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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命運 第4節

    我大口的啃著鴨翅膀,心早已經飛走了。在與馥汀蘭吃飯的時候,我經常都用會走神的方式打發時間,她喜歡靜,而我根本無法讓自己安靜下來,適應壓抑的氛圍最好的辦法就是與這世界隔絕,我絕對不打擾她,但是我的腦細胞在快速的運轉,尤其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終于可以把寶寶領回家,這寶貝讓我攢了好多年的耐心,大學幾年勤工儉學的小金庫,加上上班這三個月的獎金好容易才盼來的,我的腦細胞正在興奮中,竟然在興奮之余沒有聽見馥汀蘭在叫我。

    在吃飯的時候我們家講究不語,她很少說話,聲音又輕,她竟會打破規矩叫我的名字。

    “馥芮白……”

    我不是很清楚她喚了我幾聲,最后在陳思源刻意的輕咳后,聽得的那句依舊語氣清淡。我這才發現對面的兩個人都已經吃完了飯,放下了碗筷,馥汀蘭正看著我,那清眸深處沒有溫度,有雙手向是要把我抓走一般。

    “你最近可接觸了什么奇怪的人?”

    我耐著性子搖了搖頭。大概在她的眼里什么樣的人都是可疑的,可是在我眼里只有她才是最奇怪的,為了隱藏自己的秘密,她費盡心機的四處搬家,憑什么她一直都占據主導的地位。

    “工作暫時辭掉吧。”

    聽著她不慌不忙的語氣,我卻煩躁的有些坐不住了,我不清楚這樣的情緒是因為她將我當作提線木偶,還是我這一天在心底期盼過她是不是關心過我,我想我們那時候一定是遇見了母女感情中的瓶頸期,我心里想著那杯有溫度的牛奶感覺很委屈,竟然那埋了很多年的情緒爆發了。

    “假裝關心我,你不累嗎?”

    我帶著挫敗感摔掉手里的筷子,拍著桌子,人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走到她面前大喊著,“哥先是莫名其妙的要搬家,你現在又讓我辭職,我做錯了什么?”

    馥汀蘭僅僅微偏了一下頭,清雅的面龐像是很認真的想了下,“只是暫時。”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辭職,我剛憑我自己的努力轉正,從沒靠過你。”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后背浮上一層冷汗,然而并沒有阻止我說下去,“我不懂,什么事不能正面去面對,你在怕什么?我不會像你一樣躲躲藏藏一輩子。如果是為了你自己,大可不必擔心,我不會成為你的拖累。如果大言不慚說是關心我……”

    “從你出生到現在,你一共花了五百六十五萬八千五百零六元,還不算你上班后在家的吃穿用度和你打碎的古董。”馥汀蘭左手捏起骨瓷杯,起身坐回了花茶幾邊,身子向后一靠,右手搭在了椅背上,每個動作都堪稱極致的優雅。

    我看著馥汀蘭,挺不耐煩的,嘴角帶了一抹邪氣的笑,“果然在你眼里就只有錢。”我無法平息的對待這一切,為什么我已經如此難過,她卻還是那副亙古不變的表情,我看得出她又要躲我,我無法壓制自己的心情,跟到面前拽起她的右手,“從小到大,你不抱我,也不讓我碰你,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手的溫度,我就那么讓你厭棄嗎!”

    馥汀蘭眼睛的瞳孔微微放大,那眼神中我看到的并不是厭惡,而是些許驚恐,她突然甩開了我的手,看似風輕云淡,但是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果然就是討厭我的,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嗎……”我那壓抑了很久的心,無法控制的像是掖著一口血,我整個人踉踉蹌蹌,不自覺的已經走到了餐室的門口,“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你的提線木偶,有我自己的人生,今后我的事用不著你cao心,我也絕對不會辭職的,那些錢我會慢慢還給你的。”

    陳思源站起身追到了門口,眼神中透出很痛心的關愛,想要安慰我,“奶糖,不是你想的那樣,現在沒有辦法向你解釋,但你要相信,馥先生是為你好,她是愛你的,今天她為了……”

    馥汀蘭抬了下手,陳思源停住了腳步,同時止住了那些正在進行中的安慰。

    很討厭馥汀蘭高高在上的樣子,更討厭陳思源不置可否的姿態,我看向馥汀蘭手左手還緊緊握著的骨瓷杯,輕抬了下下巴,“愛?我是什么?我不過是你最愛喝的一杯咖啡而已,連滿屋的小玩意兒都比不上!”

    我不知道我那充滿邪氣的冷笑會有多大的殺傷力,但是這是她曾經交給我的,只是她只有冷,而我更多的是怨。

    雖說不歡而散的家宴不計其數,我卻第一次見馥汀蘭眉毛扭捏的擠在一起,還有我走后,那骨瓷杯落地的聲音,匡當一聲,響徹在院落的每個空間,細想想她今天的臉色本就不好看,似乎不是因為我。而我也并不清楚,因為我突然觸摸了她的身體,她左手如灼燒一般,強忍住疼痛直到我離開才松開了那骨瓷杯。馥汀蘭展開手掌,手心里透著古錢幣形態的血色光芒,就如她數十年前突然死而復生時一模一樣。

    家里過分的安靜,只剩下我沉重的怨氣,狗趴在我的腳下輕輕蹭我的腳踝,我忽然間就消了大半的氣性,只覺得委屈極了,竟然一時間不知道下一秒應該干些什么。我光著腳站在了臥室的地板上,脫掉睡衣,一絲不掛的站在了鏡子面前,沒有戴眼鏡的我,像是被馥汀蘭復刻出來的,那是任我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的影子,為什么世界上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我們到底是誰!我無法自持的任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神氣好像是經過了長途跋涉的旅人,就這樣不知多久,莊晗晗的電話打了過來。

    “小白白,昨天喝美了?今天你不是要領你寶貝回家嗎?怎么還不起床?”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使勁兒咬住了唇,控制著哭腔說道,“走著!”

    第八章 撒野

    “my  girl,你……你好颯!”莊晗晗驚嘆的口氣中帶著艷羨,將那印花驢牌大包挎在肩上,轉而以膜拜的神情兩眼冒光的看著坐在新座駕上的我,他揉揉眼睛,夸張的雙手舉著大拇指,“我沒看錯吧!你這座駕太可了,酷帥猛,贊贊贊,不枉我一直挺你,你以后不要丟下我啊,小白白。”

    我帶著熒光粉的半透明頭盔坐在一輛雅馬哈r6上,車身整體按照我的要求噴成了死亡芭比粉,油箱、擋泥板、后座是純白色,裝飾著黑色的寬蕾絲花紋,我一雙長腿撐著地面,自己都覺得好帥氣。

    我拍了拍摩托的后座,好看的眉眼勾著笑意,“晗晗,我小惡魔的后座永遠屬于你,你對我那么好,以后姐寵你。”我提起摩托車的儲物箱,撈出一頂白色的頭盔丟給了莊晗晗,“順便改改你的浮夸的品味,這個歸你了。”

    莊晗晗來了興致,邁著略帶興奮的小碎步跑到我身邊,扣上頭盔,一腳邁上小惡魔,緊緊的在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小白白,在這里,我就只有你,多虧了有你,我們就是兩只相依為命的小狗狗。”

    “錯,相依為命的是京巴犬,我們是橫沖直撞的哈士奇!”

    一個桀驁不羈的少女和一個正義拽萌少年遛著小惡魔飛速穿越整個城,所到之處都能引起路人的驚叫和關注。

    “哇,那車子好帥!”

    “機車少女,好酷啊!”

    春里溫甜的風淌過每一個縫隙,這般痛快沒經歷過的人是絕對體會不到的,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第一次獨立,笑得無所忌憚,極盡的瀟灑。

    一輛紅色法拉利sf90挑釁般踩滿聲浪行駛在小惡魔尾部,那性感的聲音夾雜著小惡魔平穩的氣息燃起了我的好勝心,像一個窮途末的狂徒,迫不及待的狂飆著。

    “別怕,晗晗,我很穩的。”

    法拉利sf90幾輪超車失敗后,仍在小惡魔尾部狂嘯著,然而我心里卻越來越沉,如麻般像有誰在拉拽著我敏感的神經,我突然失了興致,被迫降檔收了油門,那切割藝術品起飛般呼嘯而過,向著機場高速路駛去,交叉口,我急停在了快速路的慢車道上。

    法拉利sf90內是一張陽光從容的臉,十夜倒吸一口冷氣,若不是我停車的位置精準,僅差幾公分就要蹭上了,他的視線在倒車鏡內追隨那乘風而去的纖瘦身影而去,本能的帶了一腳剎車。

    機車是很多男人的夢想,他也不例外。

    我玩世不恭的摘掉頭盔,輕描淡寫中帶著不羈的野,柔順的短發隨意的在風中飄動著,正用肆虐天地的傲氣舉起右手的大拇指向地面。

    “女孩子?!真像漫畫里走出來的。”十夜用骨節分明的手指再次勾動換擋撥片飛馳而去。

    我當時并不知道這十夜是何許人也,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的面容,心煩意亂的突然不太想繼續下去。

    我知道是被誰拽著,腦子里清清楚楚地再次浮現出中午馥汀蘭甩掉了我的手那時的樣子,與其說她是厭棄我,不如說她是在怕什么。我揮去腦海中的畫面,這才發現,莊晗晗抱著我的胳膊由于緊張而痙攣般鉗在了我的腰部,他滿臉冒著虛汗,這竟是他第一次坐摩托,我騎的確有些太快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晗晗,你還好嗎?下來陪我說說話。”

    莊晗晗緩了一會兒,放松了手臂,慢慢從小惡魔上邁下來,明明有些不穩,卻故作鎮靜著,“好啊,小白白,我們從這里下去吧,走一會就到我家了。”

    我推著小惡魔與莊晗晗拐下了大道,天已經掛了黑。這里是一座城市的角落,幾所大學聚集地,其中一所也是莊晗晗的母校,畢業后他就一直住在附近,其實這里離單位有些距離,可就像他在巴諾的家,他舍不得離開。

    “想不到你每天上班著么遠,你跟家人一起住嗎?”

    “我自己。”

    莊晗晗看似高傲的回答,表情卻隱約露出一種頑強的自卑感,盡管他掩飾的一向很好。

    前面不遠就是他住的出租房,他并沒有打算請我上去,我們就在四周徘徊著,其實也并不清楚下一步該邁向哪。路燈在黑暗來臨之前幽幽亮起,我看了看表,原以為自己走的很慢,實際上我們才剛剛走路不到十分鐘。

    這里坐落著巴諾最大的圖書館,通體明亮得在黑暗里格外耀眼,白芷燈光生硬的映出每個樓層的陌生面孔,進進出出。

    這是一座轉速并不快的城市,人們過的嫻靜而自我,尤其是這么偏僻的大學城,整條街沒有大的商場,一些各地方的小吃店都開始人滿為患,還有一些路邊的小攤抱團似地拉成一排,烘烤的魷魚串和麻辣雜串的味道,因為天氣好,攤邊站滿了人,原來不知不覺,又到了晚飯的時間了。

    “小時候,這個時間街上飄著的都是家里的炒菜味道,現在就只剩下烏七八糟的油煙味兒了。”莊晗晗的那張娃娃臉染了些許晦暗,我一路上沒有說話,他也并不介意,有心事般走著。

    “你說那么大的圖書館為什么每天有那么的人,他們都是附近的學生嗎?”

    我們沿著人行步道,找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這里看著圖書館的窗子更近了,將小惡魔停在了路邊。我買完小惡魔終于財務有些寬松,兜里還剩下一些余糧,本來想張羅請莊晗晗好好吃一頓慶祝一下,可是胸口像堵著塊大石頭,莊晗晗看樣子也沒什么胃口。

    “有附近的學生,也有附近的居民。”莊晗晗是個有些小潔癖的人,喜歡買名牌,從不吃路邊攤,他找了條長椅,墊了張紙巾坐在了上面,將那從不離手的驢牌大包小心的放在了腿上,從衣兜里拿出電子煙在嘴里吮著,但他并沒有吸進去,只是在聞那煙散發出來的味道,這就是他追求時尚的方式。

    我隨意的坐在長椅邊上的路階上,兩條修長的腿疊在一起,一只胳膊搭在長椅上,將頭靠在了胳膊上,邊擺弄著小惡魔的車鑰匙,邊看著圖書館里的人。

    “為什么他們都不回家看書,喜歡呆在圖書館呢?這一來一回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不是瞎折騰嗎!”

    說完了這句話時,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帶著一個男孩子從我面前經過,身邊的環境如老照片般破舊不堪,我的心像被什么敲擊了一下,從衣兜里找出一張一百元的紙鈔,正要遞過去,手里的百元紙鈔變成了一枚古錢幣,恍惚間面前的兩個人卻如時空折疊般,像是從未出現在這個空間里,在我眼前消失了。我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茫然的愣在那里,有些尷尬的看向我的手,那分明就是一張百元的紙幣,我又將錢塞回衣兜。

    莊晗晗并沒有注意到我奇怪的舉動,繼續吮他的電子煙不走心的說道,“你以為所有的人都有家?如果家里沒有安靜的條件看書,宿舍里太吵沒有環境學習,就只能去圖書館嘍。”

    莊晗晗的話再次將我拉回到現實,那蓬勃的生機再一次錯綜復雜的顯現在我面前,一群大學生拉著橫排從面前經過,想來大概是我今天的神經太過于緊張,馥汀蘭竟然將我變得也開始魔障了。

    不遠處圖書館里那蒼冷的燈光映襯的環境里,人越來越少,只剩下幾個孤影。是啊,我從未體驗過家里為了柴米油鹽的雞飛狗跳,也從未體會過很多口人擠在一起,只有睡覺的地方,馥汀蘭竟然不知不覺給了一個讓我如此心靜如水的家,我為什么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家到底是什么,不是應該有爸爸,也有mama就算是家的嗎?

    “你看那圖書館里的人,是不是特別的小?再看看這星空,其實我們什么都不是,卻又想著與眾不同,這是不是很可笑。”莊晗晗看著天空,無數繁星如明珠鑲嵌在天幕之上,一顆小星星躲在群星里搖晃著,仿佛冷得發抖。

    “晗晗,你為什么會來巴諾?你喜歡這里嗎?”

    “喜歡說不上吧,大概是因為習慣了,大學過了四年,我覺得這里更熟悉些。”

    “你不想回家鄉嗎?”

    “家啊,我mama在我小學時就去世了,對于我來說,沒有mama,早就沒有家了。我爸和后媽有一個家,又生了個兒子,所以我覺得在哪都一樣嘍。”

    都說閨蜜在一起呆久了,生理期會變得相近,原來不好的情緒也是會傳染的。我不是很清楚這時是不是應該寬慰他,于是起身坐在了莊晗晗的身邊,用手指捋過散亂的頭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誰都知道陳思源是有名的古玩大鱷,我想你昨天說讓他過來幫我撐第一期節目一定是哄我開心的,你別為了我的事太為難,我自己能想到辦法的。”

    莊晗晗說的事讓我在腦子里倒了好一會兒的帶,猛然想起了醉酒后肆意的畫面,如果他今天不提起,索性我便成了一個酒后消遣朋友的狂妄之人。

    大概因為我臉上的表情很緊張,眼底透出了厚厚的疏離和防備,他有些玩味的努努嘴,“小白白,我知道你跟我不一樣。”莊晗晗轉過頭看向我的臉,伸手從我的背包上拿下框架眼鏡,幫我戴在臉上,“明明長大這么好看,卻非要遮上。”他意味深長卻又笑臉如花的看了我一會兒,“沒事,不想說我永遠不會問,我知道肯定有不想說的難處,當你想哭的時候,肩膀借給你靠一會兒,我永遠是你的好朋友。”

    我的心里空蕩蕩的,唇抿成了一條線,沉默了很久才輕輕道,“我不是一個麻煩的女人。”

    都說人到了二十五歲就不會再輕易的為了什么而哭,而我這份敏感因為壓抑了太久,大概是太渴望一份被愛的感覺了,又或許被莊晗晗的話致命一擊,眼淚忍了好久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我用力的甩了甩頭。

    “走了!”

    莊晗晗看著我的背影在遠去,圓圓的眼睛帶著幾分不為人知的復雜,幽幽的吐了一口煙。

    “笨蛋,不開心就不會使勁兒哭出來嗎!馥芮白,如果我是個自私鬼,你會原諒我嗎……”

    我大腦一片空白的騎著小惡魔在傍晚的晚風中宣泄著,竟很快到了家附近,遠遠看見陳思源的黑色幻影正停在家的大門口。

    我悄悄把小惡魔停好,躲在了墻垣里。

    果然,不多時陳思源提著只大箱子放進了后備箱,馥汀蘭穿著一身黑色的套裝從門里走出來,輕聲的與陳思源說著話。她的鞋跟敲打著磚地的聲音在巷子里回蕩著,隨著她走路的聲音停止,我才聽清了幾句。

    “那村民手里確定有咱們要找的東西?”

    “我今天又派人去確認了一下,或許就是您要找的東西。”陳思源畢恭畢敬的打開車門,遲疑了一下,“馥先生,孩子還沒回來,要不要等她回來我們再走?”

    馥汀蘭上了車,冷冷的說道,“不用了,這件事不能再等了。”

    車子啟動,幽靈般的尾燈消失在黑夜中,一個晃動的黑影在我家門口悄悄隱去。

    第九章 陳思源的秘密

    “她始終在找尋古錢幣的秘密,而我一直都知道那秘密。”

    陳思源坐在我面前的文竹嵌牙夔鳳紋沙發上,他的眼圈很紅,我靜默的聽著他繼續。據他的回憶,從未見過如此緊張的神情的人,在他的心中,馥汀蘭是個強調理性、冷靜沉著超群的人,她的態度雖然從不顯得很熱情,但是那獨特的性格將高興或不高興都掩飾的很好。

    他清楚的記得四月二十三日這一天,我從餐室離開后,骨瓷杯落地從馥汀蘭手中滑落時,從手心里透出的血色光芒,那古錢幣的形態漩渦狀催眠著周邊的事物,像是要將一切吸進去般,而馥汀蘭瞪著兩眼,驚慌得沒有一點血色,即刻陷入到了昏迷狀態,渾身沒了骨骼支撐的樣子,癱在了椅子里。

    “馥先生!”

    陳思源在馥汀蘭猝不及防滑落在地上的瞬間,抱住了她,那是一副纖瘦清冷的的身體,順從的靠在了他的肩上,他寬大的身體將那身體包裹在懷里,并沒有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而是顯示出了戀人般的久別重逢,熟練地用雙臂緊緊的將馥汀蘭抱在胸前。

    作為陳思源,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近馥汀蘭,并如此逾越的觸摸了馥汀蘭的身體,他顯得有些激動,將馥汀蘭抱進了臥室,倉促的關上了門。

    馥汀蘭的臥室位于整個院落的最深處,是個獨立的小院子,那透出血色的掌心已經恢復如常,陳思源輕柔的為她蓋好了被子,站在了床邊,用獨特的神情看了這個渾身充滿秘密的女人,他附身的一瞬間,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片完美的胸肌,在緊張的上下浮動著,他的呼吸因緊張而急促不安。

    “阿蘭,你一點都沒有變,我答應你的,都實現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他隨意的坐在了靠近床邊的椅子上,肘部撐著膝蓋,迫不及待握住了馥汀蘭的手,握住的須臾,像多年失散的情侶般,他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請原諒我,我知道我這樣子很不像話,但現在再好不過了。”

    他失笑著,像是被另外一個人占據了身體,垂眸看著馥汀蘭,用雙手捧住了她的頭,那張好看斯文的臉如饑似渴的深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