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灑掃丫鬟后 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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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靈:“人是□□凡胎,食五谷,饑餓是常事。” 男子眸光閃了閃,目不轉睛地看著文靈。 文靈避開目光。 男子才道:“姑娘冒犯了。” 兩人就此結緣,回到家文靈都忘了羅茵茵給她帶來的不快,并叮囑丫鬟不要說。 今日羅茵茵也沒討了好,只是,胎兒無辜。 羅茵茵還算命大,保住了孩子,羅父知道后對她一頓罵:“你就算要動手,何必搭上自己。” 羅茵茵撇撇嘴:“我就是臨時起意,沒想那么多。” 羅父最后還是把車夫攆走了,因為對方帶累了羅茵茵。車夫氣不過,輾轉找到文大郎,將此事道出。 文大郎太生氣最后給氣笑了。 他冷冷對車夫道:“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 “……是。”車夫瑟縮著走了,但他不后悔。 憑什么羅家這么欺負人。 文大郎幾番辛苦,終于找到了一個得了花柳的女子,將其打扮后送到晉童身邊。 你不仁,我不義。 他將心思放在收拾晉童上,沒發現自己的“伙計”又在城外東南處建造了一座慈恩堂,掛名在茶樓“東家”名下,主要收容孤兒,以及被地主豪紳逼到絕路的農戶。 茶樓和點心鋪子剛賺的錢,全搭了進去。葉音著男裝,暫時管理慈恩堂。 沒有土地,但有人力,葉音就讓人挨著慈恩堂搭了個草棚子,專門做豆腐。 老人納鞋底,七八歲的孩子學著做糖葫蘆,做草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她和顧澈不會養閑人。 賺來的錢維持慈恩堂里眾人的日常開支。 王氏知道后,嘴巴張張合合好幾次,最后還是沒忍住:“怎么說做就做了。”還給做成了。 葉音笑道:“這事又不難。” “咋不難了。”王氏不服。想想當年她帶著女兒逃難到京城,艱難度日,可苦了。 葉音斟酌道:“可能是因為有了原始資金吧。” 就像雪球,只要滾動了,而后堅持著,一路滾下去,總會越來越大的。 “對了,茶樓那邊該出新故事了。”葉音沉思,這次想個什么好。 大多時候是她提一些故事主干,然后由說書人自己去完善。雖然那些主干聽著就很氣人了。 王氏默默走開。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6-25 11:21:06~2022-06-25 14:43: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曼曼掏糞工、芝麻醬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5章 邵和 近來寺廟香火疲頹,廟里的僧人摸不著頭腦。 近來寺廟香火疲頹, 廟里的僧人摸不著頭腦。 不但婦孺少了,讀書人更是銳減。于是住持派人去打探,帶回來的消息差點沒把僧人們的鼻子氣歪了。 “污蔑!這是天大的污蔑。” “更是荒謬!” 換臉是何等可怖的事, 豈能因人力而改,背后之人其心歹毒。 “住持,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必須要個說法。” “沒錯住持,否則江南誰還瞧得起我們。” 住持撥弄著佛珠, 斂目不語。 半日后,顧澈的茶樓被圍了,一群武僧手持木棍立于茶樓前。 名義上的東家沈寅,立刻讓人從后門出去通知顧澈。 顧庭思著急又生氣。 雖然阿音jiejie編的《換生》情節離譜, 但對僧人并非全然抹黑。 時下的僧人并不像葉音后世認知的那樣慈悲為懷,濟世安民。 在靖朝,有度牒的才是正式僧人,他們不用服徭役,不交稅,名下有土地, 甚至私養妻兒。清規戒律,常年苦修都是哄貧苦百姓的。 是以常人都想進入寺廟,然而寺廟有寺廟的規矩:身殘者不收, 富裕者不收,目不識丁者不收。 但卻對過往是否犯罪與否,只字不提。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 好的僧人, 好的寺廟少之又少。 昔日顧澈還在京, 顧府也尚存, 他們倒是有相熟的廟宇。顧澈接觸過真正的高僧,精通奇妙佛法,懷有慈悲之心。常感懷人力有限,做不了太多。 天子腳下世家齊聚,容不下水貨。但江南之地不同,天高皇帝遠,再被一些蠢貨士紳捧一捧,他們就得意忘了形。 葉音和顧澈建造的慈恩堂,就收留過一戶被寺廟哄走所有土地的農戶。若不是遇到顧澈,農戶一家就自賣為奴了。 顧庭思道:“兄長,我可以幫你把僧人趕走。” 顧澈:“你趕不走。” 顧庭思噎了一下。 顧庭思:“可是…” 那是哥哥和阿音jiejie的心血,就讓人這么糟蹋嗎。 顧澈:“讓他們圍,跟他們耗著。” 正好顧澈現在不著急用錢。 “對了。”顧澈問傳話的小廝:“茶樓里是不是有一對賣唱的姐妹。” 當時兩丫頭差點被家里人賣去青樓,是沈寅中途截下。隨后就讓人跟著學小曲兒,在茶樓賣唱,也算份營生了。 小廝連連點頭:“是的。” 顧澈:“明日打開茶樓大門,讓兩姐妹上午和下午分別啼哭吟唱。注意保護她們的安…算了,庭思也跟著去。” 顧庭思重振精神:“兄長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她們。” 沈寅看到顧庭思和心腹回來,有些意外,待聽過心腹解釋,沈寅有些忐忑:“能行嗎?” 顧庭思沉默。 領頭的僧人盯著茶樓大門,估算這座茶樓的價值。在他心中,這座茶樓已經是他們的了。 損害僧人名譽,必須賠償。 這般耗了一夜,次日天光大亮,大門終于從里面打開。 僧人剛要拿喬,兩個嬌嬌俏俏的小姑娘就坐在大門后,淚盈盈的唱小調兒。 開始僧人還沒覺出什么,等到太陽高升,圍觀百姓更多,對他們指指點點。 領頭的僧人臉色黑了。 “閉嘴,不許唱了。” 姐妹倆被嚇到哭得更兇。領頭的僧人惱羞成怒,舉起木棍就打,卻被一物擋住。 顧庭思眉眼冷厲:“以大欺小,恃強凌弱,好一個修佛之人。” “臭丫頭你找死。”外面的僧人正要群攻,忽然一隊官兵跑來。 “干什么!” 僧人頓時收了勢,開始訴苦:“官爺,這間茶樓污蔑我寺清白。” “非也非也。”沈寅手持折扇,翩翩而來。 他朝官兵拱手:“官爺明鑒,小民經營茶樓編些故事,從未指名道姓,竟不知洪山寺的僧人為何上趕著認領。” “莫不是無意說中”沈寅話音戛然而止,捂著嘴一臉驚訝,讓人聯想頗多。 對面的僧人怒不可遏。 沈寅不給他機會,繼續道:“茶樓編了那么多書生名妓,可從來沒人當真。如今在下的茶樓編了個故事,其他僧人都沒反應,怎的就你洪山寺率先跳出來。” “巧言令色,我打碎你的牙。” 沈寅閃身一躲,僧人的拳頭還是擊上牙口。 牙掉了,血流了,不過遭罪的換了人。 僧人也傻了:“官爺,我不是,我…” 官差吐出口血沫,從喉嚨里發出怒吼:“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還有他也帶走。”官兵指向沈寅。 他娘的,居然敢拿他擋揍,刁民。 姐妹倆急了,這次真情實意哭了出來:“東家,東家。” 沈寅:“沒事,回去。” 他莫名信任顧澈,總覺得一切難題,顧澈都能擺平。 事實也差不多,當天黃昏沈寅就被放了。他以為是顧澈找人保他,后來才知道是流言愈演愈烈。 官府壓著他跟洪山寺和解,沈寅拒絕給錢賠償,但答應以后不在說《換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