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情敵嗎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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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這世上她感興趣的東西體驗(yàn)了個遍,獨(dú)獨(dú)沒怎么體驗(yàn)做一個母親。 郁庭之出生一個月之后基本就是由他外公和保姆一起照顧,母親郁姝很少回來,對郁庭之很好,卻不親近。 郁庭之小時候也疑惑過自己為什么沒有父親,為什么母親不在家陪著自己,只有外公陪著自己。他八歲的時候趁著郁姝在家的好時候問過她,郁姝三言兩語把他的身世說了,并且告訴他,沒有父親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兒,這世上很多人都沒有父親,他和別人沒什么不一樣。 一定要說不一樣的地方,可能就是他的基因比普通人要好,畢竟她精挑細(xì)選,選了個高質(zhì)量的jingzi。 大概是小時候就已經(jīng)習(xí)慣郁姝不在身邊,郁庭之對“母親”沒什么需求,平靜地將這些事兒告訴孟遲時,他也沒什么情緒波動。 但是孟遲卻是傻了,說話都開始磕巴:“還真是物種多樣性啊,呸,不是,你媽她還真是有個性啊!” 郁庭之被他逗樂,方才回憶過往時,忽然低下去的情緒又恢復(fù)過來。 “她的確很有個性。”郁庭之說。 孟遲看著郁庭之,再一次心想這家伙笑起來可真他媽好看。思緒跑偏一秒,又被他拉了回來。他覺得這樣的郁庭之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郁姝的生活方式,接受了自己與旁人不同的出生,并不需要他的安慰,也不需要他的可憐。 “難怪你這么有才,從基因開始就贏在起跑線了啊。”孟遲嘖嘖感慨。 結(jié)合了兩方優(yōu)質(zhì)基因,無論長相還是智商,郁庭之都不屬于普通人的范疇。 孟遲想著又說:“那這么說,你的基因應(yīng)該也非常強(qiáng)大。以后要是生個小孩八成也是個天才。” 郁庭之看了他兩秒,忽然說:“我的基因再好也沒用,你又不能生。” 作者有話說: 孟遲:啊????? 第22章 醉酒 “你又不能生。” 這五個字回蕩在孟遲腦子里,猶如一道驚雷劈下來,他瞪著眼睛看向郁庭之,想看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你知道你剛才說什么了嗎?”孟遲嘴角抽搐。 郁庭之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眼里多了些許笑意:“如果你是個女孩子,你那樣說,我會覺得你是想和我生孩子。” 說到這他頓了頓,眉梢微挑地反問:“不是嗎?” 孟遲:“……” 好像有點(diǎn)道理,但又好像沒什么道理。 孟遲看了他半晌,沒想明白,甚至還沒想起來罵他一句“自戀狂”,但他卻從郁庭之眼里的笑意看出來了——郁庭之這是在調(diào)戲他。 默然片刻,孟遲微抬下巴,瞇起眼睛看向郁庭之,拖著聲音喊了一聲“郁老師”:“你怎么這么記仇啊。” 方才被他占了一點(diǎn)兒便宜,現(xiàn)在找到機(jī)會就要立刻找補(bǔ)回來。 這聲帶著點(diǎn)兒撒嬌意味的嗔怪,聽得郁庭之心頭一動,他看著朦朧燈光下的孟遲,忽然很想吻他。告訴他他不僅記仇,還非常的混蛋。 “你倆聊什么了?笑個不停。”佘山擼著袖子走了過來,“過來幫我!這群狗東西,加錢喊得歡,干活一拖三,媽的,還得我親自來。” 佘山氣得不輕,指揮那幫工人半天也只掛好了一小部分照片,不得不來找靠譜的人幫忙。 孟遲和郁庭之沒再閑聊,幫著他把最后幾張照片掛上了預(yù)留的位置。知道孟遲喝了酒,怕他爬梯不穩(wěn),郁庭之便讓他站在一旁承擔(dān)了指揮的工作,不過孟遲并沒有領(lǐng)情,證明自己似的幫忙掛上了不少。 忙完那些照片,孟遲剛恢復(fù)清涼的體溫又升了上去,腦門出了一層薄汗,口干舌燥的,見佘山端來兩杯水,仰頭就給灌了,一入喉,孟遲才反應(yīng)過來那不是水,而是酒。 “怎么是酒?” “怎么,你開車了啊?”佘山不以為意,“找個代駕不就行了。” “沒開車。”孟遲說。 佘山:“那不就得了。” 孟遲不是不能喝酒,而是不能兩種酒混著喝,本來就已經(jīng)夠暈了,這一杯不知道什么酒下肚,孟遲身體又開始躁了起來。 預(yù)感到自己離醉酒不遠(yuǎn)了,孟遲沒有多待,準(zhǔn)備上樓和陳總打個招呼就準(zhǔn)備回去睡覺,陳總正和一個“茶圈新貴”聊天,見孟遲要走,也沒多留。 孟遲從侍者那里拿來了自己的外套,便下了樓,走出會展中心正好見佘山和郁庭之在等代駕。 郁庭之便叫孟遲上車,說順路送他回家。這會兒已經(jīng)不早了,也不好打車,孟遲就沒有推辭,拉開后座的門就坐了上去。酒勁兒上來,他頭暈得厲害,上車沒一會兒就閉著眼假寐。 坐在副駕駛位的佘山還在隔空和郁庭之聊開展當(dāng)天的事宜,郁庭之聽得心不在焉,眼神總是往搖搖晃晃的孟遲身上飄。見他在車輛搖晃時險些撞上車窗玻璃,便伸手擋了一下。孟遲的腦門便抵著他的手穩(wěn)定下來,郁庭之也就沒收回手,呈一個環(huán)抱的姿勢護(hù)著他。 孟遲不太舒服,微蹙著眉頭,眉毛和睫毛蹭著郁庭之的掌心,癢得人心熱。車內(nèi)開著暖氣,孟遲額上倒是沒出汗,但郁庭之的掌心卻在體溫傳遞時變得濕潤。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多久,經(jīng)過減速帶時,孟遲在顛簸中歪倒在郁庭之的臂彎里。 其實(shí)他沒睡著,甚至在郁庭之伸手時就已經(jīng)察覺到,不過他腦子很暈,不想動彈,任由自己貪享這片刻的體貼。但當(dāng)這份體貼變得太過親密時,他就沒辦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了。 所以在靠上郁庭之肩頭的那一瞬間,他便睜開眼,晃了晃腦袋坐直身體。 “不好意思。”孟遲對郁庭之說,“撞疼你了嗎?” “沒有,”郁庭之收回橫在他腦后的胳膊,說,“我還沒有那么嬌弱。” 孟遲笑了笑,往車門邊挪了一些,然后將腦袋靠在了后座椅的靠枕上。 “你不舒服嗎?”郁庭之側(cè)眸瞥了一眼兩人之間的距離,緩聲問道。 “有些暈車。”孟遲說著,伸手將車窗按下一條縫隙,冷風(fēng)吹進(jìn)來的時候,他又想起什么側(cè)身問郁庭之,“你冷嗎?” 郁庭之搖了搖頭,孟遲便安心地吹著冷風(fēng),不過冷風(fēng)沒能讓他思緒變得清明,反而讓他更加頭昏腦漲,他瞇著眼睛分辨車外的環(huán)境,認(rèn)出是自己家附近時松了口氣兒。 “庭之你說呢?”前頭的佘山問。 郁庭之根本沒聽他方才說了什么,隨口接話:“你覺得可以就行。” 佘山:“我是覺得可以,但是——” “前面路口右轉(zhuǎn)。”佘山的“但是”還沒說完,郁庭之開口打斷他。 “就到了啊。”佘山?jīng)]再繼續(xù)發(fā)表自己的想法,回頭看了一眼孟遲,“你住的地方離庭之那兒還挺近嘛。” 孟遲沒聽明白,只是隨口應(yīng)了一聲。 沒一會兒車輛便在靜雅小區(qū)門口停下,孟遲跟他們道別,拉開車門下車時,沒看清車上迎賓踏板的位置,險些直接栽了下去。 “沒事吧?”郁庭之下意識伸手去撈,只抓住孟遲西裝衣擺。 踉蹌幾步站穩(wěn)身體的孟遲傻笑著擺了擺手:“沒事兒沒事兒,你們睡吧,我要走了。” 看著孟遲步履有些搖晃地往小區(qū)走去,佘山嘀咕了一句:“他這酒量是真不行啊。” 話音剛落,郁庭之已經(jīng)順手把孟遲忘拿的外套拿上,拉開車門跟了下去:“我去看看,你先回去。” 寂靜的夜風(fēng)里,卷來了清幽的花草香,還有低弱的蟲鳴。更深露重,夜風(fēng)蕭瑟,孟遲只穿著單薄的西裝,在車?yán)锊挥X得,這會兒整個人暴露在冷空氣中便覺得有些冷。 孟遲剛縮了縮肩膀,便覺得肩頭一沉,身上多了一件外套,他側(cè)眸看向忽然出現(xiàn)的郁庭之,借著路燈的光,瞇著眼睛看了兩秒才說:“郁老師,你怎么在這?” “送你回家。”郁庭之說。 孟遲笑,“你知道我住哪兒嗎?你要送我回家。” 郁庭之:“你知道不就行了?” 孟遲笑,任由郁庭之半摟著自己的肩膀一起往前走,一邊點(diǎn)頭,一邊說了一句“你說得對”。 走到單元樓下的電梯間入口,孟遲忽然停住腳步,環(huán)顧一圈,在一棵桂花樹下看到一只黑色小貓。 “那兒有一只貓。”孟遲說。 郁庭之按了電梯,循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一只瘦弱的小黑貓,正瞪著一雙圓眼睛警惕地看著他們。 “特別兇,還咬人。”孟遲說完對著小貓所在的地方,惡狠狠地說:“你看什么看,我沒吃的。” 郁庭之笑了一聲,見電梯門開,便攙著他往里走,沒讓他在跟一只貓斗嘴。 “它咬過你?”郁庭之問。 孟遲:“那倒沒有,咬過楊自樂。” 孟遲雖然醉得有些厲害,但還記得自己住在哪一戶,也還記得開門密碼。 現(xiàn)在剛過十點(diǎn),楊自樂晚自習(xí)還沒下課,所以屋子里漆黑一片,寂靜無聲。 玄關(guān)的聲控?zé)魟傄涣疗穑线t就從郁庭之臂彎里掙脫,跌跌撞撞地快步往前走。 “你要干什么?”郁庭之問。 “尿尿啊,快憋死我了。”孟遲說完就已經(jīng)是鉆進(jìn)了衛(wèi)生間,連燈都沒開,憑著記憶走到了馬桶前。 然后就是叮叮哐哐一陣亂響,郁庭之正準(zhǔn)備換鞋,一聽這動靜就立刻快步走了過去。 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郁庭之找到照明燈的開關(guān),“啪”的一聲,燈光驟亮,他下意識地瞇了下眼睛,旋即看清楚了撐著洗手池穩(wěn)住身形的孟遲,以及他腳邊散落的臉盆和洗漱用品。 一罐沒蓋蓋子的面霜被打翻,撒得到處都是。洗手池里,孟遲的手上以及西裝前襟,都沾了不少乳白色的液體。 “楊自樂這小子,又他媽亂放東西。”孟遲瞇著眼睛,一邊吐槽,一邊走到馬桶前,低頭解自己的褲腰帶。 看到他的動作,郁庭之下意識地準(zhǔn)備出去,但剛一轉(zhuǎn)身就聽到孟遲嘀咕“怎么解不開”。 孟遲一手的面霜,又滑又膩,根本解決不了設(shè)計巧妙的皮帶扣。 郁庭之看了兩秒,走到孟遲身邊,伸手按開了他的皮帶扣,并且還貼心地替他拉開了拉鏈,露出里邊黑色的內(nèi)褲。 孟遲從郁庭之折返貼近他身后起,就沒再動作,只是垂眸看著那只蔥白如玉的手在他胯前動作。 等到拉鏈被拉開,郁庭之收回手,孟遲忽然轉(zhuǎn)頭說:“怎么不繼續(xù)了?” 動作間,孟遲濕潤灼熱的唇擦過郁庭之的臉側(cè),呼吸間的酒氣讓他一愣,那只手便停在他胯前兩公分的地方。 默了兩秒,郁庭之才反問:“繼續(xù)?” 孟遲點(diǎn)頭:“我手臟。” 看著孟遲平靜泛紅的臉,郁庭之猶豫片刻,還是再次伸出了手,幫他把排泄工具放了出來。 五指觸上那柔軟的瞬間,孟遲呼吸都停了下來,但他仍然沒有動作,只是垂眸看著,好像在欣賞什么絕世名畫。 等到排泄完,郁庭之替他整理好褲子,轉(zhuǎn)身去洗手。 淅瀝瀝的水聲響起,站在馬桶前的孟遲才回過神,也轉(zhuǎn)身去將手上的白色乳霜洗干凈了。 洗完手孟遲就離開了衛(wèi)生間,郁庭之站在鏡子前,沉默地站了許久,心情稍稍平復(fù)之后,才將那滿地的狼藉稍微收拾。 回到客廳,看到沙發(fā)上躺著的人,郁庭之剛冷靜下來的情緒就忽然又不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