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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她出來后,設(shè)宴的大廳內(nèi)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就只等他們來了。 齊鸞英和容致位高權(quán)重,本該坐在主位,但為了給徐太傅一個體面,他們分別坐在左右側(cè),將主位留給了他。 徐太傅自然感激不盡,樂呵呵地坐在上首。 下人將酒水端上來,就要給齊鸞英倒上,她抬手阻止了她,“端些茶水來,今日本宮不飲酒。” 臨出門前,那人說過,莫要飲酒。 作者有話說: 中午擴了點后續(xù),但還是好卡,這章真難產(chǎn)。 【蠢作者實錘!我竟然沒收好尾,留下了些別的東西,氣死了,想鎖鎖不了,只能隨便湊幾個字,啊啊啊,急得我差點飛起來】 【好在改過來了】感謝在2021-04-10 22:36:38~2021-04-11 21:06: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混沌吃餛飩 30瓶;看穿你的眼神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公主息怒 整個宴會下來, 齊鸞英雖說表現(xiàn)得漫不經(jīng)心,但還是一直關(guān)注著容致,有她這么盯著徐清妍當(dāng)真沒有半點機會靠近。 甚至十三歲的小姑娘這一天都過得十分忙碌, 比如長公主衣服臟了,她被點名帶人去更衣;長公主對徐府花卉布景十分感興趣,于詩姑娘就拉著她好一通詢問;再后來女眷那邊又舉行幾場小游戲,她為了熱場子又是半口氣不歇的陪同。 以至于從頭到尾,徐清妍都沒有見到過容致。 任務(wù)總算完成。 但是自徐府一遭后, 齊鸞英的緊迫感明顯加強了, 人也變得忙碌起來,易琛已經(jīng)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過她了。 不過他一個人也一樣悠然自得, 偶爾還會關(guān)心一下任務(wù)進度。 “任務(wù)進行到哪一步了?” 系統(tǒng):“齊鸞英著手調(diào)查長信侯,這幾天似乎想要一鍋端了容致的情報網(wǎng)。” 文修點開關(guān)于齊鸞英第二世的經(jīng)歷, 雖然字?jǐn)?shù)不多,但多少可以了解到她重回一世后是如何鏟除容致的。 其中, 幾句話介紹了長信侯的身份, 他除了是容致的“父母”外, 其實還有一重身份,他還是毅王的老部下, 只是先皇清算毅王舊部時,這人痛哭流涕以“死”明志才留得一條性命。 齊鸞英要查他們估計是開始懷疑容致的身世了, 當(dāng)年北城樓上容致身后可是上萬的驍勇軍,所以她懷疑容致的身世也在情理之中。 傳言毅王一脈未曾斷絕,王府舊部仍然存在,驍勇軍當(dāng)年一夕絕跡恐怕也是潛伏在民間, 容致能收服他們, 其身份呼之欲出。 所以要鏟除容致首先要挖出他的底, 由長信侯開始,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至少那一世的齊鸞英便是如此,她揭露容致為毅王余孽后,直接讓其身敗名裂,但因為容致的情報網(wǎng)一直存在,倒叫他在那之前就逃走了,此后五年,你追我趕,各自交鋒。 而重生的那一世比她的第一世不過多活了三年,其中容致對她第二次死亡有沒有間接性作用也不得而知。 文修躺在藤椅上:“提醒她別cao之過急,徐徐圖之就好,另外可以先鏟除容致的情報網(wǎng),再著手找長信侯。” “好。” “對了,盡快把輪回鏡傳送過來,這些日子以來我多少有些無所事事了。” 文修臉上一片安寧,陽光透過樹梢,星星點點的落在他身上,周圍白花簇?fù)恚屖塘⒁慌缘某缛娇创袅巳ァ?/br> “知道了,你在齊鸞英身邊這么久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系統(tǒng)不滿。 “…”這話不好回。 “我說,你進進出出人家的書房那么多次,就沒點發(fā)現(xiàn)?” 文修打了個哈欠,“睡吧,困死了。” “又轉(zhuǎn)移話題,整天睡睡睡,你是豬嗎?”嫌棄。 文修懶得理他,對新來的下人說道:“崇冉,能否將屋內(nèi)的毯子給我?” “啊,”崇冉回過神,“可以。”說完一路小跑去拿毯子了。 文修微睜著一只眼,看向跑遠的背影。 系統(tǒng)適時出聲:“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小子有什么問題。” “你覺得呢?”文修輕慢的笑了。 “他對你好像格外關(guān)注,眼神都沒從你身上下來過。” “難道不是因為我長得好看?” “切,”系統(tǒng)無語,“這小子不止是對你,還有對齊鸞英也是,凡是你二人待在一起,他就沒有離開過,什么端茶遞水的事情全是支使其他下人,你小心些,我覺得他不簡單。” “不足為奇,”文修不甚在意,又有些散漫道,“我和公主待在一處時,他總要多上心的。” 順便夸上一句:“我倒不知,你還有如此心細(xì)的時候。” 崇冉手腳很快,不一會就把毯子拿來并給他蓋上,文修認(rèn)真道謝。 “不,不客氣。”崇冉呆呆道。 想起今早的來信后,他走到文修身邊,打下一片陰影,又試探著開口:“小人看公子連日來精神不足,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文修深思一會,還是搖了搖頭,表示對此并不熱衷,他來自山野,對過于熱鬧的鬧市并不向往。 崇冉提醒他:“可是殿下的生辰快到了,您不送些什么嗎?” 藤椅上的男子捻了捻衣角,稍顯局促:“殿下什么都不缺。” --