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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舟一面叼著圓潤耳珠,一面她耳廓旁輕微嘆息,依舊執著于這個問題。 “告訴我,你想我嗎?” 姜令嫵只覺得耳垂紅透了血,全身似酥酥麻麻站不住,一雙素手顫顫巍巍揪出他的衣襟,杏眸泛著水潤的霧氣。 她終于小小聲開口: “我也很想你。” 聽到滿意的答復后,裴行舟眼眸一寸寸彎下,隨后,溫熱的吻鋪天蓋地密密麻麻而來,讓人逃無可逃。 姜令嫵顫顫巍巍閉上了眼,她也不想逃。 第47章 你,你無賴! 裴行舟身量高大,把姜令嫵抵在游廊墻柱上,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印下細細迷迷的吻。 姜令嫵被迫揚起頸子,帶著急促的呼息,生澀地回應著撲面而來的灼熱。 不知是什么時候,籠在外身的淺紫色披風滑落下來,露出里面水青色的襦裙。 溫柔月色拂過美人肩頭,裴行舟眼底變得晦暗,大掌掐住了細如柳枝的腰身,惹得姜令嫵陣陣酥癢。 陌生的愉悅令姜令嫵意識迷蒙,她眼尾沁著淚痕,心底慌亂得厲害,又帶著一絲隱隱的期待。 裴行舟外衫都整整齊齊,發髻也是一絲不茍,可她水青色的襦裙被揉得發皺,衣襟不知何時變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鎖骨風光。 姜令嫵有些難為情,她似小貓一樣求饒。 “裴,裴行舟,你別這樣,我有話同你說......” 黑暗中,脖間雪肌若隱若現,鎖骨處一點小紅痣,顯得格外扎眼。 裴行舟視線落在那抹殷紅上,呼吸陡然一頓。 他是天生調情的好手,動作不甚溫柔,甚至帶著一絲兇狠的意味。 姜令嫵面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紅霞,想要推開這登徒子,卻發現自己壓根就推不動,只能再度圈住男人脖頸。 裴行舟刻意壓低聲線,輕聲引誘著,“阿嫵,你要對我說什么?” 姜令嫵又氣又羞,這狗男人平日端著好皮囊裝正人君子,此刻卻如同惡劣的無賴! “裴......裴行舟,你就是個無賴!” 女子聲音嬌軟,幾不可聞。 姜令嫵眼尾泛著紅潮,索性心一橫,報復性地咬上他的手臂。 她用了十足十的力道,裴行舟手臂上傳來一陣痛感,他喉頭悶哼,卻不肯松手,反而將她摟得更緊。 男子眸間泛著危險的幽光,他嗓音暗啞。 “本想放過你,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抬起女子精巧的下頜,再次覆上她的唇,將她的抗議一一封緘。 “唔.....” 姜令嫵閉著眼睛,睫毛顫抖不停,只能破碎逸出輕呼。 大抵是夜色太醉人,姜令嫵被迫沉淪,揚起頭回應他,安撫他,好讓自己少遭點罪。 一吻畢,裴行舟垂下眼眸,見懷中佳人額上沁出了薄汗,水眸蓄著霧氣,好不可憐的模樣。 他心頭一軟,總算大發慈悲不再欺負她,只是有些知髓知味啄著她的唇。 與先前的強勢不同,這一回他溫柔廝磨著。 松墨冷香的氣息,綿綿密密地糾纏著姜令嫵,又移至她的鼻尖、她的額頭,最后停在在濃密如云的青絲里。 姜令嫵臉頰發燙,暈暈乎乎,她早已沒有了力氣,只得攀附著他脖子。 空氣中,有些不知名的情緒在蔓延。 姜令嫵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她揪著男子的衣角,迷迷蒙蒙地念著他的名字。 “裴行舟。” “嗯?我在。”回答她的是男子暗啞的嗓音。 “你不在的這幾日,金陵城又出懸案了。” ??? 裴行舟輕輕挑眉,似乎不滿她此刻大煞風景,他氣得拿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連名帶姓的喊她。 “姜令嫵,這就是你想同我說的話?你我分別這么久,此刻竟同我說案子,談公事?” 姜令嫵有些迷蒙地眨著眼,“那,不然我應該說什么?” 裴行舟無奈頗地揉著眉心,似永不饜足地擁著她,在她柔軟的發頂落下輕輕一吻。 “你應該說,和羹好滋味,送語出宮商。定知郎口內,含有暖甘香。” ??? 轟的一下,姜令嫵臉都紅透了!她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羞惱地瞪著他! 這人怎么能如此可惡,欺負完她后,竟然念的是一首、一首這樣羞人的詩! ———— 月明星稀之夜,陰暗潮濕的牢獄中,入目黑壓壓逼仄一片,唯有微弱的燭火跳躍,將人影拉得很長。 秦昭朗自白日同姜令嫵見過后,便看了整夜的卷宗,終于讓他窺見了幾分端倪。 此刻他抬起官靴往牢房深處走,可身后卻無人跟上。 他撩起眼皮,淡淡掃了一眼,“怎么,不帶我去見謝驚塵?“ 幾名獄卒戰戰兢兢跪拜在地,面色顯得十分緊張,這大晚上的,怎么來了尊大佛? 為首的牢頭連連小跑至在前方開道,他滿臉訕笑道: “大人,謝驚塵就在牢房最深處。” “帶路吧。” 秦昭朗走到牢門前,只見謝驚塵滿身臟污,躺在干草堆中一動不動,好似睡著了一樣。 這是間單人牢房,并不似尋常牢房惡臭難聞,里面還鋪著棉絮軟墊,茶具一應俱全。 謝驚塵縱使是殺人嫌疑犯,但他平日行善素有賢德之名,所以牢頭對他是格外關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