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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熊崽崽跟狼崽崽說了這件事,狼崽崽驚奇地睜大了眼睛,低頭嗅了嗅,確實有母父的味道,仔細看了看,這團毛毛的顏色好像確實和母父的一樣。 “嗷嗚?”是母父的毛毛? “啊嗚……”應該是吧。 熊崽崽不怎么在意,抱住那團毛毛,癱在小窩里,拱了拱小腦袋,又慢慢地閉了眼睛睡著了。 “嗷……”狼崽崽嗅了嗅那團白色熊毛,更加想母父了,一想到母父已經兩天沒有來看他了,就很委屈,一委屈,就很想哭。 “嗷嗷……” “嗷……” 狼崽崽時不時地叫一聲,叫得凄凄慘慘,好像平白被人虐待了一樣。 叫了好久,終于又聽到了母父的聲音,“……是小阿隨在哭么?” “我去看看……” “嗯……” 狼崽崽滿懷期待地看向小窩的邊沿,看見來得是阿父那張大臉,頓時失望透頂,又凄凄慘慘地叫起來,“嗷!嗷嗷!嗷嗚——” 沈漱流把狼崽崽從小窩里拿出來,拿開他爪子上的毛球,盯著叫得更加凄慘的狼崽崽皺起了眉頭,忽然懷疑起了自己的血統,“難道我祖上是哈士奇?” “……狼崽崽怎么了?”玳聽著狼崽崽凄凄慘慘戚戚,不放心地問。 “看著沒什么問題。”沈漱流道,捏捏狼崽子的小胳膊小腿,也沒有哪里剁了一條少了一條,只是身上的毛睡得亂七八糟的,像一只炸了的毛豆|腐。 “嗷嗷!”狼崽崽聽到母父的聲音叫的更起勁了,小爪子亂竄,卻怎么也逃不出沈漱流的五指山,急得嗷嗷叫。 “嗷嗷!”我要見母父! “嗷嗷嗷!”壞阿父放開我! “……怎么叫得這么厲害?”玳皺了皺眉,低聲啞氣道,“拿過來我看看。” 沈漱流把狼崽子拿了過去,狼崽崽一看見玳就激動,恨不得立馬跳進去母父的懷里貼貼蹭蹭,“嗷嗷嗷!”母父母父! “看著還挺精神……”玳接過狼崽崽,狼崽崽激動死了,張開小奶牙去輕輕地咬玳的手,小腦袋使勁地蹭玳,整只狼一直往玳懷里鉆,露在外面的尾巴還一直搖,看得沈漱流更懷疑自己的血統。 “嗷嗷!”狼崽崽看著兩天沒有見過的母父,心里委屈極了,跟玳說著沈漱流的壞話,可惜這嬰言嬰語的,玳一句也聽不懂。 狼崽崽也不在意,繼續和母父訴苦,眼睛卻忽然看到母父脖子上身上都是紅紅的一片,頓時疑惑起來:“嗷?” 玳不知道狼崽崽在想什么,有些費力地把狼崽崽抱起來,用鼻子貼貼他的小肚子,輕聲道:“是想母父了?” “嗷!”狼崽崽激動地叫了一聲,尾巴搖得能起飛。 玳笑了笑,卻扯到了唇角,痛嘶了一聲,把狼崽崽放回腿上,狼崽崽又自己爬到玳的懷里,使勁兒把自己跟母父貼貼。 “小阿隨……”玳抿唇笑了笑,又對沈漱流輕聲道,“把小阿和也抱過來吧。” 沈漱流盯著玳懷里的狼崽子皺了皺眉,沒說什么,又把熊崽崽接了過來,玳躺下來,手臂圈著兩只小崽子。 狼崽崽想母父,熊崽崽也很想,一躺在母父身邊就顫顫悠悠地爬過去,伸出小舌頭舔母父的臉。 把玳的側臉和鼻子舔得濕答答一片。 熊崽崽還吃到了玳的幾根頭發,頭發纏住熊崽崽的牙齒,吐不出來。 “啊嗚……”熊崽崽叫了一聲,玳見狀,幫他把頭發輕輕拿出來,熊崽崽貼著玳的臉,嗅著母父的味道,打了個奶呼呼的小哈欠,安心地閉了眼睛睡覺覺。 狼崽崽還不困,小腦袋趴在自己的jiojio上,一雙銀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母父看。 “……小阿隨,怎么不睡覺?”玳揉了揉狼崽崽的小腦袋,狼崽崽順著玳的手,舒服地蹭蹭。 “小東西睡飽了吧。”沈漱流從后面抱住玳,低聲道,“你自己都很久沒睡了,快閉眼睛睡覺。” “……嗯。”玳點點頭,往后貼了貼沈漱流的胸膛,沈漱流見狀,把人抱得更緊,“快閉上眼,我給你揉腰。” 玳輕輕點了點頭,困意涌了上來,玳輕輕打了個哈欠,閉上眼,嗅著沈漱流的味道,安心地睡了過去。 “嗷……?”狼崽崽輕輕叫了一聲,看見母父不動了,舔了舔母父的臉,也打了個奶乎乎的小哈欠,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 父子三個真像。 沈漱流親了親玳的臉,唇上濕答答的,沈漱流頓了頓,把兩只崽子留下的口水擦掉,又親了親他,才抱著他的寶藏閉上眼睛。 “嗷……”狼崽崽在睡夢中哼唧了一聲,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點想踹阿父一腳。 雨下的越來越大。 瘆人的涼意卻沒能吹進山洞里。 – 狼崽崽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小窩里,沈漱流把他和阿哥從小窩里拿出來,給他們喂了一碟好吃的rou糜,又把他們放了回去。 然后一連幾天,又沒有見到母父。 狼崽崽:“???” – 黑狼部落的暖意沒有蔓延到雄獅部落,此時他們部落正經歷一場大換血,金獅歷舊部的心里的防線已經快要崩潰了。 “二族長,怎么辦?”褐獅問道。 “新首領那邊……已經等不及了。”另一只獅子猶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