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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熹微的房間里,人影交頸纏綿,在隱秘的環境中,嚴昀看不清白線,卻為此更加性奮,其他感官體驗放大,聽著彼此熱浪似的喘息,嚴昀指腹撫摸過的每寸皮膚都那么滑膩。 “要不要……要不要吃我?”兩人倒在床上,白線摟住嚴昀脖子,在他耳旁吐氣。 “你說呢?”嚴昀把她雙手壓在頭頂,密密麻麻的熱吻落在她臉龐,脖子,肩膀。 虎口圈緊軟綿的rufang,嚴昀伸出舌頭舔硬乳尖,含進嘴里吸允,吸得白線發脹,有點痛又有點癢,更多是交織的異樣快感,讓人忍不住張嘴呻吟。 嚴昀脫衣服丟下床,打開白線并攏的腿,雙唇貼著膝蓋一路吻下去,黑暗中扯開內褲,愛液散發的氣味濃烈,嚴昀舌頭摸黑舔到陰戶,唇齒輕咬陰蒂,白線抓住他頭發尖吟。 “啊!阿昀~”白線抵不住的收緊小腹和xue口,卻有人不愿她收緊,用雙指打開xue口,柔軟而有力的舌頭鉆進去。 白線舒服的噴了好多水,噴在舌頭上,嚴昀吃得嘖嘖響。 “進來,阿昀~插進來,我想要你~”靈活的舌頭不能再滿足越來越空虛的xiaoxue,白線被情欲吊著,張開雙腿顫著媚rou迎接的姿勢。 愛液弄濕了一片床單,guitou前端溢出一些腺液,抵在流水的xue口前后磨動,就要插進去時,嚴昀猛然想起自己沒帶套,來這里時根本不考慮會和白線zuoai。 白線被guitou頂得yuhuo難耐,急切的想要他填滿,小腿擦著腰部不催促:“阿昀~阿昀哥哥~我好難受~” 嚴昀用手代替插入:“沒套。” “不用戴,就射我里面,阿昀,射我里面~”白線差點就想說你哥哥今天也射在了里面,還是她主動把套子摘,抬起屁股對嚴楓說,想要哥哥的jingye。 “別鬧~”roubang跳動,嚴昀差點就忍不住誘惑插進去射出來,但僅存的理智讓他停止,兩指攪著火熱的xue道,但依舊無法滿足白線。 空虛灼心,極度不滿足的白線帶上哭腔:“阿昀唔~進來嘛,射給我,我想吃哥哥的jingye,我好難受唔~” 嚴昀忍不了了,理智蕩然無存,抽出手指,插入roubang,立馬深深淺淺的抽動:“給你給你,別哭,一會兒就射給你,呃~夾得好緊,白白,你好多水~嗯~吸得好舒服~” 嚴昀在國外沒怎么用過手,存量很多,白線也明顯感覺他比嚴楓射了很多進去,混著yin水一起流到床上。 打開燈,床的兩邊凌亂扔著一地衣服,赤條條的兩人躺在濕一片干一片的床單上。 痕紅白膚的屁股大腿除了晶瑩的愛液,還有嚴昀滴在上面的濃稠jingye。唾液交換的親吻,嚴昀撫慰著高潮之后的白線,心滿意足的抱緊她。 白線沙啞著聲說:“新年快樂。” 時針剛好指到零點,嚴昀雙唇貼在她內心:“新年快樂,我愛你。” 嚴昀認為自己比白線成熟一些,白線有時候是任性的嬌氣的,就比如剛才,他考慮意外不想無套內射,而她呢完完全全被情欲裹挾,他總想保護她又忍不住溺愛她。 轉念一想,也許白線渴求內射也完全是情欲裹挾,她可能在給他一個“新年禮物”。 嚴昀心跳還沒有平復,指尖輕劃著白線肩背:“白白,如果喜歡我內射,等以后我們結婚了我天天射給你,白天、晚上,每一天都射給你,但是現在不用給我準備這樣的‘新年禮物’。” 雖然確實很爽,爽得靈魂出竅。 白線有氣無力的笑了笑:“被你發現了。”又縮進他懷里無辜的嬌嗔:“我好喜歡阿昀射在我里面,你別罵我嘛~” “誰舍得罵你了?比小線團還會撒嬌,讓我怎么辦?”嚴昀心口填棉花似的,哪舍得罵她。 大年初三去京州,白線以為只有她和嚴昀兩個人,或者朱靈雯幾人跟著去玩,出乎意料背著背包與他們一起等飛機的是嚴楓。 白線盯著候機室的地板思維發散,嚴昀說他哥失戀去散心。失戀?嚴楓有談戀愛嗎?她不知道,心里有種被別人隱瞞背叛的感覺,有點不悅。 嚴楓就堂而皇之夾在白線和嚴昀中間。在飛機上,嚴楓趁嚴昀不注意時尾隨白線進了衛生間。 白線看到沒有像以前那樣驚慌生怕嚴昀撞見,反而眉色里透著對嚴楓的不悅,嚴楓感到困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讓她不開心的事情。 “阿昀說,你失戀了。”白線遲疑著質問他:“你為什么和別人談戀愛,還和我那樣……” 這話說得沒有一點負罪,沒有一點反思,就好像她也不是那個、瞞著男朋友和別的男人暗度陳倉的人。 嚴楓輕笑,笑眼柔柔,從背后抱住她,看著鏡子里皺眉委屈的女孩,陰陽怪氣的開口:“是呀,確實失戀了,我女朋友除夕夜還跟別的男人上床,我能不失戀嗎?” 白線委屈不悅消去,心里有點得意,轉身墊腳摟他脖子,他沒低頭,親到了他下顎:“替你女朋友和你說對不起,哥哥,不要生她的氣。” 嚴楓低頭咬她耳朵:“哪敢和她生氣,她脾氣大著呢。” 白線理了理衣服和嚴楓先后出去。沉浸在電影中的嚴昀抬了一眼,平靜自然的縮起腿讓白線回到里面座位,待她坐好,半個耳機戴向她耳朵,發現她耳朵有點紅。 “白白,你耳朵好紅,在衛生間干嘛啦?” 白線心虛的捂住耳朵,捂住臉,指縫分開害羞似的看著嚴昀,嚴昀忍不住逗她時,她傾身快速在嚴昀臉頰親了一口,說:“不許你問。” 嬌羞的樣子,不得不讓嚴昀認為,她在里面是想起他們某些yin靡的事情,并做了點什么。 戲謔的笑看自己可愛的小女友,嚴昀快速的回親她臉頰,不再追問,不疑其他,勾勾她手指問她:“還有一個鐘到京州,餓不餓?下飛機后先去吃東西吧?” “嗯,你決定。”白線點頭,余光看到嚴楓掀開簾子回到頭等艙座位,扣上安全帶。 住的別墅酒店在雪山腳下,有恒溫泳池,有天然溫泉,百米開外是個二十四小時營業超市,再過去一點就是滑雪場的入口。 白雪皚皚的世界很漂亮,白線不是第一次看到雪,但身為南方人,一下飛機就開心的和嚴昀在院子里團起了雪球做雪人。 嚴楓和廚師在烤rou,煙熏火燎的,看著蹲在雪地上的兩個人心情復雜微妙,但有一種情感放在他們身上是通用合理的,那就身為長輩、身為哥哥的愛護。 白線和嚴昀很快就各自做了雪人,不過白線的雪人比嚴昀的雪人矮一些,堆得還有向旁邊歪斜。 “阿昀,再堆一個雪人,堆大點,就堆在兩小雪人后面。”嚴楓覺得那兩個依偎的雪人看著不太順眼,就讓嚴昀多堆一個。 “行啊。”嚴昀也不小氣,拉緊防水保暖手套就去周圍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