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唇戲舌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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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安時禮收緊手指。 “嗚呼!”力道緩解了癢,金鼠姑翻翻目睛。 呂兒做了許久,安時禮嘗夠了桃花瓣,便往下移動。 啄粉頸,逗rutou,吸肚臍,一路向下,面對溪水潺潺的粉股時,安時禮生了一個奇妙的念,他停頓了一會兒,在想稗史中的口技如何用上來。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說不緊張那是在撒謊,安時禮的腦子里開始空白,但面對眼前一朵經雨而綻開的粉花,即使腦子空白也蠢蠢欲動,舌頭吐出,像是在試探一顆guntang的油糖,只輕輕地觸碰一下粉縫。 舌頭是溫熱、濕濡與柔軟的,帶來的感覺與帶骨的手指與堅硬的塵柄不一樣。雖陌生,但更加的親密,從親密里延出來的溫柔,讓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從腳踝處流竄至尾椎處,金鼠姑受不住,但愛慘這陌生之感:“啊……癢的。” 微弱的一聲嬌喘,安時禮拿不住金鼠姑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復吐舌頭觸碰試探。 今次金鼠姑笑且喘,笑喘聲中藏在喜歡之意,安時禮興致大作,更進一步,舌頭放軟了,沿著縫邊舔弄。 舌頭只有一根,只能幸左邊再幸右邊。 這一用口招式,金鼠姑在稗史中看到過,看時不覺有什么妙趣,實踐時方才覺妙趣橫生,面現桃紅地享受和猜想舌頭不可捉摸和預知的運動軌跡。 以為往下走時,舌頭卻偏偏往上走。 金鼠姑想把腿張開些,好讓安時禮深入些但做出的動作卻與心里所想的相反,第過于瘙癢,膝蓋欲并起來,斷絕這陣持續滋長的瘙癢。 安時禮入了佳境,嘴唇所觸碰到的花朵,幽徑迷人,他索取難停,由下自上地舔,舔有二十下,花xue濕潤翻倍,這次里層的花瓣也舒坦而翻卷開。 后來,安時禮不滿足于只用舌頭來動作,唇瓣微開,鎖住其中一片外花瓣,口內分泌溫唾,含著吮吸。 含著右邊,金鼠姑右半邊的身子則軟癱,左半邊身子覺沉重:“大宗伯……” 吮吸至酣邊,安時禮的牙齒也來湊趣。 沿邊光滑的牙齒和嫩酥酥的rou接觸,金鼠姑自下而上地舒展開來了,并渴望唇齒間的瘋狂。 安時禮知識豐富,好于探索,二指擘了粉縫,讓埋在沙土中的小珍珠露出。 尖尖嫩嫩的珍珠,安時禮不猶豫一分,縮腮鎖唇含住。 外邊得到呵護,里頭的瘙癢往外涌出來,從不間斷,痛苦與快樂并存,金鼠姑腰肢扭:“嗯……我要塵柄,不要舌頭。” 要不是頭顱阻礙著,金鼠姑會用手指救急自慰。 安時禮對rou欲開始上癮,小珍珠折磨訖,輪到因情動而疏松的xue口,他扯來枕頭墊在金鼠姑的腰臀后,舌尖入xue口,淺出淺入,模擬塵柄入xue時的動作。 金鼠姑瞬間達到浪極之時,但不覺滿足,身子十分緊繃,她的喉嚨里如含糖餞,所發出的聲音甜糯糯的,繼續重復剛剛那句話:“嗚嗚,我要塵柄,不要舌頭了。” “等等……”安時禮有自己的想法,深深地啄了一口,唇瓣離開,二指進入,至根時上勾旋轉,感受壁rou顫抖,一邊退出一邊開合手指,撐開花xue。 手指并沒有完全退出,留半截指頭在內,繼續撐開,塵柄插入時抽出手指。 “啊……”塵柄進入,金鼠姑緊繃的身子慢慢地松懈下來。 塵柄能知花xue之溫熱和柔軟,但不及唇舌感知的強,安時禮插進抽動時,腦子里回味唇齒之覺,這下子塵柄被xuerou包裹著,而腦子被yin氣襲擊,麻麻茶茶,有些忘乎所以,yuhuo焚身,實在難禁,不顧力道會搗碎花心,折斷塵柄,加重力道,搗得金鼠姑身子也隨之搖動。 前先的溫存未散,緊接著受搗,金鼠姑暈乎乎,眼冒金星,猶覺自己回了原形,身處池塘中,臨皎月,隨水浮移。 “嗯啊……”金鼠姑叫得口干,聲音嬌嬌沙沙的。 云輕輕浮,月悄悄轉,雪夜里四處靜寂,鳥兒也早已收翅待巢中,而榻里的瑟瑟聲,香喉里的嬌喘沖破香帳,打破靜寂。 安時禮放出本事,捏拿酥雪也似的奶兒,挺直身子,塵柄在里頭上旋下轉,一連叁問:“爽否?爽否?爽否?” 此刻不能用爽一字來回答,金鼠姑的臉上掛兩條濕漉漉的淚痕兒,欣然道:“喜歡……嗚嗚,好喜歡。” 所謂的斷魂蝕骨,莫過于此,不開心的事拋到了九霄云外,金鼠姑喜歡的想翻身壓上安時禮,自己動作。 出乎意料的答案,安時禮心神俱蕩,嘴角彎彎,露興奮之色,猛力一挫,撞擊七八下,情狀惡虎食rou糜:“喜歡便好。” 金鼠姑今次不吞鎖了花xue了,松松地納塵柄,安時禮出入順滑自由,被細嫩皮兒包裹的塵柄橫在xue內愈戰愈猛。 遍體著榻里,動作有些受阻,尤其是兩條腿,插時蹬腿,卻常因被褥絲滑而滑溜,安時禮掐住金鼠姑的腰肢變換新的姿勢。 安時禮下榻而立,令金鼠姑橫躺于榻,懸空的兩腳不緊不松,在自己的腰上攀控,姿勢換訖,他雙手撐于金鼠姑肩膀兩側開始抽動,瑟瑟聲淡了,但恍恍響漸重。 雙足貼地,更好使力,盡根而入盡根而出,金鼠姑得趣,咿呀叫喚。兩刻后,二人第一次泄身,不多久又攜手酣戰,第二次戰役到后半程,金鼠姑諸余可愛,滋滋地吸吮安時禮的手指,明明露了疲倦色,卻還道:“再長……再深……” “與你與你……”黑夜中的安時禮汗流浹背,在一個急喘后,guitou逢上春水,眼兒一開,精水急急在內大泄。 第二次的酣戰,從開始到結束,近四刻鐘,加上第一次酣戰的時常,金鼠姑累得只有手指在動彈。 但沒有貼著安時禮睡,她睡不安穩,強忍困意,等安時禮清理完入榻里,她才閉上眼睡去。 次日,安時禮定時醒來,一有動作,身邊的金鼠姑也醒。 “多睡一會,還早。”安時禮拍拍金鼠姑的頭,自己到鏡前更衣。 鬧了一夜,睡眠大大減少,安時禮卻比之前神清氣爽,更衣的時候,嘴角不自覺上揚。 金鼠姑的身子縮在被褥里,露出一雙沒惺忪的睡眼兒,看安時禮更衣。 看著看著,金鼠姑的腦子也被yin氣襲擾,想起昨夜安時禮用唇來伺候的光景,粉股又濕了。 她靦腆可愛,輕叼褥沿,格格發笑:“大宗伯,昨夜好舒服……等你回來,我也想那樣子來對塵柄。”。 呵,田螺口時就是醋rou了 其實醋rou對田螺來說一點問題也沒有,越猛她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