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電競圈都在等我掉馬 第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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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北寒聳了下肩:“隊長說過他和紀拾煙很早前就認識了,但就是因為池眠他沒法把紀拾煙帶來kpg。總感覺隊長不像那種強拆鴛鴦的人,看紀拾煙的狀態,也更像是……因為什么而被迫留在池眠身邊。” 這么明顯的么…… 連對家戰隊的人都能看出來,池眠還一直自欺欺人著。 紀拾煙垂了眼,默默捧著旺仔牛奶做一個安靜的聽眾。 簡北寒接著道:“本來我一直都不知道這些事,但今天隊長不是說池眠不讓他身邊出現和紀拾煙有關的東西么,我就想他兩關系是不是很差。誒。” 他碰了下凌忘的肩膀:“紀拾煙死的第二天,隊長去找的是不是就是池眠,然后回來住了好久的院?” 紀拾煙一驚,抬眼:“什么?” “是。” 凌忘語氣有些不屑:“誰知道他在祭奠儀式上是不是裝出來的,這些資本家,一個比一個會演。” 紀拾煙并不關心自己死后池眠是什么狀態,他只關心陸朝空。 他下意識扯過簡北寒的衣袖,又重復了一遍:“你剛說隊長為什么住院?” “不知道。” 簡北寒誠實道:“那場春決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放假回家了,只有liquor和經理還沒走。這事兒沈哥哥知道的多,還不告訴我們,你好奇的話可以問問他。” 紀拾煙下意識抬眼看向那邊,卻正好和liquor對上了視線。 “我猜……” 停頓片刻,liquor對陸朝空道:“他們在聊你。” 陸朝空“嗯”了聲。 “這個時言怎么樣?” 陸朝空:“什么?” liquor笑:“能看出來你對他有些不一樣。” 陸朝空不置可否:“是么?” liquor說:“旁觀者清。” 陸朝空沉默了片刻:“總感覺對他有些熟悉,但他身上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是。” liquor道:“我記得時言是你親自選進二隊的,之前你和他見面時,他對你的……怎么說,作為粉絲的那種崇拜與熱情,是特別外露的。但這次他壓根不是這個態度。” 陸朝空:“嗯。” “還有池眠。” liquor說:“他為什么會那么怕池眠?這是最奇怪的,池眠對外人從來都是偽裝出最完美最神圣的性格,你看cj的隊員都說他是個好老板。——除了最極致的愛恨下,對紀拾煙是偏執,對你是發瘋。” 陸朝空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liquor接著問:“你有讓人去查時言的生活軌跡嗎?” 陸朝空:“嗯。” 他還要繼續說什么,電話突然響了。 陸朝空低頭看了眼,說曹cao曹cao到。 “接個電話。” 他對liquor道,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邊紀拾煙按了按快被震聾的左耳,糾結了一下,還是在陸朝空走后,坐到了liquor身邊。 他沒想好怎么開口,liquor卻先出聲了:“在和簡北寒聊陸朝空?” 紀拾煙一怔,而后點了下頭。 “想問我他的什么?” 一下就被看穿,紀拾煙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就是……三年前他為什么住院?” 這回輪到liquor怔了一下,他沒想到紀拾煙居然關心的是這個。 但沉默幾秒,他還是道:“抱歉,這是陸隊下了封口令。” “哦……” 紀拾煙也沒想著能一下就問出來:“沒事,他不讓說我就不問了。” liquor笑笑:“不是什么好事,還是不知道最好。” 這句話一出,紀拾煙頓時更好奇了。 但他還是沒有再問,也不知道該繼續問什么,于是兩人間一時無話。 片刻,liquor開口了:“時言,冒昧問一下,你和池眠……” 話還沒說完,紀拾煙的手機突然響了,是短信的提示音。 他下意識掃了一眼,面部識別自動解鎖屏幕,就進入了短信界面。 這一眼,紀拾煙整個人如墜冰窟。 [好久不見,時言。] 發信人的電話號碼他無比眼熟,無數次噩夢與疼痛、都由此拉開帷幕。 心臟劇烈跳動著,紀拾煙手指顫抖地都快要拿不穩手機,然而下一秒,短信提示音又響了起來。 適時簡北寒這首歌結束,整個包間安靜無聲。 就聽短信提示音響了一下、又一下,隨即催命般滴滴滴持續響了起來,清脆又短促,就像炸藥包的倒計時。 [好久不見,時言。] [好久不見,時言。] [好久不見,時言。] [好久不見,時言。] [好久不見,時言。] [好久不見,時言。] [……] 密密麻麻的同一句話鋪滿了整個屏幕,紀拾煙再也忍不住,嗚咽了一聲扔掉手機,抓著liquor的胳膊,把臉埋進了自己手臂間,身體顫抖不止。 整個包間的人都愣住了,liquor最先反應過來,撿起地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屏幕。 那個電話號碼還在刷屏般重復發著這一句短信。 liquor臉色一沉:“時言,跟我去找陸朝空。”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時言就是煙煙后他會后悔死的w 第8章 liquor帶著紀拾煙走出包間時,陸朝空正在走廊盡頭的窗邊抽煙。 看到抱著liquor胳膊渾身都在抖的紀拾煙,陸朝空微微蹙了下眉:“怎么了?” liquor沒有說話,把手機遞給了陸朝空。 陸朝空接過,掃了一眼,面容瞬間冷了下去:“喪心病狂。” 他點開發信人資料,直接把池眠的手機號加入了黑名單,然后問:“時言,這個手機號有沒有重要的聯系人?” 紀拾煙的大腦還懵著,抬起頭怔怔看著陸朝空:“沒、沒有吧……” “手機和手機號都別用了,明天我給你一個新的。” 紀拾煙張了張嘴:“好……” “陸朝空。” liquor的表情也很是不好:“池眠是不是盯上時言了?”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紀拾煙攥他胳膊的力度大了很多,像是落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繩索。 陸朝空:“嗯。” 他說:“時言,你假期不回去?” 紀拾煙點頭。 “這段時間我和你住在基地,他的手伸不進來。” 紀拾煙抿唇,又點了點頭。 liquor撫了撫他的手臂:“別怕,隊長護得住你,開賽前你就呆在基地,要去哪里記得給陸朝空說一聲。” “嗯。” 紀拾煙重復了一遍:“我就在基地,哪兒也不去。” 被這么一打擾,其他人也沒了繼續唱歌的興致,唐平叫來了司機,把他們接回了基地。 liquor把紀拾煙送進了房間,看著他躺進被窩,十分沒有安全感地裹緊被子縮成一團,微不幾見嘆了口氣。 “睡吧。” 他摸了摸紀拾煙的額頭:“我們都在基地,放心,這里很安全。” 紀拾煙露了兩只眼睛在外面,繃緊的身體緩緩放松了些:“嗯……謝謝,晚安。” “晚安,好夢。” liquor給他掖好被角,熄了燈,關上門走出去。 陸朝空就站在門外,liquor對他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