,害羞,忐忑,不好意思的跟管家說了句“打擾了”,然后感覺舌頭打了結,不知道該說什么,求助的看向白線。 女傭人接過嚴昀帶來的禮物,白線把燃放完的煙花棒放地上,過去挽住嚴昀的手臂,和他們介紹到:“這是我男朋友,叫嚴昀。” 管家揚著歡迎熱情的笑容,卻不露痕跡的由上到下的打量過嚴昀,嚴昀耳朵發紅,雙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白線見嚴昀那么緊張忍俊不禁,讓管家他們回去休息,自己和嚴昀獨處放煙花。 “我外婆睡覺了。” “哦,沒事,是我太晚打擾了。” 嚴昀有那么一點點失落,不過心情依舊澎湃激動,和白線拆開煙花包裝,放在路中間點燃,然后跑回白線身邊,和她一起仰頭看一個亮點爆成無數閃亮的線。 “好漂亮。”白線贊嘆。 嚴昀扭頭看白線,明明暗暗的煙花光照著她漂亮好看的臉,他深深著迷:“嗯,真的特別漂亮。” 白線發現他凝望著自己而發出的贊嘆,不由粲然一笑:“你在夸我還是夸煙花呢?” “一起夸不行嗎?”嚴昀含笑,眼神格外的亮。 “可以,你也特別帥氣,我好喜歡。”白線小步伐往他身邊邁,拉起他的手。 “去哪?” “去我房間呀。”白線定住,問他:“你今晚想留宿嗎?留吧?睡在我床上跨年好不好?” 她都直白的邀請了,嚴昀怎么忍心拒絕,只是第一次來這里,矜持保守的扭捏了下:“……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第一次來呢~” “噓!偷偷的。”白線把手指豎在唇上,示意他不要說話,房間里不開燈,跟偷情似的。 嚴昀捂住自己的嘴巴,牽緊白線的手,黑暗里白線打開一盞睡眠燈,微弱的光照不見什么東西,但能讓他看清白線的輪廓。 白線壓低了聲:“這是我房間,我們不開燈,就不被發現了。” 嚴昀后來想想當時自己的智商根本不在線,怎么可能不會被別人知道他們一起進了房間,只是他當時太沉浸在緊張小心的氛圍中。 他異常興奮,感覺他們回到了小洋樓停電的那周,他在黑暗中親了她。 “然后呢?”黑暗里,嚴昀問。 “然后……”白線撞進他懷里,雙手伸進衣服撫摸他結實分塊的腹部:“然后就要開始做羞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