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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中的家主大人 第11節

    元墨點點頭:“查出什么了嗎?”

    趙力搖頭:“沒呢。斗爺說難,能在西山建別院的都不是凡人,神仙們往往不愿意讓別人見著真面目,因此能查出來的主人很可能只是擺在臺面上的下人。”

    有這么多條年輕的漢子幫忙,不一時便搬好了,元墨讓元寶帶兄弟們去廳上喝茶,請姐妹們陪著坐坐。

    以趙力為首的捕快們嘴上說著“那怎么好意思呢太麻煩了”,腿腳已經不由自主往前頭去——這就是為什么紅館的差事在捕快們心中是第一優差的原因啊!

    后院忙碌,美人坐在方才云姨作畫的石桌旁,石桌已經收拾一新,放著幾碟子細點,又精心另泡了一壺茶。

    之前元墨已經注意到美人在廳上喝茶只喝了一口,想是嫌茶葉不好,于是特意問齊云想了云姨常喝的好茶葉,結果杯中的茶也只是去了淺淺一口而已。

    元墨不由納悶:“jiejie,這是上好的碧螺春,不合你的口味?”

    美人道:“茶葉倒罷了,水則太次。”

    “這可是現打上來的井水啊,新鮮著呢。”元墨拿起來一杯就喝了,咂咂嘴品味,不過她約等于白品,因為茶對她來說就是“苦滋滋的水”,從來沒嘗出過什么差別。

    “水為茶之母。精茗蘊香,借水而發,無水不可論茶。泡茶的水要清、甘、活、輕,缺一不可,此地近江河,井水也為濁水所污,水質粗劣。”

    元墨心說北里的人都喝這里的井水,誰也沒覺得粗劣啊。

    美人也沒和她多說,見已搬好了,便起身往里去。

    元墨又倒了一杯,咂咂喝了,清、甘、活、輕?啥玩意兒?

    抬眼見美人站在廳上等她,忙放下杯子過去。走近才發現美人不是等她,而是傾聽邊上房子里傳出來的琴音。

    琴聲淙淙,時斷時續,是云畫情和齊云在商量填詞作曲,一邊談,一邊揮弦。

    趙力等人進進出出,難保云畫情又犯病,元墨便和齊云商量讓云畫情待在屋里。

    齊云是這世上最了解云畫情的人,果然一談到詞曲,云畫情便全身心投入,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一概不聞不問。

    “這齊云是什么人?”美人忽然問。

    元墨來到紅館之前,齊云就已經在了。據說云畫情昔年對他有恩,他便留在云畫情身邊照顧。在云畫情病情最嚴重的那兩年,是見人傷人,誰也近不了身,只有齊云留了下來,悉心照顧。

    如今云畫情較之當時已經平和許多,這里面十成里至少有八成是齊云的功勞。

    但要問齊云是什么人,元墨一時還真答不上來。在紅館,齊云好像并不是齊云本人,而是云畫情身邊的影子。

    云畫情就是他的天與地,他的溫和與關懷全數只奉給她一個人,除了元墨,他和樓內的人平時連話也很少說。

    “聽說以前是個讀書人,云姨幫過他,他知恩圖報,便照顧云姨。”元墨只能這般簡略概括。

    美人道:“如此學識,不像是普通讀書人。”

    元墨眼睛一亮,難道美人心儀才子們?

    屋內布置一新,元墨討好地問美人如何。美人淡淡道:“勉強能住得。”

    元墨對美人大約有了幾分了解,覺得這個評價已經算高了。

    美人也是受了一日折騰,衣擺還被樹枝劃破了一道,可家里沒有人有美人這般高的身量,連身換洗的衣裳都難找。

    元墨當即便決定出去給美人買衣裳,問美人喜歡什么樣的,美人道:“身上這種就行。”

    好像是很將就的意思,元墨卻忍不住熱淚盈眶。

    美人看懂了:“買不起?”

    “呃,倒也不是,就是那個……嗯……這個……”元墨支吾半天,美人一雙冰雪似的眼睛看著她,那意思是“我看你怎么編”。

    元墨最終放棄了,老實道:“這種料子太貴了,而且有價無市,就算我有山一樣的銀子,也不知道去哪兒買。”

    “外衣隨便,里衣照這樣式買就是了。”

    美人身上的里衣紐子一直扣到頷下,包得密密實實,顯得頸部線條修長,別具一番美感。

    料子細密輕薄,顯然也不是什么便宜貨色,但這回元墨沒有再多嘴了,怕價錢嚇到自己,趕緊應了一聲就打算走。

    “等等。”美人交代,“你出去的時候留意一下,看看京中有沒有什么大新聞。”

    “好勒!”元墨答應著,心想這位jiejie還頗為關心時事嘛。

    忽地,她想到了一件事。

    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再一次回過身來,只見美人站在檐下,陽光透過棗樹的樹葉,斑斑駁駁地照在美人臉上,美人的臉仿佛玉一樣通光透漏。

    “jiejie,你既然記不得原來的名字,我替你新取一個如何?”

    美人似乎沒想到這點,頗有一絲意外,然后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我最會取名字了,家里姑娘們的名字都是我取的!”

    元墨頓時興致勃勃,摩拳擦掌,“家里的姑娘們都是以花為名,有櫻花雨荷臘梅粉桃,還有櫻桃薔薇茉莉芙蓉,jiejie你花容月貌、美貌絕倫、國色天香、貌若天仙,不如就叫……就叫……嗯……”

    她搜腸刮肚,抓耳撓腮,仰頭望天,看到要頭頂棗樹,忽地,有了靈感。

    “就叫‘棗花’如何?”

    “咳——”美人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

    “不喜歡?”元墨連忙改口,“呃,那,‘牡丹’如何?花中之王,堪配jiejie你的身份。”

    美人的嘴角抽了抽。

    “那……梨花?”

    “桂花?”

    元墨絞盡腦汁,終于想出個帶“花”字又不是尋常花朵的,喜孜孜道:“那,珠花?”

    美人嘆了口氣,“今日初九,就叫阿九吧。”

    呃……會不會太隨意了一點?

    “不如,叫九娘?”

    “不,阿九。”

    “九妹也成……”

    美人盯著元墨的眼睛:“阿、九。”

    “好吧,阿九jiejie——”

    “阿九,只是‘阿九’。”美人,不,阿九一字一頓,不耐之氣化為無形刀刃。

    元墨后退一步,“好,好,阿九,我去去就來!”

    第十一章

    元墨去了一趟成衣鋪,咋著膽子向老板打聽阿九里衣那種料子,好在老板居然也不知道,拿出一匹匹絲綢,不是厚了就是粗了,實在找不到那般輕薄綿密的。

    “那樣的只怕是官用的料子呢,我們可不敢賣呀。”最后老板說。

    元墨連聲附和。

    所以,不是她不買,是實在買不到啊。

    但美人居然穿官用的料子,來歷只怕不低,很可能是大戶人家的家伎。

    要配得上美人,自然也不能買太便宜的貨色,元墨咬牙買了上好絲綢,又去了一趟裁縫鋪,最后出來時錢袋癟得一個銅子兒都擠不出來了。

    元墨拎著錢袋,尋思一回,往宣德坊去。

    平京城東富西貴,宣德坊就在皇城西邊,是貴中之貴,姜家就在這里。

    元墨不是第一次上姜家。當然,不是走正門,而是繞到側門上,告訴門上的人,她來找十七公子。

    門上的人去了片刻,請她入內。

    雖然來得次數不是很多,但元墨還是感覺到了今天姜家的與眾不同之處。姜家有自己的府兵,披甲執槍往來巡邏,但往常半天才能看到一隊,今天她還沒走到姜其昀的屋子,就已經看見兩三拔了。

    那門上的人本也認得她,并不像往常一樣笑嘻嘻喚“二爺”,而是一臉肅容叫“元公子”,往日是直接把她帶到姜其昀書房的,這次卻將她帶到了花廳上。

    姜其昀已經在花廳上等著了。

    姜其昀生就一雙桃花眼,眼角眉梢,俱是風流,最會甜言蜜語哄姑娘開心,就算沒有姜家少爺的身份,他也是北里最受歡迎的客人之一。

    只是這會兒姜其昀正襟危坐,和那門人一樣嚴肅,見了元墨,起身行禮:“元兄,別來無恙?自從那日和元兄秉燭賦詩,不覺已經過了大半年了。”

    元墨心說我大字不識幾個,你也只會些yin詞艷曲,咱們在一起從來只有秉燭喝花酒,外加賭骰子,賦個鬼詩。

    然而面上已經飛速反應過來,有模有樣深施一禮:“可不是?姜兄高才,在下一直念念不忘。剛巧新近得了一壇好酒,欲與姜兄共飲,以助詩興,所以特來相邀。”

    聽到“好酒”兩個字,姜其昀眼睛一亮,飛快地望了身后一眼。

    他的身邊,立著一名老人,兩鬢已經斑白,低眉順眼,慈眉善目的,一聲不出。

    老人穿著藍袍,元墨來姜家多了,知道這是四品內侍的服色。

    四品確實地位不低,但也只是個聽差的,不知為何姜其昀看向他的眼神竟有些懼怕。

    “這個……”姜其昀收回視線,“元兄的好意,在下心領了,最近四伯要在下閉門讀書,實在不能出門,且時時要考較功課,實在沒什么閑暇,元兄,恕我失賠了。”

    元墨急道:“那可是那位釀酒名師親釀的好酒啊,在下費盡心思才得來,姜兄真的不來嗎?”

    “我……唉……”姜其昀一咬牙,“來不了!”

    元墨道:“姜兄也該知道這酒難得,若是不來,下回可沒有了。”

    姜其昀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快要哭出來。

    姜其昀身后的老人開口了,“既然是這等好酒,十七公子為何不去?”

    他的聲音十分溫柔,輕言細語的,只隱約有一絲尖細。

    姜其昀的臉色頓時變了:“平公公說笑了,我要在家讀書,絕不會擅離半步。”一面猛給元墨使眼色。

    元墨客套幾句,趕緊告辭。

    平公公送元墨出門,姜其昀在老內監身后殺雞抹脖子使眼色,要元墨封上嘴,什么也別提。

    所謂釀酒名師,是指紅姑。

    紅姑親手做的桃花醉,不知道醉倒了多少人。而且紅姑釀酒,全看心情,一年只得幾壇。姜其昀倒不是有多好酒,他是紅姑的頭號傾慕者,為了買酒,出到了十兩黃金。

    但紅姑的酒從不給外人喝,元墨一直沒這個膽子打酒的主意,現在家里迎來了天仙般的美人,不置辦點行頭怎么行?非但要置辦,還不能置辦得一般。花榜上全是一雙雙富貴眼睛,所謂評選花魁,拼得不單是美人的姿色才藝,更是樂坊的財力與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