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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妖女蠻不講理!見師兄天賦高長得俊,非要師兄入贅。師兄不從,她就……她就……”絮兒咬著唇,支支吾吾的,不肯繼續往下說。 “她就怎么?” “她出言不遜,侮辱您,師兄就和她打了起來。”絮兒含糊說。 柳聽寒大致知道了情況,淵兒對他向來敬重,聽到有人侮辱自己,怕是那人說的話很難聽,他就出手了。 “你師兄實力高強,小輩之間的爭斗,我便不參與。” “那個妖女的師尊是魔尊,現在魔尊也在,師兄防備著魔尊,一時不察,被那妖女傷到了。”絮兒快速說,語氣十分焦急。 柳聽寒瞳孔猛地一縮,朝絮兒快走記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肩,瞇著眸子查探了一番,兩人突然消失在房間里。 兩人趕到的時候,傅淵已經將那女子擊敗,而一旁魔尊藏在袖口中的手泛著紅光。 “魔尊倒是好雅致,看著小輩切磋,自己也手癢了?何必為難一個小輩,讓我來領教一番您的功力。” 第17章 那師尊可有道侶? 柳聽寒來不及出招,只能先出聲將魔尊穩住。 玄白向來是一個護短的人,淵兒打傷了他的弟子,若今日自己沒有及時趕過來,那魔尊怕是真的要對一個小輩出手了。 柳聽寒心里慶幸,一把將傅淵拉到自己身后,警惕的看著面前的玄白。 “師尊,你怎么來了?”傅淵問,看到一旁對自己眨眼的絮兒,心里恍然。 “這事交給我。”柳聽寒說。 魔尊藏在寬大袖口下的手漸漸消散了靈力,重新恢復平靜。 空氣里的壓抑感突然消失,眾人松了一口氣,可看著兩位大人物對峙,那口氣硬生生卡在了嗓子眼。 “聽寒說的什么話,小輩間的切磋罷了,豈是我們能夠插手的?還是不要失了身份。”玄白笑著,也一把將弟子拉在了自己的身后。 那名女子被絮兒稱作妖女,此時一看,果然有些異于常人的地方。 那名女子穿著一身紅袍,膚若凝脂,紅.唇卻是紅的過分,像是在嘴唇上涂抹了鮮血一般,令人心生寒意。 那雙鳳眸帶著妖嬈,像是被毒蛇盯上了,讓人渾身發寒。 是個美人,但是不好惹。 柳聽寒斂下看向那女子的目光,看了一眼魔尊,道:“既然是小輩之間的切磋,如今勝負已分,若是無事,我便帶著他們離開。” 說這句話只是為了禮節性的告訴玄白一聲,不需要玄白作出回應。 柳聽寒帶著傅淵和絮兒回到了赤霄府休息的地方。 “師尊,是徒兒魯莽了。”傅淵低頭道。 “此事怨不得你,你若是沒有出手,那女子也會出手,她不是好惹的。”柳聽寒道,話音一頓,“沒想到淵兒出來一趟竟有了愛慕者,這回去要是叫你師叔的小師妹知道了,怕是又要鬧了。” 他口里的師叔指的是孟辰,孟辰收了一個徒弟,是一名女弟子,天生對藥草極為敏.感,孟辰可是將她放在手心里捧著的。 但太過于驕縱那位徒弟了,那位小師妹性格倒變得有些偏執。 她對傅淵情根深種,常常過來纏著。前段時間她被孟辰送進后山找草藥了,傅淵這才清閑了一段時間。 “師尊,我對小師妹并沒有那種意思。修仙之人壽命極長,一生有無數劫數,對她來說我也只是一個過客罷了,我想做的只是拼命修煉。”然后與師尊比肩。 最后一句話傅淵沒有說出口。 “你也知道時間漫長,找一位道侶不也能讓自己有個牽掛?”柳聽寒笑著。 “那師尊呢?”傅淵突然開口。 一旁正在偷笑的絮兒瞬間僵硬了,大氣都不敢喘,偷偷瞥了兩人,然后將自己的氣息收斂到最低。 “師尊,是我魯莽了。”傅淵話說完,連忙道。 柳聽寒搖搖頭:“無事,為師也和你一樣,只愿修煉。” 三人一直沉默著回到了赤霄府落腳的地方,沒有再說一句話。 對柳聽寒來說,這并不是什么禁詞,只是眾人甚少提起,這才讓別人以為柳聽寒不愿意聽到這些,久而久之再也沒人提過道侶的事情。 以前修為低的時候,他天賦好,常常有人帶著自家的女弟子過來拜訪。 后來修為高了,也沒人敢過來了。 第18章 去找你師叔要些丹藥 隨著月圓之日越來越近,柳聽寒體內的那股力量也逐漸有些壓制不住了,每日子時更是讓他痛得難以忍受。 就連孟辰的丹藥也只能讓他的疼痛稍稍緩解一些,只能是杯水車薪,無能為力。 可進入秘境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魔尊此次前來想必是為了他的那位徒弟,淵兒與她鬧了矛盾,那位弟子一看就不是心胸豁達之人,在秘境里指不定要使一些絆子。那魔尊也是護短的人,從未聽過他收弟子這件事情,想必對這個弟子極為看重,她手里的保命法寶定是少不了。 柳聽寒嘆了口氣,平時這個時候,他在宗門內都是不見外人,也不會離開宗門,如今還得為弟子們考慮。 他盤膝坐在床上,給隔壁房內的傅淵發了一道傳音。 “淵兒,過來。” 不過片刻,他的房門就被敲響。 “師尊,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