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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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吃完晚飯,衛瀟卻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打算,而是坐在她屋子里看書。幸虧那京兆府尹有事來找衛瀟,衛瀟去前廳見他。 “我方才問了書劍,路引在將軍臥房的一個黃花梨木匣子里,這恐怕要姑娘親自去找了。” 衛瀟的臥房平日有侍衛把守,旁人不得隨意進出。 蘇央是例外。 此時衛瀟正在前廳見京兆府尹,倒是去找路引一個好時機。 蘇央點頭:“我親自去一趟。” 侍衛對蘇央來臥房早已見怪不怪,看到蘇央對她行了一個禮,便讓她進去。 婢女給蘇央沏了一杯茶。 蘇央抿了一口放下:“你們都下去,我要一個人在這里待上一會兒。” 婢女們低頭道:“是。” 不知為何,今日的蘇央身上有一種清冷的氣質,倒是讓她想起了過去冷淡的夫人。 蘇央對臥房的布置十分熟悉,沉香說的那個黃花梨木匣子,她從前在臥房看到過,但因為放的特別高的緣故,從來也沒有想到拿下來看過。 蘇央踩著杌子,攀上架子,把那個黃花梨木盒子拿下來。 打開匣子,里頭東西零零碎碎的,還挺多。 有字條、小日記本、折扇…… 路引在小匣子的最下方。 蘇央把路引從匣子里取出來。 連帶著掉出來的是一張字條。 上頭的自己圓潤稚嫩,分明就是她寫的。 ——央央是自愿和夫君敦倫的,央央晚上想要和夫君一夜七次,夫君在榻上可以盡情欺負央央,央央沒有意見。 屋內燈火明亮,忽然發出燈芯爆開的噼啪聲。 空氣似乎靜止了。 蘇央緊咬住薄而鮮紅的唇瓣,臉頰guntang,白皙的耳垂霎那間染上了紅霞,額間滴滴答答落下香汗。蘇央白嫩的指尖不自覺地顫了顫。 她無措地閉上了眼睛。 “無恥!” 衛瀟這個狗東西。 竟然趁她失憶的時候誆騙她寫這種東西! 蘇央把字條丟回匣子,許是因為太過匆忙,袖子不慎勾到了匣子。 “啪”的一聲,黃花梨木匣子被蘇央摔到了地上。 里頭的東西散了一地。 蘇央彎腰,白嫩纖細的手指尚未碰到匣子。 卻看到了落在地上,自個兒翻開的日記本—— “天元八年六月初八辰時,蘇央抱衛瀟三次。 天元八年六月初九末時,蘇央親親衛瀟兩次。 天元八年六月十一亥時,蘇央對衛瀟說愛你五次。 天元八年六月十五巳時,蘇央送給衛瀟鴛鴦香囊一對。 天元八年六月二十未時,蘇央說衛瀟能夠求娶蘇央是前世在佛前求了五百年得來的機緣。” ………… 蘇央面紅耳赤。臉頰上的紅暈蔓延到了纖細白皙的脖頸,小拳頭徹底攥緊了。 蘇央:謝謝,大盛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了。 可現下容不得她意氣用事。 蘇央平復著心情,撿起地上的東西,看也不看丟進了匣子,把路引放入懷中。 路引既然已經拿到,只需熬到明日早上,一切都結束了。 忽然,門外有一陣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 外頭的侍衛齊聲喊了一句“將軍”,蘇央心里咯噔一聲,目光落到了桌上的黃花梨木匣子上。 路引雖然拿到手了,匣子……匣子還沒來得及放到架子上呢。 這要是讓衛瀟看到她拿了匣子,怎么解釋的清楚?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蘇央站起來,環顧四周。 那架子實在太高。便是蘇央現下她踩著杌子,把匣子放到架子上也來不及。 算了,衛瀟生的那么好看,身材又好,白女票一回也不算她吃虧。 蘇央眼一閉心一橫,索性跑到門口,趁衛瀟過來的時候,像小鹿一般撞到了他的懷里,把他緊緊抱住,嬌聲道。 “夫君!” 衛瀟似是有些詫異:“央央,你怎么在這里?” 男人在門口站定,幽黑的目光定定落在她的身上,似一塊澄澈剔透的寒玉,似是要將人看穿。 蘇央頭皮發麻。 是啊,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啊? 她也想知道怎么解釋啊。 許是情急之時,人總能生出急智。 蘇央咬了咬牙,模仿著失憶那段時日自己的口吻:“哼,夫君怎么連這都猜不到。央央是來跟夫君一起睡覺的!” 又問:“夫君是不是很驚喜?” 這話與蘇央平日無差,衛瀟并沒有懷疑。 男人拉直唇線,輕輕笑了一聲,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磁性, “央央是想來跟我生小娃娃的。” 什么小娃娃啊。 衛瀟怎么可以坦然說出這樣的話,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果然是個狗東西。 可現下,她還在假裝那個失憶的十四歲小蘇央。 蘇央的臉紅得像蘋果,為了讓這件事不明顯,她只能把腦袋往衛瀟堅硬的胸膛埋得再深一點。 蘇央一邊蹭在衛瀟的懷里,一邊在衛瀟耳邊嬌聲嬌氣道:“對啊,不過我要夫君先去洗澡,夫君跟京兆府尹那個老頭子說完話,身上一股老人臭。” 京兆府尹年輕有為,今年不過三十多歲,離老人臭的年紀還有一段距離。只是小姑娘向來嬌氣,嫌棄他身上的味道也是常有的事。 他在蘇央頭頂摸了摸:“那我先去沐浴,央央在這里等著我。” “好。” 男人果真離開了臥房,去了凈室。 聽見凈室嘩啦啦的水聲,蘇央松了一口氣。 美人計奏效了。 趁著衛瀟去沐浴的時間,蘇央回到臥房,踩著杌子,把小匣子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只是,方才放下的豪言壯語怎么辦? 明日都要跑路了,不想為了謊言獻/身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她懷里還揣著路引呢。 要是一脫衣服,定會被衛瀟發現的。 一個謊言只好用另一個謊言來圓。 蘇央鎮定地走到門口,隨手拉了一個看上去好說話的婢女,對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婢女看到蘇央同她笑著說話,忙道:“夫人有何吩咐?” “婢女jiejie,我忽然來葵水了,等夫君回來,你同他說一聲,我回自個兒院子喝紅糖水了,晚上就不同他一起睡了。” “是,奴婢會幫您傳話的。” 蘇央笑瞇瞇道:“那就麻煩你了。” 搞定。 蘇央揣著路引放心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沉香此時也已經打包好了衣服,還把跑路需要的銀票和碎銀準備好了。 蘇央看了一會兒地圖,規劃好了離開的路線。 她對沉香道:“明日寅時夫君上朝,下朝后會去衙署處理公務,到中午前都不會回來,我們便趁這個時間離開。” “奴婢明白。” 蘇央躺在床上,終于輕松起來。 明日以后,衛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了。 衛瀟沐浴完回來,發現屋子里空空蕩蕩一片。 方才被蘇央囑托過的婢女上前道:“夫人說她來了葵水,先回自個兒院子了。” “來了葵水?” 男人瞇起了鳳眸。 不對勁。 蘇央的葵水在月中,現在卻是月末,他問過她身邊的婢女,也沒有聽說過她的葵水有不規律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