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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線低頭,放在嚴昀四十多碼拖鞋里的腳丫子不安的搓動。小線團放在沙發上,就在她身旁,毛絨黑色與她雪白大腿對比強烈。 她沒穿內衣,褲子也是超短的,站起來像只穿了一件衣服。 白線感到尷尬羞恥還有不知所措,嚴昀卻只有把自己女孩介紹給親人的興奮,站在沙發后面彎腰攔住白線的肩膀,對他哥哥說:“哥,我女朋友,叫白線!” 地上放著幾袋衣物購物袋,應該是嚴昀給她買的衣服,嚴楓跨過去,拿桌上水壺倒水,側眼看雙手放在膝蓋上,低頭含胸不敢抬頭的女孩,禮貌笑笑:“你好。” 顯然他弟弟是沒發現自己女友處在一個尷尬的窘境,而他腦海浮現推開房門看到的雪艷背影,并感到口干舌燥的喝掉半杯水。 “你好。”白線細若蚊聲的回道。 嚴楓放下空杯子,將小貓歸還后返回自己的房間:“我先睡了。” “可時間還早,跟我們吃東西嗎哥?” 現在是晚上九點,嚴楓的作息時間嚴昀是知道的,不管是工作前還是工作后,都不會那么早睡覺,曾經還帶些他熬夜通宵肝游戲。 難道哥哥不喜歡白線?所以才那么冷漠? “不了,最近工作忙,好不容易下早班,當然要好好休息。”嚴楓拍了拍嚴昀的肩膀,一步步踏階而上,他沒由來感到心口沉悶。 那個追在身后的弟弟不再因為父母的去世而悶悶不樂,他找了一個女朋友,那個女孩肩頭趴著一只貓,眼睛和貓的眼睛一樣明亮好看。 “哥,那你好好休息。”嚴昀恍然,望著哥哥的背影,意識到自己有點幼稚,在庇護者下安然生活卻不懂庇護者艱辛的幼稚。 白線松開試圖拉緊衛衣下擺遮住一絲半點的手,小線團在沙發角落找到舒服的位置躺下玩自己的尾巴,嚴昀繞過沙發看到了白線羞紅的臉頰和有些不得體的穿著,明白哥哥為什么那么冷漠了。 白線羞得起來要回房間穿好衣服,被嚴昀從購物袋里拿出一件新衣服蓋她腿上,并把她按回原位,安慰著笑說:“沒事啦,我哥哥根本就沒有注意這些。” 他說完,白線更難過了:“我以后再也不來你家了。” “別呀……”見她不開心,他嬉笑改口:“那我以后去小洋樓找你。先吃東西再生氣好不好?剛才你肚子一直咕咕響,我都沒舍得讓你挨餓做太久。” 嚴昀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東西,把她哄好,回到房間穿上讓她穿上自己買的睡衣。 粉白色的交領上衣,沒有扣子,依靠腰間腰帶系束,在床上動彈兩下就會變松露出溝壑。 白線覺得他是故意的,特別有心機,但她沒有證據,因為嚴昀正抱著平板放電影,一部熱烈的愛情片,盡管他們一起坐床上,他卻沒有看她胸口一眼。 電影里的女主扭腳掉水里,男主跳進去拯救,白線看得昏昏欲睡,嚴昀卻很入迷,并因為電影劇情而問白線:“白白,你會游泳嗎?” “不會。”白線揉了揉眼睛:“干嘛突然問這個?” “因為我也不會游泳,要是你掉進水里我就只能跳下去跟你一塊死了。”嚴昀嘴角勾著,似乎把那樣的場景美化成了為愛情而死的高尚行為:“也不是很慘。” “我們就不能不死嗎?你可以去找會游泳的人來救我。” 嚴昀放下平板,摟緊了白線,下巴蹭著她頭發:“自己老婆當然自己救呀。” “我才不是你老婆,你不要亂說!”白線臉紅,拉起被子蓋住臉,閉著眼睛悶聲說:“我要睡覺了。” “你就是呀。”嚴昀像個小孩,無賴的說:“那你叫我阿昀,也可以叫老公。” 白線臉捂紅了:“阿昀別吵了,阿昀睡覺吧?啊!” 腰間手臂驀然發力,白線整個人被帶到他身上,趴在他胸口驚魂未定又被翻身壓到身下。 嚴昀啃了一口她氣呼呼的臉蛋,一邊哀求她讓蹭蹭,一邊手已經不管掙扎放在她臀部,繼續發泄著他沒有發泄完的精力,把她肚子填飽了,再填飽自己。 嚴昀小時候學游泳時因為教練的疏忽溺過水,被救上來后送去了醫院,醒來抱著嚴楓害怕的哭訴水底下有黑色長長的帶子,纏住他的腳脖子把他往下拉。 至此以后留下不小陰影,任由嚴楓怎么努力都沒法撫平,糟糕的是嚴楓開游艇帶他出海,發現他還患有深海恐懼癥。 關于公司支線產業的資料瀏覽到一半電腦畫面模糊成一堆擁擠的文字,嚴楓意識到自己的走神,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對于弟弟的戀情,他突然涌起一股不喜。 他覺得嚴昀不該這時候談戀愛,嚴昀應該學著了解家里的事業,學著幫他分擔壓力和責任。 白線怕再與嚴楓遇見發生尷尬的事情,她很少再去嚴昀家,把小線團帶回小洋樓。 嚴昀修好了小洋樓的門鈴。 他拿著螺絲刀站在門口,讓白線回到屋里關上門測試有沒有聽到門鈴聲,白線跑回房間推開窗戶,對下面的他喊:“聽到了。” 沒有鑰匙的嚴昀扒著鐵門,仰望柳葉窗探出上半身,宛若公主的白線喊:“下樓給我開門吶,公主殿下!” 沒有那個女生不喜歡喜歡的男孩把她當成公主,白線心情愉悅下樓的步伐也變得輕快,也許抄小路從芭蕉葉下彎腰而過奔向嚴昀的時候,她也把他當成了王子殿下。 白線的房間布置很少女,是那種七八歲少女幼稚的粉嫩,有特意一墻櫥柜放置各種娃娃公仔,櫥柜對應上的房頂懸掛著高低錯落大小不一的水晶球,和她清淡平靜的氣質相差甚遠。 嚴昀第一次進入她房間時除了驚訝,還以為自己進的不是她的房間,而是他們以后女兒的房間。 “這是我外公給我布置的房間,他覺得女孩子就得精致可愛,一直沒變過。” 嚴昀非常同意白線外公的觀點:“你外公說得對,以后女兒的房間就照這樣子裝修。” 書桌上壘著一堆書,教材、課本、練習冊、有寫完的沒寫完的,嚴昀只覺得她的字寫得真好看,書面給人很干凈明亮的感覺。 嚴昀像個走入新世界的好奇寶寶,要白線帶他參觀完小洋樓的其他房間,但是除了自己的房間,白線已經好幾年沒再踏入其他房間,也沒有任何打掃。 不能去其他地方尋找白線成長蛛絲馬跡的嚴昀也不失望,目光轉移回白線和她身后那張床幔櫻粉的公主床上,問她:“我能留宿嗎?就睡一個晚上!” 何止是睡一個晚上,還要睡進她的身體里。 流水的xue口流著晶瑩的水,比放下的床幔還要粉嫩誘人,嚴昀吻遍了她身體,手指沾染粘膩的愛液放進嘴里嘗,像他早上喂她喝的酸奶,舌頭伸入源頭卷走一直淌出的愛液嘗出絲絲甜味。 白線腳跟踩在他肩背上,夾緊埋在腿間的腦袋,硬茬的短發剮蹭著柔嫩的大腿皮膚很癢,柔軟的舌頭靈活的游動,白線很快高潮,噴了一股水給他喝。 嚴昀不等她痙攣平止,抬起她臀部插入guitou,然后目不轉瞬的看著她一點點全部吞入,內心的yuhuo直接燒掉嚴昀的理智,把躺床上的嬌小身軀抱起,按住她的屁股,跪著借彈簧床的彈力深深往上撞,喘息著在她耳邊說:“好熱,好濕,白白…白白……你吸得我好舒服,嗯~” 白線喜歡嚴昀給予她心跳加速的感覺,吳姐離開之后白線更喜歡他的陪伴,窩在一起抱著貓聊著不固定的話題,就像回到很久很久以前,外公還沒有生病,拉著她的小手問她新畫的畫好不好看。 兆至出國之期將至,國外不如國內安全,他怕死,還沒有出國已經托人先在國外買好了槍,這幾天勤奮到射擊場練習。 嚴昀載白線到射擊場時,兆至坐在休息椅上喝水,看到嚴昀身后牽著的白線嗆到,驚訝的直咳嗽,想到什么的猛然看向護欄內舉槍歪脖子瞄準的朱靈雯。 兆至倒不是不相信嚴昀不能擺平鬧起來的朱靈雯,他是覺得人家白線不傻,平白無故的冒出一個女的指著自己男朋友說他劈腿混蛋,就算嚴昀再怎么解釋,心里多少都會介意的。 “呀,這個是誰呀?”兆至笑笑,出什么事也都不是他兆至的事。 跟蹤偷拍,嚴刑逼供,能知道的已經知道,嚴昀無視兆至的嬉皮笑臉,倒是發覺在朋友面前氣質大變樣的白線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我叫白線。” “我叫兆至,你和阿昀是……”兆至眼神曖昧。 嚴昀攬過白線的肩膀:“我女朋友呀,叫嫂子。” 兆至輕笑,沒計較嚴昀比自己小還厚顏無恥,很給面子的對白線揮手:“嫂子好嫂子好。” 白線有點害羞不好意思了:“……叫我名字就好。” “嘭”一聲槍響嚇了白線一跳。望向槍響的地方,一個穿著短裙的女孩放下槍,摘下隔音耳罩,看到嚴昀眼睛一亮。 “阿昀!你來啦?我好久沒見你了,叫你出來吃飯都不出來!”朱靈雯抱怨著,習慣使然抬手欲往他肩膀拍一下,嚴昀后退一步輕巧躲開,她才注意到嚴昀身后的白線。 “她誰呀?你帶來的嗎?”朱靈雯的笑容慢慢消失,她上下打量著白線。 “嗯,我女朋友,叫白線。” 白線rou眼可見的目睹朱靈雯的表情從好奇防備到呆滯不信,最后憤怒生氣,充滿對白線的討厭和對嚴昀的惱火:“你是因為她,才拒絕我爸媽暑假和我們家一起出國玩的提議嗎?” “不是。”嚴昀皺眉,朱靈雯父母提議嚴昀和他們一家出國時他父母葬禮結束沒幾天,那時他只想避開所有人的關心安慰一個人靜靜,所以才拒絕朱靈雯父母的提議。 他那時還沒遇到白線呢。 朱靈雯當然憤怒,她在學校給嚴昀當緋聞女友幫他擋桃花,他們兩家關系那么親近,從小一起上學放學,長輩之間默認他們的青梅竹馬的關系,她以為他們未來會自然而然的在一起、結婚,現在他突然冒出一個女朋友,就跟板上釘釘的東西被人撬走一樣,她不甘心,窩火。 “你不能跟別的女生交往!你以后不是要和我結婚嗎?”朱靈雯怒瞪著眼,被嚴昀護在身后的白線很安靜,在朱靈雯眼里,就是個小叁縮了起來。 嚴昀不滿朱靈雯的臆定,但還算冷靜,他反問:“誰說我們以后會結婚的?一起長大就得結婚嗎?你和優燁也是一起長大的,天天混在一塊鬧,感情比誰都好,你也要和他結婚是嗎?” “我不管!反正你以后就是要我結婚的!” 朱靈雯性格比較沖動,被嬌慣著長大,更擅長撒嬌索求,一到需要理智冷靜反而容易不管不顧的動手。 她想要越過嚴昀怒氣沖沖的想對白線做什么,被嚴昀攔住,并低聲警告:“朱靈雯,我說了,她是我女朋友,你想做什么?” 嚴昀冷起臉來氣場挺嚇人,朱靈雯小時候覺得他這樣很酷,長大以后覺得有點兇,現在覺得他很無情無義,是個大渣男:“我什么都沒做!嚴昀,我要告訴我爸爸mama你對我始亂終棄!” “朱靈雯不要顛倒是非,我從來沒對你做過什么!”嚴昀聲音變大,朱靈雯委屈得掉眼淚。 和女友粘一起的凌優燁見這邊情況不對,丟下槍和女友,跑過來安撫情緒激動的朱靈雯:“對對對,靈雯你別亂說啊,后果很嚴重,阿昀確實沒說過喜歡你、未來要和你結婚這種話呀!” 朱靈雯一把推開凌優燁:“就怪我自己一廂情愿唄?那你為什么給我抄作業,還替我補習?送吃的給我?” “作業不是因為你自己不寫搶我的去抄的嗎?還有補習,你家明明給你請了家教老師,是你自己非要讓我給你補習的,我講了你還沒認真學,那些吃的是你自己放我抽屜的。” 所以,她所有的行為在他眼里都是不懂事的體現而已嗎?朱靈雯心口一痛,哇一聲哭了出來。 嚴昀擰眉,看著哭得不能自已的朱靈雯許久不說話,回頭發現,白線安安靜靜的低頭看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