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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文繼母養兒日常 第98節

    他也不提什么不放心,就說想回去見見鄭氏他們,“姥姥老爺和舅舅他們肯定想我了,這次搬走再回縣城,那得是下次縣試了。正好回去好好陪他們過個中秋。”

    衛恕和衛奚也說要回去一趟,縣城的衛員外雖然和他們不算特別親近,到底是是本家親戚,過去對他們兄弟二人照拂頗多。往后他們便不會回去縣城了,怎么也該親自去打個招呼。

    還有青竹書院那邊,衛恕也得親自去和凌青明知會一聲,全了那份僅剩的面子情。

    梅若初日日和穆二胖形影不離的,如今養成習慣了,笑道:“沒有寒山的小呼嚕,我怕是晚上睡不著。”

    穆二胖笑著往他背上一跳,掛在他身上,“都說了是那日爬山累著了我才打呼的!”

    于是就只剩下勞不語,從前狂放不羈、不喜任何拘束的他,現在是翠微的大部隊在哪里,他肯定就要在哪里的。

    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沈翠也不干涉,于是又原樣一道回去。

    經過幾日舟車勞頓,七月中下旬,一行人又回到村里。

    回村的當天,沈翠就越發覺得自己搬書院的決定沒錯——他們都離開這么久了,書院門口還是人來人往呢!

    甚至因為書院中沒人,無人看管,而里正發話的效力也過去的差不多了,書院大門口寫著‘生人勿近’和‘暫不招生’的木牌和告示都不知道讓誰摘去了。

    得虧她走前就把惹人覬覦的書院牌匾都給藏起來了,不然怕是招牌都保不住!

    沈翠心中一陣無語,面上倒也沒顯出什么,旁人爭前恐后上來問她這是去哪兒了?學生考過院試了嗎?

    她也都大大方方地回答,“沒去哪兒,就是陪著學生們去參加院試了。考的還成,都考上了。”

    她回答的已經夠含蓄了,并沒有提衛恕他們的名次,但就是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宛如往沸騰的油鍋里倒進一滴水,立刻形成了炸裂效果。

    “三個人都一次考上了?你家書院出了三個秀才公?”

    “天爺啊,我們村這百十年攏共才出幾個秀才啊?!”

    “是啊,而且過去咱們村大多數秀才公,都是像村口私塾里那位一樣,幾十歲才考上的!”

    “加上這穆家的大郎,豈不是這里先后出了四個秀才了?”

    這些人炸鍋之后,有的不知道去把消息傳給誰了,有的依舊留著沒走,吵吵嚷嚷的,又開始想把自家孩子往翠微書院里塞。

    沈翠已經知道和這些人講道理沒啥用處了,就道:“我們書院已經決定搬到青州府去,你們若是真有心讓自家孩子來翠微,那么后頭就帶著孩子去往府城,參加我們書院的招生考校。”

    “啥考校還得去府城參加,左右你人不就在這里,不能當場考校嗎?”

    招生的事兒本來就是沈翠瞎編的,她便接著面不改色道:“青竹那邊也是每年定下確切的時間舉辦春招。我們書院雖成立的時間短,但萬事兒也該有個章程。且這招生嘛,當然不止面向村里,是面向全府城的學生,所以得在府城招生。這束脩嘛,也得按著府城那些書院的規格來。”

    眼下沒人再敢小瞧已經出了三個秀才的翠微,說什么‘憑你家也配和青竹書院相提并論’的閑話,眾人下意識地覺得兩家書院放在一起比對,并沒有什么問題。

    村里許多人這輩子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縣城了,讓他們去不知道門朝哪里開的青州府,光是路費都讓他們承擔不起。更別說還要和全府城的人競爭。

    加上翠微現在出了三個年紀輕輕的秀才公,來日再往上考考那就是舉人老爺、進士老爺了。那就是可以為官入仕的了!

    他們也不敢造次,喧鬧聲頓時低了下去,只有人嘟囔道:“這沈翠花怕不是個傻的,放棄這先后出了四個秀才公的風水寶地……”

    眾人一想也對,風水寶地在這里,他們舍近求遠作甚?

    然后轉頭就有人搶著來買穆家這舊宅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早在穆家建成新宅之后,那舊宅就是準備賣掉的。

    但至于為何沒賣呢……自然是因為村里的房子不值錢,前頭勞不語剛來水云村,準備尋落腳處的時候,那會兒沈家人就打聽過了,村里的空房子,又新又寬敞的,租一年只要一二兩銀子。

    而像穆家舊宅那樣的屋子,住了一二十年了,破破爛爛,冬天漏風,夏天漏雨的,連個像樣的家具都沒有,能賣個五兩銀子也是頂天了。

    而且那還是想當然的理想情況,現實是早些時候穆成問了一圈認識的人,根本沒人想買。于是便擱置在那處了。

    如今沈翠一說要搬走了,當天就有人出十兩銀子來買。

    轉頭這風聲傳到里正耳朵里——他家兒子今年又未考中,本來還如前頭沈翠猜想的那般,準備靠人情或者施壓讓兒子入學翠微。

    眼下知道翠微要搬走,前頭的念想肯定落空了,里正回家一盤點,點出了三十兩銀子,立刻也上門報價。

    沈翠并不是那些人以為的刻意拿喬,想要吊高了來賣。

    而是一則她自己心里清楚,這些人捧著這么多銀錢來買房子,就是沖著‘風水’來買的。而所謂‘風水’都是系統增益,等她后頭一走,這里就還是從前的幾間爛瓦房。

    若是富裕的人家,不差這幾十兩銀子,只為圖個吉利的也就算了。但那些人都是地里刨食兒的莊戶人或者在城里打小工的,一年到頭至多攢下幾兩銀子。

    沈翠雖然煩這些人,但也不想坑他們的血汗錢。而且也要防止有人低價買了,轉頭去搞些投機倒把的蠅營狗茍,賺取差價。

    二則,這舊宅早些時候就說是分給穆云川的,雖然后頭在此處開設書院的時候,穆云川說過‘家里并未分家,一切都聽母親的’這種話。

    但真要不問過他就把宅子賣了,不知道會不會又讓他計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等他鄉試回來后再商量。反正這宅子放在這兒也不會長腿跑了,而沈翠暫時又沒有那么缺錢。

    后頭沈翠直接就說:“如今家中屬我輩分最大不錯。但大郎如今也長成了,左右他鄉試過后也快回來了,等他回來我問問他再做決斷。”

    穆云川和衛恕他們如今雖同樣是秀才,但在村民眼中,連中‘小三元’的穆云川地位更崇高,簡直就是文曲星下凡,想來舉人的功名于他而言也是唾手可得,倒是沒人敢攛掇沈翠越過穆云川,自己拿主意。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陣,時間就已經到了八月。

    八月上旬,沈翠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妥當,衛家的下人提前一步,把大件東西都運往府城,回頭他們一人拿個小包袱輕車簡行地過去就行。

    前頭兩年的中秋節,沈翠都過的十分隨意,今年不好這樣了。畢竟后頭去往府城后,最近幾年無事應該都不會回來了。

    而等穆二胖真的考出成績,出息了,把沈老爺子和鄭氏接到身邊來孝順,則至少還需要三年。

    中秋節前一天,沈翠就帶著穆二胖回沈家去了,特地準備在沈家留宿一晚,然后第二日再一道過節。

    前頭從府城回來后,沈翠已經帶著穆二胖過來報了一次喜,還讓穆二胖在沈家住了一夜。

    這次他們母子倆一道過來,鄭氏雖然說著:“中秋節當天回來就行,怎么還提前回來住一晚?累得我還要給你收拾被褥。”,但眼睛里的笑意卻又騙不了人。

    回到娘家,沈翠才徹底松散開來,鄭氏讓穆二胖去和兩個表弟玩,把沈翠喊進屋里,什么都不讓她做,只讓她在炕上躺著,切好了西瓜遞到她手里,又問她:“你銀錢真的夠用?”

    “夠用夠用。”沈翠上次來時就和鄭氏仔細說了府城的情況,但兇宅這種事兒肯定不能讓她知道,便只說是和崔五娘投緣,所以租子比市價低。

    但她說歸說,鄭氏沒親眼去看過,還是不大放心。

    生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快三十歲的閨女在鄭氏眼里,依舊是需要她來cao心的模樣。

    “不然回頭等二胖回來考縣試,您跟爹同我們一道去府城住一段?”

    沈大沈二在城里有正式工作的,那是不好隨意挪動,而鄭氏和沈老爺子則是在城里打散工的,想歇隨時能歇。

    府城的宅子那般大,沈翠計劃把前院規劃成書院,后院規劃成休息的地方。這樣衛家的下人出入,只要讓他們不刻意拐進前院,而是繞路行走,也不會打破時間增益。

    鄭氏和沈老爺子二老過去也絕對能住得下。

    “我這把年紀還沒去過青州府呢。”鄭氏瞇眼笑了笑,但隨即又搖頭道:“還是不成,這家離了你爹還成,離了我可咋辦?大丫二丫也不小了,這二年就該議親了。等丫頭們都成家了,小子們也大了,我才能得閑。”

    鄭氏雖然偏疼穆二胖,但確實也對其他孫子孫女也十分疼愛。

    而她口中的大丫二丫,就是早前陳氏和李氏生下的兩個閨女。如果說栓子和柱子是兩只皮猴兒,那大丫和二丫就文靜溫順得像兩只小兔子。

    大人說話她倆從來不插嘴,每次見到沈翠,她們先后喊了人,幫著斟茶倒水的,就不會再多說什么,只會略有些羞怯得躲在一邊。

    這樣乖巧的女孩子,雖然平時存在感低一些,但沈翠對她們還是頗有好感的。

    她們年紀都比穆二胖大,一個十五,一個十四,前后腳出生的。

    擱村里不看重閨女的人家,可能已經嫁人了,并不會還留這個年紀的女孩兒在家里。

    沈家人雖然有著時下世人重男輕女的通病,但也沒把閨女當成草。

    大丫二丫在沈家吃穿用度比男孩差一些,但又會比家里其他大人好一些,日常那些粗活重活也不會讓他們做,只讓她們在大人做活的時候打打下手。

    她們正說著話,大嫂陳氏在外頭敲了門,問能不能進來?

    鄭氏讓她進來后,陳氏端著一個海碗跨進門檻,笑著說:“這是我娘家那邊得來的藕粉,說是南方那邊很時興的吃食,咱們這邊不常見,有清熱涼血的功效,夏天喝再合適不過。我就泡了一碗給翠花嘗嘗。”

    沈翠受寵若驚地接過,道了謝,然后靜靜等著陳氏說她的來意。

    但陳氏只是笑,卻沒再多說什么,送完東西就直接帶門出去了,說不打擾他們母女談心。

    那藕粉沖調得十分恰當,呈現粉色的糊狀,上頭還撒了一小把桂花,不論是看著還是聞著,都讓人十分有食欲。

    但沈翠沒急著喝,把海碗放到桌上沒喝,轉頭用目光詢問鄭氏。

    鄭氏好笑道:“放心喝你的,她難道還敢當著我的面給你下毒不成?”

    沈翠訕笑道:“哪兒是怕大嫂下毒啊,是擔心她又指望我辦什么事兒。回頭我吃人嘴短,拒絕起來也不利索。”

    “她早先聽說咱家書院一口氣出了三個童生老爺,而他娘家侄子在黃舉人那邊也沒念出個動靜,確實有了旁的想頭。但讓我壓住了,她怕我,即便后來聽說三個童生都考上了秀才,也不敢提了。今遭自然也是想在你身上撈好處,不過應不是為了旁的,就是為了大丫說親。”

    沈家一直到現在還沒給大丫二丫說親,一方面是想留她們一留,不想讓她們過早去別人家里討生活,畢竟姑娘好做,媳婦難當,在家時的日子總是最好最舒服的。

    另一方面則是沈翠知會過鄭氏,穆二胖明年會下場。

    鄭氏對自家外孫格外相信,就覺得他一次就能考上童生。

    到時候家里出了個童生老爺,大丫和二丫也能往更好的人家去說說。

    這個她沒瞞著兩個兒媳婦,不然按著陳氏的性子,可能早就按捺不住,把大丫胡亂許給娘家什么親戚。

    陳氏指望著這個,所以最近才對沈翠格外客氣。而李氏對沈翠和穆二胖則一直都好,今遭也是這般,所以并不如陳氏這般顯得怪異。

    沈翠會意過來,點頭道:“她們大了是該說親了,但也不必太早出嫁,十四五身子骨還沒長開,回頭懷孕生產都艱難的很。”

    同樣是過來人,鄭氏當然也知道這個,就說:“我留她們到現在才議親,就沒想著太早把她們嫁出去。你哥哥們都升了職位漲了工錢,家里境況如今越發好了,不缺她們一口飯吃。這二年先定下,等她們過了十六歲生辰再嫁人不遲。”

    時下朝廷規定,女子過了十七而未出嫁便要罰錢,沈家人愿意把姑娘留到十六歲再發嫁,也是盡可能地愛護他們了。

    沈翠點頭,想了想后又道:“娘給她們相看人家,家境倒還是其次,最重要是人品得好。家里關系也要簡單一些,大丫二丫性子都軟和,怕是在婆家讓人欺負了都不會回來訴苦。”

    鄭氏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我看你是山長當久了,cao心cao習慣了。老娘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還不知道這些?你放心,給她們相看最注重的就是人品,家境嘛,當然是錦……錦啥來著?”

    “錦上添花。”

    “哎,對,錦上添花。”鄭氏笑著,又壓低聲音道:“當然還有一條,和咱家結親的人家必須全都老實、好拿捏。不然后頭咱家二胖考上秀才、舉人甚至當官了,這些姻親抖起來了……沒得帶壞了我們二胖的名聲。不過也是恰好說到我才提這一嘴,還是那句,我心里都有數,你安心陪著二胖讀書科舉就成,用不著你cao心。”

    親里親戚之間的事,一直都是鄭氏幫著沈翠打理,從來都讓沈翠省心的很,所以她就不再多說什么。

    晚上穆二胖照例和表弟們睡,鄭氏讓沈老爺子也去和孩子們擠一擠,她和沈翠一道睡。

    母女倆許久沒有睡一起了,掏心窩子的話說到后半夜,第二天沈翠還在睡著,鄭氏就已經起來張羅著過節了。

    后頭等沈翠起來,午飯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一桌子菜肴豐盛極了,又雞又有魚,比過年時都不差,顯然沈家人都很看重這個中秋。

    沈翠略有些赧然,“娘怎么不喊我,我也能起來幫忙的。”

    不等鄭氏開口,陳氏已經搶著道:“回了娘家哪還有讓你做活的道理?我回娘家也是啥活都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