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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情敵嗎 第10節(jié)

    孟遲:“……”

    如果要在他身上畫畫的人換作其他人,無論男女,孟遲可能都還能保持一顆平常心,不為所動。但現(xiàn)在這個人突然就變成了郁庭之。

    要在情敵面前赤裸,孟遲心里還真的就有些尷尬。

    “就開始了?”閑逛的楊自樂跑了過來,“在這就脫啊,你這沒有更衣間嗎?”

    “要什么更衣間,不都是男的。”佘山脫口而出,說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瞥了一眼郁庭之,“你覺得呢?”

    他這一問,頓時在場人都將視線投向了郁庭之。

    孟遲心里的那股怪異感又出現(xiàn)了,旋即又想到作為好友,佘山應(yīng)該是知道郁庭之的性取向的。

    即便如此,這個問題也很多余。

    反正只要是需要郁庭之畫他,就避免不了赤裸面對。

    孟遲倒不是很在意在哪兒脫,反正在哪脫都是要脫。他也不覺得郁庭之會在意這個,畢竟學(xué)畫畫的誰沒畫過幾個裸體。

    就好比在醫(yī)生眼里,生直器僅僅是個器官而已。在畫家眼里,裸體也不過是線條走向和明暗變化。

    現(xiàn)在的他,在郁庭之眼里,就是一張畫紙而已。

    還好,他有注意身材管理,做一張畫紙也是拿得出手的畫紙,不至于在情敵面前丟面兒。

    “需要畫在哪里?”想明白之后,孟遲又恢復(fù)了從容,說著便開始解自己衣衫。

    “還沒確定,”郁庭之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我要看過之后才知道。”

    孟遲點頭,一點兒也不猶豫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他早知道要脫衣服,所以出門的時候上身就只穿了一件羽絨服和一件黑色襯衫,褲子也就只穿了內(nèi)褲和牛仔褲。

    佘山?jīng)]有看他脫衣服,而是去準(zhǔn)備其他拍攝道具,順便讓楊自樂去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一些,別給c位模特給凍壞了。

    于是這里就只剩下郁庭之和孟遲。

    郁庭之立在一旁,輕飄飄的目光落在孟遲身上,看著蔽體的衣物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敞開,落下,露出他淺麥色的肌膚。

    無論是肩頭比,還是頭身比,孟遲都可以算得上比例完美。加上他有刻意鍛煉過,上半身的肌rou雖然不發(fā)達(dá),但精瘦有型,不顯羸弱,甚至有種和年紀(jì)不符的青春少年感,又因他膚色偏深,骨感凌厲,兩相結(jié)合,便又有了成熟男性的魅力。

    在他彎腰脫下長褲時,郁庭之注意到他后腰右側(cè)的位置有一道一掌長,半指粗的陳年舊疤,從凸起的脊椎骨起,至右側(cè)髖骨終,更添了幾分野性。

    郁庭之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掐著他的腰后入,拇指正好可以撫過那道疤。

    就這么晃神的幾秒鐘,孟遲全身上下已經(jīng)是就只剩下一條白色平角內(nèi)褲,和腳上的一雙白色棉襪。

    孟遲背對著他,將衣服疊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郁庭之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白色布料包裹著的渾圓臀肌上。

    挺翹,豐滿,后腰還有兩個性感的腰窩,郁庭之喉結(jié)微微滑動,目光有些沉。

    “看好了嗎?”孟遲轉(zhuǎn)過身正對著郁庭之。郁庭之沒有錯開的視線焦點便正好落在白色布料中間的凸起。

    孟遲瞧見,心頭當(dāng)即一跳,不過他還是保持鎮(zhèn)定,沒有做出什么應(yīng)激反應(yīng)。

    郁庭之眼尾幾不可察地瞇了一下,旋即自然地抬起視線,與他目光相觸。

    不知道是不是孟遲的錯覺,他覺得郁庭之視線的存在感突然變強了,他做好的那點心理建設(shè)怎么好像又有了點兒波瀾。

    “你去泡一壺茶。”看了他兩秒,郁庭之忽然說。

    “嗯?”孟遲愣了愣,他怎么覺得郁庭之在耍他。

    “佘山?jīng)]和你說嗎?你的主題和茶有關(guān)。”郁庭之將視線定格在孟遲臉上,盡量忽視那大片的蜜色肌膚。

    “對,”見他脫完,佘山已經(jīng)是拿著一條灰藍(lán)色的薄毯,走了過來,“褲子換成這個。”

    孟遲愣了愣,瞥了一眼毯子,然后伸手接過,將毯子當(dāng)浴巾似的圍在腰上。

    佘山?jīng)]說什么,由他去了,然后看了一眼郁庭之,“想好怎么畫了?”

    郁庭之搖了搖頭,轉(zhuǎn)著手里的畫筆,看著孟遲露出思索的神情。

    佘山:“那就先找找感覺。”

    說完佘山便讓孟遲走到他讓楊自樂剛備好的茶桌邊:“你隨意,那塊布也隨你,披著搭著都行。我看看感覺。”

    孟遲點了點頭,也懶得再把‘圍裙’解開,就這么直接坐下,開始泡茶。

    穿衣服和泡茶和不穿衣服泡茶,對于孟遲來說沒什么區(qū)別,沉心靜氣地坐到茶桌前,周圍的一切就好像都在遠(yuǎn)去,孟遲眼前只有這一壺茶。

    佘山原本還扛著攝像機,拍了兩張也停了下來,站在郁庭之旁邊,和他一塊靜靜地看著孟遲泡茶。

    孟遲泡茶的時候,整個人氣質(zhì)就沉斂下來,即便他沒穿衣服,也沒有絲毫輕浮之氣。反而讓他身上那股其妙的氣質(zhì)與茶的沉靜形成對比,混合成了一種更引人入勝的境界,一旦將目光投注,便很難移開。

    室內(nèi)的氣氛忽然沉凝下來,只有暖氣低鳴,浮躁著一層薄薄的熱浪。

    等到茶香飄散,孟遲停下動作朝他們看過來,郁庭之手里轉(zhuǎn)著的畫筆驀地停下。

    佘山問:“這回有想法了?”

    郁庭之:“沒有。”

    “還沒有?”佘山有些無奈,“那你盯著他看這么久,在想什么呢?”

    郁庭之的視線從那塊藍(lán)布半遮半掩下露出的后腰,徐徐上移,越過繚繞白煙,停在孟遲矜持含笑的臉上。

    片刻后,他說:“你說得沒錯,他的確讓人非常有欲望。”

    說完這句話,郁庭之忽然轉(zhuǎn)身就走。

    “你哪兒去啊?”佘山問。

    郁庭之頭也不回地答:“冷靜一下。”

    佘山哦了一聲,旋即一愣。

    冷靜什么冷靜?

    等他回頭,看到郁庭之走遠(yuǎn)的方向是衛(wèi)生間時,他忽然就明白了郁庭之要冷靜什么。

    靠。

    第12章 藝術(shù)

    “我他媽說的欲望是創(chuàng)作的欲望好嗎?”

    看著郁庭之背影消失在衛(wèi)生間,佘山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著吐槽,“好歹也是個藝術(shù)家,這么沒定力。”

    孟遲還坐在茶桌前,正在收拾那些茶具,他好像習(xí)慣了被人注視,沒有絲毫的局促,只有從容和自然。

    佘山立在原地望著他,忽然間,好像也能明白郁庭之為什么需要冷靜了。

    畢竟郁庭之的性取向是男,而孟遲,是個很有姿色的男人。

    男人都是好色的東西。作為直男的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如果他是女的說不定也會垂涎一下孟遲的rou體,畢竟他是個男的就已經(jīng)被孟遲身上的氣質(zhì)吸引,好在只是創(chuàng)作上的欲望。

    郁庭之的冷靜沒用多長時間,出來時和進去之前沒什么區(qū)別,只是臉上多了副金絲邊眼鏡,看著正經(jīng)了不少。

    “可以開始了。”郁庭之說。

    佘山打量著他,有些擔(dān)心:“你行不行?別一會兒孟遲坦坦蕩蕩,你鬧出個洋相。”

    郁庭之斜了他一眼:“那我不畫了?”

    “不不不,”佘山連連搖頭,“你要是不畫,那我錢不是白花了?為了把孟遲這小子哄來,我他媽買了一屋子的茶。”

    郁庭之看了一眼孟遲,忽然輕笑一聲:“他值。”

    佘山哼笑一聲,不予置評。

    佘山的拍攝風(fēng)格很雜,很亂,很自我,他只拍自己覺得有韻味的東西,全憑直覺。

    認(rèn)識孟遲的那一年,佘山在美院讀大四,他四處旅游找靈感,是為了畢業(yè)攝影展。他走了很多地方,見了很多人,雖然拍了很多作品,但都沒有讓他很滿意,直到他遇上了孟遲。

    說不清為什么,他就是被孟遲身上的氣質(zhì)吸引,死纏爛打才讓孟遲同意讓他拍一組照片。

    那一組《野春》作為他的畢業(yè)作品,在畢業(yè)展上展出時并沒有什么驚艷四方,一鳴驚人的效果。

    無論是同學(xué)還是老師都沒覺得佘山這組作品有多么的出挑,最多就是抓住了一點兒神韻,會讓人多看兩眼。

    但佘山還是將拿去它投稿參賽了。

    這組照片就這么淹沒在無數(shù)作品之中。說不失望是假的。但佘山也沒有太過在意,反正他一直很自我。

    看不上的都是不會欣賞的,適合他三觀不合的。

    然后他就遇上了郁庭之。

    看熱鬧的學(xué)生,來來往往,只有還在念大二的郁庭之駐足在那幅作品之前,出神地看著,久久沒有動作。

    佘山一下就來勁兒了,問他看出了什么。

    高嶺之花郁庭之沒理他,佘山不依不饒地拉著他說了不少創(chuàng)作感覺,當(dāng)他說到他覺得模特身上有種想讓人想干點什么的感覺,讓他非常有創(chuàng)作的欲望時,郁庭之終于嗯了一聲,矜持地說了一句這組圖拍得不錯,他挺欣賞。

    于是佘山單方面將郁庭之這個學(xué)弟視為知己,拍到什么好的照片第一時間給他分享,之后兩人自然而然就成了朋友。

    其實就某些方面來說,郁庭之的確算得上和佘山三觀一致,比如在藝術(shù)創(chuàng)作上都很堅持自我,個性明確,風(fēng)格卻百變。

    當(dāng)年在美院,郁庭之除了這張臉以外,無論是書法還是繪畫都很有名,但他并沒有走上商業(yè)化的道路,寫寫畫畫都看自己心情,一些題字和繪畫作品會賣出去,都是因為他外公郁正茂的朋友再三請求。

    佘山非得要郁庭之來給他畫,一是因為郁庭之有能力,二是因為郁庭之懂他。當(dāng)郁庭之提出如果是孟遲來做模特,他才會答應(yīng)時,佘山更是一口答應(yīng),不擇手段地把孟遲弄來。

    當(dāng)然,佘山本身也是很中意孟遲的,畢竟他和郁庭之一樣,也能在孟遲身上看到欲望。

    雖然現(xiàn)在郁庭之的欲望可能有點跑偏,但性欲也是藝術(shù)創(chuàng)作的一部分靈感來源。

    冷靜之后的郁庭之有了個大概的思路,和佘山簡單溝通之后就讓孟遲躺下準(zhǔn)備。

    起居室被改成了臨時攝影室時,沙發(fā)都搬到了隔壁。為了方便郁庭之繪畫,佘山只得又和楊自樂一起搬了一張無靠背的長沙發(fā)過來。

    “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我今天就是來打雜的。”楊自樂說。

    孟遲:“咱倆也可以換換。”

    楊自樂掃了一眼他幾乎完全赤裸的身體,兩只手在胸前揮出了殘影,“不了不了,我還是打雜吧,打雜更適合我。”

    “打雜好啊,”佘山說,“暫時給我當(dāng)一下助理。”

    楊自樂看著他:“有工資嗎?”

    佘山:“……”

    在郁庭之的設(shè)想里,需要從他肩頭開始一直畫到臀線之下,占據(jù)背部大片區(qū)域,所以孟遲連內(nèi)褲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