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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50節(jié)

    梅娘見到衛(wèi)瀟的一瞬間便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頭。

    “此事多謝將軍幫我,還向皇后娘娘求了恩典幫我出宮。”

    “不必行此大禮。”

    梅娘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若非將軍,徐照云何時才能付出代價?他終日女票賭,身體虧空不堪,皇后娘娘賞他的八十杖沒到便被打死了,這般惡貫滿盈者,實在是死有余辜。”

    徐照云兩年前強搶過一個南市賣布的女子,納入后院后沒多久就將人虐待致死,梅娘正是那女子的meimei。

    衛(wèi)瀟昨日讓眼線找到她的時候,梅娘便心知機會到了。

    殿里點了迷香,徐照云并未當真對那小宮女做什么。只是他做過太多相似的事情,又在這般高壓的情況下,方才將容貌相似的梅娘當作他曾經(jīng)玷污過的jiejie。

    “縱使你沒有當真和徐照云有什么,此事怕依舊是有人會閑言碎語,福國公府更是不會輕易放過你,我已準備了新的身份和銀兩,明日安排人手送你和家人出京。”

    能夠大仇得報,衛(wèi)瀟說的清譽和報復又算是什么呢?

    可她仍是感動衛(wèi)瀟的思慮周全,她跪下磕了一個頭:“多謝將軍恩德。”

    梅娘走后,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樓閣的一角可以看到彎鉤似的下弦月。

    許二詢問:“主子,可要用晚飯了?”

    “夫人用晚飯了嗎?”

    “夫人那里小廚房那并未叫過菜。”

    “讓廚房把東西都去夫人那里,我過去去同夫人一起吃。”

    許二笑道:“您跟夫人真是想到一處去了。夫人方才回府的時候還問起您了呢,定是等著您呢。”

    蘇央屋子的門緊緊閉著。

    她正在和沉香正在翻箱倒柜整理屋子里的東西。

    銀子太重只能帶上一部分,銀票輕便,帶上以后可以用來置辦房屋,至于房屋地契,帶走了也沒用,那就干脆不帶。

    忽然有下人來報:“夫人,將軍過來了,人已經(jīng)在玄關(guān)了。”

    從玄關(guān)到屋內(nèi)不過一會兒的功夫。

    沉香慌了:“姑娘,這怎么辦啊?”

    蘇央冷靜下來:“我們先把東西收起來吧。”

    兩人忙把剛找出的銀票藏在不起眼的角落,又把拉開的抽屜推上,確保衛(wèi)瀟看不出屋內(nèi)的痕跡。

    蘇央隨手從書架上拿了一本話本,翻開一頁,在床邊坐下,假裝自己方才在看話本。

    這些事情剛剛做完,便聽見珠簾嘩啦啦的放下。

    一道高大的身影進了屋子。

    正是衛(wèi)瀟。

    進門的一瞬間,蘇央便感受到頭頂落下了一道灼灼的視線。

    蘇央的頭更低了。

    “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

    衛(wèi)瀟在她身邊坐下,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他的腿緊緊挨著她的,蘇央幾乎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傳來的熱源。

    蘇央的心臟咚咚直跳,把手中的話本攥得更緊了些。

    “央央?”

    四目相對,男人溫柔至極的神色仿佛上號的佳釀,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

    她咽下一口唾沫,她跟著記憶里的模樣,一邊羞恥,一邊嬌聲嬌氣道:“夫君,我沒有事。”

    “臉這么紅,真的沒有事嗎?”

    蘇央搖了搖頭,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坐得離衛(wèi)瀟遠了些。

    “夫君你來做什么?“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晚上了……”

    晚上?

    蘇央忽然想起,她下午的時候去趙玉笙府之前同衛(wèi)瀟說的。

    要!和!夫!君!生!娃!娃!

    所以衛(wèi)瀟現(xiàn)在過來,一定就是來和她生娃娃的。

    這不可以!

    衛(wèi)瀟本想說讓人上菜,一起用晚飯,卻被蘇央急急忙忙地打斷。

    “夫君。”

    “嗯?”

    “我……我頭好痛,不大舒服,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先出去好不好?”

    說完,少女小鹿一般清凌凌的目光忐忑地看著衛(wèi)瀟。

    衛(wèi)瀟唇線拉直,促狹地笑了一聲:“既不舒服,怎么還看這種話本?”

    “啊?”

    蘇央低頭,發(fā)現(xiàn)她拿的竟是一本艷/情話本。

    而她隨手翻開的那一頁話本上,是幾個男女玉/體/橫/陳的畫面。

    少女霎時臉頰爆紅。

    第47章

    衛(wèi)瀟問:“可是想要了?若是身子不舒服,還是得節(jié)制些。”

    想要什么,不言而喻。

    她不過是為了應付衛(wèi)瀟,隨手翻開了那一頁,怎么聽他的語氣,她倒像是那吸/精血的妖精,日日纏著他荒/yin。

    蘇央就差找條地縫鉆進去:“我沒有。”

    衛(wèi)瀟只當她是害羞。

    小姑娘年紀小,喜歡新鮮刺激,這倒也無妨。

    可那圖上畫的是,一個女子和三個男人一起運動的故事。

    這屬于不容打破的原則性問題。

    “這張不行。你若當真想要了,我們可以試試其他的姿勢。”

    說罷指了指后幾頁的法龍翻、法蟬附、法虎步和魚接鱗。

    那書中圖畫甚是生動。男人肌rou賁張、孔武有力,女人嬌媚柔弱,任其在榻上擺出各種姿勢,嬌羞地婉/轉(zhuǎn)/承/歡。

    這不免讓蘇央想起她失憶時同衛(wèi)瀟荒唐時的模樣。

    衛(wèi)瀟的那一處,可比圖畫上的男子還要大呢。

    蘇央腦中轟的一聲。

    瘋了,她怎么會想到這個?

    衛(wèi)瀟牽蘇央的手:“我們?nèi)A桌那里。”

    “我不去!”

    別以為她不知道,在揚州的時候他便哄得她躺在在桌上這般那般,如今又想故技重施。

    少女如雪的面頰紅得滴血,卷翹的長睫微垂,漂亮的桃花眼中泛著水光,霧蒙蒙的一片,實在是委屈極了。

    衛(wèi)瀟挑了挑眉:“央央莫不是想要在床上用飯?”

    蘇央愣了愣:“嗯?”

    門外響起叩門聲。

    婢女端了晚上的飯食進來,四菜一湯,在圓桌上擺好。

    關(guān)門的時候道:“將軍、夫人,菜已經(jīng)上齊了。”

    衛(wèi)瀟垂眸看她:“不吃晚飯?”

    原來衛(wèi)瀟牽她去桌邊,不是為了其他,只是因為要用晚飯。

    蘇央咬住唇,磨磨蹭蹭地朝衛(wèi)瀟挪過去:“吃。”

    大盛的律法規(guī)定,男女凡是離開居地百里以外,都需向官府登記,獲取路引。若沒有路引被官府拿住,要依律治罪。

    沉香猛然想起來,蘇央失憶前把路引放在懷中攜帶,后來因意外回到將軍府,路引怕就是那時候落到了衛(wèi)瀟的手上。

    可將軍把路引放到哪里了呢?

    沉香去侍衛(wèi)房找了書劍。

    “你可曾見到將軍夫人的路引放在哪里了?”

    “那應該在將軍的臥房里,原先被將軍擱在書房一個烏木匣子中,后來將軍不知為何,又換了一個更大的黃花梨木匣子,還把匣子挪去了臥房。你要夫人的路引做什么?”

    “沒什么,就是夫人同我提起她下個月想出京城玩,可能要用到。”

    書劍咧嘴笑,對沉香的誆騙深信不疑:“夫人想出京城玩,那敢情好,將軍一定也會把我們帶去的。到時候,我?guī)湍愫头蛉丝感欣睢!?/br>
    她和蘇央明日便要離開京城了,哪里有什么以后出去玩。

    沉香看著傻乎乎的書劍,眼眶忽然有點熱,但終歸什么都沒有說。

    沉香回到蘇央屋子的時候,蘇央坐在桌前發(fā)呆。

    沉香喚了一聲“姑娘”,用口形問道:“將軍走了?”

    蘇央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