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傳聞中的家主大人在線閱讀 - 傳聞中的家主大人 第97節

傳聞中的家主大人 第97節

    姜九懷道:“不必。這三天你不用出門了。”

    “那怎么行?不打獵,我們吃什么?”

    “你昨日挖到的茯苓山藥夠吃上幾天,陶罐的水也夠用,你我身上都有傷,眼下當務之急,是把傷養好,再作打算。”

    再次見到他頭腦清晰,指揮若定,元墨被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心中十分欣慰。

    啊,她的阿九應該算是恢復了。

    只是食水雖然夠,草藥卻不多,只夠換一次。

    換藥之時,元墨把搗好的草藥糊在他的傷口上,手指不免碰到他的肌膚,她很快發現被碰觸的地方起了一粒粒雞皮疙瘩,他的聲音隱隱緊繃:“快些。”

    元墨知道。她其實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畢竟寒冬臘月,袒著身子上藥,自然是冷得難受。

    元墨心里想著,看來這山洞還缺一扇門。

    上好藥,姜九懷重新披上衣服,問:“除了薊草,你還采到什么藥?”

    那些日子被押著看醫書,元墨基本是裝模作樣,過目就忘,勉強只認了幾種草藥,這次能找到薊草,已經算是難能可貴了。

    姜九懷看她這欲說還休的模樣,就知道她也不認得,抬手在她頭頂敲了一記:“讓你好生看書,偏不聽。”

    這一下敲得并不重,聲音里也不見怒意,敲完,指尖還從她的鼻尖滑過一下。

    一時間,元墨不知道這是責備她,還是夸獎她。

    所以到底該不該好生看書?

    “你好生在這里守著。”

    姜九懷吩咐,說完,踏出山洞。

    元墨目瞪口呆,說好的三天之內不出門呢?

    你不是要養傷嗎?

    不過很好,她才不想在洞里悶三天呢,于是立即跟上。

    姜九懷站住腳:“你回去。”

    元墨可憐兮兮:“我陪你。”

    “回去,躺著,不許起來。”

    姜九懷的聲音不容反駁。

    元墨只能委委屈屈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

    嚶嚶嚶,太不公平啦。

    姜九懷沒有在外面轉太久,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把草藥。

    元墨懂了,多半是他嫌她采的藥不對,所以自己動手了。

    她立即接過搗好,一面搗,一面虛心求教:“這是什么?”

    姜九懷靠在草堆上,強撐傷體出門,臉色蒼白,聲音有幾分虛弱:“蓮草。”

    蓮草?有點熟悉,她肯定抄到過。

    元墨用可憐的腦子拼命回憶那本藥書。

    好像是活血化瘀的?

    他那傷口止血都來不及,還用活血的?是嫌血流得不夠多不夠快嗎?

    “好了么?”姜九懷問。

    “好是好了……”她遲疑。做旁的事都好,只對讀書認字這項十分沒有信心,饒是有疑惑,也覺得是自己記住了,可是萬一是姜九懷受傷過重失血過多記糊涂了呢?

    “過來。”

    元墨便過去,姜九懷伸手拉開她的衣領,元墨反射性往后退,差點一腳踏進火堆,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又又來?

    想想自己的反應好像有點夸張,元墨勉強挽回一下:“阿九你要干什么?”

    姜九懷看著她,“你以為我要干什么?強暴你?”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阿九你怎么會是這種人呢?絕對不可能!”

    而且你現在的傷勢,就算有心也無力啊……

    話雖如此,她還是抱著陶碗隔得遠遠的,活像一只弓起背的貓。

    姜九懷嘴角隱隱有一絲笑意,又止住,淡然道:“過來,給你上藥。”

    元墨一愣,這藥是給她的?

    她的肩膀紅腫瘀青,這藥確實是合她用沒錯……可姜九懷帶著傷在寒風中找藥,竟然是為了她么?

    元墨就像是給了抽了一鞭子,這一鞭直接抽在心上,鞭梢還浸了一抹蜜糖,又疼又甜。

    “我、我自己來就行……”

    只是這山洞就這么大,她要上藥,必然得寬衣,而一寬衣不就什么都暴露了嗎?

    要不去外面?

    她看了看洞外,陰沉沉地,寒風呼嘯,想想就打了個寒戰。

    “我有些乏了,要小憩片刻,你動靜小些。”姜九懷說著,真個閉目養神起來,甚至還翻了個身朝里。

    太好了!

    元墨趕緊拉開衣領,草藥一敷上去,肩膀一陣清涼,疼得好像沒那么厲害了。

    三天的時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只困了一天,元墨便生出度日如年之感。

    先是將柴禾從高到矮排到隊,然后將每一塊茯苓與山藥都洗刷得干干凈凈,甚至做了一只掃帚出來,沒事掃掃地,當她想用樹枝編一扇門出來的時候,姜九懷忍無可忍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靜養?”

    元墨只得停下來,可沒多久,她又發現了柴禾底下堆著些泥,咦,正好可以再做幾只陶盤……她輕作盡量放到最輕,以免吵到姜九懷。

    然而姜九懷還是發出一聲長嘆:“過來。”

    元墨苦著臉:“阿九,要我一動不動,還不如再我搞一道傷。”

    姜九懷瞪著她半晌,終于無奈地揉了眉心,“去搓些棋子,一半圓的,一半方的。”

    “是,阿九!”元墨興高采烈。

    搓好棋子,再在火中烤硬,這顯然比做盤子有意思得多,等棋子們全盤出爐,姜九懷的棋盤也畫好了:“來,你先下。”

    元墨興致勃勃,“啪”一下落子。

    片刻之后,她重新喚醒了在爛柯山房夜夜被姜九懷殺得片甲不留的悲慘回憶。

    姜九懷搖頭:“毫無長進。”

    元墨氣得要棄子。

    但被殺雖然痛苦,總勝過百無聊賴。

    于是她一咬牙:“這局不算!我們重來!”

    元墨擄袖子,哼,她的棋藝可是得盡了齊叔真傳,打遍北里無敵手,她就不信翻不了盤!

    第二局,她堅持了一炷香。

    第三局,她堅持了一炷半。

    第四局,她一炷香都沒扛住。

    她屢敗屢戰,愁眉苦臉,頭發都撓成了鳥窩,看上去又是不服,又是頹喪。

    真是可憐啊。

    但不管怎樣,總算讓她安靜下來了。

    姜九懷嘴角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拈起棋子,落在元墨苦心經營了半天的要害處。

    “啊啊啊!”

    毫不意外地,收獲了元墨的嚎叫。

    將養了幾日,元墨肩上有紅腫已經消退,雖然還有瘀青,但已經無礙她上躥下跳,挖茯苓打兔子摘草藥,忙得不亦樂乎,還用樹枝拼了一扇門,能擋住寒風,日子很過得去。

    再過了一陣,姜九懷也能出門了。

    元墨把金麟還給姜九懷,兩人一起去打獵時,姜九懷讓元墨負責趕兔子,姜九懷則負責射獵,一射一個準。

    元墨遠遠沒有這么好的準頭,之前射空過好幾回,然后又掘地三尺把金剛石找回來,十分辛苦。

    現在她開開心心地撿起兔子奔向姜九懷:“三只啦!吃不完的還可以風干!干糧也有了!”

    出門是打獵,也是為了找路。姜九懷把那條小船燒了,斷了姜長信追蹤的線索,水路既不能走,便只剩山路了。

    只可惜到今天為止,依然沒有看到一點人煙。

    兩人沒能找到更合適的住處,每天奔波之后,還是要回去睡覺,第二天再接著出門。

    元墨跑過來時喜笑顏開,高高的馬尾一晃一晃,在姜九懷的眼里,很像一條搖個不停的狗尾巴。

    “坐下。”姜九懷忽然笑道。

    “不用不用,我不累!”元墨快活地說。

    姜九懷笑而不語。

    好幾天之后,她才發現真相。

    ——她好像、可能、大概,當了獵狗的差?

    而當時,元墨只覺得天光淡淡,草木衰敗,天地間只有他的笑容皎潔,她失了好一會兒神——這段日子明明過得比任何時候都苦,但姜九懷卻好像笑得比任何時候都多。

    元墨一面替他高興,一面又替他發愁——大哥,你落到這個境地,姜家這會兒還不知道怎么樣了,你的心情怎么還能這么好?

    元墨有好幾次建議收拾收拾沿著某個方向上路,一直走一直走,她就不信走不出去。但姜九懷好像一點兒也不著急,一時說傷口疼,一時說天氣冷,愣是沒有動身。

    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兩個人打獵遠比一個人強,所獲驟然豐厚了許多,兔子rou除了烤和燉之外,還能拿去當魚餌。皮毛風干了,元墨將之一塊一塊縫起來,拼成了兩件斗篷,出門可以御寒,晚上能當被子,十分暖和。

    日子等閑易過,這天除了獵到兩只兔子,元墨還發現了一頭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往姜九懷那邊趕,姜九懷一擊即中,鹿翻身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