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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姐是外公的學生,很優秀。白線小時候坐在臺下看過吳姐捧著獎杯受別人夸獎艷羨,名師出的高徒,未來一片光明,但女人戀愛腦起來很致命,特別是畫畫的、自以為愛情永遠是詩意浪漫的女人。 地上稀落幾個煙頭,吳姐的嗓子低啞,平靜中帶著悲涼,她對白線說:“剛開始都是特別美好的,后來愁著掙面包錢,我想要他摘朵花他會嫌浪費精力,每天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吵架的結果不是越吵越分不開就是越吵越無法溝通,我們好像是后一種結果。我知道你早戀了……不應該是談戀愛了,早戀聽起來有點貶義,這個年齡段談戀愛挺美的,談就談吧,但你別談著談著就把自己給丟了。” 吳姐說完,把唯一行李箱放進出租車后備箱就離開了這里,就像很多年前她背著一個書包夾著一塊畫板到處寫生那樣灑脫自由。 白線在斟酌她留下的話,卻發覺小雨去上興趣班連和mama告別的機會都沒有,和她跟自己mama一樣。 白線心里缺了一塊,從十二歲開始與吳姐一起,她沒想過有這么一天,突然感覺回到了外公離去的那段時間,身邊一個陪伴她的人都沒有。 她想到了嚴昀,覺得空空的身體得到填滿,于是她去找了嚴昀。 但嚴昀不在家,按下門鈴沒人來開門,剛要失落離開,后面傳來沉穩的男聲:“來找阿昀嗎?” 白線回頭,一個和嚴昀一樣高大,穿著正裝的成熟男人,看起來有點嚴厲,眉宇長得和嚴昀很像,白線猜他是嚴昀口中常提起的哥哥。 “嗯。”白線點頭,悄悄打量著他,看見他左手小拇指戴著銀白色戒指。 她穿著連帽衛衣,騎車時把不安分的小線團放到帽子里,小線團爬到她肩膀,正用驚奇的目光盯著嚴楓。 也許是因為女孩子穿衛衣顯得嬌小的緣故,嚴楓竟然覺得白線和小黑貓長得特別像,尤其是那雙眼睛,黑色明亮,她很漂亮,也很可愛。 “阿昀的同學嗎?”嚴楓盯著眼前的女孩看得太久,在讓她感覺到冒犯前將目光落在她肩膀趴著的小貓上,他認得是前幾天回家,嚴昀給他看的那只。 白線想搖頭,想到和嚴昀的關系又點頭:“嗯,他好像不在家,我先走了。” “有急事的話,可以進去等。” 白線拘謹乖巧的坐在沙發上,嚴楓倒了被水放到她面前,然后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說了聲不好意思就上樓。 小線團回到熟悉的環境,從白線肩膀跳下來回到貓窩早吃的。嚴楓上樓白線松懈,起來去給小線團倒貓糧,心里在想嚴昀說他哥哥很忙很忙,幾乎沒有時間回家好好休息,怎么就讓她碰見了呢? 嚴楓手里拿文件袋,下樓女孩還是拘謹安靜的坐在原位。冰箱里放著幾盒蛋糕,應該是嚴昀買回來的,嚴楓隨手拿了一盒放在她面前,并說:“邊吃東西邊等,阿昀應該很快回來,我有點急事要離開,你一個人在這里等,可以嗎?” “可以的,謝謝。”白線對嚴楓微笑,微妙的抬手對他做出“拜拜”的手勢,動作有點僵硬。 嚴楓笑了笑,覺得她還真可愛。 大門徹底關上,白線輕車熟路的進入嚴昀的房間,爬上床。 她沒有打電話問嚴昀在哪里,是嚴楓打給嚴昀說家里有個小女生在等他。 嚴昀和朋友道別,到家徑直走向房間,看到大床上背對門口躺著的人,放輕腳步靠近想嚇她玩,走近了發現她睡著,臉頰粉紅。 彎腰輕吻,睡眠輕的白線醒過來,朦朧不解的模樣,嚴昀曲起膝蓋爬上床,隔著被子抱住她,要被她沒睡醒的樣子萌翻:“睡了多久了?” 被子裹挾加上他的體重,白線被被壓得動彈不得,帶著起床氣嗔怪道:“你好重呀,起開。” 嚴昀俯臥撐的姿勢撐起身體,白線得以喘息,手才伸出被子去摸手機看時間,嚴昀手臂繃緊身體往下在她臉頰親了口。 抗議的輕哼一聲,白線看自己手機界面沒理會他,他卻得寸進尺,掀開了被子鉆進被窩。 香香暖暖的,摟緊軟軟的腰,飽滿的胸就按在他胸膛上,他像小狗一樣亂蹭,下半身充血升溫,密密麻麻唇點在她脖子上,惹得她發癢的掙扎推開。 “好癢,你不要亂動。” “我就親幾下嘛。”他停下來委屈巴巴的,白線無奈放任,他得逞開心的親她的唇:“剛才在射擊場,我哥哥打電話告訴我有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來找我的,你怎么沒直接去找我呀?我教你射擊。” “我有點累。”白線摟住他脖子,依賴的貼緊他尋找心安的感覺。 嚴昀撫摸著她后背,和那些初次帶女友與家人見面的人一樣,興奮忐忑的問她:“那你和我哥哥遇見,都說了什么?” “沒什么,他讓我進來等你,然后就離開了,他好像很忙。” “嗯,我哥哥是挺忙的。” 被子里,白線膝蓋滑進嚴昀雙腿間,碰到褲襠半硬的一團,像敲鐘人敲響了晨鐘,嚴昀把懷里的人摟得更緊,曖昧的笑看白線。 撩撥得白線連眉毛都沒動,一如既往,與他平靜對視,被子里的腿卻在蹭動,嚴昀呼吸變快加深,光滑的細腿像蛇,酥麻一陣陣的往上涌。 輕易就被點燃的嚴昀翻身而上,不過前兩次抽出,避孕套上粘有血絲的經驗讓他依然謹慎溫柔,做好前戲潤滑。 但不知道今天的白線怎么了,一改害羞扭捏,主動張開腿讓他看清流水的粉紅xue口,嚴昀欲血沸騰,揉捏雪白奶子的力道都自覺的加重,咬開避孕套套上迫不及待的插入。 “是想和我zuoai了,才來找我的嗎?”才插入的陰到沒有適應她的大小,抗拒的血rou咬緊,嚴昀停下等她適應,直到里面的愛液夠多才開始動。 “嗯唔~”白線雙臂無力的放在兩側,奶子晃得發脹,身體海里飄蕩,被填滿的快感讓她腦袋恍惚,不再能想起讓她不開心的事情。 嚴昀速度不是很快,怕她受不了還有半截沒插進去,看她現在舒服得迷離失神的模樣,嚴昀一只手抓住躍動的小白兔。 “白白,腿張開,讓我插深點,嗯?” 白線迷迷糊糊,夾著他腰部的腿往左右張開,嚴昀心跳極度混亂,挺腰全部插入,前所未到的地方里軟rou裹緊開拓的guitou。 “啊~”小腹酸脹,腦海變成無盡的白色,白線也不清楚自己流眼淚,是因為疼,還因為是太快樂。 阿姨已經下班,嚴昀開車出附近的超市買東西,白線在浴缸泡了會兒才裹著浴巾出來,找到吹風筒插上電,坐在床邊出頭發,浴巾松開落下,白線沒管,撥弄著半濕頭發。 嚴楓蹲下揉了揉地毯黑不溜秋的小線團,毛茸茸倒在地上享受,眼睛舒服的瞇上,慵懶萌萌的樣子,讓他想起了今天來找嚴昀的女孩。 阿昀在房間嗎? 他抱著小線團上樓,發現嚴昀房間門虛掩,他想也沒想的推開,可他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弟弟,而是一個赤裸的女生,背著著房門坐在床上吹頭發。 細膩雪白的后背,曲線妙曼而纖細,嚴楓看不到她的樣貌,但卻能看到她抬起的雙臂下、脊背兩側露出的半個豐滿圓潤。 怔了很久很久,嚴楓才將門關上,表面當做沒有看見的平靜離去,可這一幕已經深深的印在腦海里永遠也忘不掉。 耳邊風聲呼呼,白線突然感覺后背涌起怪異,像有人在偷看,警覺的回頭看門口——什么都沒有,房間門好好關著,嚴昀應該沒那么快回來。 學校群里彭老師在動員競賽組的同學組建夏令營,地點選在本市海邊的繩灘露營地,看海和玩是其次,主要是一次不錯的相互交流學習的機會。 有意想去的同學和家長交代清楚,先交五百塊錢,外加老師指定帶的幾本教材,時間八月十號,回學校一起坐大巴車去繩灘。 組長付堂耀艾特白線問她去不去。白線不管在群里還是組內,是能不能說話就不說,被點到名字就站出來說話的人,組長特意詢問,她想了想,發送一個“去”,然后把五百塊錢轉給老師。 付堂耀私信白線:「期末彭老師發的那張卷子第十題你寫了嗎?」 白線:「寫了,算出來是7/3pa。」 付堂耀:「我和你算的一樣。」 嚴昀買完東西回來,白線套上衛衣下樓,看到他在圍著沙發找什么。 “小線團又不見了,不會又卡哪條縫里了吧?” 沙發抱枕被拿起又放下,嚴昀過去牽起白線的手,讓她坐下,自己趴下來看茶幾底下縫,不見毛茸茸的一小團,暫時放棄,把打包回來的菜擺出來。 “是不是在貓窩被子里睡著了?”白線看著他一盒盒打開蓋子,然后放到她面前。 “沒有,掀開看過了。”嚴昀去廚房拿兩副碗筷:“累嗎?先吃東西吧。” 白線搖頭,其實還好,他雖然做了常時間,但中途有給她休息,她也不是很餓。 “小線團,你在哪呢?”嚴昀去通向放映室的走廊看了眼:“我給你買好吃的了。” “在這。”樓梯上傳來一聲低沉的回應,穿著黑色絲質睡衣的嚴楓單手拿捏著小線團,慢慢走下來,目光投向沙發上的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