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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寒假放得晚,嚴昀回國比白線放假來得早,但放假那天來接白線的不止嚴昀一人。 魏云里穿著毛絨大衣挎著包,雍容典雅,后面站著柳池宅子的管家為她撐傘,人來人往間她和管家特別顯眼,那股子誰也高攀不起的高貴讓人紛紛側(cè)目。 同樣顯眼的還有站在樹下的嚴昀,遠遠觀望著魏云里,不敢上去打招呼。不過魏云里看起來也不太想理他的樣子,嚴昀糾結(jié)又挫敗,不出所料,白線上了保姆車隨她外婆回去。 陰雨綿綿的天氣,手指凍得發(fā)紅,白線雙手捧著管家備的暖手袋,直到手心出汗魏云里也都沒說話,車里很安靜。 等車出了學(xué)校路段,魏云里才慢悠悠的說:“這幾天回宅子住,寒假有自己的計劃嗎?” 白線懶散的躺在坐椅中,點頭:“嗯,除夕之后想和朋友去京州玩幾天。” 魏云里回頭看了眼后面一直跟著的車子,雨天光線不好,只依稀看清駕駛?cè)耸莻€高壯英俊的年輕人。魏云里靠回座位中,輕言:“那你發(fā)條信息給你小男朋友,讓他別跟了,你這幾天不必出去,我?guī)慊匚杭野輦€年。” 白線聽話的給嚴昀發(fā)了信息,她覺得很奇異,以前自己在魏云里面前叛逆得像炸毛的貓,總想魏云里對著嗆,但自己和嚴楓在一起后,對立的關(guān)系變成了并立,她再沒有立場去鄙夷魏云里。 魏云里接著問:“想在魏家過除夕嗎?” 白線想也不想的搖頭,魏云里便囑托她:“那就住一兩個晚上就回來。” 又想起魏集雄偷畫的事情,聲音弱了幾分:“以后魏家人不會再去宅子,如果不喜歡和表兄表姐他們一起玩,呆在自己的房間也沒關(guān)系,用不著迎合,他們知道你喜歡安靜一個人呆著。” 白線訝異的看著魏云里,她今天說話有點溫柔,往日里她話里話外都是夾槍帶棒冷言冷語的。魏云里的轉(zhuǎn)變讓白線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白線甚至覺得魏云里是不是生病了,才對她那么和藹。 “你身體還好吧?”白線注視著她認真問道。 魏云里微微皺眉,也不是不悅,就是沒想到她突然問這個問題,畢竟白柳是癌癥去世,她看著最愛自己的人一點點走向死亡,陰影不小。 “七月做過體檢,沒什么問題。” 白線“嗯”了一聲不再說話,垂下眼眸看手機,嚴昀問她什么時候可以見面,白線給他回復(fù): 「過幾天。」 嚴昀哀怨:「過幾天就是除夕了呢,你真的不能出門嗎?」 白線:「我要和外婆去親戚家拜年,除夕可以和你在一起啦。」 嚴昀:「好吧。」 嚴昀:「好想你呢。」 年會過后集團放假,董事會的總結(jié)和展望大會順利完成,那些個對嚴楓挑刺的董事這會兒閉上了嘴,嚴楓卸掉了部分壓力,回來時感覺天氣沒那么冷了,還讓司機放了首節(jié)奏輕快的歌。 嚴楓以為嚴昀會把白線接回家,但進門只看到地上的貓和沙發(fā)上的弟弟,嚴楓走到廚房看了眼,確定沒有白線的身影,外套往沙發(fā)一方,問嚴昀:“小白呢?” “去拜年了,除夕才有空。”嚴昀頭也不抬,手捧平板,認真挑選滑雪裝備。 嚴楓瞄向他手中的屏幕,差不多都是粉色,好心提醒:“別買粉色的,大部分女生都不喜歡男朋友送她們粉色的東西,特別是口紅。” 嚴昀拿不定主意:“那你說什么顏色好?” “綠色的吧。” 嚴昀猛然抬頭瞪親哥:“這個玩笑不好笑。” 嚴楓笑笑,坐在嚴昀身邊,把他手里的平板拿過來,想給自己也挑一件,重新輸入尺寸數(shù)據(jù),可一退出現(xiàn)在的界面,大數(shù)據(jù)推送的各種款式的女性內(nèi)衣鋪滿屏幕。 嚴昀尷尬的把平板搶回去,輕咳兩聲,轉(zhuǎn)移話題:“……哥,你不是交女朋友了嗎?你要不要帶我未來的嫂子和我們一起去京州玩?” “別提了,被甩了。”嚴楓低眉斂目,一副被傷透,不想別人提起傷心事的模樣。 嚴昀驚訝,還不理解:“為什么?哥你那么優(yōu)秀!” “嫌我工作忙,沒時間陪她。”嚴楓看著嚴昀,目光幽幽的:“無縫銜接和別人在一起了。”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怪不得親哥剛才說要綠色的。嚴昀無語了會兒,心里替哥哥感到不值和生氣,他哥那么好,那女生也太不長眼了吧! 嚴昀剛想開口安慰,嚴楓就說:“所以,我和你跟小白一起去京州,你不反對吧?” 嚴昀愣了愣,也沒想兩人世界被打擾的問題,第一反應(yīng)是嚴楓需要去散心療傷,也就不好意思拒絕了:“不反對,只要你看我和白白一起……你不傷心就行。” 怎么會不傷心,不傷心也堵心。 白線去拜年,嚴楓和嚴昀也要去拜訪父母的朋友和交好的親戚。人情世故各自忙碌到除夕,白線回柳園住,嚴昀帶她去和朋友聚會。 凌優(yōu)燁拍了部電影里的男配角,正式進入影視圈,朱靈雯拍著胸脯對凌優(yōu)燁保證電影上映就給他買水軍夸他演技好,凌優(yōu)燁十分不屑,說自己不需要水軍,演技好就是好。 嚴昀沒讓白線喝酒,自己卻被灌了不少酒。喝醉的朱靈雯變成女流氓,臉埋進白線胸口流口水,被嚴昀捏住脖子丟沙發(fā)上。 白線胸口被朱靈雯的酒水弄濕了一片,包間里溫度適宜,個個脫了外套穿著長袖,白線也不例外,所以打濕的衣服貼著皮膚,顯露飽滿的輪廓,嚴昀把外套蓋白線身上。 酒過三巡,嚴昀七分醉,不能再喝,就先和白線離開。 下午兩點,大街上熱熱鬧鬧喜氣洋洋,兩人站路邊等司機,冷風(fēng)呼呼的吹,空氣比前幾天干燥一些,刀子似的刮人臉上,吹得嚴昀酒醒不少。 “白白,我先送你回家。” 嚴昀站得不太穩(wěn),半靠著白線,腦袋歪歪的枕著白線戴帽子的頭頂,牽起她的手親:“新年快樂,白白,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新年。” “嗯,新年快樂,明年也要多愛我一點。”白線得勁扶著他,司機車停在面前。 “我愛你,超級愛你……”嚴昀彎腰鉆進車里,一邊嚷嚷著表白,待白線也進入車里,一把抱住她,親臉。 前面坐著一司機,白線抗拒嚴昀的親熱,低聲警告:“有人有人,你給我坐好了。” 把嚴昀送到家,嚴昀立馬倒在床上,臉紅彤彤的,嘴里念著白線的名字。白線去浴室弄濕毛巾給他擦了擦臉。 嚴楓拿著水杯和解酒藥進來,白線在忙碌的替嚴昀脫衣服,眼看她快到解嚴昀褲子,嚴楓抓住她手腕,說:“等會兒我照顧他,你留下和我們吃年夜飯嗎?” “不,我要回去。”外公過世之后都在魏家過年,今年是魏云里第一次主動去柳園陪她過年,白線不想放她鴿子。 “嗯,等會兒我送你回去。”嚴楓不強留,目光落在她艷紅的唇上,有點浮腫,顯然是被人狠狠的親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