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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梨花同年歲 第33節

    剛才兩個女郎的話或多或少都被這幾個郎君聽去了一耳朵,胡忠進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顧小公爺一直針對自己,原來是為了景川郡主。

    謝斐倒是心情頗佳,臉上顯露著玩味的神情。

    徐晗玉的目光從謝斐臉上一掃而過,落在顧晏神色不明的臉上,一瞬便扭過頭去。

    “哥,”顧子書正想讓他聽聽徐晗玉說的這番話,可是畢竟眾人皆在,她只矜持地朝眾位郎君行了一禮。

    眾位郎君這才反應過來,先是對景川郡主行禮,接著對顧子書還了一禮。

    徐晗玉微微朝眾人頷首,便轉身進得院內。

    幾位年輕郎君見狀也自行辭去,只剩下顧家兄妹倆留在原地。

    “哥哥,你也聽到了,方才她說的是什么話,她心里根本就沒有你?!?/br>
    “好了,子書,我的事情你不必多言,她說的沒錯,我考科舉為了我自己、是為了顧家,考得怎么樣是我自己的事,同她又有何干系,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只會讓她難堪?!?/br>
    “可是你……”顧子書實在見不得自己哥哥如此卑微,都這樣了還在為徐晗玉著想,她咬咬唇,心一狠說,“哥哥,說句你不愛聽的,我覺得她心里沒有你,你何苦呢?”

    顧晏一愣,和煦地笑起來,摸摸顧子書的頭,不假思索說道,“子書,我喜歡她是我自己的事,她若也喜歡我,我自然是欣喜若狂,她若不喜歡,那也沒有關系,難道我就因此違背自己的心意嗎?況且,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她只是……”

    只是太膽小了,害怕付出也害怕失去。

    顧晏望著遠處獨自憑欄的佳人,心里柔軟就像天邊的云霞。

    顧子書實在不明白,她哥哥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你這樣做值得嗎?”

    顧晏不假思索道,“甘之如飴?!?/br>
    顧子書無語,也罷,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她何必管這倆人的事。

    “算了,那什么,”顧子書想起那人來,有些扭捏,“謝玉林他怎么也來了?”

    “謝斐同戶部侍郎家的郎君似乎有交情,他引薦給王丞相的,不過王丞相拎的清,沒有怎么搭理他?!?/br>
    顧子書心里一緊,“沒有怎么搭理他?當著眾人的面么,王丞相怎么能這樣,也太沒有大家風范了,那其他人呢,可有給他難堪?”

    顧晏將心思從自己的事情轉到顧子書身上,不禁挑起眉毛,“你什么時候這么關心他了?”

    “我,”顧子書想起在白馬寺的一幕,兩頰微紅,“他救過我,我自然難免關心一些,況且美玉蒙塵,難免讓人覺得可惜?!?/br>
    “子書,他謝斐便是美玉也輪不到你來可惜,你別忘了他是南楚大司馬的嫡子?!鳖欔痰恼Z氣有些凝重,第一次見面他就覺得謝斐眼熟,同那日在泉州城外追殺徐晗玉的將領身形很像,可惜當時隔得太遠又事態緊急,他并沒有看清,這兩次觀察下來,他并沒有對阿玉顯示出特別的敵意,阿玉也沒有異樣,想來應該是他記錯了。

    不過即便如此,這也是個危險的人物,不知道他接近子書,是不是別有用心。

    “聽哥哥的,不要同此人有過多來往?!?/br>
    顧子書暗里不屑,方才徐晗玉這般待他,哥哥還說什么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意,現下輪到旁人了,他倒講起大道理來。

    不對,自己怎么將謝斐同徐晗玉作比,哥哥對徐晗玉情根深種,自己不過是對謝斐有些憐惜和感激罷了,顧子書心緒微亂,也不想和顧晏過多糾纏,敷衍應了一聲。

    “哥哥快去前院吧,這里人多口雜,不好過久流連。”

    顧晏自然知道,只是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可以遠遠看看她,還沒說上兩句話,心里有些遺憾,遠遠再望一眼,又叮囑了顧子書兩句,這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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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離開的郎君們自然是偷偷八卦了一番,他們多是方中榜的進士,鯉魚躍龍門,對于金都權貴圈中的一切小消息覺得很新鮮。

    “唉,還是胡郎君好命,得了狀元不說還白撿一個郡主,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說起來那景川郡主當真美貌的緊,我瞧比顧女郎還要勝上三分——啊”

    這個碎嘴的郎君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顆石子敲中了腦袋,“誰,是誰如此大膽,竟然敢在丞相府里放肆?!?/br>
    眾人紛紛四顧,俱無人承認。

    “嗨,定然是哪位顧女郎的擁躉見不得你這般詆毀人家,你這是活該呀,不知道顧女郎在一眾文人中的地位嗎?!?nbsp;有人猜測道,那被砸的郎君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在場之人,實在是不知道誰有嫌疑,“謝郎君,你放才在做什么?”

    謝斐離眾人相隔甚遠,正倚在湖邊的一處假山上。不妨被人點了名字,些微疑惑,“我?我正在這湖邊吹風吶?!?/br>
    那人直覺和這謝斐脫不了關系,還要再問,胡忠進打起圓場,“這件事到此為止吧,我看這是有人在給我們警示呢,畢竟涉及到皇族中人,大家還是莫要議論的好,小心惹火上身,我們苦讀數年一朝高中,想來大家都不容易?!?/br>
    胡忠進一番話點醒了這些郎君,是啊,好不容易高中,眼看著朝廷馬上就要定下官職了,這檔口何必為了一些無關的消息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大家便都緘口不言。不一會兒以梁王世子為首,又過來一些少年郎君,這些郎君讀書不在行,吃喝玩樂卻很拿手,聊起金都的有趣玩意兒,場面又熱鬧起來,只是兩幫人平日所學所見皆不同,彼此都有些瞧不上對方。

    顧晏便是這時回來的,梁王世子同他關系不錯,他不耐煩那些酸腐書生,見到顧晏倒是很高興,“顧子寧你跑哪里去了,還不快來引薦一下,我們這一幫是你的兒時舊友,那一幫是你同窗好友,合該你來推薦一番,可別有了新人忘舊人啊?!?/br>
    梁王世子一席話惹得大家笑起來,那群新科進士方才正覺得自己同金都的貴族們格格不入,顧晏一來,便融到了一起,心里難免有些酸澀,到底不是貴族出身,即便十年苦讀,學了一身才藝,終究是要販給帝王家,為這些貴族的錦衣玉食來奔波。

    顧晏兩邊寒暄了一波,便提議玩投壺,眾人紛紛應允,投壺這技藝不雅不俗,不難不易,貴族子弟們喜愛,寒門子弟也不陌生,大家都能玩到一起去。

    梁王世子準頭不錯,也挺喜歡這項游戲。

    當然最亮眼的還是顧晏,次次皆中壺耳。謝斐在懶洋洋地倚在一旁假山上,瞧著眾人對顧晏的恭維。

    “咦,顧郎君你這是哪里撿來的荷包,怎么這么……奇特?”

    眾人聞言一瞧,顧晏腰間掛了兩個荷包,其中一個不知繡的是大鵝還是什么,針腳笨拙,和顧晏的世家公子身份完全不搭。

    謝斐一瞧就知道是顧子書繡的,和他那日在白馬寺得來的那個差不多,已經不知道被他隨手丟到哪里去了。

    那日顧子書把本來要送給哥哥的荷包給了謝斐,連夜又繡了一個趕上入場之前送給顧晏。

    顧晏自然不好意思說是自家meimei繡的,只是笑笑并沒有解釋什么。

    “這另一個才是精巧,竹林上翩翩飛來幾只展翅的蝴蝶,雖然也很奇怪,但是也頗有幾分意境,難得這竹葉和蝴蝶都能繡的栩栩如生。”

    有人注意到另外一個荷包,覺得精巧可愛,伸手想拿過來仔細瞧瞧。

    顧晏微微側身,“孟郎君怎的關注起我的荷包來了,快投壺吧,今日你可是一箭都未中呢。”

    那孟郎君本來就是個游手好閑的,并不擅長什么投壺,現下被顧晏當著眾人面這般說,面上便有些掛不住,“嗨,不就是個破荷包嗎,我孟家要多少有多少,顧郎君想來也不缺,我瞧這個看著好看,另外用一百個精美的同顧郎君交換如何?”

    “不換?!鳖欔滔攵紱]想。

    “不換?”這孟郎君沒想到顧晏這般不給面子,“顧郎君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吧。你英國公府是國公府,我孟國公府可也是國公府?!?/br>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兩個小公爺較勁,其余人自然不好說些什么。

    梁王世子見狀忙打起圓場,“何必為了一個荷包傷和氣呢,這玩意兒咱們都不缺,要我說,孟郎君想要顧郎君的東西那就得憑點真本事,既然顧郎君說孟郎君今日投壺一箭未中,不若這樣,孟郎君再投一箭,若能投中,我去向顧子寧討了這個荷包來給你!”

    顧晏略皺眉,梁王便走到他身旁小聲說道,“這孟郎君就是個繡花枕頭,放心,他投不中的,這樣咱們面上也能過得去?!?/br>
    顧晏一想,方才也怪自己心緒不佳,先出言針對他,現下何必把場面弄僵,何況……顧晏感受了一下風向,他自然有辦法讓他投不中。

    如此,便點頭同意了。

    孟郎君雖然也不大情愿,不過顧子寧都同意了,他再不點頭,倒顯得自己多遜似的,便接過箭矢,打起精神,全神貫注朝壺中投去。

    這投壺本也沒多難,孟郎君全力之下,瞧著那箭矢竟真的要投中了,正在此時,一聲及其細弱的風聲掠過,那箭矢微偏,失了準頭,與壺身擦肩而過,落到旁邊,壓住一片不起眼的落葉。

    “哎!”那孟郎君狠拍了一下大腿,就差那么一點!他悻悻地瞪了一眼顧晏,轉身走了。

    “看來今天顧郎君這荷包是送不出去了……”

    “等一等,我也想同顧郎君討教一番。”眾人聞聲瞧去,說話的竟然是那謝斐。

    “我瞧著顧郎君這荷包也好看的很,我府上的繡娘笨拙不堪,是以也想討一下郎君的荷包?!?/br>
    顧晏凝眉仔細端詳謝斐,他懶洋洋地站在那里,似笑非笑說了這么一番話,顧晏一時猜不透他懷揣的是什么心思。

    其余眾人也是莫名,南楚來的質子,不正應當夾緊尾巴小心做人嗎,怎么為了一個荷包也敢同北燕的小公爺叫起勁來。

    “討教可以,只是這荷包乃是在下的心愛之物,斷不會再拿它來作彩頭?!鳖欔汤淅涞卣f。

    心愛之物?謝斐心底譏笑一聲,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一塊絲帕,“也是巧了,我之前得了一塊絲帕,繡的紋樣同這荷包竟是一模一樣,剛好做配,我想這絲帕和荷包還是配成一對用的好,我就拿這絲帕做彩頭,顧郎君可愿意同我比一番?”

    顧晏定睛一看,這圖案,果然是阿玉的手法,怎么被他得去了?

    “如何,顧郎君?”謝斐一眨不眨地看著顧晏。

    顧晏思索片刻,抬眼也瞧著謝斐,“好,我比?!?/br>
    謝斐笑開來,“好,我們還比這投壺,五十步遠,不過得蒙著眼,一人十只箭,只投壺耳,多者為射,若是一樣多,那便是誰先誰勝?!?/br>
    蒙住眼睛?眾人又一輪起來,這五十步已經夠遠了,還要蒙著眼睛,只能射壺耳,這能射的中嗎?

    “好?!鳖欔虘?。

    “那顧郎君先請?!?/br>
    顧晏也不推脫,看一眼壺身位置,蒙上眼睛,執起箭矢。

    他幼時曾隨同一位失明的武藝師傅修行過一段時間,那時也經常蒙著眼練武,是以蒙眼對他而言并不難,單憑風聲,他也能辯位。

    方才他就是借助風向,用一片細葉改變了那孟郎君的箭矢準頭。

    果然,顧晏辯位片刻,一箭即中,眾人無不叫好,文武雙全顧子寧,真是名不虛傳。

    輪到謝斐,他蒙住眼后,執起箭矢一刻未停,便朝前投去,竟然也中了。

    不過周圍可沒人敢叫好,這可是南楚來的紈绔,若為他叫好,豈不是承認北燕不如南楚嗎。

    顧晏也有些詫異,第二箭便更加小心。

    如此二人連發九箭,九箭皆中,大家全都屏息看這最后一箭的結果。

    按照剛剛謝斐自己提的規則,若是中的一樣多,那先者為勝,只要顧晏這箭能中,贏的便是顧晏了,雖然如此獲勝不算技高一籌,不過能贏就行。

    最后一箭,顧晏執起箭矢,心中卻有些不安,謝斐自己提的規則,難道沒有應對嗎?

    他壓下心中浮起的思緒,耳朵微動,如前九箭一般,借助風聲投出這一箭。

    可惜,這次卻沒有同前九箭一般響起叫好聲,顧晏有些不可置信,他扯下眼上的黑布,他竟然沒有射中!

    不可能,他不可能辨別錯方向,他愕然望向謝斐,只見他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右手上還執著一片微微泛黃的落葉。

    顧晏低頭果然在自己身旁的地上見到了相同的樹葉。

    是他,他用樹葉改變了他聽到的風向,干擾了他的判斷。

    方才他用樹葉改變了孟郎君的箭矢方向,那時因為孟郎君的箭虛浮無力,一片小小的葉子也能左右,而他和謝斐的箭,攜萬鈞之勢,斷然不是一片葉子能夠改變的??墒侵x斐卻發現了他聽風辯向的特點,用這樹葉改變的是他聽到的風向,讓他一開始便將箭射偏了。

    真是好算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顧晏捏緊拳頭,謝斐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告訴他,他用了這葉子,自然也不怕他用相同的方法干擾他,畢竟他能蒙眼即射,并不需要聽聲辯位。

    “到我了,顧郎君?!?/br>
    謝斐用黑布蒙著眼,收起笑意,認真投出了這最后一箭。

    這一箭力破千軍,卻投中的不是謝斐自己的壺耳,而是顧晏的,并且這一箭將顧晏的壺耳射翻,他之前投中的九箭全都灑了出來。

    這一下眾人可都心服口服了。

    梁王世子率先叫好,“好,好一個謝斐,竟然還有這般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