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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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你要的磚都燒好啦!”兔冬背著背簍一路跑過來,“那磚堆的像小山一樣多,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沈濃高興道:“太好了!” 他早就想搞搞部落防護,有了弩車投石器,圍墻肯定少不了。 現(xiàn)在建立磚窯用的磚也已經(jīng)燒好,等圍墻弄好,還能再將部落的土房換成磚房。 磚窯三米高,頂部壘砌為穹頂狀,看起來像大饅頭,外面用泥裹的密不透風。 因為有詳細的圖紙,加上獸人精力旺盛,力大無比。磚窯蓋的速度很快。 沈濃讓人將做好陰干的土坯磚放進窯室,點燃火塘中劈好的樹根,封上窯門。 只留一個小口用來繼續(xù)添加樹根,火塘的煙火順著窯室下面的火道傳到窯室里面。 土磚均勻受熱,慢慢發(fā)生著變化。 窯洞外的出煙口開始冒煙,木部落族人都聚集在窯洞前,看著冉冉升起的煙火。 兔花懷里抱著一個竹筒,里面裝著柿子果醬泡的水,好奇道:“祭司,這大房子真能燒出很多磚?” 沒等沈濃回答,貓草就搶道:“祭司說能燒肯定能燒!” 沈濃笑道:“秋季快來了,你們快去摘些果子,留著冬季吃。” 貓草領著兔花幾個背著背簍,蹦蹦跳跳的跑遠。 沈濃囑咐看守磚窯的人說:“窯內(nèi)溫度很高,等窯燒好后要冷幾天才能開窯。千萬不要心急,不然會被燙傷。” “知道了祭司!” 磚窯規(guī)模不算小,沈濃建了三個磚窯。 一窯能燒出上千塊磚,希望能在冬季來之前,將圍墻蓋起來。 木部落最近人人都忙的很。 弩車投石器所需的木材也走打磨好,沈濃嘗試了不少動物筋,最終確定用一種牛形巨獸的筋來做弩車的弦和投石器的彈射部分。 此筋韌性十足,大小合適。 沈濃處理好巨牛筋,裝在弩車上。 沒有鐵做箭頭,弩車所用的箭只是木棍削尖。 木箭尾部粘了些羽毛,用來增添穩(wěn)定性。 “刷!” 箭羽破空而出,沒入百米開外的樹干之上。 因力道太大,木箭尾部嗡嗡作響。 虎嘯追著木箭跑去,看到樹干時,眼睛瞪的老大。 我的獸神啊.. “祭司!樹干被木箭劈裂開了!!” 劈裂了? 沈濃看向弩車,威力不錯。 “再試試投石器。” 投射臂是由巨木樹所制,大黑想要折斷巨木樹都要使上吃奶的力氣。 用來做投射臂最好不過。 沈濃做的投石器是升級進化版,專門做了齒輪可以將投射臂搖下。 大小合適的石頭被放在投石器內(nèi),沈濃拉動固定投射臂的麻繩,麻繩帶著頂部的木勾滑落。 投射臂脫離束縛,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槽內(nèi)巨石隨著投射臂豎直的瞬間,猛地飛出。 「轟隆」。 巨石落地,發(fā)出巨響,砸出一道深坑。 虎嘯之前被弩車的威力驚到,迫切的想要知道投石器的威力。 他朝著巨石落地點奔去。 盯著巨石砸的坑,虎嘯覺得下次獸潮,他們木部落直接推著弩車還有投石器,就能獵到許多巨獸。 弩車和投石器試用很成功,沈濃看著系統(tǒng)倉庫里還放著澤部落落在地上的裝血胃袋。 他讓虎嘯帶人按照之前做木板的規(guī)格繼續(xù)做,等長墻建好,他每隔兩米要放一臺投石車和弩車。 食人族祭司的血能夠壓制獸人化形,未雨綢繆,沈濃不得不多做準備。 剛回到部落門口,沈濃就聽見不遠處有一道聲音叫他。 貓草背簍里的果子跑一路散一路,他揮著手臂,“祭司!我們采集隊瀑布那邊抓到一個人!” 作者有話說: 磚窯,投石器部分參考百度資料 第22章 血契(捉蟲) 你別蹭,癢。 采集隊在瀑布抓到的人,被關在后山的廢棄山洞內(nèi)。 山洞很隱蔽,即便是木部落的人都要摸索一會才能尋到入口。 沈濃來的時候,外面站著狩獵隊的牛木和牛山兩兄弟。 外面雖天色明亮,但山洞很大,越往里走就越暗。 牛木讓人去火膛取來火把,“祭司,人在里面。” 隨著火光照亮的道路拐了好幾個彎,空曠的洞內(nèi)回響著腳步聲。 在沈濃已經(jīng)開始分不清東西南北的時候,終于見到了被抓來的人。 “豹秋?” 不怪沈濃驚訝,要是他沒記錯的話,豹秋是七級獸人戰(zhàn)士。 采集隊的都是沒覺醒的少年和老人孩子,唯一一個能打的就是兔冬,還只是一級獸人戰(zhàn)士。 整個采集隊的全加上,也不夠豹秋一拳打的。 豹秋怎么可能被采集隊的抓回來? 看著昏迷不醒的豹秋,沈濃問道:“貓草,你們在瀑布哪里發(fā)現(xiàn)的他?當時的情況再和我說一下。” “瀑布不遠處的果林。”貓草回憶道:“當時我正在采果子,看到地上多了好多果核。附近的草上還有血跡,一路順著血跡,就找到了這人。” 所以,這是遇見采集隊之前就身受重傷? 沈濃拿過火把,借著火光打量起豹秋。 這才看清豹秋身上大傷小傷無數(shù),左腿更是以奇怪的姿勢扭曲。 豹秋傷勢嚴重,只余一口氣吊著命。 如果不是采集隊帶他回來,他估計會死在外面。 … 深處黑暗冰冷之中的豹秋,感受到一陣熱源。 他緩緩睜開眼睛,火光映入眼簾。 木部落的祭司正透過火光看向他,豹秋猛的睜大眼睛,身體前傾,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雙腿都被用藤蔓束縛住,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沈濃對于豹秋的反應有些新奇,怎么這人見到自己這么激動。 那神態(tài)也不像是尋仇,更像是身處困境中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祈求,渴望。 豹秋意識到自己被捆綁住,便不再掙扎,而是一遍遍的確認沈濃的身份,“木部落祭司,你是木部落祭司?” 沈濃對豹秋的反應實在是好奇,眉毛微挑,“有事?” “幫幫我,求你幫幫我。”豹秋急切道:“他們都快死了,只要你幫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濃聽著沒頭沒尾的話,皺眉道:“誰快死了?幫你什么?說清楚。” 豹秋想要沈濃的幫助,并沒有絲毫隱瞞,“當初我?guī)俗纺銈儞屃私粨Q的鹽石,蟒林說獸神因此震怒,鹽部的鹽山被收走一半。” “他要將追去的人都送去食人族當rou人,平息獸神怒火。祭司不想部落損失太多人,幫著求情,最后蟒林松口說只送我去。” 鹽山? 沈濃吸吸鼻子,鹽山消失可不是什么獸神懲罰…… “所以,鹽部受到獸神懲罰…” 沒等沈濃分析完,豹秋就不屑的「呸」一聲,“以往鹽部也沒少搶回換的多的鹽石,獸神都沒有懲罰。獸神懲罰的明明是因為蟒林不守獸人戰(zhàn)斗的規(guī)則。” “蟒山在和你的戰(zhàn)斗中受重傷后,我就能感覺到,蟒林因為這個想殺我。” 豹秋嘲諷道:“鹽山消失,讓他終于找到一個理由鏟除我和我手下整個狩獵隊。只是礙于祭司求情,他不能殺光所有人。” “但只要狩獵隊的其他人活下來,我被送去食人族當rou人也不要緊。” 說到這時,豹秋眉頭緊皺,“可蟒山在我被送走的前一晚死了,蟒林再也不聽祭司勸說,要我手下整個狩獵隊陪葬。” 回憶起狩獵隊其他人被折磨的畫面,豹秋面露痛苦之色,“蟒林給他們喂食人族祭司的血,折斷手腳送去食人族當rou人。” “鹿草和羊木已經(jīng)被送去了食人族,我當時被綁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什么也做不了……” 豹秋從痛苦中掙扎出來,他目光緊盯沈濃,滿目祈求,“現(xiàn)在蟒山死了,蟒林要我手下狩獵隊所有人給他賠命。” “以蟒林的性格,他弟弟是被你打成重傷后死掉,他同樣不會放過木部落。木部落祭司,只要你幫我救出我狩獵隊的人,他們都會忠誠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