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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新首領(lǐng)?!我們認(rèn)他嗎!” “可是不認(rèn)有什么辦法?!族長都已經(jīng)回不來了!不認(rèn)他我們只能是死路一條!” “你怎么這么說話!” 一只獅子拍桌跳起來,另一只獅子針鋒相對毫不退讓,說著就要干起來。 “夠了!”二族長黑獅啟皺著眉,沉聲呵斥,“看看你們像什么樣子?!一個兩個自亂陣腳!” “二族長!那你說該怎么辦?” “二族長,那邊新首領(lǐng)可是下了最后通牒了,要我們今天就……” “今天怎么能商量出個所以然來?” “讓他在再多等兩天!” “雖然他有惡性部落撐著,我們可也不怕他!” “你說的好聽!你去啊!” 說著又要干起來,二族長重重地一拍桌,厲聲道:“都給我閉嘴!吵什么吵!” “二族長……” 二族長沉著臉,“那邊我去說,要是這個雨期金獅歷還不回來,我們就認(rèn)他這個新首領(lǐng)!” “可是……” “可是什么?”二族長橫起眉,那獅子也閉了嘴。 他們都心知肚明 這已經(jīng)是最后的機(jī)會,也是最壞的結(jié)果。 ——金獅歷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了,從數(shù)月之前傷痕累累逃回來的幾個族人語焉不詳,而部落里的巡邏獸人也說他已經(jīng)被黑狼部落的殺死了。 他們已經(jīng)群龍無首了。 好像再怎么負(fù)隅頑抗也沒有意義。 金獅歷的舊部看著面前的這場大雨,心已經(jīng)涼到了谷底。 如果這場大雨結(jié)束之后,金獅歷再不回來,他們就只能向新首領(lǐng)臣服了。 他們都心知肚明 這已經(jīng)是最后的機(jī)會,也是最壞的結(jié)果。 認(rèn)一個殘忍嗜殺的瘋子。 – 大雨落落,來得突然停得也突然。 沈漱流一家還在吃飯,外面就突然露出了太陽,金色的光輝從厚重的云層里直直射下,恰好落到了黑狼部落,好像是獸神的冥冥祝福。 狼崽崽看到陽光,好奇地跑到門口那里,愣了愣,才忽然意識到雨已經(jīng)停了,悶了整整半個月的他終于可以出去了! “嗷嗷!”狼崽崽已經(jīng)快要樂瘋了,已經(jīng)長到一個月大的小家伙,腿腳和牙齒都麻利許多,沈漱流一個沒看住,狼崽崽就已經(jīng)跑出了門口,在外面撒歡。 “嗷嗷!嗷嗚!”狼崽崽興奮地跑來跑來,抓抓地上的石頭,嗅嗅溪水邊的七零八落的野花,看著咕嚕嚕的流水又探頭下去,探腦下去,清涼涼的流水遇到狼崽崽的小鼻子,打著圈。 狼崽崽高興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溪水,有點(diǎn)甜絲絲的,滾著一點(diǎn)小石頭,狼崽崽不小心吃到了嘴里,又馬上吐出來。 幸好沒有嗆到。 狼崽崽正想開開心心去探索其他東西,就看到一條小魚游了過來,狼崽崽歪了歪小腦袋,把頭探進(jìn)水里想碰碰小魚兒,沒想到這條小魚兒脾氣大得很,見狼崽崽過來,直接張嘴一口咬在狼崽崽的小鼻子上。 “嗷!嗷嗷嗷!”狼崽崽吃痛得叫起來,馬上跑去玳那里,邊跑邊嗷嗚嗷嗚地叫。 玳見了好笑,把狼崽崽抱起來,將他的小腦袋放在水里,那條小魚兒一進(jìn)水里就馬上跑得無影無蹤,只剩下狼崽崽的小鼻子還在隱隱作痛。 “嗷嗚……”狼崽崽委委屈屈,玳抿唇笑了笑,揉揉狼崽崽的小腦袋,“不哭不哭,這是一次小意外,我們小阿隨還是很厲害的。” “嗷嗷!”被母父夸夸的狼崽崽又恢復(fù)了精神氣,從母父手里下來,撒丫子跑去找阿哥。 “嗷嗷!嗷嗷嗷!”阿哥阿哥!快和我去玩! 狼崽崽活像一只被憋瘋了的哈士奇,在熊崽崽面前興奮地蹦來跳去,晃得熊崽崽眼花。 “啊嗚……”熊崽崽叫了一聲,還是決定和狼崽崽去探索,他在家憋了十幾天,也給憋壞了。 特別是母父因?yàn)椴恢颍鲜峭嫦В@讓熊崽崽的幼小的心靈也遭受了不小的傷害,他決定要自己補(bǔ)償自己,多多探索紅橙黃綠青藍(lán)紫。 “嗷嗷!”狼崽崽看到阿哥同意和自己去玩,更興奮了,跑在前面,催促阿哥走快點(diǎn)。 “啊嗚……”熊崽崽慢吞吞地回了一句,腳下加快了腳步跟喃凮上去。 小崽子愛玩是天性,玳也沒阻止,只是囑咐了一句:“不許跑太遠(yuǎn)。” 也不知道小崽子能不能聽懂,狼崽崽高高興興地嗷了一聲,太興奮了,這一聲嗷聽起來,還挺像汪的。 “真像狗叫。”沈漱流看著蹦蹦跳跳又像兔子又像哈士奇,就是不像狼的的狼崽子,有點(diǎn)嫌棄。 玳聞言好笑,打了他一下,“到底是你的崽子 罵他不就是罵你?” 沈漱流笑了笑,把人抱進(jìn)懷里蹭了蹭,沒皮沒臉道:“我就是像狗怎么樣?昨天咬得你疼不疼?” “不疼。”玳抿唇笑起來,一巴掌糊過沈漱流的臉,“放開我,還有很多東西要收拾呢。” “不急,我覺得你更欠收拾。” “反了你了……”玳后面的話沒說出來,因?yàn)樗呀?jīng)沒有機(jī)會說出來了。 – 雨期下了很大的雨,許多在土里生活的小動物都鉆了出來,在地面上閑哉哉地透氣,還慢慢蠕動,試圖去找多年沒有見過的老友和老相好聯(lián)系聯(lián)系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