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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從傅淵額角滴落,連忙道:“師尊誤會了,徒兒從未有過二心。” 看到傅淵急于為自己解釋的樣子,柳聽寒心情甚好。 傅淵性子向來木訥,做事認真,對赤霄府也是一心一意,柳聽寒當然知道。 自從看了那本書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徒兒竟然如此有趣,稍稍被自己一逗弄,便手忙腳亂不知如何反應(yīng)。 若是逗弄過頭了,甚至還會面紅耳赤,輕聲辯駁。 傅淵看著自己面前的那碟靈rou,動了動木箸,迅速將那一小碟靈獸rou吃掉。 他猴急的樣子像是許久都沒有吃過東西,嘴角的油漬都來不及擦掉,就炫耀般的說道:“師尊,我吃完了。” 柳聽寒抿嘴輕輕一笑,從儲物戒里掏出帕子,瞬間就來到了傅淵身邊。 他一只手臂靠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拿著帕子輕輕將他嘴角的油漬擦掉。 柳聽寒的笑容晃花了傅淵的眼睛,一時間竟忘了反應(yīng)。 師尊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自己身旁的時候,傅淵渾身都僵硬得無法動彈。 師尊身上的淡淡藥香就在鼻端縈繞苦澀的味道里又帶著一絲甜意,就像是那最為甜美的蜜糖,無處不在散發(fā)著屬于自己的吸引。 帕子在嘴旁拂過的觸感很輕,又在自己鼻端留下了一絲絲屬于師尊的味道。 “怎么還入了神?淵兒不會真將為師的話當了真吧,這只是戲弄淵兒的話,難道淵兒生氣了?”柳聽寒又道,靠近了傅淵幾分,那氣息就灑在了傅淵耳邊,他看著自己徒兒的耳根悄悄變紅,心里竟有了一些隱秘的歡悅。 “師……師尊莫要戲弄徒兒,徒兒還有要是先行離開,若師尊有事吩咐,呼喚一聲便是。”傅淵說道,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番,然后離開,為柳聽寒關(guān)上門。 柳聽寒看著傅淵落荒而逃的模樣,心里止不住一陣歡愉,就連體內(nèi)的疼痛都少了不少。 他嘴角帶著笑容,重新回到床上,盤膝而坐,難以入神,心里想著都是自己計謀得逞后自己徒弟的模樣,倒是可愛極了。 他不過閉眸了一會兒,門再次被敲響了。 “師尊是我,我?guī)Я撕脰|西!”是絮兒的聲音。 柳聽寒睜開雙眼,理了理臉上的表情,道:“進來。” 絮兒今日穿的是一條翠綠色的裙子,腰間系著白色的腰封,整個人活潑又歡樂。 “師尊!看我?guī)Я艘恍┦裁础!毙鮾簭膬ξ锝淅锾统鲆粋€用油皮紙包裹著的東西,又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酒壇。 “聽聞這可是天水城最為盛名的糕點,還有這壇酒,也是花了不少的價錢才買到的,師尊快試試!”絮兒眨了眨眼,高興地看著柳聽寒。 盛情難卻,柳聽寒將那油皮紙輕輕剝開,露出里面碼放整齊的糕點。 一打開,濃郁的香味就散發(fā)開來,糕點是透明的,像是水晶一般,在水晶的中心有著一朵花,栩栩如生。 柳聽寒也將那壇酒打開,頓時酒香就飄在屋子里與那股濃郁的花香融合。 細細聞去,酒香里也帶著絲絲的甜味,和這糕點的香味一樣。 第16章 師兄和人打起來了! 徒兒盛情難卻怎么辦? 柳聽寒笑著將徒弟們的孝順全部收下了。 赤霄府這次來的人不多,就只有幾位弟子和保護他們的幾位長老罷了。周圍勢力里,只有赤霄府來的長老人數(shù)快比得上弟子人數(shù)了。 鎮(zhèn)子里其他勢力的人紛紛低聲討論。 “難道是這個秘境太危險了?赤霄府來了那么多人,長老們實力和年齡早就超過,不能進去,在外他們也沒法保護那些小輩……” “聽聞那位也來了,柳聽寒。聽說是赤霄府現(xiàn)在實力最為高強的人。這次還來了他的弟子,估計是為了保護他的弟子……” “這你們就不懂了。”突然一個人打斷他們談話。 “百年前,赤霄府一眾天驕進入秘境,其中又屬柳聽寒與另一人光芒最盛。現(xiàn)在你們只知柳聽寒,卻不知那天賦足以與他媲美的另一人。”那人緩緩說著。 “那人是誰!” 他瞥了一眼打斷自己話的人,繼續(xù)道:“且聽我慢慢說來,柳聽寒與那人被成為赤霄府雙驕,風頭正盛。但柳聽寒身子不好,步入修煉之途也比那人晚了不少,不是他的對手。” “進入秘境后,一行人收獲頗豐,就在眾人準備離開時,異變突生。被譽為雙驕的一人將刀劍對著自己的同門,殘忍殺害了不少人。赤霄府此次前來,怕是為了找到那位叛徒。” “那個叛徒究竟是誰?在赤霄府的追殺下又怎能活到現(xiàn)在?” “那人名諱承予,如今知道他的人可沒多少咯~” —— 柳聽寒在屋內(nèi)打坐,離月圓之夜越來越近,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越發(fā)活躍,像是想將柳聽寒折磨致死一般。 他的臉色也越發(fā)蒼白,唯有那紅唇依舊誘人。疼痛讓他的臉色不好看,心情自然也是極差,美人愿意會在這個時候去觸他的霉頭。 “師尊!師兄和人打起來了!”絮兒慌張推開門,對著柳聽寒說。 她是急急忙忙跑回來的,氣息不穩(wěn),一張小臉脹的通紅,臉上滿是焦急。 “淵兒向來沉穩(wěn),怎會與人起爭執(zhí)?”柳聽寒下床,看著絮兒,微微皺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