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dāng)祭司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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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濃捏著眉心,反正這事說來說去,都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 他并沒有應(yīng)豹秋的話,而是再次打量起豹秋身上的傷。 “你是七級獸人戰(zhàn)士,都能被鹽部傷成個廢人。木部落只是個小部落,你認為我會冒險替你救人?” 沈濃繼續(xù)追問道:“而且,木部落還要靠著鹽部換鹽石,因為你和鹽部交惡,值得么?” 豹秋垂眸,雙手握拳,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決定。 再次抬眸時,他眼底神態(tài)異常堅定,“只要你幫我,我可以和你結(jié)血契。” 沈濃面上不顯,看不出喜怒。 敲系統(tǒng)的聲音卻略顯急促,“血契又是什么東西?” 系統(tǒng)在資料儲備庫里搜尋關(guān)鍵字后,連忙回復(fù)小祖宗,“獸人與祭司之間特有的精神契約,獸人滴血入血石立誓與祭司締結(jié)血契,祭司再滴入一滴血后與其綁定?!?/br> 【血契一旦成立,獸人體內(nèi)的獸血基因會促使獸人忠誠于與結(jié)成血契的祭司,永無背叛可能?!?/br> 系統(tǒng)念完資料,看了一眼捆成rou粽的豹秋,“宿主,他還挺有誠意的,不然收了他?” 沈濃眨眨眼,問道:“收了他的話,任務(wù)里說的五個七級獸人,他是不是也算?” 系統(tǒng)一時有些卡頓,它滴滴答答半天,愣是說不出否認的話。 它算是明白了,宿主又擱這卡bug呢。 【按理說,只要是屬于木部落的七級獸人就可以。】 沈濃微微挑眉,隱藏情緒。他單手拖住手肘,指尖輕點太陽xue,看著豹秋,不置一詞。 豹秋遲遲得不到沈濃回復(fù),眼中的希冀慢慢退散。狼雨他們拼了命讓他逃出來,希望他走越遠越好。 可狼雨他們想救他,他也想救他們。 想救人,只靠他自己肯定不可能。他需要找一個實力強勁的幫手。 木部落祭司,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人。 他每次與此人對上,總有一種被對方cao控的感覺。除了木部落祭司外,沒有任何人讓他有過這種感覺。 如果木部落祭司不幫他,這里不會再有任何一人可以和鹽部對抗。 豹秋一路上靠著見到木部落祭司這一信念支撐吊著一口氣,他知道對方拒絕的他的可能性比答應(yīng)他更大。 可沒有親耳聽到拒絕的話,他心中總會想著萬一就答應(yīng)了呢。 豹秋在沈濃的沉默不語中意識到自己的條件沒有讓對方心動。 他心知對方不會幫自己,只好請求道:“祭司如果不幫我,就把我放了。我要去救他們…” 沈濃打量一眼豹秋,毫不留情道:“去鹽部救人?靠你一個半殘?” 豹秋堅定道:“救不了就死一起?!?/br> “你倒也算有情有義?!?/br> 沈濃蹲下身,抬起豹秋的臉,仔細端詳。 豹秋五官深邃,鼻梁挺立。雖與擇不能比,但看著也算養(yǎng)眼。 沈濃打小就喜歡長的好看的,不管是人還是物。 作為第一個和他結(jié)成血契的人,可不能太丑。 待沈濃看夠了后,他才開口說道:“要我救人可以,不過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救出來的獸人,五級以上的必須和我結(jié)成血契。” 豹秋下巴一直被沈濃抬著,身體被捆綁,脖子酸的不行。 聽聞沈濃松口,苦瓜相的臉立馬放晴,他承諾道:“祭司放心,他們都很聽我的話,他們一定都會和你簽訂血契!” 沈濃對豹秋的回答很滿意,他剛站起身,手腕就被一個溫?zé)岬拇笫治兆 ?/br> 擇低頭垂眸,一手握住沈濃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著柔軟干凈的獸皮,認真擦拭著沈濃觸碰過豹秋的指尖。 沈濃感受著手腕處傳來的肌膚溫度與強勁有力的力道,還有指尖處柔軟細膩的皮毛觸感。 皮毛劃過指尖,沈濃輕縮指尖躲過擇手中落下的獸皮。 擇看向沈濃,俊逸的臉上還帶著些慍色與不解。 沈濃對于擇這一舉動似有所感,像個護食的大型犬,卻又抓不到點上總覺得又哪里不對勁。 想不通索性不想,他看著擇的俊臉,饒有興趣道:“你氣什么?我手腕也被你碰了,要不你也替我擦一下?” 擇聞言后,微微一愣,隨后再次低下頭去。他乖乖松開握住沈濃的手,用獸皮替沈濃擦拭手腕。 沈濃看不見擇的臉,不知道對方什么表情。也懶得去想,他的感官被集中到了手腕處,沈濃忍了一會后,忍無可忍。 一把握住擇的手,制止他的動作。 沈濃的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柔軟,“你別蹭,癢?!?/br> 第23章 小米椒 熱熱果 沈濃在和豹秋結(jié)成血契后,調(diào)動異能替豹秋治傷。 淡綠色的光暈拂過傷處,潰爛的傷口開始生長出新肌。 微微的癢意代替疼痛,沒一會血淋淋的傷口就被新rou淡粉所覆蓋。 豹秋瞳孔緊縮,難以置信的看著快速恢復(fù)的傷處,如同神跡降臨一般。 內(nèi)心深處慶幸木部落祭司答應(yīng)與他結(jié)成血契,同時對于木部落祭司也更加的敬畏。 沒有親眼所見之前,要是有人和他說,世上有人能夠讓腐爛潰敗的傷口快速愈合。豹秋一定會說不可能,除了獸神,世上無人能做到。 豹秋看著愈合的傷口,心中對于救出狼雨他們又多了一份希望。 身上其他的傷雖重,但有轉(zhuǎn)圜余地。異能催生肌rou組織細胞再生,愈合速度很快。 但豹秋的腿傷太嚴重,骨頭都被巨力掰斷。 沈濃廢了好大的勁才重新接上,但若想要愈合只能每天配合異能調(diào)理慢慢來。 接好豹秋的腿骨后,沈濃直接脫力,整個人往下墜。 擇眼疾手快的將人扶住,沈濃早已累的不行,他無力的靠在擇肩頭,得以支撐這才沒摔倒。 半摟住沈濃纖細腰身的擇,渾身肌rou緊繃,身體僵硬。 沈濃覺得自己與其說是靠著人,不如說是靠著木樁更貼切一些。 … 磚窯第一批磚早已出窯,被拉去修蓋城墻。第二批也已經(jīng)燒好,只等著窯內(nèi)溫度降些再拿出來。 秋季將近,狩獵隊停止出去狩獵,全部跟著沈濃前往河邊捕魚。 采集隊現(xiàn)在只有尚未覺醒的少年和孩童。他們每天要出去采果子野菜外,還要跟著兔冬采集草藥,任務(wù)重的很。 砌城墻的任務(wù)只好交到了守衛(wèi)隊手里。 豹秋因腿有傷,并不能跟著狩獵隊和采集隊出去,于是他被安排在守衛(wèi)隊里一起砌墻。 草繩繃直定位,羊雷貼著草繩,一層粘土一塊磚的往上摞。 “祭司可真厲害,把土變成罐子不說,還能把土變成石頭?!?/br> 羊電用木片小心的刮掉多余的粘土,將磚面涂抹平整,“那可不是,只要有祭司在,咱們部落會越來越好的?!?/br> 羊雷撇了一眼不遠處的豹秋,湊到羊電身邊,小聲道:“以前獸潮的時候,虎嘯他們沒少被豹秋欺負,你說祭司為什么要和鹽部的人結(jié)血契???” 羊電目不斜視,手上動作不停,“不管他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他與祭司結(jié)成血契,就是木部落的人。而且他是七級獸人戰(zhàn)士,哪個部落會拒絕七級獸人戰(zhàn)士加入?” “你說的對。”羊雷站回自己的位置,重新砌墻,“等豹秋傷好了,我要向他挑戰(zhàn)?;[現(xiàn)在忙的很,都沒空和我打。” 部落獸人之間互相挑戰(zhàn)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娛樂項目,以往木部落是餓的沒力氣打,現(xiàn)在是忙的沒時間。 豹秋腿上夾著木板,手里拿著方方正正的「石頭」專心致志的替部落砌墻,壓根不知道自己被單方面預(yù)約了挑戰(zhàn)賽。 自從上次澤部落戰(zhàn)敗而歸,木部落再去河中捕魚,再也沒有遇見澤部落的巡邏隊。 捕魚這事,沈濃是一回生二回熟。 了解原始社會的魚個頭有多大后,他下手可是絲毫不留情。 虎嘯他們每天下水,泡在水里捉魚,還因為泡的時間太長,隱約有掉毛跡象。 而部落里的魚皮線,魚皮衣,魚皮褲,魚皮鞋,腌魚rou的數(shù)量也是在逐步增多。 老人們每天不停的縫制,骨針都斷了好幾根。 沈濃專門劃出來做部落倉庫的幾個土屋,里面塞滿了冬季物資。 鹽,魚皮衣物,鞣制好的獸皮,腌制好的rou,果醬,果干,應(yīng)有盡有。 沈濃領(lǐng)著狩獵隊的人從河邊回來,又是一次大豐收。 起碼能再做五十套魚皮衣物。 魚被處理的差不多時,兔冬帶領(lǐng)采集隊回到了部落。 兔冬如往日一樣,將采集來的草藥送給沈濃過目。 背簍里的各類草藥被倒在地上,沈濃蹲下身去翻看。突然被一抹紅影所吸引,他撥開幾株板藍根,摳出陷在里面的紅影。 待看清之后,沈濃抑制不住內(nèi)心驚喜,他拿著手中細長的小米椒問兔冬道:“這是哪里找來的?” 一旁收拾草藥的兔冬看了一樣沈濃手上的東西,“這是熱熱果,以前冬季的時候沒獸皮穿,采集隊都會提前采集很多熱熱果存著。吃了它身體就會發(fā)熱出汗。” “本來今天也想采熱熱果的,但是想到部落里獸皮有很多,就沒有采?!?/br> 原來這里管辣椒叫熱熱果,這形容的倒也算準確。 又多一味調(diào)料,沈濃很高興,“明天采集隊出去,多采一些熱熱果回來?!?/br> 兔冬有些為難道:“祭司你想吃熱熱果嘛?它雖然會讓身體發(fā)熱,但是吃了嘴巴會疼。吃多了肚子也會疼,很不舒服的?!?/br> 沈濃將小米椒握在掌心,“不是生吃,是要用它來做菜。放心,不會吃到肚子疼,而且還會很好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