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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境長城上的王者 第75節

    藍禮張了下嘴,他確實是法務大臣不假,但有關法律的問題嘛,他還真算不上業務嫻熟,背背律法條文還行,對有爭議的疑難進行解釋判斷嘛……真難為他了。

    但這是什么時代?在封建領主制度下的維斯特洛,國王的話就是法律!國王不在,國王之手也不在,那法務大臣的話,便是法律,這是個人治的世界!

    ……

    藍禮沉吟著,他沒研究過守夜人紀律和歷史,但他亦沒找出“法無禁令即允許”這句話的邏輯問題,而艾格和艾里沙兩人間他也更熟悉前者,對于史林特……更是沒保他性命的想法,那么,結果便毫無懸念了。

    “很好,那就由我來定奪吧。”藍禮用手指敲打了下椅扶手,思索了幾秒后有了決定:“守夜人總征兵官,有權拒絕他人的加入申請,絕境長城是用來保護七國的壁壘,不是違法者逃脫懲罰的逍遙之地!被告杰諾斯·史林特,剛才已對其所受指控全盤認罪,現在,我以勞勃國王之名,判處你死刑。結果交由國王之手確認,若無問題,于后天正午、在貝勒大圣堂的廣場上當眾行刑,以警示世人!”

    ……

    第180章 調入后勤部

    艾里沙爵士被艾格“請法務大臣定奪”的招數弄得毫無脾氣,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審判甫一結束便甩頭離開。倒是艾格,一直等到史林特被人帶走藍禮也離場,才帶著與自己同行的守夜人產業員工們走出王座廳,在沿途守衛的目光中慢悠悠地向紅堡大門行去。一路上時不時有同樣走出王座廳的貴族靠近攀談,或為他遇刺之險表達“慰問”、或為他方才的發言叫好。

    死刑,這個結果到目前為止還算不上塵埃落定——程序上還需要經過最高人……不,國王之手的確認和點頭。最有可能出現變數的地方在于:艾德聽到自己“當眾拒絕史林特披上黑衣”這消息后的反應,國王之手對法律的解釋權高于法務大臣,若艾德認為自己越權……那杰諾斯·史林特的下場還可能有轉機。

    但這僅僅是理論上的可能了,要知道……逼死史林特看似是自己,守夜人首席后勤官艾格·威斯特;但做出死刑判決的卻是國王親弟,風息堡公爵藍禮·拜拉席恩。艾德可能為一個既無背景來歷又與史塔克家毫無干系、還干了一堆蠢事的前守備隊司令——去打國王弟弟的臉,駁回風息堡公爵當眾作出的判決嗎?

    不可能,就算艾德最終裁定守夜人征兵官沒有“拒絕他人加入”的資格,也一定會是在史林特被處決后、甚至很可能是私下里通知自己這個決議。

    這種不用刀劍便置人于死地的感覺,出乎預料的好。

    ……

    “師傅,你剛才簡直帥呆了!尤其是說‘你變成鬼來找我,我便再殺你一回!’的時候!”小孩子真是不記仇,翻臉比翻書還快,半天前還在鬧脾氣的艾莉亞,一轉眼又黏了上來,抓著他的胳膊興奮地蹭他:“我簡直迷上你了!”

    艾格嘴角一彎:“停,你再怎么拍馬屁,我也不會允許你偷偷跑出來找我的。”

    “哎呀,你好討厭,師傅!”艾莉亞一點小心思被看穿,頓時氣急敗壞地拿小拳頭錘他胸口,嗔惱又無奈:“人家聽你的,不亂跑還不行嗎。”

    “嗯,這才是我的乖徒弟。”

    ……

    眾人說說笑笑,漸漸走出了紅堡,直到艾莉亞因為不被允許出紅堡的緣故被守衛攔住,一直跟在后頭的后勤部保安隊隊長杰洛斯才開口:“大人,我有一個請求,希望得到應允。”

    艾格心情正好,點點頭:“說吧。”

    “史林特被處決那天,我想請大人給保安部放個假,停止訓練一天,我帶他們來城內觀看行刑。前一陣守備隊連續上門來找麻煩,在提利昂大人的嚴令下我們沒有與來者做任何肢體語言沖突,百十來號漢子被幾個金袍像孫子一樣欺負,尤其是那天在臨河門……很多弟兄都憋壞了,需要發泄一下。”

    “批準,但記得換便裝,別穿黑衣,在刑場也不得喧嘩或鬧事。”艾格想了想,同意了這一要求。他想練出的是一支軍隊,第一次遇到別人上門找茬卻逼他們當縮頭烏龜,雖是出于無奈,但終究對保安隊的精氣神……或者說軍魂的培養不利,連帶著自己在士兵中的威望也直線下降。現在忍耐的成果已結出,是時候痛快地享用一回勝利果實了:“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條,讓保安隊的弟兄們記住:杰諾斯·史林特是因為違反了七國律法而被處決,不是因為‘得罪了守夜人產業’而被扳倒,首相艾德大人也不是我們或任何人的靠山……任外面風言風語怎么傳,我們自己人必須統一口徑。不得拿此事吹噓,以免給自己引來麻煩,首相大人已經找我談過話了……你管好手下的弟兄們,違者嚴懲。”

    “是,大人!”此言一出,保安隊長不但沒覺得自己的老板慫,反而愈發覺得艾格神通廣大又低調謹慎,頓時肅然起敬。

    半月前第一次相遇,杰洛斯對艾格這個所謂“大老板”還根本毫不在意,只以為是提利昂·隨便找的一個來冠名和當招牌的守夜人……但隨著這短短幾天來聽說和目睹的諸多事情,艾格所展現出的身手、勇氣、口才、手段和心思縝密程度,比起自己來當真是高了不知多少,有這么個老板,乖乖服從命令就好了,還用多想什么?

    不管怎樣,杰洛斯現在當真是對艾格心服口服,完全以他馬首是瞻了。

    艾格若知道自己在這些下屬們眼中的形象無形間便拔高到了驚人的程度,只怕會暗暗苦笑:他能活過混亂一夜,大半是賈昆和鐵手拜瓦特爵士的功勞;而史林特最終落得這個下場,是守夜人產業自身的力量、提利昂的手段、對手自己作死這三方面原因匯集到一起的結果。在這整場斗爭中,若說自己有什么貢獻,那便是首先出場豎起了軍旗,在混亂一夜里亦沒出昏招、穩住陣腳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若自己一死,提利昂又被捕,守夜人產業群龍無首一亂,只怕分分鐘就被投資人們瓜分變成歷史,若那樣……對史林特的調查和審判,絕無如此順利的可能了。

    贏下這場斗爭的是提利昂運營下的資本的力量,但拋頭露面出現在第一線——無論是最初實名舉報也好,在審判中拒絕史林特披上黑衣也罷——卻全是艾格一人。伴隨著提利昂的缺席和艾格今日法庭上的一通當眾發言,有意無意間,這場勝利的一切功勞,便全被身為勢力首領的自己撿了便宜。

    艾格感覺受之有愧,但也清楚:在眼下的君臨,只有他最合適領受這份榮耀。自己不但得冒領這份功勞,還得好好努力,讓自己對得起他人的信任和高看。

    ……

    審判算得上迅速,但一通程序加辯論下來還是花了頗多時間,從紅堡出來時天色已經不早,一伙人該回城外的回城外,該回大宅院的回大宅院。艾格沒再去辦事處,而是徑直帶人去吃完晚餐……回了“家”。

    在自己房間里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他久違地坐到辦公桌后,安逸地看起了下面送上來的工作匯報。

    守夜人產業發展到現在,已經度過了創業階段步入正軌,具體的經營艾格已經不再抓在手中而是下放給了妮娜,而這姑娘又像“副總”一樣,只把經營中最重要的規劃和賬目攏在手里,把簡單又無關緊要的任務分派給她所挑選、培養和信任的次級下屬。

    提利昂那樣的聰明人畢竟是少數,但在資本的吸引下,守夜人產業不知不覺間已經開始變得人才濟濟——當然,是以這個世界標準評定的人才。這些人創造力不足但守業綽綽有余,艾格完全可以信任他們當甩手掌柜,而不必事必躬親。

    盡管如此,他還是享受那種“對產業目前運營狀況”了如指掌的感覺——為河灣和多恩開辦造紙印刷廠提供協助的隊伍已經出發;雞蛋分籃的計劃也悄然啟動:新式的膏狀口紅和香皂藥皂的生產已經開始,黑曜石作為辟邪物的雕琢和銷售更是早早準備完畢、只等龍石島把第一批礦石運來即可開工。一切進行得都如此順利,若能早點把小指頭弄死,不讓七國亂起……

    想起此事,艾格遺憾地嘆了口氣,然后他的“副總”敲響了門。

    “大人,您睡了嗎?”

    “沒呢,進。”艾格收拾好表情答道,然后抬頭朝推門而入的少女笑笑,發現她已經脫掉黑衣,換上了寬松的居家服飾。

    “艾格大人,有一些事情,白天不方便向您匯報,但我覺得有必要盡快讓您知曉,好提早準備對策。”妮娜踏入屋內,走到了桌前,然后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對了,您被關在紅堡這些天,傷口沒上藥吧,我現在幫您涂一下?”

    “嗯……行。”由于傷口恢復良好,艾格都沒想起這回事,但涂一下總歸沒什么害處,這藥畢竟來自正規的醫師,并非偏方。他把衣服松開些露出肩上的傷處:“邊涂邊說吧。”

    妮娜飛快從桌旁架上取來了藥罐,用手指蘸取少許,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縫合好的傷口兩側:“在您被首相的人帶走那段時間,艾里沙爵士經常跑辦事處找我了解守夜人產業的情況,我按您所說,問什么都推給您。他察覺出我是裝傻,便出示了一份守夜人總司令簽署的文件……說是守夜人軍團派他前來接手工作,要求我配合他。”

    艾格心里咯噔一下,驚怒頓起:這是什么意思?守夜人總司令簽署的一份文件,不早點拿給我首席后勤官看,偏偏挑自己坐牢的時候出示給守夜人產業的管理人員?!

    他強忍著情緒不動聲色:“文件上什么內容,還記得嗎?”

    “我起初也被嚇了一跳,但留了個心眼,把那份證明要來逐字逐句看了一下,那上面寫的明明是將艾里沙爵士調入守夜人后勤部,留在君臨協助您開展工作……根本沒有出現接替、配合什么的字眼……”

    ……

    第181章 我是你的人

    加入守夜人后勤部?艾里沙·索恩除了嘲諷別人和些微劍術外,還會什么?只怕協助自己開展工作為假,監管自己的行動才是真吧……但這不算遭,艾格唯一怕的是:忽然來一封信召自己回長城,然后讓別人來當這守夜人首席后勤官。若真那樣,現階段的自己,除了魚死網破外,當真沒有太好的應對方法。

    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話真是醒世箴言……自己只是出于警惕下意識地小小提防了一下,沒想竟擋住了一場大陰謀。在這件事里,到底是莫爾蒙對守夜人產業有想法,還是單純想把艾里沙這老刺猬趕離長城、好方便培養接班人瓊恩·雪諾?艾德·史塔克之前把自己關了這么多天,有沒有可能是在收到莫爾蒙的秘信后配合艾里沙所采取的行動,只是最后發現他根本收服不了守夜人產業,才無奈把自己放了出來?

    靜下心來思考了會,艾格覺得是艾里沙·索恩拿雞毛當令箭的可能性較大,同樣的招數自己初到君臨時也曾對艾德·史塔克使用過,從原理到cao作,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行性極高,只看對方的警惕性。

    莫爾蒙調艾里沙入守夜人后勤部時想的是什么?艾德有沒有幫助老刺猬控制守夜人產業的打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靠猜永遠弄不清,自己沒法為每一種可能性單獨準備一道對策,眼下最恰當的做法,便是敵不動我不動、繼續披好“忠心耿耿的守夜人”的偽裝,然后手段果決地把任何外來者、來歷成謎之人排擠在守夜人產業的核心外,不給不懷好意之人偷走果實的機會。

    幸運的是,艾里沙·索恩可不比杰諾斯·史林特,論職位自己比他高,論勢力自己比他大,在妮娜的提醒下,自己又早早就得知了他的意圖動向……在可能的沖突中,自己處于絕對上風。

    ……

    作為一個穿越者,艾格總是不自覺地眼界過高:潛意識里,他總認為威脅會來自小指頭、會來自瓦里斯、會來自瑟曦這種重要角色的詭計或愚蠢舉動……但一次次意外和險情,最終以事實點醒了他:威脅不僅能來自所謂主線劇情和重要人物,還可能來自杰諾斯·史林特這種小角色,甚至守夜人內部的“自己人”!

    比起整天想著如何對抗異鬼、如何守護維斯特洛的和平局勢、如何對付那些大陰謀家、如何讓守夜人產業繼續爆炸式擴張,這些“正事”、“大事”……進行內部建設、守住已經取得的成就,保證勝果不被他人強取豪奪,或許也該提上日程,乃至放到高優先級了。

    強抑住千番思緒,艾格扭頭問妮娜:“你看了文件后,怎么回答的?”

    “我說:‘抱歉,我不是守夜人軍團的成員,不接受莫爾蒙司令的命令。’然后建議艾里沙爵士——等您回來后和您商量。”妮娜繼續仔細地為艾格涂著藥,指尖劃過男人肩上的皮膚,感受著其下清晰的肌rou線條,只巴不得傷口再長點今晚都涂不完,然后小心地問道:“大人,我這樣回答,妥當嗎?”

    “很對,做得非常好。”艾格暗暗握緊了拳頭,故作輕松地夸獎道:“提利昂說你是個聰明人,如今看來,這評價還是偏低了。”

    “大人過獎了,我只是全按您說的做啦。”妮娜甜滋滋的聲音掩飾不住開心,但還是靦腆地低下了頭:“不管艾里沙爵士或是別的什么人怎么說怎么做,反正我就牢牢記著一句話——我是您的人,一切都為大人您著想。”

    ……

    是我的人?

    這句話一出,屋內氛圍忽然就從“緊張凝重”的商議對策,變得詭異而旖旎曖昧起來……艾格揚了揚眉毛,有些意外地扭頭看了眼妮娜:這丫頭,到底是單純在表忠心,還是在撩自己?

    隨著兩人間日漸相處和愈發熟絡,妮娜早已不再像最初那樣僅僅是靠近自己就會緊張,說兩句話就會臉紅了——在平日里,她已經漸漸敢用帶著傾慕崇拜的眼神大膽地盯著自己看,即使被發現也只是躲開視線而不露出窘態了。

    被這么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滿懷愛慕地悄悄盯著看無疑是種奇妙的體驗,但說實話也挺累人的——得時刻注意保持形象,打哈欠、伸懶腰、爆粗口、掏耳朵、挖鼻子、吐痰什么的,一樣都沒法像獨自一人時痛快進行了。

    目光的注視,艾格已經習以為常;但言語的撩撥,他還真是第一回遇著。

    (小姑娘,這房間里孤男寡女,又衣衫半褪光著膀子的,你這隨便開撩,也不怕被日?)

    ……

    “嘿嘿,你是我的人?”艾格被這疑似一挑逗,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感覺有趣,一時間倒忘了思索對付艾里沙的辦法——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將妮娜徹底變成自己人,原本也是自己穩固對守夜人產業控制計劃中的一環,可惜被各種亂七八糟的事一再耽擱。現在諸多繁雜事務已了……或許,是該進行起來了?他盯著妮娜,帶著壞笑問道:“我記得和你說過,這句話可是能有諸多解讀方式的,現在……它在你口中,到底是哪種含義呢?”

    這本是隨口一句逗弄,艾格也控制著度沒讓它太過露骨……想著是增進下感情,順便拉近下彼此關系。要是妮娜臉紅著不說話、抑或結結巴巴支吾著應付過去,此事便將就此過去,調戲便終究是調戲……

    但出乎預料的是,少女脖子到耳根都迅速泛起淺淺血色,咬了咬嘴唇、最終竟給出了個叫人預想不到的調皮回答:“大人覺得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那便是什么意思。”

    咦,這不是自己當初教她的話么,怎么如今倒反過來被用作回答自己的問題了?艾格原本只是想調戲下她,沒想這怕羞得要死的姑娘,竟還進行了一次引人遐思的反擊!

    ……

    “我覺得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那便是什么意思?”艾格盯著她,被她頑皮又大膽的一句回對惹得一下火起……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這時候若還裝傻,那還是不是男人了?把艾里沙爵士什么的牛鬼蛇神全拋到腦后,也不顧少女仍在身后為自己肩上磨磨蹭蹭地涂著藥,他就這樣袒露著半邊上身站起來,面朝著妮娜進逼了一步:“那你猜猜,我現在覺得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艾格……大人。”妮娜終究是個小姑娘,哪里能和一個見過風月的老司機比誰更膽大。手中仍舉著藥罐,仿佛被艾格忽然站起嚇了一跳似地后退一步,眼珠閃動,驚羞無限,臉頰脖子上的肌膚越發紅潤:“藥……還沒涂完呢!”

    “不涂了。”

    艾格今日在法庭上靠忽悠藍禮借刀殺人,成功在不見血的情況下便將敵人置于死地——這種談笑間強敵灰飛煙滅的爽利,混合上取勝的快感和大難不死的慶幸,讓他激素的分泌狀態一直處在高點……妮娜一句抖機靈的俏皮回答,最終成了點燃干柴的星火、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穿越到這個世界近兩年,第一次,生理沖動徹底壓過了理智。

    什么成大事要管住吊,去他媽的吧,老話還說人生得意須盡歡呢!艾格現在想要和自己手下這名得力女干將結成超越友誼的牢固關系,想要享用戰利品,想要品味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保護住的成果……不需要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想要進入女孩子的身體,然后痛痛快快地播下種子!

    經過了提里昂的教導培養,又經歷了獨立管理守夜人產業和諸多大事件的考驗,妮娜現在早已不是艾格當初遇到那個眨巴著大眼睛的鄉下姑娘、造紙兄妹的一員……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尋常女子絕不會有的獨特魅力……艾格想要她,擇日不如撞日,與其磨磨蹭蹭,慢慢鋪墊、尋找合適時機,何不就今天,就現在?

    奪下少女手中的藥罐,隨手扔到桌上,罐子咕嚕嚕在臺板上滾了幾圈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音。艾格渾然未覺,只這樣繼續朝她逼了過去,他進一步,女孩便下意識地退一步,如是幾番,終于將她逼到墻邊,背靠墻面……完成了一次近乎標準的壁咚!

    “大人……你……”妮娜原本只是鼓起勇氣、靈機一動地表達下愛意,話一出口便已經羞得要死,誰想還引起艾格這么強烈的反饋,慌張之下腦子一片空白,哪還能接著抖其它機靈?守夜人產業的小女強人一下被打回原形,結巴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妮娜,自打第一次相見,我就尤其喜歡你那雙眼睛……我知道你總是盯著我看,可惜總是一回頭你就躲。”艾格不想把事情搞得像發泄獸欲一樣粗暴直接,決定臨時抱佛腳地來些甜言蜜語——他捏住女孩一雙柔嫩而微涼的小手,捏了捏,撫過少女掌心里因為曾經替家里干活或研究改進造紙方法而磨泡出的些許薄繭……然后是細嫩雙腕、手臂、肩膀,沿著光滑的脖頸一直游到下巴,手指輕輕發力,輕輕將她臉蛋勾起。用輕柔卻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這回你可跑不掉了——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瞧瞧。”

    妮娜如被催眠般乖乖抬起頭來,撲閃幾下清澈透亮燦若晨星、此刻卻濕得幾欲滴出水來的眸子,眼睜睜看著艾格低下頭、面孔逼向自己,伴隨著難以置信的驚喜,閉眼前卻冒出最后一個滑稽念頭:“要死了,早知道……今天該好好洗澡的!”

    ……

    第五卷 逐鹿

    第182章 存亡時刻(上)

    腳下鋪著上好的木地板,四壁掛滿代表家族的金獅旗幟,屋內滿是金質或鍍金的器具陳設……在這間裝修豪華、富麗堂皇的大廳中央,一幫衣著考究的人圍坐在桌前,正商議著應對家族有史以來最大危機的對策。

    身兼凱巖城公爵與西境守護二職的泰溫·蘭尼斯特坐在首座上,他身材頎長、身體健壯,現年五十多歲卻健康得像個小伙子。做事一向果決的他,自從頭頂開始脫發,便命令理發師把自己剃成光頭,連帶著唇邊和下巴的胡子都刮了個干凈,只留兩頰鬢須,兩大叢結實的金胡從雙耳一直覆到下顎。

    他歷來表情嚴肅,但今時今日,又更添上了一絲幾不可察的憂慮。

    ……

    “君臨來的最后通牒。”蘭尼斯特家二把手,凱馮·蘭尼斯特將袖中一張紙條抽出來放到桌上:“勞勃勒令你立刻將詹姆和瑟曦送回接收審判和懲罰,并親自前去為他們的罪行作出解釋,十天內不到,便是自承叛逆,鐵王座將以舉國之力討伐……鑒于從凱巖城到君臨至少需要趕三天路,你還有五天時間考慮。”

    “勞勃寫不出這種東西。”泰溫看也沒去看桌上信件,“他只會叫人拿來戰錘,披甲上陣,親自打到凱巖城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