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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不善(重生) 第40節

    于人前,謝郎君總是最不會出錯的,目不斜視,持重端穩。

    沈夫人也不出奇,又去摸那只頸枕。里頭塞的東西拱著掌心,碎碎的,受力勻稱。

    聞了聞,竟是茶葉。

    “怎么想著送這個?”謝母搶著問一句。

    司瀅回道:“先前聽說干娘后脖頸總是酸痛,這回奔波一程應當更是痹乏,便想著做個茶葉枕,松軟著該是能緩和些,況茶葉清香,也能舒神。”

    說罷有些赧然:“是以前學來的細碎活計,讓老夫人見笑了。”

    謝母哦了一聲,尾音拖得有些過份的長。

    司瀅連忙補話:“我房里還有一只,差束線就可以了,老夫人若不嫌棄,遲些收好口了,我便送去正院。”

    謝母不好說自己眼熱,驕矜地點點頭:“不著急,我有的是枕頭睡。”

    司瀅抿著唇笑,放回托盤的時候看到謝枝山。

    他伸手在逗那個rou團團的娃娃,還順手扯了口水巾替人擦嘴,嫻熟得像上任好幾年的奶媽子。

    禮物送完,沈夫人領著司瀅,依次給她指人:“這是你二哥哥成思,這是你二嫂嫂……”

    沈夫人所出全是兒子,老大老二都成了家,老三也定了婚,除了在任抽不出閑的丈夫,人差不多到齊。只是大兒媳婦懷了身孕,兩口子便沒跟著奔波。

    介紹完了大的,再一指廳門口:“最小那個上元節生的,取了個乳名叫元元。”

    孩子是謝枝山抱過來的,在他懷里顛個不停,把那件圓領袍折騰得皺巴巴。

    再一看,神情是容和的,還挺耐聲耐氣。

    “淘得你,還糟害上你大表兄了!”沈夫人伸出手指,作勢在小兒鼻子上點了下,又逗他:“喊jiejie。”

    小娃娃幾顆糯米乳牙,一笑就全露了出來。

    被轉著去看司瀅,他樂了幾下,伸手要抱。

    沈夫人眉開眼笑,指使謝枝山:“成了,給瀅兒吧,這小子到底喜歡更好看的。”

    一雙男女被拿來對比相貌,旁邊的人都笑起來,伸手要去抱這娃娃,爭當最好看的那個。

    可惜小孩兒相中了司瀅,一心一意要她抱,急得兩手亂灑。

    謝枝山微微傾身,遞給司瀅。

    司瀅有些緊張,這是她頭一回抱孩子,手臂伸出來都不敢動了。

    “圈住腰和腿,別怕,不是沒滿月的孩子,摔不下來。”

    安慰聲中,謝枝山將那軟軟的小身子,交去司瀅懷里。

    怕孩子摔,兩條手臂和她的碰了碰,短暫地疊在一起。

    他眉梢濯凈,眸子幽靜無起伏,看起來心無雜念。

    這時候的謝郎君很有一股疏離感,于司瀅來說,又是初識那清清正正的模樣,與人如隔云端。

    小娃兒終于抱實了,睜著眼和司瀅對視,稚氣可掬。

    沈夫人過來逗兒子,小娃娃新鮮勁還沒過,兩只手抱住司瀅的脖子不放。

    “臭小子,突然有個香噴噴的jiejie,樂得找不著北,連你娘都不要了。”沈夫人佯怒。

    這話還真有些靈,過后的幾天里,但凡醒著,這位走路都不穩的小人兒就要找司瀅玩。

    孩子眼睛閑不住,得抱著他到處走到處看,兩天下來,司瀅感覺自己腿都遛細了一圈,更別提發抖的手臂了。

    這日是個好天,司瀅和織兒帶著孩子轉了轉,歇到個八角亭里。

    泥哨子之類的玩具鋪了一桌,才發現沒帶食兜,娃娃餓了沒東西墊巴恐怕要哭,便回去取一趟。

    織兒走后,司瀅單獨帶著元元在玩。

    有玩具在,有鳥叫聲聽,孩子還算安靜,坐在司瀅腿上,抓著中空的鈴圈晃個不停。

    司瀅與沈家人處得來,跟這個一歲多的小孩子也很有親近感,配合他咿咿呀呀無意識的歡叫。

    半晌有些累了,撐著腰小打個呵欠,見對側有個身影慢慢走來,芳蘭翩逸,拴住人的視線。

    近了,看見個素帶玉冠的謝枝山,春風拂檻般,不可攀摘。

    他走入亭中,盯著她。

    “表兄。”司瀅抱著孩子站起來,被他的目光燙紅了臉。

    謝枝山沒應她,卻撲地一笑,溫聲道:“傻不傻?臉臟了也不知道。”

    話畢,不由分說把孩子接過來。

    男人氣力大,單手就能抱住,另只手則遞了塊巾帕子給司瀅:“擦擦看。”

    司瀅跟頭呆鵝似的,按他說的在蓋在臉上摁了摁,再落眼,帕上一片熟黃的斑駁。

    看了看抓鈴,該是掉的漆蹭到她臉上了。

    謝枝山給她指了個地方:“去洗洗罷,吊盆里的水是干凈的,每天都會換。別靠近湖邊,仔細腳滑。”

    不經意出了個大丑,司瀅頭皮激麻,抓著帕子就去了。

    等到蘸水時才聯想起來,這好像是上回拿來潑過他的,喂鳥的水碗。

    沒有鏡子,只能一寸寸仔細掃過去,生怕有遺漏。

    司瀅抬手擦著,遠遠看著謝枝山抱孩子站在亭口,一下指這里,一下指那里,cao縱著小表弟的視線。看著游刃有余,是個行家的樣子。

    許是畫面太過溫情,司瀅突然想及……他以后成婚有了孩子,不知會不會這么有耐心?

    有鳥飛過,“唧”的一聲跑到梢頭。

    司瀅回神,心跳突然像亂了套,聲音大得嚇人。

    她猛地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等那陣急跳過境,這才往回走。

    到了亭下,卻見剛才還關系不錯的表兄弟像鬧別扭了,元元在謝枝山懷里亂拱,急切得像一塊進了水的泥,迫不及待要滑出人的掌心。

    剛才還好好的,突然激動成這樣,謝枝山也有些慌。

    見了司瀅,這孩子更有一股說不出的蠻勁,上半身脫離他,兩只手拼命往前。

    司瀅不明所以,掖好帕子趕緊上去接,可這孩子手剛挨著她,便猛地抓開她的領襟。

    夏日衣少,料更薄,這么兩下里扯開,猝不及防地,一片白顫顫的坦蕩露了出來。

    兩人俱是愣住,謝枝山瞪大眼,氣血翻涌中,好一陣頭暈。

    作者有話說:

    謝嬌嬌:我好虛弱啊(抹鼻血

    最近晉江吞評論嚴重,大家如果看不到自己的評論,別慌,還是會出來的,千萬別因為這個不留言!我太需要看大家的評論了,按爪撒花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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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耙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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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量本來就不對等, 還隔了臺階,這么一高一低,露了什么,更高那個簡直是盡收眼底。

    俏生生, 擁雪似的, 直往眼簾里闖。

    謝枝山沒了思路, 背上乍起一層細栗,愣頭磕腦間,連眼都忘記眨。

    很快一方濕帕子拍過來, 伴著女聲的怒嗔:“你還看!”

    臉上一痛,視線也被糊住, 謝枝山拿那帕子擦了把臉,連忙轉身。

    懷里罪魁禍首還在拼命地拱,謝枝山伸手在他腦門上拍了拍, 壓著嗓子斥:“臭小子, 那是你能碰的地方?”

    奶娃娃不辨形勢,挨了斥責, 還胡亂捉著謝枝山的手指去吮,津津有味,甚至呱嗒嘴。

    換作平時,謝枝山是受不得這種罪的,但眼下他無心管自己那根精貴的手指頭,任由這小饕餮嘬個不停。

    他心里打鼓,那片雪掃不出腦子,害起羞來, 顴骨一片潮紅。

    怎么比記憶里的, 還要……

    烘著臉再偷眼一看, 她也轉了過身,低著頭在整理衣襟,動靜急促,頭頂好似有幾撮焰騰騰的火苗在躥。

    漫長的沉默里,謝枝山吞了下口水,悄摸的,不敢讓她聽見。

    她很快理完衣襟,人又跌坐石凳,整張臉伏在臂彎里,安靜地趴著,興許在哭。

    謝枝山沒了五迷六道的心思,想喊她,心里又攢不起話來。

    這種時刻,該要安慰要開解的,然而怎么說才合適呢?

    要說自己什么也沒看見,那叫扯謊。

    說她也看過他的,算扯平了?

    想想,還是不能夠。雖然是同個地方,但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一樣。

    旁人如何他不知,但他和她的,確實差得很遠。遠到即便他主動扒了上衣讓她觀賞,由她從早看到晚,卻也抵消不了她吃的虧。

    雖飽了回眼福,然而后果好像有些嚴重。謝枝山有冤也喊不出,只得搓火地瞪了瞪懷里表弟。

    為什么一歲了還沒戒奶?太不像話!

    謝枝山犯了難,跟著坐下來,嘬嚅著問:“你……可還好?”

    司瀅未理。

    謝枝山至此啞口。

    織兒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么幅古怪場景。

    她們姑娘伏在桌上,郎君則抱著孩子在喂手指,滿臉茫然不安,緊張到兩條腿都并到一起了。

    像鬧了別扭的夫妻,丈夫抱著孩子來請罪,妻子則不搭不理,兀自生悶氣,拿腦殼對著他。

    而郎君呢,數度欲言又止,像八桿打不出一句話的悶罐子,嘴巴成了擺設,只會傻盯著她們姑娘的裙襴,連名漂亮話都踅摸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