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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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子最近一直和他在一起,也沒能見大黑。 正好帶過去,讓他們父子團聚一下。 “團子,過來。” 沈濃喚來團子,手又忍不住貼在了團子身上,揉搓不停。 “我們去找你阿父玩。” 擇剛愉悅起來的心,瞬間又跌落低谷。 他跟在祭司身后,眼睛死死的黏在祭司摸著團子的那只手上。 心中暗暗祈禱,這次秋季覺醒,他的獸形一定要有很多毛。 第21章 防護 澤部落。 族長山洞內擠滿了人,老祭司目光掃過鵝木,“那血,你們沒用?” “血沒用上。” 鵝木頭垂得很低,回想起木部落所遇,心中依舊有些懼怕。 他顫聲道:“祭司,木部落他們有巨獸。” 老祭司眉頭緊皺,“什么意思?” “巨獸聽他們的話,幫著木部落攻擊我們。” 鱷澤聞言,直接將手邊的石碗砸到鵝木頭上,他怒道:“巨獸怎么可能聽人的話?” 「咣當」一聲,老祭司的手杖跌落在地。 馭使巨獸! 鱷澤注意到老祭司的神色不對,“祭司?” 老祭司回神,看了一眼鵝木流血的腦袋,沉聲道:“你們都出去,鱷澤,我有話要和你說。” 所有人都出去后,鱷澤問道:“祭司是有什么話要說?” “你還記得鴨九他們從獸潮回來的時候,說木部落突然有了許多三級以上的獸人戰士?” 鱷澤不在意道:“記得,他們還說這次獸潮,木部落狩獵了不少獵物。” “木部落還因為人手不夠,好多獵物沒帶回去。鹽部他們想瓜分留下的rou,不過那些rou最后全消失了。” 鱷澤疑道:“這些和木部落的巨獸有關系?” 老祭司點頭說道:“部落上一任祭司是來自獸城,他曾經和我說過,獸城的大祭司能夠讓獸人戰士在短時間內提高等級。” “并且能夠馭使巨獸,讓巨獸為己所用。” 鱷澤第一時間反駁,“不可能!巨獸只能獵殺,根本不會聽命于人。” 老祭司并未回答,他撿起手杖,輕輕撫摸。 透過手杖,回想著前任祭司和他說的那些關于獸城大祭司的話。 他不會記錯。 當初他問了上一任祭司一模一樣的話,那時祭司只回了他一句,“大祭司是最接近獸神的存在。” 獸神,無所不能。 老祭司喃喃自語,最接近獸神的存在么.. 木部落突然出現的祭司,到底是什么人.. 老祭司拿起手杖,準備離開,“如果木部落再去河里抓魚,叫巡邏隊躲遠一點。” 鱷澤冷哼一聲,“祭司,神血丟了后,你膽子怎么越來越小了?” 老祭司瞪鱷澤一眼,知道鱷澤是不想聽他的,他語氣不善道:“你還知道神血丟了?還不多派一些人幫著蛇一他們去找?” 鱷澤不悅道:“鴨九已經被派出去了,部落里就剩下巡邏隊,哪里還有多余的人。” 老祭司的手杖敲的地面哐哐響,“那就都派出去!” “秋季之后就是冬季,沒有神血,你認為部落能安全渡過冬季?” 鱷澤想說能,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部落沒有神血之前,凍死餓死過很多人; 有神血之后,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就都能救回來。 “我會親自帶人去找。” 老祭司嘆息一聲,“不管找沒找到,冬季前要回來。” .. “大黑!團子來找你啦!” 大黑聽見團子來了,連忙起身,轉頭一看,就見沈濃倚在團子身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它。 大黑握緊手里的巨木樹,一顆熊心七上八下的跳。 還不忘給團子使眼色,希望自己的崽崽能救救自己。 團子接收到阿父的暗示,爪子塞到嘴里,一副呆萌模樣看著沈濃。 誰想沈濃壓根沒看團子,“大黑你眼睛怎么一直眨?被澤部落人打傷了?” 大黑吼吼兩聲,抱著巨木樹,心虛的不行,小眼睛一直亂晃。 沈濃知道這頭蠢熊是因為自己貪玩讓澤部落的人跑了,怕他生氣,在這害怕呢。 雖然他沒把這事放心上,一開始沈濃就沒以為能將澤部落一網打盡。 能給個下馬威趕跑,以后不敢再看輕木部落就夠了。 不過這熊玩心太大,是該受點罰,不然以后不長記性。 沈濃戲謔道:“知道自己錯哪了沒?” 大黑嗚嗚兩聲,恨不得將頭埋進肚子里。 “貪玩放跑了澤部落的人,罰你今天和明天不準吃rou,明白沒?” 大黑可憐巴巴的摸著肚子,頭點的委屈的不行。 一開始還不覺得,祭司說完后,它就覺得自己好餓好餓啊。 大黑:嗚嗚嗚。 團子繼續吃爪爪,也不知道祭司給自己的rou夠不夠阿父塞牙縫。 沈濃罰也罰了,開始說正事,“大黑,你拔五棵巨木樹,我有用。” 大黑摸肚子,小心翼翼的抬眼看沈濃。 那意思很明顯,餓的沒力氣。 沈濃哪里不知道這頭熊打的什么注意,他不在意道:“你要是不行,我就讓擇去拔。” 沈濃側頭看向一直跟在身邊的擇。 滿腦子都在想著自己獸形要很多毛的擇,突然聽到沈濃叫他名字,“嗯,拔。” 然后就聽團子「唧」的一聲大叫,沈濃盯著擇一手的熊貓毛,沒忍住笑出聲,“叫你拔樹,不是叫你拔毛。” 擇握著一手毛,看了一眼痛失愛毛正在哭唧唧的團子,在沈濃的笑聲中,將手里的毛按在團子身上。 “還給你。” 團子看著飄落在地上的毛,哭的更大聲了。 它的毛毛! 沈濃摸摸團子被拔毛的地方,輕聲安慰道:“團子不哭,回去讓你多喝一罐糖水好不好?” 團子用腦袋蹭沈濃,哼哼唧唧的撒嬌。 擇看著團子和祭司,撫去掌心的余毛。 心中數著覺醒的時間。 .. 大黑怕自己活被搶,根本不敢多談條件,巨木樹拔的速度十分快。 沈濃用燒黑的木條在光滑的木板上畫弩車,投石機的圖紙。 還記得前世的時候,師父總說他是老天爺賞飯吃,過目不忘的本事,是多少人夢寐以求。 可除了師父,其他人都會忽略他本身的努力,只認為是天賦幫助。 沈濃看在師父的面子上,聽過兩次沒計較。 后來聽煩了,誰說他靠天賦,他就用自己的天賦碾壓對方的強項。 別人學了十年才學透,沈濃一月就能倒背如流。 將人打擊的不少抑郁,鬧著要離職。 后來還是師父出面,說沈濃只是會背,根本不理解其中意思。 這才稍稍寬慰那些被沈濃打擊自信心的專家們。 沈濃也沒拆穿師父善意的謊言,只是單單會背,他根本不需要一月。 不過師父說的確實沒錯,老天爺確實是賞飯給他吃。 要不是過目不忘,他還真不能畫出只看過一眼拆解圖紙的遠古武器。 標注好所需木板大小,交給虎嘯和兔風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