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我選暴君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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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瑛直起身子,遞到唇邊的酪櫻桃汁液流出,她伸出小舌舔了下,將酪漿卷入喉間,酸甜可口,冰涼涼的很是開胃。 兩人多日不曾碰面,今兒冷不防看見,倒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至少周瑄是這么想的。 謝瑛低頭繼續(xù)用膳,察覺到他去凈手,脫掉外袍,隨后跟著坐在身旁。 圓凳靠近她,挪了挪。 手順理成章搭了上來,謝瑛沒動,任由他覆在肩上。 那手掌卻極不安穩(wěn),沿著肩膀慢慢游走到頸間,手指捻著青絲,指腹觸到圓潤的耳垂,像是guntang的炭,謝瑛忍不住避開。 杏眸瞪他。 猝不及防,周瑄把人抱進懷里,不由分說摟著便又親又啃,只將那人惹得惱了,這才依依不舍松開唇,手仍箍在她后腰,緊緊地握住。 柔軟無力的拳頭砸在他肩膀,白露和寒露高興的退到屏風后,謝瑛抿著頭發(fā),小聲氣道:“登徒子。” 他可真愛這甜軟的稱呼,遂貼上去,不依不饒地掐住她腰:“你再叫一句。” “無恥。”謝瑛很癢,扭了下反落到他胸口,氣喘吁吁。 “謝瑛,你真是太狠心了。” 他嘟囔著,下頜偎在她頸間。 “六日,六日對朕不管不問。” “陛下的人這六日可都沒閑著。”偶爾竟能聽見屋檐上窸窣如貓兒跑過的腳步聲,很輕,夜深人靜時。 周瑄笑:“朕自然想知道你的一舉一動,朕喜歡你,恨不能時時將你帶在身邊。” “我就在你身邊呀,沒有出宮,沒有離開。” “你不懂,你沒有心,不懂朕的可憐。”周瑄賭氣,輕咬她的耳垂。 謝瑛的指甲摳進他rou里,羞惱著推開:“你才沒有心。” “是,朕的心都給你了,可不就是沒了嗎。” 謝瑛一愣,被氣笑。 兩人鬧了會兒,謝瑛被他抱上床,抬手落了帷帳。 rou糜和粳米粥沒來,倒是被周瑄吃干抹凈,欺負的透徹。 謝瑛趴伏在枕上,眼神迷離,虛喘連連,濡濕的汗珠塌透了寢衣,被推到腰間的裙衫褶皺成堆。 雙腿不受控制的打顫,想要合攏,仿佛做不到。 聽見一聲饜足的笑,謝瑛憤憤回頭,雪白的小臉像點了兩抹胭脂,腮頰紅撲撲的。 周瑄覆過去,手臂穿過她的肩下將人攬住。 “朕可是收著來的。” “呸!” 謝瑛哆嗦著,狠狠罵了句。 “謝瑛,朕身體康健強盛,是你的福氣。” “這福分,我也沒那么稀罕。” “方才朕可看見了,你分明喜歡的要緊,抱住我跟隨我,朕連退都退不出。” “你!” 可要點臉吧。 他將呂騫帶來的保證書拿到謝瑛眼前,晃了晃。 “別生氣了,朕都服軟了。” 他所謂的服軟,便是應允呂騫在保證書上簽了名字。 每次矛盾沖突,無法調解之時,總是被他糊弄過去。 這一回,仿佛也不例外。 謝瑛閉了閉眼,喘道:“我怕是擔不起陛下的服軟。” 占盡便宜,還有臉說自己服軟,謝瑛沒力氣與他爭辯,伏在枕間昏昏欲睡。 “但只這一次,下回朕便會狠狠罰你。” 聽聽,三言兩語便又站在高處,分明是不知錯,不認錯。 謝瑛扭頭,睜開眼。 “下去!” 周瑄覺得自己待她太好了,以至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偏還樂意至極,連夜吩咐承祿將紫宸殿的衣物搬回來。 高興了整日,豈料夜深人靜折返清思殿,那人卻不在床榻上。 問了宮人,才知謝瑛搬去偏殿,此時已經(jīng)沐浴梳洗完,睡下了。 周瑄站在楹窗外,聽著屋內主仆三人嬉笑談論的聲音,仿佛能想象到如何輕松愉悅,而他,像極了怨婦,黑漆漆的庭院里,他在聽一小娘子的墻根。 可笑。 闊步離開,承祿小跑著才跟上。 “陛下,可要回紫宸殿。” 周瑄瞪他:“去傳何大將軍,便說朕有軍務相商。” 薛娘子來送謝禮,初三坦哥兒生辰,因為云彥和秀秀上門赴宴,故而她便只著人送去賀禮,并未到場。 薛娘子將藤編小簍子放下,掀開紅綢布,一一介紹。 “這是我親手繡的小衣,不是給你的,等日后留給你孩子。” 很薄很軟的面料,上面繡著的小老虎栩栩如生,摸起來并不硌手,想來穿著會很舒服,謝瑛忍不住促狹:“猴年馬月的事,沒影兒。” “先備著,這是給你的,可喜歡?” 是一對臂釧,謝瑛點頭,收起來:“你這回禮,當真隆重。” “誰叫你出手闊綽,竟打了個純金長命鎖送去,怕是能買一處宅子,我可不得上點心,巴巴攀上你的大腿。” 兩人打趣著,仿佛回到初認識的那兩年。 沈靜林和云彥關系好,謝瑛與薛娘子又投緣,兩家時常約著出門賞花打球,連拜菩薩也一道兒過去。 “上元節(jié)立后,眼看著還有兩日便到了,可有什么需要我?guī)鸵r的。” “不用,只走個過場,旁的還跟從前一樣。”謝瑛擺手,繡著手里的帕子,遞過去給她看了眼,“幫我改一針,我繡活不大精致,這里總是繡錯。” 薛娘子接過去輕而易舉引線繡邊,“已經(jīng)很好了,當初你喜歡繡菖蒲,總要繡費幾個才滿意。 這荷花的紋路比菖蒲更難,你卻繡的很是得體。” 剛嫁給云彥,他同自己討要隨身香囊,便是常說沈靜林有,他沒有。 謝瑛現(xiàn)學現(xiàn)賣,跟府里嬤嬤學著繡菖蒲,從前她也會,但繡的不好,最早時候送給周瑄,都是些歪瓜裂棗的物件,虧的他記了那么多年。 “也是巧,”薛娘子頓了下,看著她說道:“上元節(jié),你封后,他娶妻,前緣斷了。” 謝瑛看著崩開的炭火,點頭。 “斷了便斷了吧。” 薛娘子沒接話,看她面容平淡,神色從容,便知謝瑛當真拋棄前塵,不再汲汲于過往。 她很佩服謝瑛,甚至說的上羨慕。 任憑當初如何恩愛,斷絕時猶能做到果斷干脆,不藕斷絲連。 上元節(jié)至,宮內熱鬧而又隆重,處處洋溢著喜氣。 彩燈紅綢隨處可見,紗帷輕飄,彩緞飛舞,來往的宮婢亦穿著吉利的宮服,整齊而又恭敬的端著各色木匣,來到清思殿外,隨后魚貫而入。 卯時初刻謝瑛便被拉起來,盥洗更衣,妝面盤發(fā),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入目是成排裂開的宮婢,手里托舉的裝飾,都是今日要佩戴在她身上的物件,她深感乏力。 魏尚書親自寫的立后詔書,算是大媒,呈于禮部后更是無人敢怠慢。 白露和寒露高興的快要蹦起來,行走間帶著風,這會兒白露按捺不住,低頭小聲道:“陛下讓魏尚書做婚使,當真是對娘子看重,先前我和寒露總是提著心吊著膽,不到這一日終究害怕,幸好陛下是有情有義的,娘子,我這都說的什么胡話,我高興懷了。” 竟又開始抹眼淚,寒露拍她,“大喜的日子,可不許哭。” 遞上帕子,白露高興道:“我這是喜極而泣,不算哭。” 兩人又幫襯著,與女史們一同為謝瑛穿戴皇后褕翟衣,鈿頭釵簪的滿滿當當,富貴雍容,卻苦了謝瑛的脖頸,堪堪抬不起來似的。 她朝膳桌掃了眼,摸著小腹說道:“同小廚房要碗粳米粥。” 白露拔腿就走。 女史攔住:“娘子,您先忍忍,等儀式走完,再吃也不遲。” 謝瑛蹙起眉。 這繁冗復雜的立后典禮,悉數(shù)忙完,可不得暮色四合了。 第91章 哪個六郎◎ 謝瑛餓著肚子被女史扶上金輅車, 起的早又腹內空空,故而上去后頭昏眼花,忙扶著車壁坐穩(wěn)。 繁復雍容的布置,散著淡淡的沉水香氣。 謝瑛捱到下車, 女史掀開簾子, 她彎腰拎著裙裾,手伸出去, 搭在她們手臂, 抬頭,對上等候的周瑄。 帝王身長勁拔, 著袞衣,戴冕冠, 將本就生的俊美無儔的臉襯的愈發(fā)矜貴威嚴。 兩人相攜步入殿中, 行同牢之禮。 黃花梨木條案上, 陳設著黍米、谷子和葷菜, 謝瑛繞到對面,比肩而坐, 其后女史遞來箸筷,謝瑛為周瑄夾菜喂食,周瑄亦行同舉。 三道菜用完, 兩人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