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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道后徒弟黑化了 第103節(jié)

    圍著她說了這么些年的喜歡,敢在這個要緊關頭上掉鏈子,鐘妙笑了笑,又捏了捏他耳垂。

    他們已順著隧道走到最深處,忽然聽見清脆水聲。

    鐘妙點燃火炬,眼前赫然是一處溶洞凹陷,向下望去,只能瞧見漆黑水潭。

    那株蓮花的氣味就在下方。

    用神識將可能存在的生物驅(qū)逐,鐘妙將火炬一收就準備躍下,被顧昭輕輕牽住衣袖。

    他還有些不好意思,說話的態(tài)度卻很堅決:“這溶洞瞧著不大干凈,請師尊允許。”

    鐘妙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就見顧昭小心將她抱起來,像是把自己做了條船似的,牢牢將人護在身前順著溶洞滑了下去。

    從前討生活時什么臟的臭的她沒碰過?難得被人這樣護著,倒有些新鮮。

    兩人順著溶洞向下滑落,不時能看見四壁黏膩的苔蘚,最終撲通一聲落入潭中。

    順著潭水向內(nèi)繼續(xù)游去,遠遠能瞧見一座湖心小島。

    小島面積不大,約莫只有五個成人環(huán)抱大小,攀上島去,里頭竟然還有方小池子。

    鐘妙看得有趣:“這可真是湖中有島,島中有湖。”

    一回頭向后望,顧昭正低頭環(huán)顧自身。

    他看著眉心緊皺神情嚴肅,若是不知情的人瞧見了,還以為是在準備與什么大魔頭決一死戰(zhàn)。

    鐘妙心中好笑,她這乖徒打小就有點兒潔癖,平時房間里向來是處處要收拾得整潔爽利,方才抱著她一路滑下來蹭了滿身苔蘚,還不知心里該怎么膈應。

    顧昭仔仔細細將身上清掃干凈,見師尊望著自己不知看了多久,又有些不大好意思,只是說:“還好方才師尊沒蹭著。”

    鐘妙笑著搖搖頭,牽著他向島內(nèi)一指,顧昭順著她的手臂看去,卻見池中長著株蓮花。

    那蓮花瞧著十分古怪,一半撲在水中,一半開在水上。

    水上的那一半蓮花顏色如月光般柔軟皎潔,花型完美規(guī)整,在風中輕輕顫抖,不時抖落一兩顆晶瑩水珠,就是世間最好的畫師也難以畫出這樣的美貌。

    水下的那一半?yún)s已枯黃衰敗,甚至因為接觸了水面還蒙著層濕滑藻類,如同爛泥般包裹著,向下流淌著漆黑腐爛的淤泥。

    分明是同一朵花,其上與其下卻走向美與丑的兩個極端,顧昭端詳著那朵蓮花,一時拿不準它是否還活著。

    鐘妙卻沒這個顧慮,輕輕在顧昭身后推了推,示意他將花瓣剝開。

    在花瓣的正中,有一枚小小蓮蓬,而蓮蓬中又僅有一顆蓮子。

    顧昭摘下它,托在手中比成人的尾指指節(jié)還小上許多,卻不會因為它的大小而使人忽略半分。

    那蓮子生有黑白二色如雙魚銜尾,且散發(fā)著柔柔寶光,令人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深陷其中。

    顧昭盯著蓮子,無論是本體還是分神都在此時恍惚了片刻,再一回神,那蓮子竟直直向他口中飛去。

    這是師尊要的東西,他怎么好得?顧昭急急就要向外吐,被鐘妙冷不丁拍了下背,反而咽了下去。

    顧昭指指自己又望著鐘妙,剛想說句什么,迷迷糊糊閉上了眼。

    再一睜眼,出來的就是分神。

    他被推出來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畢竟這次他在魔君那兒遭了大罪,本體卻一直養(yǎng)精蓄銳,分神實在不敵,鬧騰幾次也沒能掙脫。

    忽然被推出來,分神第一反應就想找鐘妙告狀。

    但看著鐘妙的神情,再想想魔君說過的話,他忽然又不那么確定了。

    分神吭哧了片刻,最終只是說:“許久沒見到師尊,辛苦師尊親自去找我。”

    鐘妙高高挑起了眉。

    這才多久沒見,分神竟然換了性子?

    “你從前不是這么同我說話的呀,”鐘妙稀罕道,“魔君那小子教了你什么東西?別聽他的。”

    分神本想忍忍性子顯得可愛些,聽她提到魔君直接炸鍋:“什么魔君?師尊有了我與他還不夠么?竟然還惦記著魔君?”

    鐘妙剛開始對魔君不假辭色時,分神雖說有些兔死狐悲,但大體上還算滿意,可后面見鐘妙對魔君態(tài)度好起來,分神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一面想著,對魔君那樣一個殺人如麻的角色師尊都能這樣好的態(tài)度,會不會其實也不大介意我?

    一面又想著,對魔君這樣一個半道出現(xiàn)的角色都能這么溫柔,師尊是不是壓根只在乎臉?

    當真是天大的冤情,若是鐘妙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怕是忍不住將這小子拎過來揍屁股。

    “我哪里惦記著魔君?”鐘妙哭笑不得,“只是看他年紀小又走了許多彎路,何況那也是你。”

    所有的同位體都出自本源又歸于本源,在鐘妙眼里,魔君只是顧昭在大千世界中的另一種可能,自然也會看在顧昭的份上對他多加照顧。

    分神卻有些不大樂意,他本想再問幾句,神識中卻傳來陣陣眩暈。

    是那枚蓮子在發(fā)揮作用。

    分神閉了閉眼:“所以最后要消失的……是我對嗎?”

    他早該想到這個結局。

    本體一直身在迷霧,分神卻再清楚不過,鐘妙向來心疼顧昭,怎么可能當真讓他帶著殘缺的神魂艱難求生?

    就算這次魔君不放他回來,想必鐘妙也會找到其它方法將顧昭的神魂縫合完整,至于他……他只是忽然出現(xiàn),又并不那么必要的部分。

    鐘妙敲了他一個暴栗:“停停胡思亂想,什么最后要消失?你小子當初是不是壓根沒好好聽課?”

    顧昭怎么可能不好好聽課?

    書本上確實寫著分神會與本體結合,但結合是什么意思?倘若他當真消失了呢?難道還要指望本體替他哭兩句喪?

    又一陣眩暈襲來,分神支撐不住,被鐘妙扶著一同坐下。

    靠著肩膀還不夠,非要強行鉆進鐘妙懷里,這么大的人了,望著她的眼神還是脆弱一如當初。

    他從前是什么個頭?現(xiàn)在又是什么個頭?鐘妙本想將顧昭揪出來,看他抖得厲害,又勸自己先忍忍,晚點再拿來臊他。

    鉆在懷里還不夠,分神緊緊拽著她袖子問:“若是我消失了,您會一直記得我嗎?”

    都說了不是消失……

    鐘妙嘆口氣,干脆不與他分辯:“會,怎么不會?畢竟你,嗯,這樣纏人,又這么可愛。”

    滿月正漸漸爬上穹頂,他們分明在山脈深處,卻能從湖中望見一輪圓月。

    在月光的籠罩中,蓮花沉入池底。

    顧昭顫抖得越發(fā)厲害:“我知道師尊從來更喜歡他,但我愿意的,只是師尊,師尊您有沒有過一點喜歡我?”

    他死死盯著鐘妙,神情又倔又可憐,一行清淚卻不受控制地自眼角滑落。

    鐘妙沉沉嘆了口氣。

    她回去一定要禁止師兄再給顧昭看什么話本。

    分神仍然望著她,明明在蓮子的作用下快要合上雙眼,還是緊緊咬著腮幫逼迫自己清醒等一個答案。

    小孩子就是倔,鐘妙捏著他的下頜用了些力氣:“松口。”

    分神搖了搖頭。

    鐘妙氣笑了,直接俯身吻下。

    “是不是笨蛋?”她于唇舌間呢喃著,“我最喜歡你。”

    作者有話說:

    顧昭:苦情戲ing。

    鐘妙:卡!

    雖然感覺笨蛋有點現(xiàn)代化(?)了,但是寫“呆子”的時候腦中總會冒出猴哥的聲音(?)

    “呔!你這呆子!把師父藏哪兒去了?”

    所以還是……

    第97章 、請師尊教我

    分神愣愣地望著她。

    他生了一副好相貌,可惜平時總愛冷臉對人,現(xiàn)在因過度吃驚瞪大了眼,倒像是被人拎住后頸的狗子,冒出些呆頭呆腦的無辜來。

    鐘妙忍笑蹭了蹭他額頭:“睡吧。”

    他早就該睡了,不過一直強撐著,被鐘妙這樣柔和地安撫著,心神一松就昏了過去。

    鐘妙瞧著他的睡顏,拿手戳了戳他臉,又撥弄撥弄他睫毛,正當她打算捏出個鴨子嘴,一枚剔透水滴自湖中月影升起。

    像是察覺到水滴的靠近,顧昭在昏迷中發(fā)出不安的顫抖。

    鐘妙收了玩樂心思,緊緊握住他的手。

    那枚水滴漂浮至兩人上空,緩緩顯現(xiàn)出黑白二色,在月光的籠罩下旋轉(zhuǎn)起來,最后定格為一種燦金。

    下一瞬,水滴直直沒入顧昭眉心。

    種種神情在顧昭的面上交替浮現(xiàn),他的氣息變得微弱,面色也漸漸蒼白,就在鐘妙打算強行用權柄探查情況時,忽然察覺到手掌被他用力回握。

    他像是剛從可怖夢境中倉皇逃出,拽著鐘妙的手臂投入她懷中,若不是鐘妙已有化神修為,怕是要被這小子的熱情擁抱將肋骨勒斷。

    顧昭緊緊抱著她,臉蹭在鐘妙肩頭,語氣可憐極了:“師尊!師尊!方才是什么?弟子還以為要見不到您了。”

    鐘妙剛探查完他的神魂,那蓮子果然很有效用,不僅修復了原先的裂痕還附贈了層庇佑,再加上鐘妙的神明烙印,世上怕是再沒什么能傷害到他。

    那么回頭一看顧昭現(xiàn)在的語氣……

    她也不揭破,繼續(xù)哄著:“不怕啊,同為師說說你方才見到什么了?”

    顧昭還賴在她肩頭:“我也不知是什么,像是走過一條極狹窄的通道,擠得骨頭生疼。”

    鐘妙內(nèi)心狂笑,強忍道:“竟這樣可怖?別把我們阿昭給嚇壞了。”

    顧昭還惦記著方才那個親吻,師尊難得主動親他,竟然被昏睡打斷了,實在不應當!

    他雖搞不清狀況,但見鐘妙態(tài)度這樣可親,當即順竿爬:“是,弟子嚇得心都砰砰跳,要師尊親親才行。”

    說著說著就黏糊糊地湊過臉要親,鐘妙也不推開他,仰頭碰了碰他鼻尖,笑道:“修復神魂的夢境果然很不尋常,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身上還有哪里不適?”

    顧昭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