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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梨花同年歲 第34節

    梁王世子為人坦誠,雖然他同顧晏交好,但那是君子之交,既然顧晏光明正大地輸了,他也不會徇私。

    顧晏白著臉,將荷包遞給了謝斐,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個所謂的紈绔子弟就是當日在泉州城門口追殺徐晗玉的人,他方才的氣勢同那日一模一樣。

    “多謝顧郎君了?!敝x斐接過荷包。

    顧晏低聲說道,“荷包我給你了,但是人你休想?!?/br>
    謝斐也低笑道,“那可由不得你?!?/br>
    第37章 緣分

    出了丞相府,謝斐心緒頗佳,帶著白谷沿著長街悠悠逛著,自從來了金都,他還從未仔細看過這金都的熱鬧。

    “咦,這店……”白谷停在一家書鋪前。

    “竹里書鋪?!敝x斐念出聲來,抬起頭,這書鋪二樓果然是家茶樓,和她安置在江州的一模一樣。

    謝斐不知不覺便走了進去,掌柜的忙上來招呼,見到謝斐卻忽然一愣。

    “是你,你居然還敢出現——”

    謝斐舉手止住了白谷未說完的話,這掌柜的正是當初徐晗玉帶到江州的那一位,當時徐晗玉提前讓他們跑了,謝斐將杜府的府邸和杜家的鋪子翻了個徹底,什么也沒找到,若是那時的他見到這掌柜的,說不定會如何嚴刑拷打,不過如今時過境遷,他什么也不做不了了,對這掌柜的怒意好似也沒有多盛。

    “杜掌柜,好久不見了?!?/br>
    “嘿嘿,是啊,好久未見謝郎君了,郎君今日可要買點什么?!蹦钦乒竦囊贿呎泻?,一邊眼神微不可察地瞟向樓上。

    謝斐心神一動,卻假作未知,只隨手挑了兩本諸子講義。

    掌柜的趕緊給他包起來。

    “書也挑好了,我想去樓上討杯茶喝,不知掌柜的方便否。”

    “這,”杜掌柜望著眼前這尊煞神,想著樓上的那位,不知說些什么。

    “掌柜的,女郎說了,讓謝郎君上來吧。”一個靈動的女子站在樓梯口,笑盈盈地對杜掌柜說,眼神還不住地打量謝斐。

    謝斐認得,這是那日在清風樓里她身旁的一個侍女。

    他隨著秋蟬上了二樓,這里同在江州時的布局一般,也不設大堂,只有分隔開來的雅間。

    徐晗玉靠窗坐著,面前擺了一副棋盤,她左手邊放著白字,右手邊放著黑子。

    棋盤上黑白兩子正在廝殺。

    “我以為你還在丞相府?!敝x斐坐到她面前。

    “她們都不大喜歡我,我在那里待著也沒什么意思。”

    “是嗎,我怎么聽說的是景川郡主一向和藹心善,金都許多女郎都以你為楷模呢。”

    徐晗玉微微一笑,望向窗外,金都的天說變就變,方才還有幾分艷陽,現下竟然淅淅瀝瀝下起了雨,街邊的攤販連忙收攤、挑擔,四處躲竄。

    “或許吧,她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不知怎么想的,人大多都不會喜歡處處強過自己的,不過我也不怎么喜歡她們。”

    “我看你不喜歡的是顧子書吧?!敝x斐隨后將徐晗玉左手旁的白子拿了過來。

    徐晗玉轉過臉來,“顧子書?謝郎君什么時候和顧女郎這般熟稔了,可以直呼其名。”

    謝斐挑起左眉,“不過是聽別人這么叫過罷了?!?/br>
    徐晗玉也沒細問,他同誰熟稔和她有什么關系。

    看著眼前女郎眉間化不開的愁緒,謝斐不禁開口,“郡主這是在為什么而心煩?”說著便落下了一子。

    “哦,讓謝郎君看出來了,那不若郎君猜一猜,我在為何而心煩?!薄⌒礻嫌衲闷鹩沂峙缘暮谧右猜淞艘蛔?。

    謝斐挑挑眉,“唔,那我猜一猜,郡主應該是在心煩這太子、四皇子、和顧小公爺,哦對了還有胡狀元,究竟該選誰做夫婿吧?!?/br>
    聽出了他話里的諷刺,徐晗玉卻笑開來,“知我者,少岐也,那少岐覺得我該選誰呢。”

    謝斐又落一子,“我覺得既然郡主心煩,那說明他們都不怎么樣,不若選我如何?雖然正妻之位不可能,但若是給謝某當個妾室,我還是會考慮考慮的。”

    “我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癡人說夢還這般理直氣壯?!毙礻嫌竦暮谧訉⒅x斐逼到了角落。

    謝斐不慌不忙,又落了一白子,棋局霎時變化叢生。

    徐晗玉不急著落子了,開口說道,“我這棋可不是白下的,謝郎君可想好了賭注?”

    謝斐眼睛盯著棋局,伸手從懷里摸出來一個荷包,隨手放在桌上,“喏,今天剛贏來的,你若贏了我,就歸你?!?/br>
    徐晗玉看到這熟悉的荷包,皺起秀眉,伸手去拿,不料謝斐卻一手壓住她的手,抬起眼來瞧著她,“我說了,贏了才是你的。”

    壓住自己的那雙手溫熱有力,還帶有些微的粗糙,那是他常年執刀留下的痕跡,徐晗玉心頭一跳,用力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謝斐手指微微屈起,方才那股細膩柔滑的手感好似還在掌中。

    “你如何得來的這個荷包?”

    謝斐壓在荷包上的手握起,“我從英國公府顧小公爺那里正大光明贏過來的?!薄罢蠊饷鳌边@幾個字謝斐說的格外用力。

    顧晏絕不會平白無故拿自己送他的荷包做賭注,一定是謝斐給他下了套。徐晗玉正為今日同顧子書的一席話被顧晏聽去而懊惱,現下見謝斐又算計了她贈他的荷包,心里對顧晏越發歉疚,對著謝斐便冷了臉色。

    “我不同你賭,這荷包既然你得了就得了,日后我還可以送他第二個、第三個,第一百個?!?/br>
    謝斐難得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又想起剛才在丞相府里自己瞧見顧晏腰間的這個荷包時的心緒。

    他舔著臉才從她那里搶來一塊絲帕,可是顧晏卻有她親手贈的荷包。

    “哼,你以為我真的稀罕這東西嗎,我不過是想讓顧晏難堪罷了。”謝斐說著拿起那荷包一把撕成兩半。

    這荷包被撕開,里面裝的東西咕嚕嚕滾在地上,原來是一地的紅豆。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謝斐想起他近日閑來無事看的一些詩詞。

    好一個入骨相思,他臉陰沉下來,將徐晗玉面前的棋盤也揮落在地。

    “不愿同我賭就算了,我謝斐也不稀罕?!彼蛔忠痪湔f完,轉身朝樓下大步沖去。

    “郎君,郎君!”白谷不妨謝斐一臉難看地沖出書鋪,等他拿著傘跟著跑出來卻不見了謝斐的身影。

    大雨嘩啦啦下著,將金都熱鬧的街市沖刷的干干凈凈。

    謝斐漫無目的的走著,手里還捏著碎成兩半的荷包,他覺得自己真是可笑極了,竟然到如今還對她有那么一絲不可言說地妄想。

    雨水將他的衣服淋透,可他卻絲毫不覺得冷,只覺得胸中有一股無名火在燒著,他也不知道他在憤怒什么,只覺得這世間的一切都讓他不順眼,最不順眼的就是她了,為什么她還要出現在他眼前,為什么她就是想要看到他一臉難堪。

    他已經失去夠多了,不,應該說他得到的實在太少了,就連他攥在手中的這個破荷包也不屬于他。

    忽然,一把油紙傘遮住他的身軀。

    謝斐頓住,帶著一絲莫名的期待轉過頭去。

    一個清麗的女郎一臉擔憂地望著他,“謝郎君,你沒事吧?”

    謝斐微微一愣,垂下頭去,片刻后抬起頭來,將許多思緒都已經藏好了。

    “無礙,走的匆忙,忘帶傘了?!?/br>
    分明是心緒不佳,顧子書也沒戳穿他,她記得他說過,身在金都以他的身份實在是有諸多無奈。

    方才她正坐在回府的馬車上,撩起車簾便看見了他。

    “女郎,天色不早了?!蹦阍谝慌蕴嵝训健?/br>
    顧濛知道墨香的顧忌,可是她卻不想在這個時候將他一個人留在這場大雨里。

    “謝郎君,我知道有個地方最適合賞雨了,不知謝郎君是否賞臉同我一道?!?/br>
    眼前的女郎笑的明媚,謝斐渾渾噩噩便點了頭。

    眼看著謝斐竟上了顧家的馬車,秋蟬一臉錯愕,“郡主這……”

    “我們回去吧?!毙礻嫌袷栈匾暰€,將馬車簾子放下,“想來他也淋不到雨了?!?/br>
    顧家的馬車往城西方向駛去,徐晗玉的馬車則往城東方向返回,逐漸拉開距離。

    秋蟬坐在車廂里,瞧著自家郡主神色難辨的臉,越發不懂郡主和這個謝斐的關系了,菡萏嘴巴緊,關于她和女郎在南楚的事情半分也不肯透漏,秋蟬雖然好奇的心癢癢,可是也知道事關機密,郡主不說,她也不能瞎打聽。

    她輕輕撩開窗簾,看著顧家的馬車越走越遠,這雨這般大,也不知道顧女郎要把謝斐帶到哪里去,瞧著不像是回英國公府的方向。

    說起顧女郎,秋蟬腦海中靈光一閃,“呀,郡主,我想起你之前手上的那道疤我在哪里見過了!”

    秋蟬還要再說,卻見徐晗玉的神情冷淡,似乎并不想聽她聒噪。

    秋蟬識趣閉嘴,郡主許久不曾露出這幅駭人的神色了。

    那道梅花狀的傷疤,她曾在顧女郎的手臂上見過,那是好幾年前了吧,顧家兄妹進宮看望德妃,同郡主一道玩耍,顧女郎的衣襟不小心被茶水打濕了,借了一套郡主的衣服,她服侍顧女郎換衣的時候,就見過這個傷疤,因為形狀奇特,她還多嘴問了顧女郎,原來是顧女郎小時候被歹人擄去時落下的,她記得當時郡主就在一旁。

    郡主為何要弄一個同顧女郎一樣的傷疤在手上呢?

    秋蟬想不明白,但也不敢問,不過這大半年過去,郡主手上繪制的疤早就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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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尋音樓?!?/br>
    謝斐抬頭望著這座江邊小樓的名字。

    “沒錯,這就是尋音樓,傳說一百年徐老仙人就是在這里得道升仙的?!毙炖舷扇四耸钱斈甏笱喑瘯r最有名的隱士,寫得一手好文章,還有一身好武藝,可惜天子昏聵,受小人誣陷,他索性出家當了道士,日日在這尋音樓里悟道,最后真的叫他得道飛升了。

    雖然只是傳說,但也說明這座小樓的的妙處,能夠讓人潛心修道。

    它在金都近郊,面朝飛燕江,背靠金都連綿的群山,頗有幾分遺世獨立之感。

    謝斐隨顧子書踱步進入,“這座小樓已經被顧家的老祖宗買下來了,平日里也供養一些道人,但是這幾年金都驅趕修道之人,是以就閑置了,不過一應物事俱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到這里來看看山、看看水、看看天,看看云,心胸就會開闊許多?!?/br>
    兩人上到頂樓,是一間小小的茶廳,中間有一小幾,一旁放了兩個蒲團。

    謝斐和顧子書坐到蒲團上,看守小樓的童子為二人煮了一壺茶。

    雨勢轉小,點點雨滴落在江中,濺起層層漣漪,這里很安靜,閉上眼,還能聽到雨打樹葉的聲音。

    “怎么樣,我可沒有騙你,這里的確是處聽雨的好去處。”

    謝斐呆呆地望著樓外雨,不知思緒飄到了何處。

    “這里還有一副殘棋呢,不知謝郎君可否和我手談一局。”顧子書輕聲問。

    謝斐聞言一愣,轉而搖搖頭,“讓顧女郎失望了,謝某一介粗人,不會下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