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收到情書的田螺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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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鼠姑在稗史中還見到過口戲塵柄的畫面,經昨日安時禮動唇齒一事,她覺得口戲塵柄應當也有趣快活。 “再、再說吧。”安時禮的眼神閃爍,臉紅得滴下酥粉,趕在失態前,他的胸腹吸滿了冷氣,溜之乎也。 讓金鼠姑反過來做那種事兒,安時禮沒有準備好,一想到那塵柄沒入檀口的羞人答答的畫面,就有些硬不起來了,他搖頭把這些畫面拋到腦后,打拍精神,入宮殿上朝。 早朝無重大的要事,早朝后,萬歲爺讓安時禮到書房里,慢談昨日之事。 團是查驗的玉石有了結果,安時禮心思活絡,在宮人的引領下來到書房,而內府的人也在書房中。 昨日交到內府的玉石有十二件,經內府人員一夜不休地查驗,查驗出這十二件玉石草惡夾進,非是天然玉石…… 今次吐魯番上貢玉石叁萬斤,內府驗估價值以后,萬歲爺定下每斤玉石賞絹一匹,共獲賞絹叁萬匹。 叁萬匹絹可不是小數目,互市中的玉石是如此身分,嚇得內府把貢上來的玉石又重新辯了一遍,好在吐魯番在貢品上不敢動手腳。 “貢品不敢戲,互市卻含詐,今吐魯番叁年一貢,叁年一貢,卻還是貪。”萬歲爺看著內府送上來的奏折嘆氣。 隨后把目光移到安時禮的身上:“不知愛卿有何想法。” 回話前,安時禮先行禮:“我本以為玉石是真偽混雜,如今看來,在互市上的玉石,件件是偽,欺人太甚也。昨日兵部又發現私下交易之事,不懲,則得寸進尺。今次禮部規定開市五日,既是這般,我欲將開市的五日,縮至叁日,再強加管理,不再留張本。” 萬歲爺緊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吐魯番假稱進貢,其意實規厚利,等互市之后,將叁年一貢,改為五年一貢吧。” 萬歲爺沒對安時禮所提的建議說好或不好,但萬歲爺后邊說的話,便是肯定了安時禮的想法。 離開書房,安時禮先去文淵閣票擬再去會同館,他將在書房對萬歲爺的話,和禮部及會同館的人說了一遍,便讓通事去和貢使交涉。 不必多說,昨日玉石被挑去驗收以后他們便知道是這種結果。 才剛病愈,一件件煩心事兒便來擾,區處完一件事兒,松口氣后安時禮反而疲憊。當日午后,一直有些精神恍惚。 互市縮至叁日,便也就是這幾日有更多事情要區處,安時禮又忙得天亮離府,月轉西時才歸,不巧又遇上文淵閣值宿之日,忙來忙去,就把金鼠姑給忘在府上了。 金鼠姑日日溜進書房翻閱稗史,字不識幾個,故而只能看那些香艷的圖畫,翻到口戲塵柄的畫面,會停留片刻,目不轉瞬,呼吸放慢,研究如何戲。 稗史中能看見塵柄微沒、半沒或是囫圇沒入香口中的畫面,舌兒與玉齒要如何做,只記在文字上。 金鼠姑盯著那些文字看了大半日,還是沒能完整地理解一句,一句話里總有幾個不認識的字阻礙她去理解。 早知如此,就該好好識字了,金鼠姑悔不當初,抱著稗史在地衣上亂滾:“啊,我的大宗伯什么時候才回來呢。” 互市第叁日,兵部抓住了大部分進些過私下交易的商人,那和金鼠姑牽扯不清的外族人也被抓了回來。 他是第二次被抓了,這一次被抓,沒有第一次被抓時的慌亂,當被問起與金鼠姑的關系,他吊兒郎當地說金鼠姑是一個索拉木齊,還是個加拉普。 說完仰天大笑,笑得眼角丑陋的皺紋,一條條發散開來。 通事聞此言顏色大變,安時禮雖聽不懂,但看通事憤怒的顏狀和外族人戲謔的顏狀便知不是什么好話,但他還是要知道真正的意思:“他說什么?” 通事見問,臉上除了憤怒之色,又露出擔憂之色。 這話罵得太臟,安時禮的在意這位叫金鼠姑的姑娘,明說出來,怕他會生氣,通事想了想,支支吾吾地回:“他說……他說金姑娘是……是賤……” “我知道了。”通事支吾地吐出一個粗字,安時禮隨即抬手打斷,他不想聽到后面的粗語。 對女人罵賤,賤字之后的字是什么粗字,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安時禮眉宇淡淡,嗤笑一聲以后對劉叢之說:“此人,煩請大司馬好好審問審問了。”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