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我選暴君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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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彥嘔出一口血,緩緩睜開眼睛,他迷茫的看著帳頂,又焦急的扭過頭來,啞聲說道:“阿娘,我方才聽見阿瑛的聲音,她去了哪?” 曹氏又哭又笑,上前伏在床榻伸手往后一指:“瑛娘在這兒,她一直都在呢。” 云彥眸中閃過光彩,怔怔的抬起眼皮,見她板著臉,不由招手:“阿瑛,你過來。” 謝瑛往前挪了兩步,居高臨下對上他澄澈的瞳仁。 云彥長吁了口氣,忽然又合上眼皮:“好像是夢。” “我有點困了。” 忠義伯站在門外,看到這幕后心中如同刀絞。 謝瑛起身出去,捏緊封裝好的供詞。 偌大的前廳,靜的能聽見忠義伯粗重的呼吸聲,有憤怒,激動,憎惡悔恨,最終化作一拳,搗在廊柱上。 忠義伯是毫無原則的善人,在官場不順,卻一直與人交好,做事從不怨恨,稍有錯處便都歸結到自身。 謝瑛坐在下手位,看他青筋暴露卻又不知向誰發(fā)時,不禁覺得他很是可悲。 一個是親女兒,一個是親外甥女,他又能如何處置。 他什么都不會做,或許今日會招來孟筱盤問,可明日呢,又會惑于孟筱的楚楚可憐而心軟,畢竟云彥沒死。 不是嗎? 這攤泥實在太臭,謝瑛起身辭別。 忠義伯叫住她,問:“瑛娘,你緣何不與我們早些說開,非要鬧到和離非要受這么大委屈。” “若我說開后,你們便會依著我的法子行事嗎?”謝瑛反問,見忠義伯攥了攥拳,復深深福禮,轉頭離開。 回去路上,白露和寒露到底沒忍住。 “娘子,你怎么不等會兒看看,奴婢實在想親眼看表姑娘被罰,她手段真是惡毒,還是個姑娘家。” “就是,偏還裝的可憐巴巴,還割腕救人,大義凜然的,別說是郎君,天底下有哪個男子敢娶這樣的人物。” “那得冒著性命之憂。” 謝瑛心神不定,靠在軟枕上閉目養(yǎng)神。 聽到白露感嘆:“郎君待娘子,真真是疼到心里,不然怎么娘子一叫,他就醒了,比吃什么良藥都管用。” 謝瑛睜眼瞪了她,白露咋舌。 “叫人聽去不怕笑話。” “娘子和郎君,本來就是天生一對,若非惡人從中作梗,你們現(xiàn)下還好好的,其實我倒覺得,可以趁此機會回去...” “你再說便罰你回去洗馬圈!”謝瑛見她愈發(fā)沒數(shù),不禁動了怒。 兩人這才禁口。 屋里的帷帳被風吹得到處搖曳,天很好,開了兩扇楹窗,還有幾只蝴蝶繞著新開的芍藥飛舞。 謝瑛低頭拎起裙裾,甫一進門,便倒吸了口氣。 迎面床上坐了個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自打上回被白露撞見,周瑄便愈發(fā)不知遮掩,且像主子似的嚴詞敲打白露和寒露,讓她們管好自己的口舌,別院里發(fā)生的任何事,都不準外傳,否則定要她們好看。 他也沒說到底怎么個好看法,猶是如此,仍把兩人嚇得不輕。 她們幼時見過幾回周瑄,那時的他沉默寡言,不茍言笑,通身都是帝王家的矜貴氣度,雖也冷淡,可不像現(xiàn)在這般冷厲,叫人看著膽寒。 別說是白露和寒露,便是謝瑛也怵他。 比如現(xiàn)在,他右腿搭著左膝,儼然審犯人的模樣,眼皮一挑,眸底泄出冰冷的殺機。 白露剛想縮著脖子退出屋子,忽聽周瑄冷聲吩咐:“備沐湯,抬進來。” 謝瑛捏緊拳頭,忍著脾氣問:“陛下大費周章跑到我這別院沐浴?” 周瑄嗤笑,眼神落在她手上,如今去了紗布,同從前一般細膩白嫩,而今日,她這雙柔弱無骨的手,不知搭了云彥的哪里。 “吃藥了嗎?”周瑄沒有答她,聲音淡淡。 調(diào)理身子的補藥,苦的厲害,偏周瑄命她每日都要喝一碗,她厭惡極了,聞到味便覺得喉嚨發(fā)癢,哪里喝得下去。 她點頭,道:“喝了,一碗都沒少。” “是嗎?”他站起來,似笑非笑的走到謝瑛面前,忽然伸出手從后握著謝瑛的腰往胸口一摁,“讓朕看看。” 話音剛落,他的唇便欺了上去。 粗魯而蓄著脾氣,謝瑛推他,兩手擋在胸前用力掙扎,顯然周瑄心情不好,許是在朝中遇到阻礙,將火氣帶到她身上。 他的侵略直接而又簡單,直吮的謝瑛渾身癱軟,虛虛依附,這才慢條斯理逐一巡驗。 謝瑛只剩承受的氣力,只覺蝮蛇游走,上一瞬火熱,下一刻冰涼,思緒混亂,她抬腳踩在他腳面。 周瑄垂下眼皮,望見她因窒息而憋紅的臉頰,拇指摁著眼尾,輕笑:“你真是不聽話,連喝藥都在騙朕。” “我身子很好,無需那些苦藥。” “是嗎?”周瑄打量著她的小臉,手從衣擺下滑入,捏的謝瑛又癢又麻,眼眶濕熱,“是。”她含糊回道,腳尖蜷起又繃緊。 聽見頭頂傳來笑聲,“那朕今夜試試。” 話音剛落,謝瑛小臉陡然慘白,抖了抖唇服軟:“我明兒便喝。” 周瑄眼眸一涼,松開手走到圓桌前坐下。 “若再叫朕知道你偷偷倒藥,朕便親口來喂你,你也知道朕非善類,到時惹得你哭了恨了,朕可不會心軟。” 白露先行進來,拿隔扇擋住屋內(nèi)兩人,隨后命奴仆抬著沐湯走入,放好后,又急急退出。 周瑄知道她去了哪,心里本就存著氣,又見她失魂落魄愁腸百結的模樣,尤其還知道那樣子因誰而起,胸口便愈發(fā)郁結,再忍不住,上前一把將人抱起,嚇得謝瑛低呼一聲。 待走到沐湯前,他咬牙切齒的說了聲:“下去,洗干凈!” 手一松,謝瑛兀的掉進水里,鋪天蓋地的水浪砸的她睜不開眼,鼻間喉嚨里全是水,她雙手往后尋找可攀抓的物件,還沒碰到,便被周瑄拂開。 她嗆了聲,難受的浮出水面。 周瑄便在此時,抬腳跨入,推著謝瑛的肩膀將人懟到邊緣。 他心口竄起火來,灼燒熾熱,憑著本能,他想抱她,想親她,想讓她趕緊忘了那個云六郎,而后滿心滿眼全是自己。 他俯下身去,堅硬的胸膛撞得謝瑛額頭一疼,緊接著下頜被握住,他的唇落下,像簇火苗,讓她不停升溫,不停喘息,水霧縈繞著纏裹,細細密密只透出令人耳紅心跳的呼吸聲。 于靜謐屋內(nèi)顯得突兀而又劇烈。 他擒著她的手臂,另一只手不由分說去解她小衣帶子,手指觸到皮膚,他低頭,看見謝瑛渾身發(fā)抖,又如上回那般,喉嚨嘔了幾嘔。 他僵住動作,隨后將人抱起掛在邊緣,謝瑛哇的吐了出來。 聽見一聲極冷的嘲諷:“朕就這么讓你惡心?” 第26章 屈辱◎ 四角照紗燈的柔光透過素絹落在謝瑛的臉上, 眸若點漆,云隱霧繞,光影起伏間,巴掌大的小臉布滿淚痕, 鋪陳在枕上的發(fā)絲濕漉漉的貼緊身體, 肌如美玉,盈盈滑潤, 巒峰下隨意蓋了條薄衾, 只遮到臀下。 那雙腿修長瑩白,腳趾繃的緊緊, 指甲上仍掛著水珠。 她仰躺在床上,咬著唇瓣, 輕輕戰(zhàn)栗著, 剛吐完, 臉色白的似雪, 面上分不清是汗珠還是水珠,一顆顆沿著下頜滑落。 周瑄問完那句話, 謝瑛哭的更厲害,邊哭邊抖,他本想好好磋磨一番, 看她那副模樣卻又生生忍住,連句狠話也沒舍得再說。 可謝瑛仿佛不領情,不僅不言語, 這會兒背過身,埋首縮成一團吞聲飲泣。 委實得寸進尺。 指尖發(fā)白, 周瑄起身走過去, 那人聽到動靜, rou眼可見的顫了顫,小腿登時蜷起來試圖用大巾遮住。 那巾布不過了了,遮住前胸,便蓋不住后臀,何況那兩條細長的腿。 周瑄笑,謝瑛只覺愈發(fā)屈辱,緊緊咬著牙根打哆嗦。 “朕同你說過,你習慣也好,抵觸也罷,總要受著。朕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顧惜你身子。 魚水之歡,雖講究你情我愿,可強扭的更甜,你說是不是?” 謝瑛摳著手心,啞著聲音搖頭:“不行,不行...” 周瑄探身勾起她的頭發(fā),纏在指間,“你同云六郎能做,怎么現(xiàn)下矯情起來?” “你不行!” 謝瑛憤怒打斷他的話,眸眼中盡是淚水。 周瑄一愣,抬手摁在她右肩將人翻過身,眉眼冷冷:“何意?” 幾乎一瞬,他竟想為當年的謝瑛尋覓借口,他甚至懷疑她有內(nèi)情,他隱隱盼著,又不敢流露半分,唯恐讓此人瞧了更加作踐自己。 他不知為什么會涌上這種可笑的念頭,明明一切說的清楚,自始至終只有利用,他還在奢求什么? 再次自取其辱,受她擺布? 決計不能! 可心里的念頭愈發(fā)強烈,愈發(fā)激的他心驚rou跳,他摁著謝瑛的肩,一瞬不瞬地盯著那眸眼,勢必要聽到自己想聽的解釋。 他緊張,緊張到手心全是汗。 謝瑛望著他,眉心蹙起似竭力克制,他屏住呼吸,不容謝瑛逃避。 靜謐的屋里半點聲音都無,紗帳搖曳拂過他的肩膀蓋住謝瑛的半側身體,清冷的聲音打破安寧。 “我可能害喜了。” 死寂的屋內(nèi)登時傳出粗重的呼吸聲,如一記記風刀,粗糲的劃過謝瑛面龐。 周瑄雙眸霎時充血,渾身的火熱逆流直上,沖到顱頂,他咬牙強壓下錐刺的劇痛,忽然扯了扯唇,俊秾的面上溢出譏諷的笑意。 “你自己來,還是朕幫你?” “你還是不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