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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情敵嗎 第20節(jié)

    大概是難受,孟遲給自己扒得只剩一件解開三四顆扣子的襯衫和一條黑色內(nèi)褲。很隨意地給自己扔在沙發(fā)上,兩條長腿大剌剌地橫著,挺翹的臀肌之上,是襯衫沒能遮住的腰窩。

    這半遮半掩的,要比他完全赤裸時更讓郁庭之難以自持。

    睡得不舒服,孟遲微微側(cè)身換了個姿勢,長腿啪嗒掉在地上。郁庭之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走過喊了兩聲“孟遲”。

    孟遲咕噥著應(yīng)了一聲,將已經(jīng)困得打架的眼皮掀開一條縫,“郁老師啊?!?/br>
    “回房間睡吧?!庇敉ブf。

    孟遲從喉間發(fā)出一聲拒絕的“嗯”,尾音拖得老長,羽毛似的撓著郁庭之的心,讓他理智險些崩盤。

    “我不喜歡貓?!闭?dāng)郁庭之犯愁的時候,孟遲忽然咕噥著開口。

    “宋珉喜歡貓,他養(yǎng)了一只小黑貓?!泵线t又說,他掀開眼皮看著郁庭之,“你頭像就是他的貓。”

    郁庭之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宋珉喜歡你?!泵线t說,語氣有些酸。

    沉默片刻,郁庭之開口問:“你喜歡他?”

    孟遲沒說話,他額前用發(fā)膠固定的額發(fā)落下了幾縷,遮住了他的眼睛,隱藏了他的情緒,他反問:“你呢?”

    郁庭之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伸手將他額前那縷頭發(fā)撩了起來,以便自己能看到并直視孟遲的眼睛。

    “我不喜歡他?!?/br>
    “為什么?”孟遲沒有躲,任由郁庭之做出這種親昵的舉動,想了想他又問,“他不能,勾起你的欲望?”

    郁庭之沒回答,只是深深地凝視著他,搭在他額發(fā)上的手,沿著他的鬢角往下。

    好像這個答案不用他開口,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在這種目光下,孟遲忽然笑了起來,他抓住郁庭之的手,有些無奈地喊了一聲“郁老師”。

    “你別勾我了,我不想給你當(dāng)模特?!?/br>
    郁庭之問:“為什么?”

    孟遲:“萬一我沒忍住獸性大發(fā)怎么辦?”

    郁庭之眼尾壓下半分,十分有耐心地繼續(xù)問:“怎么發(fā)?”

    孟遲表情凝了一瞬,旋即拉起郁庭之的手懸于半空。

    沒有焦點的目光巡脧著那兩只交握的手,孟遲心緒忽然就有了點微妙的波動,默然片刻,他又將目光移向郁庭之的臉,對上他眸色深沉的一雙眼。

    孟遲松開手,轉(zhuǎn)而一把拉住郁庭之的領(lǐng)帶,將他拉到自己面前,瞇起眼睛輕聲道:“把你壓在身下,干翻你?!?/br>
    郁庭之眸色瞬間變暗,山雨欲來之際,孟遲忽然又癡笑起來,松開手的同時朝反方向推了他一把,遺憾說道:“可惜,我喝醉了,硬不起來。先放你一馬?!?/br>
    第23章 酒吧(一)

    聽到這句話,郁庭之晦暗的瞳孔里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他看著昏昏欲睡的孟遲,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嗓音沉得發(fā)緊:“孟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孟遲從嗓子里嗯了一聲。

    “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做什么嗎?”郁庭之微微低下頭,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危險氣息。

    孟遲合上眼瞇了一會兒,大抵是下巴上的疼痛讓他清醒,不得不睜開眼正視此時的郁庭之,他用已經(jīng)迷離的眼神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笑了:“你想干什么?吻我嗎?”

    郁庭之沒說話,視線落到他開合的嘴唇上。

    孟遲注意到他的視線,再次抬起了手,勾著郁庭之的脖頸,便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柔軟相觸,郁庭之怔了一瞬,旋即便扣著孟遲的后腦,撕咬著他的嘴唇的同時用舌頭頂開齒縫,席卷著他口中的氧氣。

    粗重的喘息,淺淡的酒氣,隨著津液的交換在兩人鼻間繚繞不散。

    這個吻雖然是由孟遲開始的,但最后卻是由郁庭之完全占據(jù)主導(dǎo),孟遲只能被動地承受,腦子里放煙花似的,讓他頭暈?zāi)垦#眢w燥熱。

    郁庭之微涼的雙手從他衣擺之下探入,揉捏著他后腰處的傷疤。孟遲覺得癢,瑟縮著想躲,卻被郁庭之用力鉗制住,不能動彈。

    孟遲喉間哼哼了兩聲表示不滿,換來的是郁庭之更加兇狠的撕咬,仿佛要將他吞食入腹。

    這個吻越來越急切,缺氧感便隨之襲來,孟遲難以承受,下意識地閉合牙關(guān),咬在了郁庭之的下唇之上。郁庭之悶哼一聲,微微退開些許,拉出一道黏膩的銀絲。

    得到喘息的機會,孟遲深呼吸的同時將他推開,下意識探出舌尖,舔走唇邊的濕潤,嘗到了一絲腥甜。

    他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停擺,醉意朦朧,視野也變得模糊,蒙了層霧似的,竟讓孟遲覺得此刻的郁庭之有些陌生。

    郁庭之下唇發(fā)疼,溢出了些許鮮血,不過他并沒有在意,只是緊盯著孟遲。

    孟遲也看著他,忽然抬起長腿蹬在了郁庭之胸膛,同時嗓子里逸出一聲拉長的“癢~”。

    拖長的尾音鉤子一樣,勾得郁庭之小腹發(fā)緊,他捏住孟遲的腳腕抵在沙發(fā)靠上,正欲低頭再次吻上去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門鎖開合的聲音。

    楊自樂回來了。

    意識到這件事兒,被郁庭之拋到腦后的理智瞬間歸來,強行拉住了他想要發(fā)泄的欲望。

    他伸手抹掉孟遲唇邊殘留的殷紅水跡,又泄憤似的在他臉頰上捏了一把,旋即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蓋在他裸露的身體上。

    孟遲已經(jīng)完全不清醒了,閉著眼昏睡過去。楊自樂進門看到郁庭之時的驚叫一聲都沒能將他叫醒。

    看到沙發(fā)上熟睡的孟遲,嗅到室內(nèi)淺淡的酒氣,楊自樂頓時明白了:“我哥今天還真被灌醉了啊?!?/br>
    “嗯?!庇敉ブ畱?yīng)了一聲,“他睡著了?!?/br>
    “那送他回房間睡吧,在這兒睡容易著涼?!睏钭詷氛f著朝著沙發(fā)走過來,想要叫醒沙發(fā)上的孟遲。

    郁庭之卻是直接彎腰將孟遲打橫抱起,楊自樂連忙走過來想要幫他,郁庭之說不用,讓他去把房門打開。

    楊自樂驚嘆于郁庭之的臂力,連忙又跑去把孟遲的房門打開。

    郁庭之將孟遲送到床上之后,又將他的褲子撿回來,和外套一起抖開整齊地搭在一旁的椅子上。

    楊自樂倒了杯蜂蜜水,進門才想起來他應(yīng)該再給郁庭之倒一杯。

    “郁老師,你喝水嗎?”

    郁庭之搖了搖頭,將水杯放在床頭的柜子上,旋即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孟遲,與楊自樂告辭離開了這里。

    翌日,日上三竿,太陽曬屁股的時候,孟遲才醒過來,恢復(fù)意識那一瞬間他只覺得頭疼欲裂,好像有人拿著電鉆在他腦子里攪過一樣,只想再昏睡過去。

    習(xí)慣性地在床頭摸了半天卻沒能摸到手機,孟遲不得不睜開眼坐起身,視線環(huán)顧一圈,看到他的西裝外套和西褲還算整齊地搭在椅靠上,手機也擱在桌子上。

    探過身將手機撈過來,看清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多的同時,也看到微信上有不少消息。孟遲點開看了,大部分是楊自樂發(fā)的,告訴他今天不用去店里,冰箱里有三明治,桌上也有解酒藥。

    孟遲習(xí)慣性地回了個“知道了”,嗓子發(fā)干,見杯子里有水便一飲而盡,旋即準備下床拿衣服去洗澡。

    他還穿著昨天的襯衫,已經(jīng)皺得不成樣子,身上的酒氣他自己聞到都覺得難受。

    剛從柜子里拿到睡衣,手機又響了一聲,楊自樂回了微信。

    【我就說你這個酒量不帶我去不行吧】

    【要不是碰到郁老師,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來】

    孟遲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昨晚他的確是遇上了郁庭之,還和他去逛了佘山的展,之后他喝了另一種酒,腦子就開始暈乎,記憶也不太全。

    腦子里閃過一些關(guān)于郁庭之的細碎片段,時而是他深沉的眼,時而是他如玉的手。孟遲本能地心頭一緊,敲字回復(fù)。

    【他送我回來的?】

    楊自樂:【是啊?!?/br>
    孟遲又問:【我有沒有做什么?】

    楊自樂:【沒有吧,我回來你就已經(jīng)趴沙發(fā)上睡著了,還是郁老師給你抱回床上的】

    郁老師給你抱回床上的。

    看著這幾個字,孟遲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話說郁老師看著挺斯文,力氣還不小,我要幫忙他都沒讓,直接給你公主抱抱了起來】

    【牛逼】

    牛逼你個頭。孟遲在心里罵了一句。

    還他媽是公主抱!

    丟人。

    孟遲雖然不太記得自己有沒有做什么不該做的,但他清楚自己酒后容易放肆,指不定就干出了一些什么他潛意識里想干但必須克制的事兒。

    身上殘留的酒氣熏得他惡心,孟遲無奈地嘆了口氣,丟了手機,將襯衫脫掉。下床的時候他注意到自己右小腿靠近腳踝的位置有一圈紅痕,不疼也不癢,只是想不起來是怎么弄的。他沒多想,拿上干凈衣服去了浴室。

    將內(nèi)褲扒下來準備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的時候,孟遲腦子里再一次閃過了郁庭之那只骨節(jié)分明搞藝術(shù)的手,不過這一次他搞的不是藝術(shù),而是扶小鳥。

    孟遲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了一樣站在原地,瞪大的雙眼從失神到聚焦,又從聚焦到失神。等他回想起昨晚在浴室里發(fā)生的事情,一張臉已經(jīng)是漲得通紅。

    “草!”孟遲咒罵了一句,猛地晃著腦袋趕走那些亂七八糟的旖旎思想,趕緊解放了他的膀胱,讓生理反應(yīng)息鼓偃旗。

    一整天,孟遲都有些魂不守舍,左思右想也沒想起來自己除了讓郁庭之幫他扶小鳥以外還干了什么事兒,他也不敢問,畢竟就這一件事兒已經(jīng)足夠讓他腳指頭抓地悔不當(dāng)初了。

    孟遲向來既來之則安之,對于發(fā)生過的事兒,他的態(tài)度一向是能補救就補救,不能補救就順其自然。獨獨這一回,他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逼著自己將這件事兒拋在腦后。

    即便如此,晚上去茶館泡茶的時候,他還是出了點兒差錯,被楊正風(fēng)瞧見了。

    大概是知道他昨晚被陳總灌了酒,楊正風(fēng)沒說什么,讓他先回去好好休息。孟遲沒有直接回家,因為他接到了陳彥的電話,說是他們社團聚會,宋珉似乎心情不好,一個人喝了不少酒,問他要不要過去看看。

    孟遲猶豫了兩秒,還是沒有推辭,但他沒想到會遇上郁庭之。

    郁庭之一個人坐在靠近里間的僻靜角落,也不知道是等人,還是自己找消遣。孟遲在心里過了一下就沒再多想,徑自走向了另一個方向,他現(xiàn)在可不想面對郁庭之。

    陳彥曾經(jīng)請過他們社團的人去悠然茶館喝茶,所以孟遲和社團的成員都混了個眼熟,互相打了招呼之后,他就徑自坐到了宋珉旁邊。

    宋珉苦著臉,看到他也只是喊了一聲“孟哥”。孟遲問了才知道他是因為小組作業(yè)被室友搶功才悶悶不樂。

    “明明大部分是我做的,老師卻給他a,我只有b。”宋珉不滿地抱怨。

    孟遲拍了拍他的頭:“以后別和他來往了,像他這種人,不會一直能找到機會投機取巧的,沒了你他就是個垃圾。”

    宋珉笑了一聲,抿著嘴跟著罵道:“對,他就是個垃圾。”

    “所以啊,”孟遲勾起嘴角,“你干嗎因為一坨垃圾不高興。”

    “沒有不開心,”宋珉擠了個笑,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就是最近太累了,想放松一下?!?/br>
    陳彥知道孟遲酒量不好,所以給他上的是低度數(shù)的氣泡酒,而孟遲一來就悄悄地把宋珉杯子里的扎啤也給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