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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 第9節

    曲調悠悠纏綿,婉轉怡然。

    傳到了主殿內晏呈的耳朵里,他捏了捏眉心,蘇維也不知去了哪里,晏呈便丟下了折子起身沿著琵琶聲找尋彈奏之人,腳剛踏入偏殿的時候,他便看見了偏殿的院子內,大雪紛飛下,許芊芊穿著一身鵝黃色的如意繁花裙,外披了一件白色的裘衣,在沁心亭中閉眸彈奏,身臨其境。

    晏呈佇立在原地,竟一時也忘了走,原本蹙起的眉頭,亦漸漸的舒展開來。

    一束暖光從亭子外側直射進了亭內,光圈打在許芊芊的臉上,她如癡如醉的彈完了一曲,再睜開眼時便看見了晏呈,她抱著琵琶,從沁心亭中跑了下來,小巧的腳踩在厚重的雪里,行走有些困難,但她還是很快的跑到了晏呈的面前,旋即紅著一張臉道:“殿下,芊芊彈的曲子,可還好?”

    晏呈眉頭一蹙,倒也沒說話。

    許芊芊一瞧,笑得更歡,于她而言,晏呈沒有拒絕,便是喜歡,她莞爾一笑,桃花眼一彎,道:“若是殿下喜歡,芊芊日后便多彈。”

    晏呈也沒說喜歡與否,但那日后,時不時,許芊芊便會彈上一曲給晏呈聽。

    后來,晏呈賞了許芊芊一個曲譜,是他在她每日彈奏的那首曲子上,添了一些調,又改了一些調,一首曲子,被他一點一點的修改,再彈出來時,別具一番風味。

    拿到這個曲譜的時候,許芊芊便開心的像個孩子一般,笑意吟吟的道:“殿下,日后這首曲子,芊芊只彈給殿下一人聽,只屬于殿下的曲子?!?/br>
    .......

    “好!”

    “好!太好聽了!”

    西湖的周圍傳來了雷鳴般的拍掌聲,將晏呈的思緒收了回來,狹長的鳳眸看向湖中,可湖中哪里還有許芊芊的身影,他眉頭微蹙,不知為何,明明就在眼下的東西,卻還是有些抓不住的感覺。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亦不喜歡被欺騙,可她今日在鋪子里先開口騙他。

    而今,亦是她先食言,她不但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彈琴,甚至還將那首曲子彈給那么多人聽。

    她如今,當真是翅膀硬了。

    作者有話說:

    第10章 解圍

    湖面波光粼粼,岸上一圈柳樹,楊柳依依垂落。

    船到了湖岸上的時候,許芊芊將琵琶放回原位,也沒有去詢問船夫有沒有人給她投票,五十貫錢一票,若是沒人投票的話,許芊芊便自己買票,總之,讓許淵拿到那支木簪子便可。

    只是沒想到,湖岸上有不少人給她投票,加起來有六十票,可偏偏,許淵看中的木簪子是鋪子里的鎮店之寶,要有狀元票才可以換取。

    許芊芊哪里想到一個木簪子居然還能生出那么多的幺蛾子,她帶著許淵去鋪子里,拿了別的木制玩意兒給許淵,卻發現許淵就是死死的抓住那個木簪子不肯放手,怎么勸都不聽,非要。

    “芊芊,要,”許淵看著店家企圖將那個木簪子拿回去,死死的護在了手中,怎么都不肯還給店家。

    店家頗有些無奈,方才在湖面上,眼前這位宛如天仙一般的女子彈奏的琵琶曲,曲調婉轉動人,讓他這個鋪子第一次迎來那么好的生意,誰能想到,天仙的身邊居然有個癡傻兒,幸好方才聽見天仙喊癡傻兒為哥哥,若不然,真是委屈了這從畫中走出來的美人兒。

    店家猶豫了片刻,道:“若是公子要這個木簪子,那么只要有人為姑娘投了狀元票,便可拿走?!?/br>
    許芊芊沒抱什么希望,畢竟沒有人愿意花八十八兩銀子去買一根木簪子,她微微側眸,看著許淵,柔聲勸道:“哥哥方才在船上答應了芊芊什么,芊芊輸了,拿不到這個簪子,芊芊回家給你買個不一樣的,可以嗎?”

    許淵算是比較聽許芊芊的話,往日說什么,鬧騰一下便也過去了,可今日非得要這個簪子,越勸還抓的越緊,怎么都不肯撒手。

    八十八兩對于許芊芊來說的確是有些棘手,畢竟自己現在身上也沒有那么多銀子......

    這一會兒,便不少人圍了上來,一來是想著看看方才湖面上彈琵琶的人長什么樣,二來便是瞧瞧這里的熱鬧。

    許芊芊和許蓯都帶著面紗,許淵平日里幾乎不出門走動,甚少人知道許淵是個癡傻兒,如今許家三人站在這里,倒是沒人認得出來。

    只是這里水泄不通,不少人都帶著看好戲的態度,甚至有些有錢的公子哥兒,見許芊芊和許蓯兩人站在鋪子內,氣質如蘭,露出的玉指白皙修長,一瞧便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們,心中不免起了旁的心思,有些更是直言不諱說君子有成人之美,但是還請許芊芊去酒樓再私下給彈一曲。

    許蓯哪里能讓許芊芊受這個委屈,站在許芊芊的面前,便道:“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癡心妄想?!?/br>
    “姑娘若是這樣說,那我倒要瞧瞧,今日你能不能拿到這個簪子,”其中一個穿著深綠色華服的男子,恥笑道:“若是拿不到需要我相助,那請姑娘私下為我彈奏一曲琵琶后,順便同我賠禮道歉,我什么都缺,唯獨不缺這點銀子?!?/br>
    此話一出,倒是引來一陣唏噓。

    許芊芊雖說沒了父母,但是自幼便是國公府里嬌生慣養長大的,今日也不知撞哪門子邪,接連遇見兩個人都言語輕薄她,第一次她吃了虧,不承認也得承認是晏呈幫了她,但是這一次,她沒想要忍著,亦沒指望哪個普通老百姓們能夠花這八十八兩銀子來幫她。

    素白的面紗下傳來了一聲輕笑,旋即冷聲道:“這位公子,我彈我的曲兒,你游你的湖,我并非彈給你聽,也并非要爭一個高下,投票給我之人我萬分感謝,但我卻從未央著你給我投票,亦不稀罕你的票,更不可能私下彈給你聽,還請公子自重。”

    還挺有骨氣,張延從頭到腳打量了許芊芊,而后更來勁兒了,道:“那不如這樣,若是天黑之后你也未等到給你投狀元票的人,那么你便私下彈奏一曲給我聽,這狀元票我給你投,并且單獨給你八十八兩,若是天黑之前有人給你投,那么我張延向你道歉,且給你八十八兩銀子?!?/br>
    許芊芊不想參與這個賭注,因為她知道,沒人會閑來無事給她投一個狀元票,誰知,許蓯卻比她更氣,腦熱之下,直接便應了下來,“不可反悔!”

    許蓯原是打算著應了,等下直接回府和父親說明理由,一個國公府,八十八兩還是有的,只是這口氣必須要出,不能讓芊芊被白白欺負了,誰知,張延卻像是悉知了她的想法,道:“自然不會反悔,只是有一點,你們幾人必須都在原地,投票之事隨緣,不可家中人出面?!?/br>
    張延把她們的后路都給斷了。許蓯一會兒愣住了不知該如何回答,將目光看向了許芊芊,面紗之下,許芊芊的唇輕抿,心不免也跟著揪了起來。

    ......

    晏呈坐在明月樓里,聽著蘇維將岸邊的事情娓娓道來。

    當聽見蘇維說,許芊芊和人下了賭注的時候,眼眸微蹙,視線看向了不遠處的岸邊,當看見那面紗之下若隱若現的臉龐,不知為何,他居然能猜得出,她此刻無助的神情。

    “殿下,要不要去幫一下許小姐?”蘇維低聲道。

    “幫?”晏呈輕嗤一聲,眉頭儼然有些不悅,今日他幫了她,她是如何對待的?

    騙他,騙他回府,卻來游西湖。

    “孤沒空?!?/br>
    亦不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晏呈起身,往明月樓走了下去,踱步往馬車那邊而去,彎腰上了馬車,蘇維不死心,硬著頭皮又問道:“殿下,是回宮,還是去許小姐那里?”

    晏呈撥弄了一下玉扳指,沒有絲毫猶豫,語氣涼涼道:“回宮。”

    蘇維立刻應了。

    馬車往許芊芊的反方向行駛,慢慢的,人群聲漸淡,馬車內便傳來了男人冷冽的嗓音,“蘇維?!?/br>
    “奴才在?!?/br>
    ......

    西湖的岸邊上,越擠越多人,全都在看好戲。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誰會贏的時候,一輛奢華的馬車筆直的駛進來,人群中開辟了一條道,那輛奢華的馬車便停在了正中間,繼而一個穿著黑色衣裳的男子,拿著一袋子銀子走進了鋪子,然后當著眾人的面,將袋子打開,露出了白花花的銀子,對著店家道:“我家公子欣賞這位姑娘彈奏的琵琶,特讓我來給姑娘投一個狀元票。”

    話音剛落,人群中發出了喧嘩。

    店家也呆楞住了,他在西湖開了有幾年了,但是從未遇見過出手如此闊綽之人,八十八兩啊,八十八兩??!

    店家強忍著喜悅的心情,立刻將那個袋子收了起來,繼而對著許芊芊和許淵道:“小姐,公子,既然有人為你們投了狀元票,那么本店里的所有東西你都可以選擇拿走,包括這支簪子,但是唯有一點,這些東西只能是雙手拿走的,不能用包袱裝?!?/br>
    許芊芊的目光不免被那輛奢華的馬車給吸引了,就當她有些出神的時候,那馬車里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用著素來淡漠的語氣,冷聲道:“這位小姐彈得曲子讓我深有感觸,一見如故,還請小姐收下狀元票,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當聽見馬車里傳出來的聲音時,許芊芊的身體驀然一僵,立刻垂下自己的眼眸,倒吸了一口涼氣后,躊躇了片刻,強裝鎮定道:“多謝這位公子?!?/br>
    馬車內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端坐著,當聽見女人嬌柔的聲音響起時,那狹長的鳳眸輕顫,薄唇一勾,冷笑一聲,摩挲著玉扳指的手一頓,涼涼的丟出了三個字,“客氣了?!?/br>
    許芊芊卻不敢再多說話,她不知晏呈何時出現在西湖的,亦不知他在這里多久了,她只知道自己鮮少對他說謊,方才說要回去,現在卻在西湖偶遇了,是她自個兒理虧。

    許芊芊心里頭正揪緊著,自個兒欺騙了晏呈,依照晏呈的性子,定然沒那么好糊弄過去,果不其然,念頭剛閃過,便聽見馬車內再次傳來男人涼薄的嗓音,“天快黑了,姑娘早些歸家,若不然家中長輩該擔憂了?!?/br>
    話里有話,是在諷刺她今日找的借口,他越是如此,她便越是不安,許芊芊站在原地,看著馬車越駛越遠,心仿佛在打擂鼓,七上八下。

    這種不安,一直持續著,直到回到了淺云院,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只是下一瞬,便聽見流蘇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道:“小姐,蘇公公說,太子殿下有請。”

    許芊芊執著羊毫的手一抖,那寫滿了香料的紙上,全是抖落的墨跡。

    她就知道,他沒那么好糊弄。

    ......

    淺云院有個后門,可以直接從這里出府,許芊芊腳步放慢,腦海中一直反復的思索著,等下該如何糊弄晏呈,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后門,一出去,便看見了方才出現在西湖的那輛馬車。

    蘇公公彎著腰,笑道:“許小姐,殿下有請?!?/br>
    許芊芊鼓足了勇氣,踩著馬扎上了馬車,誰知,里面卻空無一人,她那高懸起來的心又瞬間墜落,讓她猝不及防,不一會兒,蘇公公的話,又將她的心提的更高。

    “殿下在別院等許小姐,奴才方才已經交代了流蘇姑娘,還請許小姐放心。”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抱歉

    明天九點更新~

    第11章 孤復述一次,芊芊記牢了

    馬車抵達別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了,黛藍的天空上隱約可見朦朧的月亮,還有點點的星光,許芊芊踩著馬扎走了下來,放眼望去,府邸氣勢恢宏。

    許芊芊走了進去,才發現這個院落不大,但勝在布局巧妙,里面又亭臺樓閣,回廊相接,一陣清風徐來,院內響起了細細簌簌的風動聲,繞過抄手游廊發現,另一個院落里有著一顆極大的楓樹,枝葉茂密盛開,清風徐來,楓葉擺動。

    “許小姐,到了,”蘇維的聲音,打斷了許芊芊的思緒,抬眸望去,在游神的時候已然走到了院門前,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她抬腳走了進去。

    此刻天色已暗,屋內點燃了燭火,燈火通亮,許芊芊屏氣走了進去,屋內一片寂然,讓她有些緊張。當放棄了這段感情,抽身出來后,她發現自己雖然和他前世成了短暫的夫妻,但也算不上了解他,竟不知他在京都也有一處私宅。

    但是她知道,今日晏呈讓她來私宅,無非就是來找她算賬的,今日鋪子里,的確是她騙了晏呈,騙他要回府,但是卻在西湖偶遇了,還讓人家在一日之內,救了她兩次。

    身份之差在這里,哪怕再不愿,許芊芊也還是得主動低頭認這個錯,如是想,她已經走到了屋內,藏在袖口處的手有些緊張的握拳,映入眼簾的是一桌美味佳肴,旋即,身后響起了腳步聲,她心下一驚立刻轉身,卻沒想到男人和她靠的很近,轉身的時候一不小心將額頭擦到了他的胸膛領口處。

    許芊芊的皮膚嫩白,宛如嬰兒一樣,如今這么一擦,光潔的額頭上立刻紅了一塊,玉手微微一動,強忍著去觸摸自己的額頭,嗓音有些發澀,卻還是強裝無事,柔聲道:“臣女見過殿下,還請殿下恕罪?!?/br>
    晏呈一襲黑色華服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看向她額頭那一塊發紅的地方,眉頭微微蹙起,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纏著發絲的蘇木香充斥在鼻尖,眼眸微暗,語調倦怠輕笑一聲,意有所指,明知故問:“孤倒是想知道,你所指的罪在哪?!?/br>
    晏呈不喜歡人裝糊涂,亦不是什么有耐性之人,見他這么問,許芊芊也沒敢再裝糊涂,低著頭,玉頸微折露出白皙的脖頸,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臣女今日欺騙了殿下,說要回府,但去了西湖。”

    宴呈的眼底透著不明的笑,許芊芊只好硬著頭皮繼續道:“還有......鋪子亦是臣女自個兒去看的,不是大伯父所授意,還請殿下莫要怪罪?!?/br>
    嘴角一勾,晏呈輕聲一笑,旋即長腿一跨,坐在了許芊芊身后的椅子上,眼眸一掀,許芊芊緊張的臉色落入了他的眼底,他道:“轉過來。”

    許芊芊站直身子,轉身面向著晏呈,一雙桃花眼顫了顫,卻不敢多看他一眼,朱唇輕抿,喉口發緊,感覺氣氛越來越壓抑時,空蕩的屋子倏地響起了晏呈微涼的嗓音,“孤可以免你的罪,但孤想知,你為何瞞著孤?”

    許芊芊心口有些發怵,到底是不知道,晏呈這是生氣了還是沒有,只能硬著頭皮半真半假的解釋道:“殿下,臣女素來喜歡胭脂,左右也無事,便尋思著開一間鋪子,一來可以打發時間,二來,可以滿足自己的心愿。”

    屋內依舊一片寂靜,也不知晏呈是信了還是不信,幾息后,許芊芊聽見男人涼薄的嗓音響起,“那看來,是孤誤解了,還以為芊芊是和孤生分了?!?/br>
    許芊芊聽見生分二字,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作答,垂眸輕聲道:“臣女不敢?!?/br>
    “可用膳了?”

    晏呈的話,讓許芊芊一愣,下意識地便道:“還未?!?/br>
    “那趕巧,陪孤用膳吧,”晏呈說完,好整以暇的等著許芊芊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