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電競?cè)Χ荚诘任业赳R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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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紀拾煙不好意思笑了下:“我沒有喝過。” “……草。” 簡北寒罵了自己一句:“我是不是帶壞我們漂亮小輔助了。” 凌忘:“是。” 他順手在飲料柜臺上拿了一板旺仔牛奶:“這個喝嗎?” 紀拾煙盯著紅色包裝盒上的娃娃臉看了一會兒,心道這是什么。 他前世被養(yǎng)得極其嬌貴,喝的都是新西蘭牧場空運過來最新鮮的玻璃瓶裝牛奶,是真的沒有見過這種價格普通的飲品。 但紀拾煙覺得這句話說出來會被打。 于是他把下巴往衣領(lǐng)里縮了縮,小小點了下頭:“謝謝。” “好嘞。” 凌忘直接把兩板旺仔牛奶放進了購物筐:“我們?nèi)ベI個酒,你想吃什么直接拿。” 紀拾煙應(yīng)了一聲。 他還沒有逛過這種賣零食飲品的小店,邊走邊看。 琳瑯滿目的商品讓他有些眼花繚亂,各種奇怪的名字、奇怪的種類都是聞所未聞,紀拾煙還認真拿起來,研究一下成分表。 他前世有私人家教、各種學(xué)科都涉獵過,包括營養(yǎng)學(xué)。 紀拾煙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零食添加了很多食品添加劑,很不健康。 池眠肯定不讓他吃,于是他挨個放回了原位。 但下一秒,紀拾煙的腳步又頓住了。 他突然就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重生了,離開了池眠的管控,現(xiàn)在完全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紀拾煙在原地站了片刻,抬手,小心翼翼拿過一包薯片放進懷里,又拿了一盒奶片,打算先嘗嘗。 “誒!” 簡北寒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嚇了紀拾煙一跳,他都沒注意他們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們的小輔助喜歡吃零食啊。” 簡北寒把手里裝酒的筐子遞給凌忘,又拿了一個空的購物筐,在紀拾煙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手速極快,從貨架上一溜撥拉了一堆東西進筐子,頃刻間就裝滿了。 紀拾煙沒見過這么豪邁的購物法,他甚至連包裝袋上的名稱都沒看清就被簡北寒扔在了筐子里,半晌才回過神:“太、太多了……” “吃不完帶回去。” 簡北寒大大咧咧說:“晚上打排位餓了就吃點,總能吃完的。” “我……” 凌忘接著道:“給你買了瓶草莓果酒,度數(shù)不高,想喝的話嘗點,不想喝拉倒,反正你有旺仔牛奶。” 然后揉了揉他的腦袋。 上輩子就不高,這輩子還是不高,紀拾煙站在kpg任何一個人身邊都矮了半頭。 還穿著簡北寒的紅白隊服外套,下巴都被oversized衣領(lǐng)遮了起來,只露了半張小臉,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簡北寒心都化了,沒忍住也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后在他手里塞了一根棒棒糖。 紀拾煙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被他們當?shù)艿莛B(yǎng)。 ……其實更像是當meimei。 他把下半張臉探了出來,認真道:“謝謝。” “不用。” 簡北寒結(jié)了賬,直接在柜臺上開始拆旺仔牛奶。 紀拾煙主動去拎袋子,指尖剛從寬大衣袖里探出來一小截,就被簡北寒在另一只手上塞了一盒插好吸管的旺仔牛奶。 “太重了你別拎。” 簡北寒對紀拾煙說,然后把剩下的牛奶放進袋子,和凌忘一人拎了一個大布袋,往回走。 紀拾煙于是十分輕松,只捧著盒旺仔牛奶和棒棒糖跟在他們后面。 邊走,紀拾煙邊望著吸管發(fā)呆,快回到包間了,他才把牛奶遞到唇邊,小抿了一口。 好甜。 雖然他能喝出來這是兌的乳粉與香精,普通牛奶都算不上,配料表還有不少食品添加劑。 但還是……很好喝。 流到心里,暖暖的。 紀拾煙突然覺得,被當meimei養(yǎng)、比被當囚籠中金絲雀養(yǎng),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小跑幾步,緊跟上了簡北寒和凌忘。 簡北寒用胳膊肘推開門的時候,陸朝空正在靠門的座位上抽煙。 他接過簡北寒遞來的卡,說了聲:“你們坐里面。” 簡北寒于是帶著紀拾煙往里走去,把零食袋放在桌上:“陸隊要抽煙,我們坐里面不用聞二手煙。” 紀拾煙:“哦。” 一直都是簡北寒、凌忘和唐平在搶話筒唱歌,黃軒和liquor偶爾會唱一首,而紀拾煙和陸朝空就像兩個局外人。 前者捧著旺仔牛奶在發(fā)呆,后者在抽煙。 簡北寒和凌忘面前的啤酒瓶已經(jīng)空了好幾瓶了,大概是有些喝上頭,凌忘突然碰了下紀拾煙:“誒時言,你去敬下陸隊。” 紀拾煙一愣。 “不想喝酒的話就用旺仔牛奶,陸隊不會介意的。” 頓了頓,凌忘補充:“這是我們新隊員入隊的傳統(tǒng)。” “狗屁的傳——” 簡北寒胳膊被凌忘拐了一下,順著后者的視線望去,見他們剛才給陸朝空拿的啤酒一點也沒動。 連最不愛喝酒的liquor在這種剛拿了冠軍的慶祝時候都空了三瓶了。 “——啊,是啊,傳統(tǒng)!” 簡北寒一秒改口:“我和凌忘入隊的時候,都跟陸隊喝了一晚上呢,你可不能搞特例哦。” “……” 紀拾煙表示自己并不太相信。 但他也注意到了陸朝空連酒碰都沒碰,突然就想到了下午陸朝空語氣平淡的那句話。 紀拾煙望去,包間里燈光很暗,煙霧繚繞里陸朝空的側(cè)顏看不真切,只有指間的香煙、在明滅著星火。 頓了幾秒,紀拾煙彎腰,從購物袋里翻出了那瓶草莓果酒。 “這個……” 他研究了一下:“怎么開啊。” “來來來。” 簡北寒和凌忘跳了起來,搶著給他開。 紀拾煙試著小抿了一口。 確實沒有多少酒精的味道,倒有點氣泡的感覺,也是甜甜的。 他走到陸朝空身邊,坐下:“隊長,那個……他們說要敬你一下。” 陸朝空抬眸,淡淡望了一眼偷摸瞅向這邊看熱鬧的簡北寒和凌忘,早已經(jīng)知道是這兩人的主意了。 他沒有說話,單手拿過面前的一瓶啤酒,抵在桌邊磕了一下、瓶蓋應(yīng)聲而落。 見紀拾煙遲遲沒有反應(yīng),陸朝空開口:“不是要敬么?” 紀拾煙從陸朝空熟練的開瓶蓋手法里回神,睜著眼望向他,更茫然了:“啊?” 坐在陸朝空另一邊的liquor沒忍住笑出了聲。 空氣靜了幾秒,陸朝空索性主動,碰了一下紀拾煙捧在手里的果酒酒瓶,仰頭,一飲而盡。 他把空酒瓶放回桌上:“我喝完了,你隨意。” liquor給紀拾煙翻譯:“你抿一口就行。” “哦。” 紀拾煙于是很聽話地抿了一口。 見簡北寒和凌忘朝他招手,紀拾煙小聲給陸朝空道了句:“那隊長我先過去了……” 然后逃命似的挪回了原來的位置。 “干得漂亮。” 簡北寒給他咬耳朵:“陸隊酒量很好的,你要是愿意,可以多灌他幾瓶。” “不……不了。” 紀拾煙認真道:“那可能我自己先倒了。” 簡北寒:“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忘:“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又遞給紀拾煙一瓶旺仔牛奶:“酒量這個東西是可以練出來的,本來陸隊不抽煙不喝酒,也就是紀拾煙死后,他天天都在喝,之后我們所有人就都比不過他了。” 簡北寒突然壓低了音量:“時言,你覺得紀拾煙和cj老板真的情投意合嗎?” 紀拾煙一愣:“為什么這么問?” “紀拾煙剛死之后cj的那個祭奠儀式,能看出來他們老板、奧就是池眠,心情和狀態(tài)很差,他應(yīng)該是真的哀痛。但紀拾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